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迴到自己長大的村子的時候,那種心情怎麽也說不清楚,我隻是心裏複雜的厲害,又想去看看,又想離開。水印廣告測試水印廣告測試


    看著麵前以前活氣滿滿的村子,此刻已經被一個圍牆圍住了,從外麵看根本發現不了這裏是一個村子。


    如果當初我沒有離開這個村子的話,是不是也要跟那些人一樣了?


    沒想到這些人竟然最後是這樣的下場。


    我深吸了一口氣,這裏我並沒有什麽發現,難不成是禦司命給我找的那個地方?


    我在這裏轉悠了一會兒,就去了那個地方。


    那裏已經很多年沒有人進去過了,門口都落了一層厚厚的灰塵還有蛛網,門上的那把鎖,早就已經壞了。


    在我離開這裏的時候,爺爺就是這麽硬生生的闖進來的吧,沒想到這麽多年,都沒有人進來。


    我還記得這裏有過我的爸爸媽媽,但是他們??隻不過是借著我爸爸媽媽的名義,利用我來賺錢。


    如果當初能像現在這樣,隨便幫人看事兒就能賺錢,他們是不是就不會做出那樣的事兒?


    也不知道他們兩個現在怎麽樣了。


    想到這兒我忽然就一愣,我怎麽會突然想起他們兩個?我跟他們早就沒有任何關係了。


    就在我在門口愣著發呆的時候,身後忽然響起了一道聲音。


    “小姑娘,你怎麽在這裏啊?這家早就沒人了,十幾年了都,聽說這裏麵邪性的很,你還是趕緊離開吧。“一個老太太的聲音在我身後響起。


    我轉頭一看就看到一個,滿臉皺紋,身穿黑色衣服的老太太,正在我身後擔憂的看著我。


    應該是這個村子裏的村民吧,但是我卻對老太太沒有什麽好感,現在她這個樣子實在是太像以前奪走我身子的那個老太太。


    盡管知道她不是,但是我還是沒辦法將心頭的那抹厭惡抹去。


    “這裏??是我家。“我淡淡的說道。


    那老太太聽我這麽說,臉上劃過一抹詭異的表情,低聲喃喃的說了幾句什麽,就趕緊離開了這裏。腳步快的厲害就好像見鬼了一樣。


    確實,我現在這個樣子,跟鬼有什麽區別呢?


    我有些自嘲的笑笑,便抬步走進了裏麵,裏麵也到處是灰塵,每一處地方都十分髒亂,經過十幾年的風吹雨打,放在外麵的那些家具早就腐朽得不成樣子,隱隱約約的隻能看出來幾個輪廓,那屋子門還開著,我走了進去。


    一進去我就看到了那個紙人,經過這麽多年它依舊沒有消失。隻不過現在已經殘破得不像樣,就這麽軟塌塌的落在地上,上麵落了一層厚厚的灰。


    這裏喚起了我不少的記憶,都是我不想想起來的,站在這個地方,依舊能清楚的記得,當初禦司命離開的時候,那冰冷的眼神。


    隻是不知道為什麽,進來這裏的時候,我忽然感覺十分壓抑,就好像有什麽重物壓在心口一樣,我檢查了一番,也沒有發現什麽不對勁的地方。


    這裏確實陰氣兒比較重,但還是沒有什麽髒東西的,應該是很久都沒有住人的原因。


    明司宇說讓我迴來看看就知道答案了,可是現在這裏還是以前的樣子,他到底是想讓我看什麽?


    我又在這裏等了好長時間,直到天色漸暗,這裏依舊什麽都沒有。


    現在不同於小時候,就算現在我自己一個人呆在這裏不害怕。


    在這裏我已經沒有了迴去的欲望,就幹脆找了個小賣部,買了幾根蠟燭,打算今天晚上在這裏住一晚。


    迴去之後我就將床上麵的被子給掀開,擦拭幹淨之後就坐到了上麵。


    天很快就黑了下來。屋內燭火搖曳,外麵的天黑漆漆的,周圍聲音很小,偶爾傳來幾聲狗叫聲。


    已經很久都沒有這種感覺了呀,直到後半夜的時候,村子裏徹底安靜了下來,困意襲來,我看著燭火,就這麽愣愣的發呆。


    就在燭火快要燃盡的時候,我忍不住掏出了手機,打算問問明司宇他到底是什麽意思。


    但是他的電話不知道怎麽迴事打不通,真是的。一到關鍵時候就找不到人了。


    我皺了皺眉,將手機塞到了口袋裏。


    周圍安靜得厲害,偶爾吹來一陣夜風,鑽到屋子裏有些陰冷。


    十二點的時候,我正打算好好休息一下,眼睛剛閉上就聽到了一陣敲門聲。


    那敲門聲是突然響起來的,頓時將我的困意給驅散開。


    這個時間點了誰來敲門?我清清楚楚的記得白天那個老太太,說這裏邪性,已經十幾年沒有人來過了,現在這個時間點兒更不可能有人過來。


    除非??


    心裏頓時警惕起來,我摸了摸收魂幡,就走到了門口。


    “誰?“


    可是門外沒有迴答,敲門聲也隨之消失。


    我皺了皺眉頭,很奇怪的是我竟然沒有感覺到陰氣兒,難不成是真的有人?


    不過我卻並沒有理會,轉身準備迴去,可是就在我剛出生的時候,敲門聲又響了起來。


    “咚咚咚咚。“


    聲音很有節奏,每次都是四下,緩慢而又不拖遝。


    如果是人的話,那就用不著收魂幡了,我順手從旁邊拿起了一根棍子,就打開了門。


    可是門外,什麽人都沒有,甚至連一個鬼影都沒有。


    我看了一下門口,也沒有多餘的腳印,我有些傻眼。


    這要比我見到鬼還要奇怪,我有陰陽眼,要是有髒東西進來,我怎麽著也能看到腳印,人就更不用說了。


    可是現在怎麽??


    我感覺到有些不對勁,便關上了門,就在我剛關上門的時候,我忽然發現了院子裏多了一個東西。


    一道鮮紅色的影子,出現在院子中央,就這麽佇立在我屋子門口,忽然這麽出現有些突兀。


    可是下一秒我的眼眶就有些酸澀。


    是他。


    這身衣服怎麽也不會認錯的,就是我冥婚那天我們穿的喜服。


    我沒想到他竟然會在這裏出現。


    他正低著頭,頭發將他的臉給遮住,雖然看不到,但是我也依舊能想象得到。


    “你??“我忍不住張口想要問他,可是話到嘴邊又說不出來了。


    頭緩緩的抬起來。


    他的麵貌徹底暴露在夜空之下,朦朧的月色之下,一張極其俊美的臉,臉色有些微微的蒼白,眸子卻不像是之前的那種鮮紅色,而是正常人的黑色。


    他就這麽盯著我。


    我有些怔愣,沒有那雙眼睛。我現在也不能確定他到底是不是禦司命了,就在這裏傻站著。


    “你是禦司命,還是明司宇?“我終於忍不住的問道。


    問完之後,忽然感覺我的問題有些傻。


    能這樣悄無聲息的出現在這裏的,怎麽可能是明司宇?


    就算他再怎麽厲害也是個人,沒辦法跟禦司命相比的。


    可是他的眼睛??


    “你的眼睛怎麽了?為什麽會變成這樣?“我又問。


    “你終於來了,我的妻??“他冰涼的聲音,低低的說道。


    我的妻??


    這個稱謂從他的口中說出來,竟然出乎意料的好聽。


    我從來沒有想過會跟一個鬼有什麽故事,可是他這麽喊我,我心裏卻是默認的,隻不過還是有一些內疚。


    但也就是這麽一句話讓我確定了。他是禦司命。


    我緩緩的朝著他走過去,感覺身子有些顫抖,他的唇瓣忽然就完起了一抹弧度,涼涼的,卻又帶著異樣的溫暖。


    “十三年前你為什麽不看我?那個時候你為什麽沒有發現我?你不是我的仙兒嗎?為什麽你發現不了我?“


    於是他就依舊這麽看著我,一動不動的,我忽然就有些害怕,他會不會像昨天那樣隻出現一下就又消失了?


    這麽想著,我便急忙走了過去,也顧不得什麽急忙抓住了他的胳膊。


    可就是在觸碰到他的那一秒,我猛的又鬆開了他的胳膊。


    不,不對,不是禦司命。


    “你不是他,你是誰?“


    禦司命的溫度是冰冷無比的,怎麽可能會這麽溫暖?


    這樣的溫度隻有人才有。


    他定定的看著我,旋即輕笑:“你到現在還不知道嗎?“


    我愣了愣,一個震驚的念頭從我的腦海裏劃過。


    他現在的模樣,是明司宇,有著他的溫度,可是偏偏穿著禦司命的衣服,還說著隻有禦司命知道的事兒。


    難道,他就是禦司命?


    或者說,他們兩個本來就是一個人?


    明司宇??禦司命


    禦司命,明司宇。


    我忽然就反應過來。明司宇的名字反過來,不就是禦司命麽??


    我震驚的看著他,他臉上帶著那抹涼涼的笑意,也帶著那種他特有的陰冷。


    我有些茫然了,你要真的是這樣的話,那他以前對我做的事又怎麽迴事?為什麽也不告訴我?


    “我原本以為你早就猜到了,沒想到你這麽偏執,不肯相信。“禦司命說。


    就在這個時候,我感覺到眼前有些發紅,忍不住抬頭看了看,就看到頭頂的月亮,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漸漸的變成了紅色。


    血月又出現了。


    這個時候,我想到了很多,想到了以前我從來沒有細想過的事兒。


    當初爺爺給我請仙兒,但是第一次卻沒有請到,血月出現了,來找我的是一個窮兇極惡的厲鬼。


    後來我就跟禦司命結了冥婚,我一直以為,禦司命就是爺爺給我請的仙兒,但是現在想想,結冥婚的那天,爺爺並沒有再做什麽法式,就隻是說讓我等著。


    我從來沒問爺爺,爺爺也沒告訴我。


    現在怎麽想怎麽不對勁。


    小時候,我以為有了依靠,就不想去深思,後來他走了,我就強迫著自己不去想,這一點也就被忽略了。


    現在看到這個血月,這一切都忽然想起來了,這麽清晰的迴憶,還要歸功於那鬼差給我的能力。


    我還記得,他當初讓我來這裏的時候,離開之前還說過一句話。


    “你爺爺告訴你,我是仙兒?“


    想想,那個時候他是真的疑惑啊。並不是在開玩笑。


    可如果他不是我的仙兒的話,那他到底是誰?


    看著他,我忽然就有了一種恐懼。


    “你不是我的仙兒,你是誰?為什麽要跟我冥婚?“我微微後退了兩步,警惕的看著他。


    “你都來這裏了,我不妨告訴你。“禦司命將身子轉過去,高大頎長的身姿,在血月下麵,顯得格外清冷。


    加上一身紅衣,宛若暗夜裏的帝王一樣,隻是站在那裏,便有種令人望而生畏的氣勢。


    他的聲音,緩緩的傳進我的耳朵裏,我一直認真的聽著。


    原來,他並不是什麽所謂的仙兒,他原本就是陰間的一個鬼,因為要曆練,投胎轉世來人間,但是卻被奸人所害,讓他的命丟了,因為陽壽未盡,他暫時沒辦法迴到陰間。


    後來他才知道,害他的人,就是他在陰間時候的死對頭。趁著他是人沒自己厲害的時候,就利用自己的能力給他下了咒,讓陰間的人也找不到他,除非咒語破了,他才能迴去。


    原本那個咒他也無計可施,但是有一天,爺爺找到了他的棺材,說要將自己的孫女兒送給他冥婚。


    原本他是拒絕的,沒想到他發現咒開始鬆動了,有些奇怪,覺得冥婚應該能解開咒,就答應了。


    爺爺就給他做了個交易。我跟他冥婚,我幫他解開咒,而他,要保證我以後的安全,直至我有能力自己保護自己為止。


    所以就有了之後的事兒,之後的事兒我差不多都知道了。


    又是我爺爺?


    聽禦司命說完,我有些怔愣,心裏忽然就有些憋悶。


    “也就是說,我們冥婚,不過是你跟我爺爺做的交易?“


    “不錯,現在咒已經解開,你也有了自保能力。如果你不喜歡,冥婚可以隨時解除。“他轉過身淡淡的說道,聲音冰冷低沉,跟黑夜一樣冷,凍得我渾身都有些發抖。


    那雙狹長的黑眸裏麵,不帶一絲情感,就好像萬年寒冰一樣,怎麽也融化不了。


    “你來這裏隻是為了跟我說這些?“我再次問,我感覺我心裏更加沉了。


    聽聞,他的眸子微微轉動了一下,點頭。


    “那之前的算什麽?你既然是這麽想的,為什麽還要讓明司宇。對我做那樣的事??“我咬了咬唇,有些難過的低下了頭。


    現在我是徹底相信了,相信了他就是禦司命,明司宇是他,從頭到尾都是他,所有的不知情,隻不過是他的表演。


    “他不過是我的轉世罷了,是我在陽間的身份,有些真相,不方便從他的口中說出來,以後我會讓他好好對你。“禦司命淡淡的說道,一切都冷淡無比,跟小時候的他一點都不一樣。


    我記得,小時候爺爺被他們埋了之後,是他在我身邊陪著我,雖然我渾渾噩噩的,整天都不想去思考什麽。


    但是也是記得,如果不是他在旁邊照顧我,我是絕對熬不過來的,雖然他不說什麽,但是一切都替我做好了,就跟爺爺那樣細心。


    走的時候不看我一眼,消失了十幾年,現在迴來,隻是跟我說,他咒語解除了,隻是來跟我解除冥婚?


    “就在今晚吧,解除冥婚,一會兒我讓陰差過來過個形式。“他抬頭微微看了一眼血月,眸底閃過一道紅光。


    我呆愣了許久,忽然就有些想笑,到最後也真的是笑出了聲:“你跟我爺爺做交易,說要護著我,可你這十幾年卻沒有護著我,還讓我的鳳凰命丟了,你覺得,你對得起我的爺爺嗎?你跟他的交易,根本就是不平等的。“


    禦司命微微蹙了蹙眉,但是卻沒說什麽。


    “你說走就走,說來就來,說解除就解除,你以為我是什麽?你以為你是誰?“我冷笑。


    “你跟著一個鬼,對你沒什麽好處。“他說。


    心裏忽然就冒了火,他跟爺爺做的交易,他都沒有做完,憑什麽就這麽走了?爺爺可是搭上了自己的命啊??


    看著他他依舊無動於衷的樣子,我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氣,猛地就朝著他撲過去,直接就將他推倒在了地上。


    “你要解除冥婚是吧?我不答應!你在陽間的身份?那你總要迴陰間的吧,你信不信,等你迴去之後,我把你的陽間的身份給弄死?弄成智障,我看你以後還怎麽迴來!“我一邊說著,一邊推攘著他。


    他也沒防備,就這麽直接被我推到了地上,任憑我在他身上撒野,隻是用那雙冰冷的黑眸,靜靜的看著我,眸底似乎帶著其他意味。


    臉上一片冰涼,我伸手摸了摸。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麽時候哭了,喉嚨也哽咽的不像話。


    我也有些累了,就坐在他身上喘著氣,憤怒的瞪著他。


    可是很快,我就發覺到有些不對勁,他的眼神,為什麽帶著一絲揶揄?


    為什麽,他唇畔還帶著一抹似笑非笑?


    腰間,忽然就纏上了一條有力的胳膊,一個用力,我便趴在了他的身上。


    四目相對,他身上的溫度隔著薄薄的衣料傳到我的身上,我們之間的距離現在很近很近,近到幾乎能感覺到他溫熱的唿吸,噴灑在我的臉上。


    一時間,我有些呆滯,就這麽靜靜的看著他的眼睛,腦子裏也一片空白。


    “騙你的。“他忽然一笑,那一笑,真的是令天地都失色。


    我還從沒看到過他這麽笑過,帶著一絲邪氣,卻猶如暗夜裏的罌粟,美麗又危險,令人上癮。


    “冥婚。一旦結了,怎麽可能這麽輕易解除?何況還是我禦司命的冥婚。“


    禦司命輕笑著,旋即抱著我從地上站起身,直接抱著我從這裏出去。


    我就被他這麽抱著,從我這個角度看過去,他的下巴尖削,麵容俊美,真的是該死的好看。


    我還從來沒發現,他有這麽迷人。


    我就這麽一直被他抱著,不知道走了多久,他才微微低下了頭。


    這個時候我猛然迴過神來,我這才發現我已經一直盯著他看了許久。臉上頓時就有些發燙。


    我想要從他身上下來,可是隨後就被他扔到了一個軟軟的東西上麵。


    我發現,不知道什麽時候,竟然迴到了明家。


    這麽快?


    我有些訝異,不過還沒有等我細想是怎麽迴事的時候,他的身子已經壓了下來。


    他現在可不是什麽鬼魂,而是實打實的身子。


    這麽壓下來,我感覺自己肺裏的空氣都要被擠出來了。


    他居高臨下的盯著我,眸底帶著一絲絲光彩,這個時候,我意識到了他想做什麽,耳根一下子就燙了起來。


    “你起開。“我忍不住去推他。


    可是不知道為什麽,知道了他的身份之後,我感覺自己力氣都小了不少,也或者是他的力氣變大了,我怎麽推都推不開。


    “這是欠你的洞房花燭夜。“他低低的說著,微微壓低了身子。


    “你不欠我的。“我咬著牙說道,可是身子卻有些不舍得離開他,甚至還有些想哭。


    那種感覺很奇怪,我自己也說不清楚。


    “你不想要嗎?“他低聲說道。


    “我??“


    話未說完,他的唇便壓了下來。


    接下來的一切,他極盡溫柔,跟他冰冷的外表一點都不一樣。


    所有的一切,都宛若一個絢爛的夢。我沉溺在他那雙深邃的眸子裏,沉淪再沉淪。


    把自己徹底交給他,那種感覺卻很踏實,也很有安全感。


    跟前幾次一點都不一樣,這一次,我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溫柔,甜的猶如蜜糖一樣,在心尖兒逐漸化開,逐漸蔓延到四肢百骸。


    我不記得我們糾纏了多久,直到我感覺很累很累的時候,溫度才漸漸低了下來。


    ??


    當我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陽光已經灑了進來,照在身上暖暖的。


    我看著天花板,腦海裏迴想著昨天的一切,還是會感覺到臉紅心跳。


    禦司命??真的迴來了。


    原來他一直在我身邊,從來都用自己的方式保護著我,雖然其中的過程有些波折。


    身上蓋著一層薄被,我忍不住將被子往上麵扯了扯,轉頭朝著旁邊看過去。


    可是旁邊卻沒有人,空空如也。


    我愣了愣,伸手摸了摸,可是旁邊也很涼很涼,就好像從來沒有人一樣。


    我有些怔忪,猛地就從床上坐起身。


    我睡覺一向很安穩,所以床鋪每天都很整齊,可是昨天經曆了那些事兒,旁邊依舊平整的厲害。


    平整到令人心慌。


    禦司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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