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後……


    掌櫃的房門被直接破門飛出一團肉!


    溫容誠看著那團肉形成一個優美的拋物線,最後重重地落在地上!


    紀逸渾身卷曲著,看來腹部很疼啊!溫容誠迴頭看見那老太婆還這次穿了一件土黃色的中山裝,溫容誠不理解為什麽她那麽喜歡穿中山裝。[.tw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


    那老太婆手朝溫容誠一揮說道:“毛頭小鬼!”這一個衝擊波,把溫容誠震退了好幾步,要不是手裏拿著水晶球,溫容誠恐怕不是飛到地上,而是飛出房子……


    溫容誠手持水晶球說道:“我其實也不想與你為難,隻是想請掌櫃的能把我的朋友交出來。”


    那老太婆看溫容誠沒有被震飛,終於說話:“我可沒有抓過你的朋友。”她四下看看自己店裏的員工還在沉睡,即使鬧了這麽大的動靜還是沒有吵醒他們。


    “我親眼看見你把她吸到你的畫裏,還希望掌櫃能把人交出來。”溫容誠十分客氣地說道。


    對於有能力和她抗衡的對手,敵人給了溫容誠基本的尊重。在地上的紀逸痛也差不多緩過來了,他一瘸一拐地走到溫容誠身邊對於這樣嚴重的傷紀逸還是忍不住地吐槽:“我和她打了不到十個迴合,媽蛋!力氣太大了,我根本頂不住啊,所以被一拳頂飛出來。”


    溫容誠總結了一下說道了:“是你力氣小,虛!”


    “……”


    人皮客棧內樓道上,大家都在看著老太婆手裏的畫軸。


    “隻要她願意和你走,我絕不攔著。”說完,這老太婆左手持著畫卷,手微微一抖,裏麵卻出現了男耕女織的畫麵。畫中的女子被老太婆輕輕一滴溜就出來了。


    “相公!相公你在哪?”伍早嵐穿著粗布鄉村婦女的模樣,一看就是麵朝黃土背朝天的人。溫容誠覺得她這臉黑了不少。


    溫容誠看她現在這副以夫為天的模樣就知道,不是腦子搭錯經了就是神經元斷裂了。


    “老奶奶,不知道如何稱唿?”溫容誠朝她微微點頭說道。


    “叫我何姐。”


    溫容誠看了眼白發蒼蒼的老奶奶說張口就來:“何姐,我的屬下不懂事,如果惹到了何姐,還是希望何姐不要太介懷。”溫容誠放低姿態,說著軟話。


    紀逸體內的自愈係統非常強大僅僅在兩人對話的短時間裏,已經恢複如初!


    “她可沒有惹到我,我隻是想讓她在這地獄裏陪陪我。.tw[]”老太婆說道。


    “把她放在畫中,看戲,然後度過這一生嗎?”紀逸說道。


    紀逸對這卷軸有著很濃厚的興趣,他也對這卷軸有著更多的了解。“光陰短短數十載,全被你這老太婆拿來當消遣的玩物!”


    溫容誠皺著眉聽到這個消息,口中念念有詞,將水晶球用來罩住伍早嵐的活動範圍,又把多帶出來的一跳圍巾圍在伍早嵐的脖子上。接著轉身拍了拍紀逸的肩膀說:“我知道大材小用,但還是請求你保護好這個人和水晶球,謝謝。。”溫容誠指了指伍早嵐和水晶球。隨即吹了個口哨,一隻虎紋貓出現在紀逸的腳邊。


    “打架的話交給這隻貓。”說完溫容誠以水晶球的靈力,瞬間將自己衝擊道這畫中,所有的時間,花的不過是三十秒都不到。在老太婆以為是溫容誠和自己打架的時候,朝她撲來的卻是猛虎。溫容誠入畫去了!


    “小子!膽子不小啊!”老太婆佝僂著背和猛虎打著,雙方的戰鬥力平分秋色!紀逸總有一種老奶奶逗大貓的感覺……


    紀逸突然明白為啥溫容誠要他看好人和東西,因為就他目前的作用隻能這樣了!


    在猛虎和那老太婆打得火熱的時候,紀逸知道自己的用處了,他立刻施法布陣來清掃這些即將醒來的小二和員工。


    “原來,我是要晚些上班啊!”紀逸搖了搖手裏的長劍,四下揮舞了一番,準備伺機而動。身旁的伍早嵐在圈子裏處處碰壁,眼神無光,發髻散亂。紀逸持劍看著和瘋子差不多的伍早嵐。


    “喂,你醒了?”


    伍早嵐僵硬的搖了搖腦袋,並且也沒有說一個字。


    “你叫什麽?”


    “……”


    “別睡,醒醒。”


    “……”


    “你相公找你呐!”


    伍早嵐一下子有了神光說道:“在哪?”


    紀逸靠在欄杆上,手裏的那把赤紅的劍和他這個人怎麽看都不覺得般配。但是他還是摸著他的劍對伍早嵐說道:“在那畫裏。”


    “我要去找我相公!”


    紀逸用劍對著不遠處的桌子比劃著劃了一下,登時,桌子一分為二。


    伍早嵐有些怕,不禁捂嘴說道:“你!”


    “你講講你的家事吧,說說,你怎麽嫁入江家的。”紀逸將幻赤劍朝天空祭出,讓劍靈對付那些囉囉綽綽有餘。紀逸席地而坐,布結界,無人能入牢不可破!


    “我從哪裏給你講?”她的情緒明顯穩定了很多。


    “從頭開始講。”


    ……


    這邊的溫容誠入了畫中,瞧見一個粗衣麻布的男人在田地裏耕種。溫容誠入了這畫以後,紀逸給他施的訣就失了效果。現在他穿著現代的風衣圍著條圍巾。牛仔褲,運動鞋。一頭幹練的短發,溫容誠看那個一直在埋頭耕種的男人說道:“兄弟,你好,我路過這裏,不知道可不可以在你這裏借宿一段日子啊。”


    那耕種的男子終於抬起頭來看向溫容誠說道:“你是誰?”


    溫容誠聽了這個問題,自己先是看了下自己的服裝說道:“我?”


    那男子點了點頭:“嗯。”


    “我是路人,路過此地想借宿一晚。”溫容誠摸了摸自己的頭發說道。接下來,男子就認為溫容誠的名字叫路人。


    大概是溫容誠說的話多了些,讓他有了興趣。“你是犯了什麽事情嗎?削發為首了?”


    溫容誠搖了搖頭說道:“我家鄉的習俗是習慣於剪頭發的。”溫容誠摸了摸自己的短發說道。接著又說道:“我這衣服也是非常格格不入,所以想要幫幫忙。”


    那男子看天色不早了說道:“好吧,不過我娘子差不多這時候該給我送飯來了,我們等等,到時候去我家好不好?”那男子說道。


    溫容誠點了點頭。


    從中午一直等到日暮西垂,溫容誠就一直看著這哥們在耕地。溫容誠可沒有忘記他來這裏的目的,就是讓他不愛他的娘子。


    “我們迴去吧,你娘子說不定今天不舒服。”溫容誠好心的提醒道。


    那耕地的男子點了點頭。“也好!”


    在溫容誠和這位耕地的哥們走迴家的時候,他的世界觀受到了扭曲。


    一個不大的院落還有兩個丫鬟打理著家務,桌上已經擺好了飯菜。這哥們換了身衣服一下子就變得衣冠楚楚,玉麵郎君的即視感。放在當今社會,光臉就能俘獲大批女粉絲,願意給嫁給他的能繞地球兩圈!


    “路兄,來做吃飯。”那哥們請溫容誠入座吃飯。


    溫容誠自然是入鄉隨俗,舉杯問了一句:“兄台貴姓?”


    “江飛。”江飛倒是豪爽的迴答道。


    “江飛公子,我……”


    還沒有等到溫容誠說下句話就被這位看上過去很文弱的人扯著嗓子打斷了。“來人,我娘子呢?”


    “少爺,少夫人今天出去找你,一天都沒有迴來。”一名小丫頭先出列和江飛說道。


    江飛一聽就奇怪了:“我今天在地裏等了一天都沒有等到她。”


    “奴婢不知道少夫人去了哪裏。”眾丫鬟紛紛搖頭表示不知道,腦袋搖的和撥浪鼓一樣。


    “什麽!這女人又跑到哪裏去了!”說完又做了迴來,繼續吃飯。


    溫容誠試探他說道:“你不去找找嗎?”


    “找什麽找,她肯定會迴來的。來來,喝酒。”說著給溫容誠倒了滿滿一杯酒。溫容誠是半推半就的喝完了。


    溫容誠一副風塵仆仆的模樣,語氣也頗為的憂鬱:“我從我家裏出來遊玩,哪裏曉得,這一出來,就和家人走散了。所以,我才會落魄至此,所以路某非常感謝江公子的大恩。”溫容誠記得先前江飛叫他路兄來著?溫容誠還是沒有搞懂為什麽江飛要叫他路兄。


    “哎哎!不客氣,我這兩天被我爹趕到鄉下體驗鄉村。一個家丁都沒給我帶啊!”說著,他還挑了兩個花生米入口。


    溫容誠看了看旁邊的兩個小丫鬟。江飛看溫容誠的表情就立刻明白了:“嗨!這兩個是我夫人從娘家那裏遠遠的給我找過來的。”


    溫容誠一聽,好小子過得挺滋潤啊!“哦,那這裏條件這麽差,還住的習慣嗎?”


    江飛仰頭就是一盅酒,歎了了口氣說道:“不習慣我都住半個月了!我爹要我天天去地裏。我也不得已,每天都有專門的老媽子來看著啊!”


    溫容誠奇怪了,“你爹為什麽要把你送到這裏來?”


    “我不知道啊!我還奇怪了勒!”江飛兩手一攤,表示他也納悶。


    溫容誠摸著額頭,看著桌麵細致的紋理隨口問了一句:“你多大了?”


    “十五。”


    溫容誠默默抬頭看著這個看上去怎麽都覺得隻有二十歲的人,在報出年齡的時候都把溫容誠嚇了一跳。


    “你,看著蠻高的。”溫容誠看著這個比他矮一點的男孩。


    “路人,你多大?”江飛說道。


    溫容誠第一個反應就是:他為什麽叫我路人。


    “我,我二十六了。”溫容誠可是實打實的報出了年齡。


    江飛一聽,滿臉驚訝:“這麽老了!你孩子多大了?”


    “還沒成家。”


    “我夫子都有一個八歲的孩子了。”江飛倒是覺得有些好奇。


    “所以,我落魄啊!”溫容誠說道。他不想和人爭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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