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的身邊沒有出現過什麽女人,隻有一個原婉,跟原婉的那幾次隻是感覺到暢快,但是從未有過內心的滿足,無非就是簡單的解決需求,但是麵對宮銜月的這種感覺是不一樣的。


    他的指尖緩緩伸過去,在她的皮膚上碰了碰。


    宮銜月靠在旁邊,有氣無力的樣子,何嚐不是一種勾引。


    顏契艱難移開視線。


    等宮銜月洗完,他抓過旁邊的浴巾,直接將她包住。


    迴到床上的時候,宮銜月似乎要睡過去,但是顏契硬得難受。


    他看著躺在床上,滿身無害的人,咽了咽喉嚨,額頭上的汗水都被逼出來了。


    他的指尖從她的腰一直撫到她的胸口,宮銜月偶爾抬眸,看他一眼,這讓他如同被火點燃。


    可她現在還在發著燒呢。


    顏契俯下身,在她的脖子裏留下一串痕跡。


    宮銜月忍不住叫了兩聲,然後問,“顏契,我們真的是未婚夫妻麽?”


    顏契渾身一怔,仿佛被人點了穴道。


    宮銜月的語氣低了下去,“我就是覺得,我們兩個人之間好像很純潔。”


    顏契在她的脖子裏咬了一口,這一口用了些力氣,疼得宮銜月叫了一聲。


    顏契壞笑,“你管這樣叫純潔?今晚把你渾身都種上草莓。”


    宮銜月臉頰一紅,撇開腦袋,看著有些羞惱。


    顏契本來隻是說說而已,可是看到她這個樣子,還真的有些蠢蠢欲動。


    他的吻一路往下。


    宮銜月弓起腰,有些無措的抓著身下的床單。


    顏契親她的時候,腦海裏有個很多離經叛道的想法,總覺得自己這樣會遭到報應,但是理智在一個個紅印之下消失,他今晚隻想做自己想做的,不管她是誰。


    宮銜月的手指落在他的發絲上,喘著氣喊了一聲,“顏契。”


    這一聲沒有什麽力氣,反倒是讓屋內的氣氛更加的朦朧。


    顏契問,“舒服嗎?”


    她“嗯”了一聲,卻不敢說更多的話。


    顏契起身,忍得後背都是汗水,真想弄死她,讓她哭,讓她隻能求饒。


    可他強忍著,抓過旁邊的毯子,“你舒服了就行了,好好休息,明天我帶你離開。”


    本以為宮銜月會說點兒話,比如繼續做吧,那他今晚絕對不當人。


    可宮銜月被毯子蓋上之後,竟然直接睡過去了。


    真是,小沒良心的,這樣都能睡著,而且自己爽了之後,一點兒都不顧及他的死活了。


    他深吸一口氣,去浴室裏洗了個澡,然後披著睡衣,去外麵陽台上抽了幾根煙冷靜。


    被外麵的風一吹,他才知道自己今晚做了什麽。


    當年他肅清顏家的時候,大家都說他是一個離經叛道的人,那麽年輕就想要洗白顏家產業,讓祖上積累的人脈大換血,都說他會遭到報應。


    但他顏契天生就喜歡離經叛道,而且總是做著這樣的事情。


    就比如今晚上,明知道她是顏家人,甚至是溫思鶴的老婆,但他想親還是親了,除了最後一步沒做,他們該做的全都做了。


    那又怎麽樣呢,隻要是他想要的東西,不管手段多麽卑劣,他都會弄到手的。


    顏契在外麵抽了好幾根煙冷靜,迴到床上的時候,宮銜月已經睡得很熟了。


    他將人摟進懷裏,在她的發絲上親了親,也就睡了過去。


    *


    隔天,宮銜月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在直升機上了,並且靠著顏契的肩膀。


    顏契正在跟人交換信息,似乎今天是要過去抓什麽重要的人,看到她醒來,將人往懷裏一攬。


    “行了。”


    宮銜月點頭,“我們這是要去做什麽?”


    “去抓一個人,昨晚我迴帝都耽擱了一點兒時間,今天他被我的人抓住了,我得去審問,看看他有沒有泄露當年的信息,免得顏家隨時都會麵臨著危險。”


    宮銜月似懂非懂,繼續在他的懷裏睡了過去。


    顏契掐了一把她的臉,從衣服的領子裏還能看到他昨晚留下的痕跡,還真是激烈。


    他心裏有一種棋藝的滿足感,將她摟得更緊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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