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到這裏才是有些明白了起來,怪不得當初我在筒子樓裏醒過來的時候,都是現自己身上有些涼颼颼的,仿佛就是著涼的感覺。八?一中文??網≤≈=.≤8≈但是當時的我還沒有怎麽注意,這個時候想起來,原來是我的身子被灌輸了陰氣,才是有那般感覺!


    也不知道陰氣到底是什麽的東西,聽白大褂說隻要陰氣灌注如體內,達到了一定的常態,那麽身子已經會出現一些變化。但是他並沒有在我的身子上看到應該有的變化,加上他剛才見識過我那所謂的噬魂棍在我身上的反應,因此才是斷言我的體質特殊。


    也就是在那一個時刻,他心上才是突然萌生了要奪取我身子的念頭。我看著白大褂的麵龐有些異樣的蒼白,也不知道他的身子到底是什麽個狀況,竟然要奪取我的身子。但我知道這個秘密他恐怖不會輕易告訴我,因此我也隻能使把心上的這個疑問壓在心裏頭。


    也不知道白大褂是為了什麽才想著奪取我的身體,對於任何人來說,無論如何,原裝的才是最好的,根本沒有必要去奪取別人的身子。更何況這種詭異所思的事情,怎麽可能會生在現實世界裏?


    這實在是太過於荒謬了。但是依照白大褂這麽狂妄的話來看,他奪取別人的身體恐怕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否則他不會有著這樣的自信,說要換我的身體。換身體對於他來說,仿佛就像是一件再簡單不過的事情!


    難道在我麵前的這副身軀,已經不是白大褂原來的身體了?


    我想到這裏心上也不由得有些怵起來,身體被人奪走又是怎麽樣的一番經曆,我實在有些不敢想象。


    接著我由不得想到我自己的身上,是否還殘存著陰氣。我把心上的疑問說出來的時候,白大褂上下仔細的看了我一番,然後肯定的告訴我,我身上的陰氣一絲都不存在了。


    他說完這話的時候,麵上也是有著一絲古怪之色彌漫而出,仿佛對於這個結果有些難以接受。


    按照白大褂和披風哥的說法,那些灌注入體內的陰氣很是陰冷,即使想要排除出體外,對於猥瑣大叔這樣的人,也是需要很多時間。而我的身子不止一次的灌注了陰氣,那為何我身上的陰氣都是莫名其妙的消失呢?


    即使猥瑣大叔幫我扛了幾次陰氣灌輸,但是在那之前,我也是確確實實的遭遇了陰氣灌體,那麽我身上的陰氣到底去哪了?


    這其中到底有著什麽隱秘?


    我心上有些想不明白,但同樣想不明白的恐怕還有白大褂。按照他自己的說法,我身上肯定會殘存著陰氣,但是他查看一番後,卻是現我的身上已經沒有殘存一絲一毫的陰氣,這異樣的現象讓他也是有些不確定。


    最後他直接摸上我的身子,按壓穴位,用著他自己的手法檢查著我的身子。他的這番動作雖然有些詭異,但是我想到他的詭異手段,也隻能是咬牙任由他進行下去。半響後,白大褂才是麵色有些古怪的收迴去手掌,在看向我的時候,眼中的那一絲讚賞仿佛更甚了幾分。


    他知道他心上已經把陰氣的莫名失蹤歸結於我體製特殊的問題上了,但是他哪裏知道猥瑣大叔幫我扛了幾次陰氣灌體,而且甚至是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身上的陰氣到底是怎麽消失的。


    白大褂看了一眼,他心上明白從我這裏也是問不出什麽有價值的問題,於是他也是點點頭,目中閃出一絲古怪的神色,有些信誓旦旦的向我保證,在近期會在暗中幫助我,不會讓我提早隕落。


    而且他還告誡我要好好活下去,把身子培養到最佳狀態,等待時機成熟,他會讓我的魂魄沒有痛苦的消失掉,到時候他會順勢占據我的身子!


    我從來沒有見過任何人與白大褂一樣的性子,在這一瞬間我真的感覺白大褂的腦子是不是出現了問題。而他的邏輯思維清晰,談吐間沒有什麽問題,看起來跟正常沒有多少區別,但是他的這些竟然的話,卻是說得這麽坦然,仿佛就像是在跟我說著一些家常便飯一樣,沒有絲毫違和感!


    若是一個人一會兒給你蜜糖,說要保護你的安危,一會兒又給你大棒,告誡你要好好的活下去,他將要奪了你的身子,你會怎麽想?


    這麽荒謬的話語,從白大褂的口中說出來,卻是有著一種理所當然的感覺,仿佛這一切都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毫無疑問,白大褂不是對於自己的實力太過於自信,就是太過於狂妄自大。他的自信心已經膨脹到了一定的程度,使得他思考問題的方式和角度都與常人有著一定的鴻溝!


    雖然白大褂的這一番話很雷人,但我也不敢正麵抵觸他,隻是隨聲附和了他一番後,心上卻是暗自苦笑。


    白大褂似乎對我反應很是滿意,他淡淡的看著我,目光閃爍著,也不知道在想著什麽。這時候,我感覺我的身子漸漸恢複了力氣,之前的那些傷勢也仿佛恢複了不少。而我嘴上的那道腫塊也是漸漸地消失了。


    看來白大褂之前給我的那顆藥丸的藥效很是不錯,這時候我已經感到身子行動起來沒有多少的大礙了。我在原地活動了一下筋骨,現白大褂似乎還在沉吟著,我心上一動,忽然想到了劉老頭。


    我最後一次看到劉老頭,就是在杏田村裏麵。當初劉老頭把我困在廚房裏,然後放火燒我,也不知道那些命令是誰下達的。按照我之前的記憶,劉老頭應該跟我猥瑣大叔有著一些脫不了的幹係。


    但是我記得陰老七應該擅長的是靈蠱術,那麽他怎麽會有趕屍人的技巧。畢竟之前警方已經證實了劉老頭死亡的事實。而我當初看到的劉老頭,他那一副恐怖的麵容,無不是指示著他的悲慘下場。


    劉老頭應該是被人煉製成了行屍,隻是我不知道那具行屍是誰煉製出來的。


    我猶豫了一下,仍是把劉老頭的問題給說了出來。但是白大褂否定劉老頭是他煉製的行屍,他說按照我所說,那具行屍的手段似乎很是差勁,明顯和他煉製的行屍不是一個層次的。


    他還跟我說煉製行屍的手段很是麻煩,加上養屍,其內參雜的功夫,不是一般人能夠想象的。除了行屍之外,還有著很多厲害的東西,但是白大褂似乎沒有心情給我解釋。


    他提到陰老七的時候,顯得有些嗤之以鼻,他說陰老七的手段很是比較粗劣,即使能夠煉製出行屍,也絕對是下三濫的貨色,根本不能和他的行屍作為比較。


    他似乎怕我瞧不起他,他指了指地上的平頭,說這平頭隻是他煉製的行屍中,最差勁的一具。比平頭厲害的東西,他還有,隻是沒舍得拿出來罷了。而且即使平頭很差勁,但是在他的控製下,也能輕易的生吞活撕掉一百個我這樣的普通人。


    我聽到這裏心上的也是感到有些毛骨悚然,白大褂看似對外界事物沒有多少關心,但是隻要談及了煉製屍體的各種細節,他就來了興趣,而且還不斷的強調他自己的煉屍技巧。


    我聽了一會兒,根本不知道他在說著什麽,畢竟那些技巧他不僅用古文說出來,而且那古文還不是我聽不懂的語言,看他那副樣子,似乎對他自己的煉屍技巧很自信。


    我心上雖是無奈,但也隻能是聽他嘰裏咕嚕一番,最後他點了點頭,做了一個總結,說他的煉屍技巧在這行裏麵都是頂尖的。他還告訴我,要是陰老七再找他麻煩,就讓我找他幫忙,他會替我出頭。


    我看著這個想要奪取我身體的人,信誓旦旦的說要保護我,更別提我心上是有多鬱悶了。


    在倉庫裏沉吟一番,我忽然注意到角落裏的那張空椅子,和上麵的那幾截繩子。剛才沉悶了半天,竟然把蘇老爺子給忘記了!


    我記得蘇老爺子離開之前,我和平頭兩個人,並沒有一個人現蘇老爺子的離開的舉動,即使如此,但是應該還有一個人知道蘇老爺子的行蹤!


    那就是白大褂!


    之前白大褂的出現根本就是一個突事件,在他出現之前,我們根本不知道他的存在,直到平頭不知道用的什麽辦法現的白大褂,才是使得他自動現出了身形。而在此之前我根本想不到白大褂會藏在裏麵。


    按照時間來推算,白大褂藏在裏麵應該有了一定的時間了,那麽他應該看到了蘇老爺子的逃離。既然他的蘇老爺子綁架到這裏來,那麽他應該對蘇老爺子有著某種目的,但是剛才竟然仍是放任他離開了,這在我的眼裏,難免有幾分奇怪的。


    我這麽想著,也是看向白大褂,他此刻還在沉思著什麽,不知道他在想著什麽,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對他訊問出聲。我先是訊問一番他為何綁架蘇老爺子,卻又唯獨放走了蘇老


    爺子?


    白大褂聽我這麽一說,似乎是愣了一下,他先是明確的告訴我,他並沒有要求兩個人把蘇老爺子綁架過來,他的命令是把我綁架過來。而且,他並不沒有放走任何一個人,他來到這裏的時候,椅子上麵就是空無一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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