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十幾樓下來,伍早嵐是由衷的表示以後一定住一樓,下樓梯都讓她想吐,一層一層的往下繞。(..tw好看的小說她沒暈後麵的這位小姐穿著高跟鞋下樓,腳給崴了,伍早嵐隻能苦兮兮地把花恬背下來。


    伍早嵐在下了一樓以後,“你還不知道手機在哪裏?”麵對她的是以往無盡的田野,和羊腸小道。


    花恬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


    接著伍早嵐是實在無聊地說了一句:“這塊地方鳥不拉屎怎麽會有這麽高的樓,真是見鬼。”說著伍早嵐扶起花恬往前走。


    在一直走,陽光高照,晴空萬裏。伍早嵐都沒有看到人家。除了田還是田,伍早嵐不得不找一塊地方休息一下。對於走了很久累的大汗淋漓的伍早嵐,她出於對自己走的路程估算,她怎麽都沒有看到那棟高大的樓梯。


    伍早嵐低頭看了一眼地麵,又看了眼遠處空曠的田地。“我靠!這裏是哪裏?”


    花恬搖了搖頭說道:“我不知道,那人隻是叫我看好你,現在看來我也不知道是哪裏。”


    伍早嵐席地而坐,雙腿盤著,單手支著下巴,以仰視的目光看著花恬。花恬有些奇怪,她望著伍早嵐說道:“怎麽不走了?”


    “我想在這裏看看風景。”伍早嵐累的腳後跟疼,腰酸她也沒有說一句。“這裏的風光這麽好,我走的這麽匆忙卻不好好欣賞是糟蹋了這麽美的景色。”


    “可是我們趕路要緊啊!我們要趕快迴去啊!”今天有些著急的說道。


    “可是我肚子一點都不餓。你是不是也一點都不餓?”


    花恬聽了這一句一時被反噎住。她的臉上閃現過一絲驚恐。


    “你難道沒有發現我們走了這麽久,太陽它就沒有動過。太陽照在人的身上我沒有感受到一絲溫暖。這裏沒有一絲一毫的生氣。如果我沒有猜錯,我們不就是所處在一個幻界當中,那光源,我想因該是電燈泡。”伍早嵐這麽和花恬說道。


    “你!”


    “你不是誇我很聰明嗎?”伍早嵐朝花恬眨了下眼睛說道。花恬當場石化在田野裏。


    伍早嵐站了起來,麵對著花恬語氣頗為欣慰地說道:“你後麵不就是門嗎?”


    花恬一聽連忙迴頭可是她後麵哪裏有什麽門,全都是田野,但是她卻覺得後頸一涼。(..tw無彈窗廣告)旋即暈了過去。


    伍早嵐脫下花恬的鞋子那細跟的高跟鞋在泥土裏有一下沒一下挖著。一邊挖,伍早嵐一邊說:“你妹的,我也差點被騙了。荒郊野地怎麽可能會出現十幾米的高樓,這麽多的天,連隻鳥我都沒看見,要不是我剛辭打了一個隔,一股紅酒味泛上來老娘還真的給它騙了。這就是一個圈我居然兜了這麽多圈。我這個智商!”伍早嵐一邊用高跟鞋鑿泥。一旁是被伍早嵐弄暈的花恬。“這種打人的基本常識我還是具備。”伍早嵐捋了捋額前的碎發說道。“哈哈哈,怪我智商高,唉,我要低調。”伍早嵐自言自語說道。她鑿地更加的賣力。


    當地上的風往上吹,吹的伍早嵐眼睛都睜不開。在她再次睜眼時她坐在燈光室內,旁邊一個袋子上綁著一個手電筒。伍早嵐取下手電筒,從袋子裏倒出了些泥土麥穗,還有一個人偶。人偶身上有一棟十幾層的大樓。在人偶的印堂處插了一根紅針,伍早嵐是看著袋子裏的東西內心後怕的不得了。她不懂為什麽,就是後怕。一旁的花恬還是睡的昏沉,伍早嵐看著這姑娘,心裏是排斥的。


    “知道你的無奈,你覺得做一場夢也好。”伍早嵐知道在樓裏的時候,花恬是打算放她走的所以打開了結界,但是在到田野的時候,花恬後悔了,她還想要做一場夢。所以停止了幫助花恬離開的計劃。


    這時燈光室的門被推開,原來是伍懷。伍懷一副急匆匆的樣子,他在四處尋找。在看見躺在地上的花恬時,伍懷鬆了一口氣。連忙奔過來,將花恬抱在懷裏。伍早嵐看著花恬說道:“她不是那麽愛你。”


    伍懷看見坐在地上的伍早嵐,他伸手拉伍早嵐起來。“怎麽了,臉色這麽差。”


    伍早嵐順勢站了起來說道:“你愛她嗎?”她看著這個女子,心裏是在打鼓的。


    伍懷說的爽快:“愛!”


    伍早嵐不解:“那她呢?”


    伍懷不假思索道:“不愛。”


    伍早嵐不解:“那你娶她不是自己找罪受嗎?”


    “要是往常,我肯定追不到她,可是她家陷入了困難,我請求父親幫忙。我爸不同意,所以我就和我爸說她懷了我的孩子。我爸同意是同意了,也願意出資,可是要求我們趕快結婚。我沒辦法,就和她坦白。她也願意。我想如果不是我的自作主張她也許就不會嫁給我。我知道是我剝奪了她尋找幸福的權利。可是,這也是我帶她離開苦難的方法。”


    伍早嵐不再言語。他們都是心甘情願的,或許在以後得歲月中二人能相濡以沫。戀愛與婚姻總有區別,在漫長的歲月裏,那段戀愛的激情也被時間衝擊的如同水中的石頭,圓潤光滑,大抵也沒有了當初的棱角。


    伍早嵐看見溫容誠的時候,他在宴會上吃著喜酒。


    伍早嵐奇怪,他不是去了天台,現在卻在吃著酒席。伍早嵐問了:“你不是去天台了嗎?”


    溫容誠吃了口魚肉說道:“我確實去了!可是我跑了一半又迴來了。”


    “為什麽?”


    “花恬,不喜歡走路挽著別人的手臂,而在宴會上的一直在挽著新郎的手臂。我就猜到,新娘可能不是花恬本人。同時新郎也猜到了這一點!”


    伍早嵐聽到這裏,覺得自己是世界觀上升了不止一個檔次。“於是你們兩個人聯手了?”


    “咳咳,差不多吧!”溫容誠假裝不在意的樣子。


    “那你看沒看見大妖?”伍早嵐問道。


    “沒有,你去哪裏了?”


    伍早嵐想了想說道:“我剛才喝多了,找了一個地方打了會兒盹。”有些話,伍早嵐覺得爛在肚子裏比較好。


    “……”


    過了就好,溫容誠抱迴了一隻虎紋貓,這貓銅鈴般的眼睛囧囧走神。在溫容誠懷裏可是相當安靜。


    伍早嵐記得溫容誠不是那種喜歡養動物的人,怎麽會帶貓迴來。


    當然伍早嵐很快就知道為什麽了。


    “我把貓放在這裏養,你每天喂點零食,貓糧就好了。我放在樓上的廚房裏了。”說著就將貓放到了伍早嵐的懷裏。


    伍早嵐抱著貓,對這隻虎紋貓並沒有太多的好感。她覺得:多了張嘴,她從保姆榮升為鏟屎官。


    雲雲的爸,自從參加完前妻的婚禮就神秘失蹤。當然,如果伍早嵐在集市上巧遇高望,伍早嵐一定拽著這貨迴家,把孩子帶迴去好好養去!


    但是,事情過了這麽久,伍早嵐都沒有看見高望打電話過來放一個屁給她聽聽。當然了,孩子是越來越和伍早嵐親了。


    “吃飯了,姐姐。”雲雲抱著奶瓶拽著伍早嵐的衣擺說道。


    伍早嵐似乎是還在發呆,忘記了旁邊的小家夥。


    伍早嵐一動不動,當然,很快。伍早嵐迴過神了。


    孩子蹲在伍早嵐腳邊說道:“姐姐,踩屎了?”這次終於換了一個方式說了2+3。這也算是質的飛躍了。


    “嗯,我在考慮要不要買個籠子把貓關起來?”伍早嵐在踩上屎的那一刻就在考慮,是不是該買籠子。


    “姐姐是怎麽踩到這個的?”孩子一邊吸著奶,一邊問原因。那一探究竟的表情簡直是一副正經的模樣。


    “額,事情是這樣的!”伍早嵐一邊說,一邊提起腳脫鞋跳到水池邊講起了她今天早上悲催的經過。


    伍早嵐早上起來,把牛奶放在微波爐裏溫著,然後她把貓砂挪到垃圾桶邊上開始鏟屎。伍早嵐一邊鏟一邊看著微波爐的牛奶好了沒有,一旁的貓咪就坐在伍早嵐旁邊看著,臉上一副:你要把朕的屎帶到哪裏去。


    對此,伍早嵐摸了摸鼻子,又在桶裏倒了一點濕濕的泥塊。畢竟有尿,在辦完這些以後,伍早嵐又將屎盆子送迴原位,此時貓咪圍著垃圾桶徘徊了很久。此時貓咪騰空一躍,跳上了垃圾桶,可能是來惋惜它可憐屎的處境。伍早嵐去了一趟洗手間,在迴來的時候,伍早嵐覺得腳底一軟。真的是腳底一軟!還往前緩衝三公分。伍早嵐整個人都陷入了崩潰。然後蹲下來看這個屎侵占了她鞋子的多少麵積。這是她買了沒多久的新拖鞋。還是軟底的!


    旁邊的垃圾桶還倒在地上,還有半粒滾了出來,


    同時,還有貓砂也從垃圾滾了出來。肇事者卻坐在冰箱上看著臉色發黑的伍早嵐。當然,它還是一副我什麽都不知道的模樣。


    這個時候,伍早嵐陷入了沉思。雲雲過來扯伍早嵐。伍早嵐那個時候在想給你這隻貓買一米高的籠子還是買兩米高的籠子……用什麽樣的辦法說服老板來買貓籠子。


    伍早嵐換了雙鞋子抱著雲雲,又從微波爐裏拿出牛奶倒奶瓶,又怕太燙給雲雲試溫度。這時孩子說道:“姐姐,今天家裏好涼。我想去看看太陽。”孩子一個勁兒地往伍早嵐懷裏掙紮。


    “好好好。”伍早嵐抱著孩子去了陽台。


    伍早嵐殊不知,在陽台有另一隻虎紋貓在弓著背望著窗戶裏的虎紋貓。窗戶裏的虎紋貓原本在舔爪子,在看見不速之客以後,隨即擺出一副打架的姿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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