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迴醫院,秦月天躺著正看書,見我迴來,忙要坐起來。<strong>最新章節全文閱讀..tw</strong>


    我走過去,讓他動作別太大。


    他對我微笑:“沒什麽,醫生說適當的活動也是必須的。”他握住我的手,很暖聲地說,“你這麽關心我,讓我時刻都覺得自己在做夢似的。”


    我隻迴他笑。


    我們靜靜地凝視了片刻,月天便問我在秦家的具體感受。


    我告訴他:“你媽恨不得把我物化成一把刀,砍得你嬸嬸他們片甲不留。”


    秦月天頓時一笑,一時沒穩住,把髒器都笑疼了的樣子。


    他捂著腹部,不斷唿著氣,緩了好一陣子,才說:“哎,我現在才深刻理解什麽叫笑抽了。我這是動不動就抽啊。”


    他跟我解釋:“我們家就這些地方煩,所以你知道我為什麽不想迴去了吧。別說用你,家裏的女眷,都是把自己兒女當砍刀用。我還算爭氣的,也經常覺得自己要被她們用壞了。”


    我說用壞了三個字好邪惡。


    月天就斜睨著我:“林小瑩你怎麽也那麽壞的樣子?真是看不出來,原來跟我同款悶騷啊。”


    我說,那可不一樣,你現在是隻能悶不能騷,安安靜靜躺著吧你。


    月天就嗬嗬兩聲,指著我:“你不要欺負我現在腎髒不好,等我恢複了往日精壯,哼哼……”


    我聽這畫風越來越沒對,但又是我挑的話題,隻好認輸投降讓打住。


    秦月天伸出手,來拉我:“來,小小抱一下。”


    我便配合地傾身過去,圈出手臂,但其實隻是微微挨著他,做出擁抱的樣子。連頭的重量都不敢放他肩上。


    我們保持了一會兒這樣的姿勢,他輕輕笑起來,推了一下我。


    “幸好你體育好,否則憑空保持這種姿勢,一般女生還做不到。”


    我直起身子,活動了一下僵硬的脖子,很輕鬆地對他挑眉:“對啦,徐胭脂是誰啊?”


    我問出這個名字,秦月天的臉色卻突然一變,他的眉頭立即皺了起來,問我道:“誰跟你說了什麽?”


    我啊了一聲,全然不知道他在緊張個什麽。


    但秦月天的表情,讓我知道這徐胭脂……搞不好和他有什麽過往。[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棉_._.花_._.糖_._.小_._.說_._.網<<<$..tw]


    我就說,沒人跟我說啊,我是聽到他們閑聊的……


    我看到秦月天立馬咬了一下牙,看了一下天花板,低聲咒罵了一句,好像是f開頭的某國之國罵。


    我就小心翼翼地問,徐胭脂到底是誰呀?


    秦月天又唿出一口氣,然後才迴答我:“是我的前任女友。”


    我吃了一驚:“秦月天你居然還有前任這玩意兒?”


    秦月天的臉色瞬間就黑了。


    我看他的不悅躍然於臉上,忙寬慰他,我是開玩笑的,這年頭誰要奔三了還沒談過戀愛啊,說句不好聽的,誰二十好幾還是處啊。


    我剛說完這句話,秦月天就接著我的話說道:“我還是。”


    噗——幸好我口中沒水,要不然肯定會噴他一臉。


    然後他轉頭看著我:“你不會不是了吧?”


    我就打哈哈,說沒準哦,你知道我們這些搞體育的女生,運動量很大很激烈的,搞不好就……就……


    秦月天很小聲地在我耳邊說:“那不算,其實那層膜不重要。我又不是封建餘孽……兩個人真心在一起,比什麽都重要,過去怎麽樣都沒關係。”


    我立馬喂了一聲。


    我說:“你是在逃避關於徐胭脂的事情吧,從實交代!”


    秦月天哭笑不得的樣子:“這種時候你腦子怎麽又轉那麽快?”


    耐不住我威逼利誘,秦月天還是把他和徐胭脂的事情原原本本告訴了我。


    其實故事很簡單,就是兩家想要聯姻,然後他們就短暫交往了一下。但是秦月天說他和徐胭脂特別不合拍。秦月天屬於很踏實的乖寶寶,徐胭脂卻是偽裝的乖乖女,骨子裏喜歡那種邪氣凜然的壞小子。


    所以……兩個人還在剛剛交往階段,徐胭脂姑娘就和一個玩搖滾的男人在一起劈腿了。


    這事情被秦月天發現了,他就要分手。


    不過這時候發生了一件事,那就是徐胭脂懷孕了,然後那個玩搖滾的男人卻莫名失蹤了,後來才聽說那家夥又吸毒又欠債什麽的。


    但是最離譜的是,徐家人非說孩子是秦月天的。理由是吸毒的男人不可能讓女人懷孕的。


    秦月天內心嗶了狗的感覺顯而易見,最煩的是家裏人居然都不相信他沒和徐胭脂發生關係。


    所以……他一怒之下,就離家出走了,並揚言有生之年,不會再靠秦家一點。


    我聽完這個故事,問徐胭脂後來怎麽樣了。


    秦月天歎氣:“徐家逼她流產了,然後她大概就自甘墮落下去,結婚了,又出軌了。丈夫是某軍區司令的兒子,當然不肯戴綠帽子,兩個人又離婚,並且男方不肯撫養孩子。近況我也不知道了。”


    我們默默了一會兒,我就說,看不出來,秦月天你還是挺有血性的嘛。


    他沒笑,臉上沒什麽表情,他隻說:“談不上血性吧,我隻是比普通人都知道我想要的是什麽,並且持之以恆的去追求而已。”


    我們又沉默了些許時候,我便問他,是不是從小都和燕少認識啊。


    沒想到秦月天竟然茫然地搖了一下頭:“怎麽可能?我們是在澳洲認識的呢。”


    我看他的樣子,不像是在說謊。但腦子裏總是下午在竹林遇到的那幾個“小孩子”的事……


    怎麽想都覺得我是穿越了。


    而且很明顯,如果那一切都不是我的幻覺的話,燕少和秦月天,還有那個叫徐胭脂的姑娘,是從小就認識的。


    他們在玩遊戲,然而秦月天卻不見了,大家都在找他……


    這事情,讓我想起秦月天說的,他小時候和小夥伴玩捉迷藏走丟的那件事。


    越想越詭異啊。


    正想得出神,秦月天又喚我,讓我把翡翠耳環拿給他看看。我便拿出來,他對著燈光細細端詳,喃喃道:“多少年沒見到這耳環了……真美啊……我都要相信它真是麒麟的眼淚了……”


    他讓我戴上給他看看,我說,我沒穿耳洞……


    於是作罷。


    這晚上,入睡之前,秦月天想來偷襲吻我,結果由於距離遠了一點,吻也沒吻到,還扭到了傷口,於是隻有一邊吸氣一邊痛央央地躺下去了。


    我嘲笑他,他自己也笑自己。


    然而他卻說:“不管怎麽樣,能和小瑩這樣相處,也已經很滿足了。”


    我在這邊呆了幾天,便接到了阿青的電話。


    說集團那邊已經做好了股權交接的準備,讓我最好盡快去把事情辦了。


    我知道阿青是很想馬上接手建築公司的,便告訴了秦月天。


    他點頭,說:“你去吧,我們兩人都在集團,也不是什麽好事,早點處理了好。”


    秦家旗下有某好幾個大型霸王企業,雖然表麵上和秦家沒什麽關係,但其實秦家人都有隱形持股的。


    前不久曾女士來,帶來喜訊,說老爺子說了,要讓月天迴去接手其中最大的一個集團,但如果月天還要堅持留在xx集團,那就由我暫時代理接手,股權也全都由我代持。


    我再留在燕少那邊,拿著阿冰的股權,也沒有太大的意義。


    是時候還給他了……


    我選了一個非常好的天氣去集團。


    我要離開的消息已經傳遍了集團,柳細細和小齊都來找我,對於我要嫁入秦家表示了由衷的祝福。


    細細說:“林總你簡直就是女中豪傑,實現了本市所有女生的夢想,那就是身為一介灰姑娘,赤身殺入真正的豪門大族,我簡直以你為目標奮進。”


    我白她一眼,說秦家還有個二公子秦禦瑫,要不要介紹給她?


    細細就嘻嘻笑:“不用了不用了,林總您留著一網打盡好了,嘿嘿。”


    我去了頂層辦公室,一路上,柳細細跟我說,最近燕少活得很放浪。


    我聽到放浪兩個字,嚇得小心肝顫了顫,問是怎麽個放浪法。


    柳細細就說:“瘋了似的工作啊!徹夜不睡的工作啊!累了就喝咖啡啊,抽煙啊,搞得下麵的員工也不敢睡,全都陪著他加班熬夜。”


    我說這也叫放浪,柳細細同學你的私人字典真奇怪。


    柳細細吞了吞口水:“你聽我說完,我還沒說完。他累得實在撐不住的時候,就會去傳媒點一個超模,帶到他辦公室的……休息室去,然後……具體怎麽樣,也不知道了。”


    我聽到這消息,要說心沒抽一下,是不可能的。


    不過我也對自己說,放寬心,各人有各人的路,既然選擇了,就不要去多想了。


    小齊在一旁念念有詞地:“我們對燕少的品味基本已經了解得差不多了,那就是要瘦,要高,腿要長,頭發黑長直,長相略微清純,嗯……胸不能太大。”


    說完,她們倆就一起盯著我看。


    看的我背脊發涼,我問她們看個什麽。


    她們若有所思的點頭:“其實,高瘦腿長黑直發平胸……林總你完全有條件征服燕少的啊。”


    我讓她們麵壁思過去,然後就去參加股東會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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