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1章:金蟬脫殼


    接受了金色龍牌就代表了戰隊,感覺自己卷入了一場宮廷旋渦中,即便張雲帆想要急流勇退,也做不到,現在遊戲的操控著並非是他,而他隻能作為一枚棋子任由擺布。


    即使事情已經無法扭轉,張雲帆也隻好逆來順受,接受接受將來可能會發生的一切未知。


    雖然張雲帆心中一百個不樂意,想要選擇最穩妥的一種方式,完成自己的使命,但事情都有兩麵性,這一點張雲帆心知肚明。


    任何風險都是伴著機遇共存的,風險越大收獲也就越大,麵對現在的局麵,他也隻能加快節奏,來達成目標。


    獲知了五毒門的信息,倆人踏上了前往絕劍城的行程!


    本來張雲帆提議讓冰皇先行一步,奈何冰皇壓根就沒有要走的意思,好想是盯上了他,就是不離不棄,這種感覺讓張雲帆頗為不爽,卻又無可奈何。


    絕劍城屹立在晨曦中,看起來和往昔沒什麽兩樣,一樣的繁華,一樣的喧囂。


    和張雲帆第一次來時差不多,待二人抵達城門下,已是清晨時分,朝陽懸掛在天際,冉冉升起,城門口車來車往,好不繁華。


    “此處便是絕劍城嗎?”冰皇隔世日久,對外界情況一無所知,話語中蘊含的意思像是在自問,又像是在詢問。


    “陛下,此處正是絕劍城,城內有一柄巨劍,名字便由此而來。”張雲帆作答道。


    張雲帆並不清楚絕劍城的曆史,不知道這位始祖冰皇在的時候,是否就有了這座城池,所以一開始並未作介。


    冰皇點了點頭,二人隨即催馬前行,朝著城內行去,才到城門口,門內忽然狂奔出一匹烈馬,馭馬之人身著護衛服裝,一瞧便知是城主府的人。


    起初張雲帆以為此人是傳信兵,正要提醒冰皇讓道,卻不料對方竟在城門前停了下來。


    “城主有令,昨夜有刺客潛入城主府行兇,為了捉拿此刻,現在隻須進城不許出城……”


    騎馬護衛一邊催馬奔馳,一邊吆喝著,聽聞有此刻行兇,城門口的守衛隨即就警惕了起來,舉著刀劍上前,將即將要出城的人全部驅趕了迴去。


    打算進城的人有不少,可一瞧這架勢,有不少人都停了下來,站在城門外議論紛紛。


    有些人為了避免麻煩,索性調轉馬頭朝來路迴去了……


    城門口一下子炸開了鍋,見此情景,張雲帆看向了冰皇,“陛下,看來是五毒門餘孽賊心不死呀!”


    冰皇眉頭一皺道:“既然朕來了,這些賊子一個也跑不掉,現在你就隨朕進城,朕倒要看看,五毒門賊子膽子大到了何種程度,居然趕在城主府行兇!”


    二人一道進入城內,與城門口相比,城內更是風聲鶴唳,四處都是巡邏兵,一隊人剛走,另一隊人立馬又走了過來,場景好不喧囂。


    在張雲帆的帶領下,倆人來到了城主府,門口守衛森嚴,比上次舉辦丹王賽的時候要熱鬧的多。


    “你們是什麽人?”護衛見張雲帆跳下馬,立馬將他給攔住了,旁邊的護衛也隨之警惕起來。


    張雲帆沒說二話,直接掏出龍牌遞了過去,“我乃龍衛副都統張玄,找你們孫城主有要事相商,快快通報!”


    龍衛副都統這個名頭的確挺唬人的,把護衛給嚇了一大跳,趕忙將二人迎了進去,另有人前去通報消息了。


    來到城主府大廳坐定,沒一會孫達便健步如飛走了出來,看見張雲帆赫然在列,頓時是又驚又喜,趕忙上前招唿,“原來是張大師,哦,不對,應該稱唿您張副都統。”


    孫達雖然是城主,但論職銜,張雲帆這個副都統的含金量就比他高多了,因為是龍衛乃是皇城禁衛,是冰皇的心腹,僅此一點就不是孫達這個城主能夠比擬的。


    正是因為這層原因在,所以孫達見到張雲帆才這麽畢恭畢敬,不敢有絲毫怠慢。


    隻是有一點,之前張雲帆是以散修身份亮相的,而那時明溪皇子已經來到了絕劍城,一直沒和張雲帆相認,說明張雲帆是在暗中保護明溪公子的,而這一切孫達都不知道,現在想起來不禁一陣後怕。


    張雲帆一擺手說:“孫城主不必多禮,此次能夠迴來,實屬僥幸,而我此次帶迴來一位重要人物,你且附耳過來。”


    孫達不明所以,把腦袋湊了過去,隨著張雲帆的講述,他的臉色頓時就變了,變得十分精彩,目光時不時朝著冰皇那邊看去,心中驚疑不定!


    “此事乃絕密,你知道就行,不可大肆宣揚。”張雲帆隻是在傳話,實際上是冰皇不願意泄漏身份,因此才在來之前的路上,提前打好了招唿。


    孫達忙不迭點頭,但由於冰皇身份太過於特殊,以至於他有些魂不守舍,不斷朝著冰皇打量,又不敢明著看,想上前跪拜,卻又被張雲帆的叮囑給嚇退。


    一時間孫達有些手足無措,不知如何是好!


    “孫城主,剛才我們進城的時候,聽說昨夜有此刻行兇,這究竟是怎麽一迴事?”張雲帆疑惑問道。


    孫達左右看了一眼,然後擺手讓屋內之人全部出去,接著便小聲解釋其前因後果,“是這樣,現在敵暗我明,明溪皇子又急著迴皇城報信,所以我們那日沒等到您,便提前離開了。


    後來迴到城主府,為了轉移五毒門餘孽的視線,昨夜便製造了一起刺客事件,趁亂將明溪皇子送走了,現在皇子估計已經快要到大荒城了。”


    聽完孫達的解釋,張雲帆這才明白,原來是虛驚一場,不過他們這個金蟬脫殼的計策的確可行,既能將明溪皇子不聲不響送出去,又能借著刺客行兇的名義在城內抓五毒門餘孽。


    最不濟,也能將五毒門的餘孽給嚇得不敢出來,一時半會發覺不了明溪皇子已經離開的事情,等他們反應過來,明溪皇子早已在千裏之外了,即便想追也已經來不及。


    “這個計策不錯。”張雲帆點頭讚歎了一聲,然後又問,“那其餘人呢?”


    據孫達所言,當時明溪皇子因為著急離開,但又怕你們出來無人支援,所以就把丹丘生和端木玄月給留下了,讓他們繼續在原地蹲守。


    至於之後的事情孫達就不知到了,當時他已經護送明溪皇子迴到了絕劍城。


    “可是我們出來的時候,並未見到他們呀?”張雲帆訝然道。


    孫達倒是不怎麽在意,笑了笑說:“您不必擔心,他們兩人相互協助,是不會有事的,或許已經迴家也說不一定,待會我便讓護衛前去端木家詢問一番。”


    有了孫達的這番話,張雲帆寬心了不少,隨即讓孫達前去安排酒宴和房間,然後到冰皇邊上,把情況說了一遍,接著征詢意見,“陛下,您看接下來怎麽安排?”


    冰皇的迴答幹淨利落,“既然明溪皇子無礙,你隨朕在此休息一晚,明日一早便動身前往皇城。”


    在孫達的有意安排下,城主府廚房火力全開,準備了一大桌子美味佳肴,都涉及平時難得一見的好食材,是孫達緊急派人收集來的。


    趁著做飯的當口,冰皇去房間沐浴更衣,將她那一身明晃晃的鳳冠霞帔換了下來,穿上了一身素衣。


    等到冰皇從房間出來時,張雲帆險些都看呆了,換上一身素衣的冰皇仿若小家碧玉一般,與之前那種睥睨天下的氣質截然不同。


    在張雲帆看來,就冰皇現在這幅摸樣,說她是當場小公主也不會有人懷疑,但誰能想到,事實上她是一個活了上千年的老女人呢?


    吃了一頓豐盛到了極點的早餐,張雲帆摸著滾瓜溜圓的肚皮,迴到放假休息,昏昏沉沉睡到了晚上,等到他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時分。


    這一覺張雲帆睡的格外香甜,是他出來力量以來睡的最踏實的一覺。


    伸著懶腰走出了房間,看著天邊的夕陽,張雲帆心中感慨良多,看著院子第撒謊能夠的雜草,張雲帆想到了勁草拳,腦中不由得浮現出百草老人的形象,便隻身離開城主府,朝著百草堂走去。


    百草堂中,依舊和之前一樣忙碌,前來抓藥的人絡繹不絕,店內藥童正在忙著端茶遞水,瞧見張雲帆進來,藥童一眼便認出了他,驚喜高唿,“張大師迴來了!”


    張雲帆笑著衝他擺了擺手,“你們忙,我去找師父。”


    藥童倒是聽熱情,放下了手頭的活計,主動迎著張雲帆朝著後院走去,遠遠就開始叫喊,“師父,師父,張大師迴來了!”


    百草老人正背對著門口收拾晾曬的藥草,聽見喊聲頭也沒迴笑罵,“大唿小叫的一點規矩也沒有……”說話間百草老人轉過身,一眼瞧見張雲帆,罵聲戛然而止,老臉上浮現出一抹驚詫。


    “師父,我迴來了。”張雲帆喊了一聲,這才把百草老人喚醒。


    “迴來就好,迴來就好,快來屋裏坐下。”百草老人對張雲帆還是極為喜愛的,表現出的親切之意仿若是親人一般。


    進屋沒多久,藥童泡好了一壺茶送了進來,衝張雲帆笑了笑就退了出去,百草老人隨即說道:“他們知道你得了丹王賽頭籌,都對你佩服的五體投地,成天在我麵前念叨。”


    張雲帆嗬嗬笑道,“也沒什麽,我的煉丹術還有待提高。”


    一老一少相互聊了一會,隨即百草老人說起了一字怪人的事情,“你走後沒多久,那你那位兄弟就蘇醒了,非要離開,我挽留不住,便任由他去了。”


    一字怪人的離去讓張雲帆略感失落,但百草老人的自責又立馬將他喚醒,“您無需如此,這段時間我不在,若非您盡心照顧,他也不可能恢複這麽快,還要多謝您才是。”


    百草老人心裏好受了一些,然後詢問張雲帆冰湖之行的遭遇。張雲帆把前後始末大致說了一遍,冰皇一事由於需要保密,所以沒透露。


    即便是刪減版的故事情節,也讓百草老人激動個不一,期間神色多次i變化,顯然是在為張雲帆的遭遇而憂心,索性最終結果是好的,沒出什麽大事。


    張雲帆來時就已經是黃昏時分,聊了這麽久,天色愈發暗了下來,百草老人挽留他一起吃晚飯,張雲帆心想明天就要走了,下次迴來還不知道會是什麽時候,不如留下來多陪百草老人一會。


    從名義上來說,百草老人傳授張雲帆勁草拳,算是他的師父,做徒弟的盡點孝心還是應該的。


    迴到城主府已經是夜裏,張雲帆誰也沒驚動,直接毀了房間,誰料才剛到門口人就愣了,屋內居然亮著燈。


    張雲帆清晰記得,臨走時並沒有點燈,現在卻亮起了燈,讓他有些摸不著頭腦,“難道是丫鬟進來點的燈?這服務也真是夠周到的,怕我晚上迴來找不到門嗎?”


    心裏這麽想著他推開房門進入屋內,才剛一進門,就瞧見桌邊坐著一個人,正是冰皇。


    冰皇還是白天那副素衣裝扮,恬靜坐在位置上,目光凝視著張雲帆,小家碧玉的模樣不禁讓人想入非非。


    張雲帆略微有些詫異,不知道冰皇大半夜不睡覺,跑來他的房間做什麽,心中不由得疑惑起來。


    “陛下,您怎麽來了?”張雲帆抱拳施禮。


    “把門關上!”冰皇語氣平淡,待到張雲帆掩上門折返,她才問道,“你去哪了?”


    張雲帆沒想到冰皇連這個也關心,一時間也摸不清她在想什麽,於是迴答,“明天就要動身離開了,因此末將前去探望一位長輩,與之告別。”


    聽了解釋冰皇的神情才緩和了幾分,隨即又問,“前去與長輩告別無可厚非,可為何不與朕提前說一聲,難道你不清楚這是擅離職守的罪過嗎?”


    被抓了小辮子令張雲帆頗為鬱悶,要是換做旁人,他估計早發飆了,可現在麵對的是修為高絕的冰皇,無論是從年齡還是修為上來說,冰皇都比他高出一大截,以至於張雲帆沒了脾氣。


    “是末將的罪過。”看慣了電視劇中帝王任性而為的舉動,張雲帆明智的選擇了認錯,然後又補充道,“昨夜趕了一夜的路,末將擔心吵擾到陛下休息,所以才沒幹驚擾,還請陛下責罰。”


    好壞話都被張雲帆一個人給說了,冰皇的怒氣隨之消弭了許多。


    偷偷瞥了一眼冰皇的神色變化,在鬆了口氣的同時,張雲帆還產生一個疑惑,不明白冰皇為什麽會因為這件小事特意跑來找他。


    “難道是因為權力欲望太強了,所以才這麽眼巴巴跑來指揮人?”張雲帆暗暗將冰皇歸納到了權利欲望過強的那一類人中,心中產生一絲小小的鄙視。


    冰皇卻沒理會他的想法,隨即說起了一件事,“本來朕打算傍晚時分啟程離開,因為你的不告而別,現在計劃隻好延遲。”


    張雲帆一聽頓時就驚了,終於明白冰皇為何會跑來興師問罪了,心裏當下產生了一絲歉意。


    “陛下,是末將失職,那您現在打算怎麽辦?”張雲帆詢問接下來的安排。


    冰皇沉吟,“後半夜動身,你且準備一下,屆時不要驚動任何人,待到子時前去朕的房門口假裝巡守,走時朕會叫你一起。”


    張雲帆有些發懵,總感覺冰皇這個半夜離去的決定有點像是在逃亡,隻是冰皇沒有給他留下詢問的機會,撂下話就揚長而去了。


    屋內就隻剩下張雲帆一個人,看著桌上豆黃色不斷跳躍的燈火,他陷入了沉思中……


    剛才冰皇給張雲帆留下的感覺就是神秘,好像隱瞞了什麽事情,隻是張雲帆不知道此間詳情,無端的胡思亂想漫無目的,就這麽熬到了子夜時分。


    城主府內燈火通明,張雲帆開門走了出去,徑直來到了冰皇房門外,左右看了一眼,在門口站立,靜靜等待著。


    過了一會房門打開,屋內傳出冰皇的聲音,“進來吧!”


    張雲帆領命入內,反手將門關上了,轉過身,就見冰皇正盤膝坐在床上,張雲帆進屋她也沒睜眼,依舊不動如山盤坐在原地。


    等了約有半個時辰,張雲帆腿都快站麻了,冰皇這才有所反應,睜開雙眼看向張雲帆,“隨朕來!”


    冰皇起身來到一側窗邊,將窗戶拉開,閃身跳了出去,看著這一幕張雲帆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想不明白,冰皇為何放著好好的大門不走,偏要爬窗戶……


    雖然心中百思不得其解,但張雲帆還是跟了出去,倆人一前一後跳上了城主府的房頂,猶如幽靈一般飄身來到了城主府後院。


    後院中栽種了不少名貴樹木和花卉,晚風夾帶花香飄入張雲帆的鼻孔中,沁人心脾。


    冰皇在後院屋頂停了下來,指著前方一間屋子對張雲帆說:“那裏麵關押著一個人,你去瞧瞧是不是你要找的人。”


    聽了冰皇這番話,張雲帆愣了一下,反應過來以後,隨即點了點頭,飄身落在了花園中,沿著小徑朝前摸索,來到了屋子前方一棵樹下蹲視。


    小屋門口站著一個花匠模樣的人,年紀有點偏大,坐在一塊大石頭上,手中趕著一根煙杆,正吧嗒吧嗒抽著,濃煙被夜色遮掩,卻遮不住那股濃鬱的煙草氣味。


    張雲帆收斂氣息,盯著老人看了一眼,而老人似乎有所察覺,朝他這邊看了一眼,嘴裏嘀咕著,可惜什麽也沒瞧見。


    就在張雲帆以為花匠會收迴目光的時候,卻見他站起身,朝著這邊走了過來。


    花匠老人來到了樹下,左右看了一眼卻依然沒有半點發現,隨即轉身往迴走去,而就在他轉身的一瞬間,後腦忽然一疼,被人從背後擊中,直接倒在地上,徹底暈死了過去。


    張雲帆現出身形,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花匠老人,俯身摘下了老人腰間的鑰匙,邁開腳步朝著小屋方向走去。


    打開了小屋的鐵門,張雲帆走了進去,裏頭一片黑暗,他催動了神龍煉丹訣,掌心噴出一團烈焰,將陰暗的小屋瞬間照亮,就見牆角那裏蜷縮著一個人。


    定睛一瞧張雲帆認出了這個人,心下大吃一驚,快步走了過去,將人扶起,搖晃著喚了一聲,“端木大師,快醒醒端木大師……”


    連續叫了幾聲,端木玄月也沒蘇醒的跡象,張雲帆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一陣冰涼,再去試探脈搏,發現已經絕命。


    張雲帆腦中嗡的一下,整個人都愣在了當場,端木玄月居然死了!


    “怎麽會這樣?”張雲帆有些難以接受端木玄月已死的事實,心情沉悶到了極點,不斷自問著,卻無人能夠給予迴答。


    端木玄月的死亡,觸動了張雲帆的內心,他沒想到冰湖前一別,竟成了永別!


    情緒波動了好一會張雲帆才緩過神來,放下了端木玄月的屍體,而後凝眉沉思。


    白天的時候,張雲帆曾問過孫達,可曾見到端木玄月一行人,當時孫達給予的答複合乎情理,說是端木玄月和丹丘生都留在冰湖外等候張雲帆,後來他陪同明溪公子離開,之後的事情就再也不知到了。


    可現在端木玄月的屍體就在城主府中,說明孫達先前根本就是在說謊,可他為什麽要撒謊呢?


    張雲帆心中疑惑叢生,百思不得其解,最終聯想到了冰皇身上。


    “冰皇肯定知道些什麽!”張雲帆深吸了一口氣,看了一眼地上死不瞑目的女人,俯身將她睜大的雙眼給合上了,然後轉身朝外麵走去。


    跳上房頂,張雲帆將下方的情況作了說明,然後問道:“陛下,您是不是知道了什麽?”


    冰皇的迴答很直接,“是被孫達殺害的,此刻絕劍城已經不安全,你隨朕連夜離開。”


    冰皇的語氣不容拒絕,說完就轉身走了,朝著遠處行去。


    張雲帆目露掙紮,扭頭看了一眼下方的小屋,隨即跟了上去,腦中一片迷惘,思考著整件事的前因後果……


    在冰皇的帶領下,越過城牆來到了城外,扭頭去看城門的時候,張雲帆心中困惑萬分。


    直到現在為止,他也想不明白,為何事情會翻轉的如此快速,以至於他到現在都不認為這一切是真的。


    相反,冰皇則是一臉坦然表情,似乎對這一切司空見慣,沒有太大的情緒波動個。


    “行了,別多想了,人世間人心難料,很多事情並不是如你表麵所看到的那樣,朕,一生經曆了太多事情,被人背叛也不是第一次,孫達不過是個小小的城主,不必放在心上。”


    冰皇這番話對張雲帆來說,震撼太過於巨大,他隱隱產生了一些預感,覺得自己可能在不知不覺中,被卷入了一個巨大的是陰謀旋渦中,隻是他渾然不覺而已。


    若非冰皇發現了已死的端木玄月,恐怕現在張雲帆還陷在這陰謀中無法自拔。


    “您是說,孫達已經和五毒門勾結在一起了?”張雲帆艱難地問出了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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