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四方城的傳令兵們,在聽到自己的兵士的慘叫聲越來越多,從而了解了自己兵士的傷亡正在急劇的增加,心中感到萬分著急的時候,月光突然開始變得明亮起來,猶如在黑暗中的一盞明燈,突然放出了萬丈光芒一樣。


    當月光開始變得明朗的時候,四方城的傳令兵們,總算知道了自己的軍隊,為什麽會有那麽多的慘叫聲,自己的軍隊,為什麽會如此的不堪一擊,一直處在一個被動挨打的戰況中。


    在這明亮的月光下,隻見那些嬌小的身影,並不是如軍隊正規作戰時的那般攻擊,敵人是所有人都聚集在一塊兒,集中兵力的向著四方城的軍隊的某一部分攻擊。


    敵人的打法,就是想集中所有的戰鬥力,從而把四方城的軍隊一口一口,一塊一塊的吃掉。


    敵人是趁著這昏暗的夜晚,四方城的兵士並不能看得太清楚的情況下,在一點點的蠶食著四方城的兵士。


    也就是說,敵人如果同樣有五千左右的兵力的話,那麽,他們就並不是五千左右的兵力在對著四方城的整支軍隊打,而是把五千左右的兵力,集中攻擊在了四方城其中的一、兩千左右的兵士身上。


    如此一來,對於四方城的兵士來說,隻要他們是在戰鬥或者受到攻擊的兵士,往往是一人就要對上好幾個敵人,這樣的打法,對於四方城的兵士來說,沒有重大的傷亡是不可能的,更何況,敵人的數量,還比四方城的兵士多。


    “散開來!”已經有幾個四方城的傳令兵,在這明亮的月光下,看到了戰況之後,果斷的下達了命令。


    這幾個傳令兵此刻心中的想法就是:“你們不是要集中兵力來打我們嗎?我們讓軍隊散開來,看你們還怎麽集中兵力。”


    四方城的兵士,在有了明亮的月光之後,在他們的那些傳令兵的命令之下,迅速的就開始調整起陣形來,盡管對於此刻的他們來說,他們並沒有組成什麽像樣的陣形,但當他們散開來之後,整個戰場的局勢開始發生了變化。


    四方城的兵士,盡管仍舊有在被敵人圍攻的,仍舊有人不斷的在被敵人給圍殺,但由於敵人是集中在一起的,當他們散開來之後,整個戰場,漸漸的,就好似變成了四方城的軍隊包圍住了敵人,而敵人則是在這包圍他們的軍隊中不斷的衝殺著,想衝出這包圍他們的軍隊一樣。


    盡管局勢發生了改變,但戰況仍舊對四方城的軍隊不利,敵人憑借著他們的速度,不斷的在四方城的兵士中間快速的遊走攻擊,仍舊有四方城的兵士在被敵人擊殺著,兵士們好似是就圍在敵人的周圍,等待著敵人來屠殺一般。


    此刻整個戰場看起來,四方城的軍隊,就如同是一張網一樣,但這張網,網住的卻是一群螞蟻,網並不能再做什麽了,可螞蟻卻是可以不斷的啃噬著這張網,而且這啃噬的速度還非常的快。


    “形意術!”


    “形意術!”


    。。。。。。


    一聲聲響亮的叫喊聲,從四方城的傳令兵們口中發出,向著整個戰場上的慘叫聲與打鬥聲壓紮過去。


    此刻,四方城的傳令兵們,總算知道了,為什麽自己的兵士會被敵人壓著打,如同毫無還手之力的弱者一般,並不是自己的兵士實力不如敵人,也並不是敵人的實太過於強悍了,而是因為自己的兵士,受到了羈絆,完全不能發揮出他們自己真正的實力來,這羈絆就是他們手中的武器。


    之前的戰鬥中,四方城的兵士,由於是在借用手中的武器戰鬥,從而使得他們根本就不能發揮出自己真正的戰鬥實力來。


    四方城的傳令兵們,此時覺得,隻要自己的兵士,放棄掉手中的武器,充分的運用他們的形意術的戰鬥技術,那麽,這些兵士,哪怕是在剛才昏暗的月光下戰鬥,也絕不會弱於下風,也根本不會有之前如此大的傷亡。


    當四方城的軍隊,對上枯地的軍隊的時候,武器對於他們來說,就純粹成了一個擺設,簡直就成了一個裝飾品。


    由於四方城的軍隊,在平常的時候,都有攜帶武器,並經常帶著武器操練的習慣,所以,一時之間,讓他們反而忘記了,他們在對上枯地的軍隊的時候,最最拿手的攻擊,是用他們的形意術戰鬥,而並不是用他們手中的武器戰鬥。


    四方城的兵士,在聽到他們的傳令兵的叫喊聲之後,紛紛把手中的武器,向著敵人投擲了出去,他們也不管有沒有投擲中敵人,在投擲出了武器之後,他們也不再像之前那樣招架敵人的攻擊,也不再像之前那樣躲避敵人的攻擊,他們不退反進,反而向著敵人撲了上去,開始了反擊。


    “形意術”這個戰鬥技術的叫響,此刻給了四方城的兵士無比的自信與勇氣,此時,他們的心中不再感到害怕,不再因為敵人那快速的移動攻擊而感到恐懼,這些兵士,好似完全換了一個人一樣,戰鬥的氣勢,一下子就變成了勇往直前,無往不利,氣拔山河一般,整個人,好似戰神附體一樣。


    其中一個四方城的兵士,在向敵人反擊撲過去的時候,當他發現有好幾個敵人在向他圍攻過來,並向著他的要害部位攻擊的時候,他整個人立馬就開始在原地三百六十度的,無限似的轉動起來,在他轉動自己的身體的時候,他的手腳,極有協調性的並用著,由自身身體轉動的慣性帶動著,有力的向著那些向他攻擊而來的敵人迎攻而去。


    另一個四方城的兵士,盡管他已經撲入了敵人的中間,盡管他的身後,有好幾個敵人在向他追擊過來,也已經有好幾次,攻擊上了他的身上,但他仍舊死追著不放的,盯著眼前的敵人,誓要把眼前的敵人擊殺。


    這個四方城的兵士,他眼前的敵人,不斷的後退著,避讓著他的攻擊,但由於這個敵人,為了抵擋他的攻擊,導致了其隻能是倒著身子後退,從而影響了其後退的速度,最終被他給攻擊到了。


    就在眼前的敵人避無可避的情況下,這個四方城的兵士有力的一拳,如泰山壓頂一般擊在了對方的頭部上,頓時,對方腦漿飛濺,七竅流血,一瞬間,整個頭部碎裂開來。


    這個四方城的兵士,在擊中了眼前的敵人的同時,他的身後,在他的後背處、脖子處、後腦處,甚至是他的跨下以及雙腿處,均都受到了在他身後追擊而來的眾多的敵人的攻擊,他整個身體的背後,變得一片血肉模糊。


    形意術,厲害之處,不光光是在它的戰鬥技術的全麵上,還有在他的“意”的體現上,而這“意”的體現,最直接的表現方式,就是一個“強行”。


    有些敵人,在被四方城的兵士擊中身體的時候,他們的身體,是直接被四方城的兵士的手或者腿給洞穿了,有的時候,甚至是兩個敵人同時被四方城的兵士的手或者腿給洞穿了,看起來像是燒烤中的串燒一般。


    有些敵人,在被四方城的兵士擊中頭部的時候,他們的脖子因為承受不了四方城的兵士攻擊的力道,直接就斷裂了開來,他們的整個頭部就耷拉著的倒掛在了他們的脖子,此時,他們的身體並沒有倒下,由於他們脖子的斷裂,血水就從他們那脖子的斷裂處如噴泉一般噴灑而出。


    打到後來,很多敵人都不敢與四方城的兵士硬碰硬的打了,因為每當他們有人用整條手臂或者整條腿,與四方城的兵士硬碰硬的對打的時候,他們的手臂或者腿,由於承受不了四方城兵士攻擊的力道,整條都被打飛了,這些手臂與腿,直接被從他們的身體上撕飛了出去,傷口處也同樣的血水噴灑。


    一時之間,整個戰場上,出現了好多血水噴灑的身影,如同是四處爆裂的水管一般。


    打到現在,慘叫聲不止隻有四方城的兵士有,連敵人也開始慘嚎連連。


    四方城的軍隊,從之前的劣勢中,慢慢的扳了迴來,不過,勝利對於他們來說,仍舊沒有希望,現在整個戰場的局勢,也隻是能讓他們可以勉強的抵擋住敵人的攻擊。


    當雙方交戰的正激烈,兩方人馬分散開來的激戰的時候,四方城的傳令兵們,突然發現了一個對他們極為不利的因素。


    四方城的傳令兵們突然發現,在戰場上,敵人的數量,此刻遠遠多於自己這一方,這可能是由於之前四方城的兵士傷亡過多的原因造成的,但他們沒過多久就明白了,導致此刻雙方人數上這麽大差距的根本原因是,敵人最初攻過來的時候,兵士數量,就已經比自己這一方多很多了。


    “撤!”


    “撤!”


    。。。。。。


    一聲聲的命令,從四方城的傳令兵們的口中發出,他們知道,此刻如果再繼續打下去,即使在雙方人員的戰鬥實力都差不多的情況下,自己這一邊,到最後,肯定也是會敗的,因此,他們隻能選擇盡快的撤退。


    在戰場中與敵人激戰的四方城的兵士,在聽到他們的傳令兵新的命令的時候,並沒有去執行,他們仍舊繼續瘋狂的攻擊著敵人,他們因為之前己方的大量傷亡而憤怒,此刻氣早已經不打一處來了,他們需要發泄,需要瘋狂的攻擊。


    喊殺聲仍舊在繼續,慘叫聲也仍舊在繼續,雙方似乎已經打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盡管敵人的數量遠遠多於己方,但四方城的兵士全然不顧,他們已經是殺紅了眼了,他們要為死去的同伴報仇,他們要讓敵人那無恥的偷襲付出代價。


    整個戰場的場麵,已經不在任何人的控製之下了,就連四方城的傳令兵們,也一時控製不好自己的兵士的戰鬥了,無論任他們怎麽樣的叫喊,除了一些少數的,並不在激戰中的兵士,聽到了他們的命令,撤出了戰場,其他的兵士,誰也沒有理會他們的叫喊聲。


    在雙方又經過了三、四分鍾的激戰之後,敵人開始害怕起來了,他們感到了真正的恐懼,因為他們突然發現,每當他們用手中的武器,擊中四方城的兵士的要害之處使其受傷時,本以為四方城的兵士不會再有戰鬥力了,可沒想到,四方城的兵士不知道是怎麽一迴事,居然還能繼續戰鬥一段時間,而且對方的攻擊,仍舊如同受傷之前那般的猛烈。


    打到最後,敵人已經不敢再靠近四方城的兵士了,因為他們發現,如果要殺死一個四方城的兵士,他們起碼要付出兩、三個人的生命的代價,這顯然是他們不能承受的傷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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