燕少昂著頭,用一種吹氣的口吻:“這是第二個問題了,寶貝,先欠我一次吧。<strong>.tw</strong>”


    我……我發現我真的虧了!


    見我一種哽住的神色,燕少挑了一下眉:“怎麽,不滿意我的迴答,那我欠你兩次吧。”


    我默默流淚中……


    不過,戰鬥的旗幟是不會那麽容易倒下的,第一次被坑之後,我本著一定要繼續被坑的精神,又問:“你為什麽不想我和趙安蒂見麵?”


    燕少斜了我一眼:“因為,怕她欺負你。”


    我:“騙人!”


    燕少倒是很快承認:“好吧我騙人,罰我欠你十次。”


    抓狂!


    這叫懲罰嗎?


    這怎麽樣都是我吃虧的節奏。


    半小時之後,智商為負數的我趴著哭:“不玩了……”


    燕少很有競技精神地:“不嘛,你問嘛,我肯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騙渣!你這個騙渣!


    我無盡腹誹中。


    我又重新燃氣鬥誌:“那最後一個問題,那塊石頭裏有什麽東西?”


    燕少比任何一次迴答得都幹脆:“我不知道。”


    我一拳捶在他胸膛上:“要你何用!”


    “怎麽沒用呢?”燕少很親昵地,“你不是正在用嗎?”


    我:“……”


    這場不公正的互動結束之後,我的智商嚴重透支……


    燕少大概也知道我腦容量不夠了,便不打擾我,等我繼續睡。


    然而,睡了沒多久,酒店morningcall又響了起來。


    我知道,已經八點了,我必須起來了。


    我的心情很糟糕,很很糟糕,因為我想睡覺,我已經連續兩個晚上睡得很不好了。


    燕少大約覺得我臉色確實很差,他也收拾起了玩笑的心情,對我比較正經地說:“今天那塊原石,不管花落誰家,你都要關注它之後的動態。”


    我剛把腳蹬到鞋子裏,聽言就轉過頭來:“我不關注,小米也是要關注的呢。”


    燕少點點頭:“是,不過我所謂的關注,指的是,假如開出來是快廢石頭,你也要持續關注。最好是能把這石頭買下來。”


    我驚異,不懂燕少為什麽這樣要求。


    燕少就道:“既然米競他們都肯定石頭有問題。那無論如何,都會有問題。常人可能看不到表象之下的東西,但如果是廢石,你一定要買下來,帶迴去給阿青看看。(..tw棉、花‘糖’小‘說’)”


    我聽到燕少的叮囑,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燕少撫摸了一下我的肩頭:“反之,如果開出來是塊好石頭,小米一定會帶你去交涉二次交易的,那時候,用你的直覺去判斷吧。”


    我問燕少是在酒店裏休息,還是跟我一起去會場。


    燕少說:“跟你走。緬甸這個地方,我們最好不要分開。”


    他這麽一說,我才想起了那個紅袍老喇嘛,他好像已經把燕少盯上了。


    不過現在的時間,也不太容我和燕少再談這個問題。


    真是的,早知道昨晚上少花點時間在那些亂七八糟的事上麵,也把這些零零碎碎的重要事情溝通了。


    但是多說無益,燕少進了槐木墜子。我掛他到心口上,整理得差不多了,小米的電話也打過來了。


    我們和楊姨匯合了,便驅車去了會場。


    到了會場,便看到昨天我們看過的許多大點的石頭,都放到了會場中間一個鐵絲網做的房間裏,鎖了起來。


    不過,那塊號稱鎮場之寶的大原石,依然在原地,又幾名保安看管,隻是周圍圈了起來,不讓大家再靠近了而已。


    競拍很快開始了,有些石頭是明標,場麵競爭很激烈,而另一些石頭卻是暗標,暗流湧動。


    快接近中午的時候,我們又遇到了秦禦瑫和趙安蒂。


    這一次,情敵相見,我已經放輕鬆了心態。


    一想到昨晚上,要不是我被門夾了手,燕少已經強行拖著我去找趙安蒂,“殺人滅口”了,我便覺得,我也沒啥好和這個女人計較爭搶的了。


    事實上,這世上並不在於女人爭奪,就能搶得到男人這迴事。


    真正的選擇權是在男人手裏。


    關鍵是看那個男人,他站在誰的身後。


    關於這一點,我已經在起點上贏了趙安蒂,還有什麽好和她計較的呢?


    不過趙安蒂並不以為這樣。


    她對我點頭的時候,那笑容未免假的有點過分了。倒是她和小米笑的時候,兩人都還顯得很發自內心。


    於是我在想,趙安蒂到底對我什麽愁什麽恨,居然能恨到偽裝到偽裝不起來。


    要知道小米曾經那樣對待過她,她尚且還能裝個麵子呢。


    不過,趙安蒂對於楊姨,那是非常之的討好和恭維。


    一看到楊姨,她就驚喜地喊道:“啊,小姨,好久好久不見了。”說著,就激動地撲上去,和楊姨大大的擁抱了一個。


    楊姨也笑:“安蒂又不上次更漂亮了啊。”


    趙安蒂害羞地:“哪裏,再怎麽樣,都不及小姨的十分之一呢。”她說這話時,眼神是十分崇拜與真誠的。


    楊姨掩嘴:“我們安蒂的嘴真是越來越甜了,難怪四一那麽喜歡呢。”


    趙安蒂撒嬌:“小姨又逗安蒂玩了。”


    我注意到她叫的是小姨。


    這是親戚間的稱唿。


    看得出來,趙安蒂已經完全當自己是半個燕家人了。


    接下來,趙安蒂就一直在和楊姨聊天。


    她們的聊天內容,都離不開一個人,燕少。


    楊姨很熱情地問趙安蒂他們什麽時候訂婚,趙安蒂就撅著嘴,把婚戒那套說法又扯了出來。


    楊姨便嘖嘖稱讚:“四一這孩子,對誰都不上心,唯獨放你在心頭,安蒂你也是好幸運。你們訂婚,小姨必定是要送重禮的。”


    趙安蒂便甜甜地謝著:“哪裏,小姨願意來參加已經是安蒂的福分了,還談什麽禮不禮的。”


    我不得不承認,趙女士生了一張好嘴,隻要她願意,也可以吐出珍珠而不是****。


    秦禦瑫看趙安蒂一門心思隻在炫耀她和燕少多麽甜蜜,大概心裏也不太舒服,便轉移過來和米競談話。


    秦禦瑫問米競:“聽說了小米,那石頭已經有人拍下來了。”


    米競揚眉:“哦?哪位土豪?”


    秦禦瑫接著便說,是內地一個賭石的機構,又好些賭石的行家和富豪組成。這次他們聯合國家玉器協會,組團過來,對這塊石頭是誌在必得的。


    秦禦瑫搖頭:“看樣子,你我都不是有緣人啊。哈哈哈……”


    我現在聽到這人說話都覺得煩,聽到他居然笑起來,笑聲裏還有中算計後的得意,就覺得……很惡心。


    偏偏秦禦瑫還要來惹我:“林助理,你們準備什麽時候迴國呢?”


    我隻瞟了一下米競:“看胡總。”


    說完這話,我就擠到人群裏去了。


    等我走了幾步了,我才迴頭,我看到米競有意無意地用眼角餘光掛著我,而秦禦瑫看我的眼神裏有一種忿忿的表情,仿佛我對他這麽愛答不理,是打了他的臉似的。


    我對米競點點頭:“我到處轉轉,電話聯係。”


    米競偏頭叫朱當:“跟著小瑩吧。”


    朱當跟著我,我當然是很樂意的。我們倆人便肩並肩地在會場裏走著。


    不知不覺,我們走到了那塊大原石麵前。


    由於競拍結果還沒有公布,所以那塊石頭依然原封不動的放在那裏。


    隻是,這時候,我看到竟然有別著槍的武裝人員在場。而他們的身旁,站著一個紅袍的喇嘛。


    我看到那喇嘛的時候,他也轉過頭來。


    我們的目光對接,我的心就沉了一下。


    這就是那個堵過我兩次,給我要陰槐木的老和尚。


    緬甸這邊修的是小乘的密宗。也就是說,這邊的和尚,有很多東西都是不忌諱的。最比如,密宗有一支是要修歡喜禪的,不忌女色。


    這老和尚,我看著,倒覺得他是不修那些的。


    不過我總覺得他眼神和麵容都很邪乎。


    仿佛他並不是依靠什麽正常的修行手段,達到了現在的段位。


    我正想著,沒想到這老和尚卻突然雙手合十,對著我禮了禮。


    我正發愣,不知他為何要和我打招唿,卻看到身旁的朱當也雙手合十,對著喇嘛鞠躬。


    我這才發現,那老和尚其實是在給朱當打招唿。


    這下,我的汗毛瞬間就豎了起來。


    我立馬轉身就走,一心想要迴到米競的身邊去。


    在緬甸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除了米競,也沒人是真正可以依靠的了。


    燕少也可以依靠,不過麵對喇嘛這種似乎天生就要收他的物種麵前,還是謹慎為妙。


    朱當大概沒料到我會突然改變航道,他急忙跟上來。又和我並排一起走。


    不過,當保鏢的,話都不多,他也沒問我什麽。


    但是,我有些話卻是憋不住的。我假裝無意地問:“好奇怪啊,為什麽會有軍人和和尚到場裏來啊。”


    朱當大概沒料到我是為了問和尚的情況,他就很老實地迴答我:“大概是因為這塊原石十分重要,為了防止一些人打它的歪主意,所以官方和達古上師都過來了吧。”


    我假裝一愣:“達古上師?”


    朱當答道:“是啊,剛才在原石那裏的,是緬甸非常著名的一個上師呢。”


    不得不說,達古這個名字,顯得很德高望重的感覺。


    緬甸這邊的人名字是很怪的。


    因為他們有名無姓。


    比如他們的總統叫吳某某,你以為這總統姓吳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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