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他這麽說,剛剛塞到嘴裏麵的兔肉差點就噴了出來。


    他竟然說要幫我找鬼魂?他這是什麽意思?等不及了嗎?


    而且他怎麽可能找得到自己的鬼魂?


    不是在一輪迴道裏麵的鬼魂,是沒有辦法交集的,就算能找到,但是他也沒辦法認出來的。


    我頓時就有些糾結,感覺到口中的兔肉也沒有那麽香了。


    看著我一臉糾結的樣子,那雙冰藍色的眼睛微微的眯了眯:“怎麽?不需要?”


    我解釋道:“這是我自己的事情,是我跟那個鬼魂之間的恩怨,其他人不方便插手,插手了反倒會更加困難。”


    聽到我這麽說他才不說話了,隻是用那雙冰藍色的眼睛一直盯著我看。


    這個時候我的腦海裏忽然就閃過一個詭異的念頭,一個狼人主動說要去幫忙,這是一件好事還是壞事?


    不過不管怎麽樣,我是絕對不讓他插手這件事情的。


    就在這個時候,我忽然想到,我好像還不知道他的名字。


    一直以來就稱唿他狼人,而他好像也沒有自我介紹的樣子。


    我想了想,就學著他的樣子微微的歪了歪腦袋:“對了,我還沒有問你叫什麽名字呢,我叫做江綿綿,你叫什麽啊?”


    他就這麽定定的看了我好長時間,才緩緩的說道:“伊澤。”


    伊澤,這個名字聽起來還不錯。


    我點了點頭,就說:“你離開修羅道那麽久,真的沒事嗎?”


    聽聞,伊澤的身子微微的朝著後麵靠了靠,整個身子就靠在椅子後背上,眯著眼睛,意味深長的看著我。


    我忽然就反應過來,這種情況下,我這麽問,聽起來就好像是在趕他走一樣。


    “我的意思是,如果你不著急迴去的話,可以好好的留在這裏。”我咬了咬牙說道。


    沒想到他聽我這麽說完之後,臉上露出了一抹笑意,但是他的笑格外的冷,有種皮笑肉不笑的感覺。


    狼的笑容,我忍不住抖了抖身子。


    不過還好,他也沒有再追究下去,隻是留給了我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之後,就起身迴到了自己的房間裏。


    桌子上還擺著一些沒吃完的兔肉,還散發著微微的熱氣,可是我卻完全沒有了食欲。


    我感覺有些微微的茫然,一直這樣下去的話,好像並不太好。


    我從來都不是一個能拿得起放得下的人,如果他長時間留在這裏的話,時間久了,肯定會有一些不舍的感情,如果真的到了那個時候,我要怎麽做呢?


    我想了好長時間,都沒有想出一個所依然,當時我感覺自己的腦子都有點疼了,我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還是選擇將這件事暫時放一放。


    接下來的日子一帆風順,那些化妝品,短短幾天之內就已經賣了差不多一半,麵對著老板驚恐的眼神兒,我已經見怪不怪了。


    很長時間我都能感覺到老板臉上露出一抹複雜的神色,估計他已經在懷疑人生了。


    差不多十天左右,這一千套化妝品就已經賣完了,比我想象的要慢了許多。


    我們以為那些在藥師內部網上下了訂單的人,會很快的把這些化妝品給搶購一空,可是沒有。看樣子他們還是不相信,得好好的想個辦法才行,我要的不隻是這樣。


    等到晚上關店的時候,老板興衝衝的問我:“這些化妝品要不要再加工一點?我覺得賣的很好了,並沒有做廣告,竟然就能賣得這麽好,你簡直是銷售奇才啊!”


    我搖了搖頭:“明天你可以休息了,如果需要加工的時候,我會提前通知你的,你放心,我不會隻賣這一點。”


    看到我沒有什麽興趣,老板有些欲言又止,但是最終還是沒有說什麽,隻能跟我告別了。


    看著空蕩蕩的店鋪,心裏有點莫名其妙的感覺。


    這種感覺從一大早就開始了,是一種很心悸的感覺,就好像有什麽東西要出現了一樣。


    但是卻又不是那種害怕的心悸,這種感覺已經很久都沒有出現過了。


    而我的感覺又不會出錯,到底會有什麽事情要發生了?


    我看了現在的天,現在時間還不晚,伊澤一般都是晚上行動,可以保持著狼的作息,而且今天出來之前已經給他準備了吃的東西,我也就暫時不那麽著急迴去了。


    我幹脆就在店裏的椅子上坐下,趴在桌子上,注視著門前的人。


    這樣一坐,時間過得也很快,我感覺到有些困意襲來,我關上了門,準備休息一會兒就迴去。


    我就趴在桌子上,意識有些模模糊糊的。


    等到我快要進入睡眠的時候,我忽然感覺到了一股子強烈的怨氣,那怨氣就好像從我背後傳過來,就好像一個年代很久遠的厲鬼,在用那雙眼睛盯著我看一眼。


    我想要睜開眼睛,可是卻發現自己怎麽也動不了了。


    鬼壓床?


    意識逐漸的清醒了過來,一股子冷意從我的心裏劃過。


    怪不得我從今天早上就感覺到一股子心悸的感覺,原來是有東西在店裏,他的道行應該很高,竟然能讓我真的被鬼壓床了。


    這幾天我也沒有一直關注著這裏的事情,也不知道他是什麽時候混進來的,不過竟然敢這麽光明正大的出現……


    我微微的掙紮了一下,可是發現自己還是動不了,就在這個時候,我忽然聽到了一陣腳步聲,就在店門口由遠及近的傳了過來。


    但是我卻並沒有感覺到什麽陰氣兒,應該是一個正常人吧。


    就在這個時候,那個腳步聲忽然就停了下來,我估摸著他應該停到了店兒門口。


    緊接著門吱嘎一聲被推開了,我感覺到一陣涼風從外麵灌了進來,就在這個時候我感覺到身子忽然就打了一個哆嗦,我整個人瞬間也清醒了過來,與此同時也能動了。


    我睜開了眼睛,從桌子上支起了身子,抬頭就朝著門口看過去,本以為會看到一個人,可是沒有,門口空蕩蕩的,連一個鬼影都沒有。


    唿唿的冷風從門外刮進來,我轉頭看了看,可是店裏也沒有什麽東西,在我背後,是那麵白花花的牆壁。


    可是很奇怪的是,就在我轉身的那一瞬間,那股子注視著我的怨毒的目光忽然就消失不見了,就好像從來沒有存在過一樣。


    心裏有些微微的警惕,我轉過了身子,那股子被注視的感覺又出現了,這次距離我好像更近了,就好像有一個看不到摸不著的東西,在緩緩的朝著我靠近著。


    沒想到這個東西還挺厲害的,憑我的眼睛竟然看不到,剛剛我聽到的腳步聲也跟著消失不見了,但我並不覺得那個東西已經走了,很有可能是跟這裏的東西,一起讓我看不到的。


    我心裏大概已經有了底兒,就在這段時間內飛快的借用了一雙夜視眼,最後就起身緩緩的走到了燈的開關處。


    就在我走動的時候,我依舊能感覺到那雙怨毒的視線在盯著我看,距離我更近了,就好像在我的身邊,緊挨著我一樣。


    這個時候我也走到了開關處,手中已經微微的摸到了收魂幡,以備不時之需。


    就在這個時候,我猛地就按了一下開關,按理來說,燈應該是應聲而滅的,可是沒有。


    一次不管用,我又快速的按了幾次,可是頭頂上的燈光好像是定格的一樣,無論我怎麽按燈的開關,都沒有辦法把燈關上。


    燈光這麽明亮,我根本沒有辦法利用夜視眼。


    看來這個東西是有備而來,而且已經發現了我的意圖。


    我也幹脆放棄了關燈,身子緊貼著牆壁,看著店內的一切。


    我微微的閉上了眼睛,雖然我的眼睛看不到了,但是感覺還是十分靈敏的。


    現在我的眼前一片黑暗,那是很奇怪的是,我能感覺到一個黑乎乎的東西正在我身邊打著轉兒,就在這個時候,我感覺到一股子強烈的怨氣,忽然就朝著我撲過來,隱隱約約的,我似乎看到了黑暗中似乎有一個影子,隨著那股子強烈的怨氣,飛快的朝著我撲過來。


    就在這個時候,我猛地就睜開了眼睛,剛一睜眼,我就看到了一個渾身漆黑眼睛裏麵滿是兇光的東西,從頭頂上朝著我撲了下來。


    如果不是我睜開眼睛發現的話,這個東西就要撲到我的身上了,我堪堪地躲了過去。


    等到站穩了身子之後,我才發現這個黑色的東西,竟然是一隻黑貓。


    這個黑貓眼睛裏麵帶著強烈的怨氣,眼睛散發著微微的綠光,要比那些厲鬼還要兇狠,可是偏偏這隻貓卻是有著正常的身體的。


    都說黑貓比較邪氣,一般人家裏是不怎麽養黑貓的,可是我從來都沒有見過這麽一隻怨氣十足的黑貓!


    看到這隻黑貓的時候,不知道怎麽迴事,心髒狠狠的跳動了一下。


    這隻黑貓給我的感覺,好像似曾相識,就好像在哪兒見過一樣。


    就在這個時候,我聽到了一陣腳步聲從門口響起,緊接著一道身影就走了進來。


    那個身影一進來,黑貓瞬間就從地上跳了起來,直接竄到了那個人的懷裏,這個時候我才抬頭看向來人的臉。


    是一個年約六七十歲的老頭,臉上滿是皺紋,不過看起來紅光滿麵的,身體應該很健康。


    那隻黑貓就鑽到了他的懷裏,將那雙怨氣十足的眼睛挪開,老頭的手就有一下,沒一下的摸著黑貓的身體。


    看到這個老頭的時候,我微微的眯了眯眼睛:“你是誰?”


    這個時候老頭才看向我,他的長相也很平凡,就丟到人群裏,也認不出來的那種,可是他的眼睛裏卻帶著一股子沉靜,就好像看穿了世間所有事情一樣。


    可是這個老頭沒有理我,徑直朝著那麵白花花的牆壁走過去。


    “這裏是我的地方,你想要做什麽?總要通知我一下吧?”我頓時就有些不爽,直接擋到了他的麵前,沒好奇的說道。


    現在這個時候一直躲在他懷裏的黑貓,忽然就從他的懷裏抬起了腦袋,那雙充滿怨氣的眼睛瞬間就對上了我的眼神兒。


    看到它眼睛的這一瞬間,我就感覺自己的眼皮子猛然一跳,好像是有種害怕的感覺,我竟然會害怕一隻黑貓?


    就算他身上的怨氣再怎麽重,我也不應該這麽怕他的,可是現在我感覺有點不對勁……


    “敢跟我的貓對視的,你是第一個。”那個老頭忽然就開口說話了,他這個時候他才將他的眼神看向我。


    聽他這個意思,好像他的貓很厲害一樣。


    事實好像也確實如此,剛剛在我身後注視著我的,應該就是這隻黑貓了,但是不知道怎麽迴事,一開始我竟然沒有發現它,但是我閉上眼睛才發現了它的身影。


    這一點就有些怪異,但是具體哪兒怪,我也說不上來。


    “不請自來,你有什麽事嗎?”我昂起了腦袋與這個老頭對視著。


    “我的貓發現這裏有一個東西,就在你這裏。”說著他就將視線落到了那麵白花花的牆上。


    看到他的視線落到那麵牆壁上,我心裏頓時一沉,我剛接手這個店兒的時候,那個牆壁上麵確實有一個女鬼,但是現在那個女鬼已經離開了這麽久,牆壁上的鬼影也早就消失不見了,他怎麽現在又找過來?


    難道說那個女鬼又迴來了?可是我怎麽沒有發現?


    “這與你沒有關係,這是我的店,要怎麽處理是我的事情,跟你沒有關係,請你現在就離開這裏,不然的話我可不客氣了。”我冷冰冰的說道。


    話音剛落,我就看到老頭的臉上忽然露出了一抹詭異的笑容,有些按黃色的燈光下,他的臉變得有點撲朔迷離,臉上隱隱的有一點花紋在湧動著,眼睛也在發生著一點變化。


    與此同時他懷中的黑貓,臉竟然也在發生著變化,忽隱忽現的。


    不出幾秒時間,我忽然在那個黑貓的臉上看到了半張人臉的樣子!


    與此同時我也看到了老頭臉上竟然半張臉變成了黑貓的臉!


    他們這是……


    這種場景要多詭異就有多詭異,看得我都有些頭皮發麻,我忍不住後退了進步。


    我就看到那個老人忽然就鬆開了手,一陣陰冷的風瞬間從屋內平地而起,黑貓也落到了地上,一人一貓又這麽盯著我看。


    我就聽到老人用一種十分詭異的聲音跟我說:“那你先問過我的貓吧……”


    說完之後,我就看到老人的身影忽然就消失不見了,就像一個鬼魅一樣,但是那隻黑貓卻留在了原地。


    這隻黑貓還是半張貓臉半張人臉,我感覺到屋內陰氣橫生,就好像有無數隻厲鬼在徘徊著一樣。


    這個時候我忽然驚覺,這個黑貓竟然能控製這些厲鬼!


    可是這個黑貓到底是什麽東西?竟然有這麽高的道行?


    我估摸著那個老頭應該是我的同道中,要不然的話不可能會精通這些東西。


    也就是這個時候我想到了一個很詭異的故事。


    傳說有一個老太太,夫家姓李,自己姓什麽叫什麽別人也不知道。家住黑龍江省北部邊陲的一個小村裏,日子過得平平淡淡,自己的兒子兒媳對她不怎麽好,但過日子嘛,磕磕碰碰總是難免的,後來因為一點小事,老人和兒媳打了起來,老人晚上氣不過就上吊了,因為是含恨而死的,老人的後事也沒辦得風風光的,畢竟家裏也不太富裕,打算把遺體放上一晚上,明天就下葬。


    老人是傍晚上去的,那天天很陰,死相很駭人,眼睛半睜著,舌頭伸出嘴外,都有點發黑,麵目猙獰,當時人們都不敢靠前,說來也奇怪,老人的兒子趕來了,哇得就哭了,跪在老人身前,大家敢才把老太太給弄下來,這也是村裏老人讓那麽做的,含冤而死的人,必須讓自己最親的人在身邊,才能入棺安葬,但還是沒能阻止老人半夜的詐屍。晚上為老人換上壽衣後,兒媳也很傷心,迴娘家了,老人的兒子覺得自己對不起老娘,晚上給老人守孝,在黑龍江冬天夜很長,老人的兒子和一個鄰居坐在一起,說著話,鄰居說著說者就瞌睡了,這時候老人家養的一隻花貓,從老人的遺體上跳了過去,落地後就不動了。此時老人豁地坐了起來,半邊人臉,半邊貓臉。


    老人的兒子當場就嚇傻了,老人起屍後,把自己的鄰居抓死了,她兒子趁著這時間撒腿跑了,邊跑邊嚎:“我媽詐屍啦”,農村睡覺都早,晚上更是安靜。


    說來也奇怪,要是在平時,有個人半夜那麽大聲叫,狗肯定也跟著汪汪叫換,但今天晚上,沒聽見狗叫,隻能聽見狗兒改那直哼哼,兒子也嚇瘋了,順著路衝到村裏的一個人家裏,在那家過了一夜,晚上那家人也很害怕,都不敢睡覺,怕老人來找兒子,把狗也牽屋裏,那狗就瞅著兒子,也不咬,就是烏嗚的哼哼。


    天亮後,就叫了一幫人迴兒子家,發現隻有鄰居肚子被抓開了,老人不見了,後來這個村子就感覺很陰暗,總有動物不見,後來還有幾個小孩沒了,弄得人心惶惶,大人都告訴自己小孩,沒事不要亂跑。


    至於那個滿臉老太太,到底去了哪兒?誰也不知道,但是這個傳說卻流傳了下來。


    剛剛看到那個老頭跟這個黑貓,我忽然就想到,那個老頭該不會是紮實之後被這隻黑貓給跳了吧?


    但是剛剛那個老頭看起來也不像是詐屍的樣子,我估摸著就是那個老頭在走陰的時候,沒有看好自己的身體,所以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吧。


    但是不管是哪一種,都足夠讓我頭疼了。


    因為我現在都不知道這隻黑貓還有那個老頭,到底算是鬼魂還是正常的人和動物。


    如果是正常的話,收魂幡就不能用了,在我們這一行有一個規矩。


    收魂幡隻能收死魂厲鬼這些已經從自己身體裏出來的東西,但是卻不能主動收還沒有從身體裏出來的生魂,一旦收了那些生魂,那麽這個收魂幡也就沒有用了。


    麵前的這個半人臉半貓臉的黑貓,眼睛裏也閃著詭異的光芒,正在看著我躍躍欲試,利爪已經漏了出來,大有把我撕碎的趨勢。


    可是很奇怪的,到了現在我還是感覺這個黑貓有點熟悉。


    原本我打算用收魂幡試探一下,可是最後我還是收了起來,這個代價有點大。


    “喵嗚……”黑貓忽然發出了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隨後就猛的朝著我撲了過來,他的整個身子從地上彈跳了起來,一下子就蹦的有我整個人高了,我幾乎都能看到那利爪朝著我的臉抓過來。


    那利爪在燈光下麵,帶著微微的寒光,每一根指甲就好像一把利刃,可以想象的到,抓在我的身上是怎麽樣一番場景了。


    可是這個時候,我竟然沒有想著去對付他,直接伸出了胳膊就擋在了自己的臉前麵。


    可是意料之中的劇痛並沒有傳過來,時間好像停止了一樣。


    “喵嗚……”黑貓再次發出了一聲叫聲。


    我緩緩的將我的胳膊放了下來,我才看到麵前一個頎長的身影,就擋在我跟黑貓中間。


    一雙冰藍色的眼睛有些危險的盯著黑貓,黑貓也正盯著他,這個時候的黑貓已經恢複了正常的貓臉。


    他怎麽來了?剛剛他這是救了我?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我們忽然發現了詭異的一點,我知道那股子熟悉的感覺是什麽了!


    這隻黑貓身上的感覺,就是我剛剛看到紅眼睛的禦司命的時候的感覺。


    充滿怨氣,陌生冰冷帶著危險與攻擊性,甚至能控製那些怨氣,我第一次見的時候還很害怕那種感覺。


    記得第一次與禦司命見麵的時候,我就怕的要命,他給我的那種感覺,就跟黑貓現在給我的感覺一模一樣!


    隻不過因為我現在並不怕那些髒東西了,這種感覺已經淡化了,心情自然跟第一次見他的時候有點不同,但是仔細想想還是一樣的。


    難不成這個黑貓就是……禦司命在畜生道裏麵的一縷殘魂?


    他的這一縷殘魂,竟然變成了一隻黑貓?


    而且現在他竟然跟自己的另一縷殘魂見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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