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池煙的話,她怎會不明白。


    可她不敢開口。


    從一開始在前台,她就是帶著目的接近秦邵的。


    若是半路同他說了,她不知道對方還會不會理會她。


    甚至就連,可能同她在一起的機會都沒有。


    後麵至少她享受過同秦邵在一起的時光。


    看出胡夢的糾結,她並未開口說其他話。


    “我曾經見過厲擎梟!”


    就在她起身離開的時候,胡夢突然抓著她的手,吐出一句無關緊要的話。


    她並未多想。


    胡夢曾經在厲氏臥底過,前台能看見厲擎梟的機會多的是。


    她方想拂開對方的手,又聽見一句。


    “在基地中,我曾經見過小時候的厲擎梟!”


    拂人的手僵住,她猛的看向胡夢。


    “你為什麽會在?!”


    震驚之餘,看向胡夢,對方也比自己大不了多少。


    能在基地,難不成是當年實驗的一員?


    可並未聽厲擎梟提起,還有其他幸存者!


    眼見池煙停下,她鬆開手,抬頭看向對方,眼底帶著一抹算計。


    為了秦邵,算計一番又何妨。


    況且,當年若不是她,厲擎梟早就死了。


    “當年一同在實驗室的並非厲擎梟一人,我也在。”


    “隻是我情況特殊一番,麥德森將我養在身邊。”


    說是養,不過是活著。


    衣食方麵從不短缺,不會將她餓死就是。


    “厲擎梟送進來的時候,我真好撞見。”


    池煙聽她這話,當即坐迴去。


    “基地出事的時候,若不是我迴去喊你母親,厲擎梟隻怕現在活不成。”


    她好笑的看著麵前的池煙。


    “說起來,厲擎梟也算還欠我一條命。”


    當年她好不容易逃出來,便與從前斷了幹淨。


    若非秦邵,她是斷然不會重提這事兒。


    “你先前為何不同厲擎梟說明這段關係。”


    厲擎梟迴來的時候,並未同她提起還有這段。


    想來是胡夢沒有提起。


    “當然不能提!”厲擎梟是何等絕情,就算她救過他又怎樣。


    照樣對方還不是說不幫就不幫,當時拒絕的十分果斷。


    壓根沒給她任何開口的機會。


    “厲擎梟那樣的人,除了對你軟之外,其他之人,何時有可商量的餘地!”


    更何況是小時候的救命之恩。


    她隻是喊個人,他嶽母才是真正救他之人。


    “你覺得我不絕情?”


    她靠在椅子上,對於胡夢對自己的看法,好奇的很。


    她究竟在胡夢眼中,是個怎樣的形象,對方居然會找上她。


    找她幫忙。


    “不,秦邵很尊敬你……”


    她不是想讓池煙勸厲擎梟,而是直接勸秦邵。


    根絕她的觀察,雖然秦邵對於池煙撬牆角一事,不為所動。


    可打心底裏尊敬池煙。


    或許池煙的話,他能聽進去些。


    “你的話,他應該能聽進去。”


    懂了,胡夢這還是想讓她當說客。


    “不好意思,情感的事情,外人插手不了。”


    她當場拒絕,就算胡夢是厲擎梟的救命恩人又如何。


    這個忙,她的的確確幫不了。


    “你若真想同他和好,就拿出行動,勇敢出擊,比我們的話,好上千百倍。”


    “可秦邵不見我!”


    她就是見不到秦邵,才會找上這夫妻倆。


    “我看你本事挺大的,想見一個人,很難?”


    她起身,不在看向胡夢,留下一番話,讓胡夢自己好好琢磨。


    就憑胡夢的本事,想要見到秦邵不難。


    就是強硬了些,可是若真心相愛,就算態度強硬些又怎樣。


    隻要兩人之間的隔閡消除,管它強硬不強硬的。


    結果是好的就行。


    “你這區區就來,還挺久的!”


    剛推開門,便撞上瘋子幽怨的眼神,她急忙抱歉。


    “話說秦沉這人還挺堅持的,電話都打到我這裏來了!”


    她剛帶好手套,就聽見瘋子的話。


    看著他遞過來的數值變化,依舊不理想……


    “推了!”


    “那是,也不看看小爺我是誰。”


    “就他得罪了我,現在知道道歉了?晚了!”


    “他居然向你道歉了?該不會是有人從旁指點的吧!”


    根據瘋子的描述,秦沉這人木的很。


    怎麽可能會想到時隔多年,來向瘋子道歉。


    “管他呢,反正現在就是不需要這人了。”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哼,也有秦沉求人的時候!”


    心中爽的不得了。


    “ok,不提這人了。”


    “茯苓的劑量還要在大些,這麽下去不行,腦補神經一直受到刺激。”


    她將文件上的幾位藥材標注出來,用量多少,分別寫上幾組數據。


    再次重新投入研製。


    莫若雲醒來之後,看見周圍陌生的環境,陌生的人群。


    害怕的不得了,閉眼準備假寐。


    “既然醒了,別裝睡!”


    這熟悉的聲音……


    她的睜開眼,看向出聲的方向。


    “你怎麽會在這裏?你不是已經死了嗎?”


    那人看向她,好笑的很,手中的刀,從火烤的架子肉上離開。


    順便帶著一塊肉,走向她。


    “死?我怎麽可能輕易死去。”


    “池煙還在,我怎敢先走!”


    這時她才注意到,周圍是個石洞,遠處還聚集著不少人,都圍著一堆火,分食架子上的肉。


    “若不是我,你以為現在自己還能安全?”


    他將刀上的肉遞送到她麵前,臉上的傷疤,溝壑縱橫。


    好似一條條蜈蚣,爬行在臉上。


    “……需要我做什麽?”


    她還有利用價值就好,就怕沒了利用價值。


    這人直接將她拋棄,那時候,她才是真的沒了活路。


    “藥你可吃了?”


    她手臂上的針孔已經消失,可rt藥物的還在體內。


    聽見他這一番話,她才想起離開基地之前,從研究室拿到的抑製劑半成品。


    “別找了,在這裏。”


    見她要翻找,那人提著一個包裹出來,裏麵全是辦成的抑製劑。


    甚至比她拿的還要多。


    “副作用你自己知道,就不用我多說了吧。”


    她當然清楚,在基地的那段時間,她清楚的領教過。


    相比起死,就算有副作用又怎樣。


    她想活!


    眼見她將抑製劑喝下,那人劃過一抹陰沉,收起刀。


    “門口那些人,你從哪兒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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