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有事嗎?直說無妨。”符去病把空調溫度調高,之後給銀針消毒,加熱。


    “沒什麽事,我就是想問問,做針灸治療,疼不疼,我最怕打針了。”杜莎莎看著符去病給銀針加熱消毒,想起每次去打針時的樣子,於是把話題拉到與此相關上麵。


    “這跟打針還是有著天差地別的,你要真怕針刺入時的感覺,就閉上眼睛,真所謂眼不見為淨。”符去病淡淡地說道。


    “你想的到美,我閉上眼睛,你要是對我做什麽下流的事,不就變的輕輕鬆鬆了,我才不上你的當。”杜莎莎一副防色狼似的,雙手抱胸前,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符去病。


    “老師,我們孤男寡女的在一起這麽久了,我要是想對你使壞,你能逃過我的魔爪嗎?”符去病拿著銀針,搖了搖頭說道。


    “暴露本性了吧!我就知道,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看到美女,就是下半身思考問題的動物。”杜莎莎也不急著讓符去病給自己做針灸治療,感覺這麽跟他拌嘴,挺有意思的。


    “看來圍繞在你身邊的男人,都是人渣,你怎麽不早認識我,我絕對是他們中的一股清流。”符去病笑著說道,“好了,老師,請你把衣服撈起來,露出小腹以下的身子。”


    “切,就你,毛都沒長齊的家夥,你想做什麽?我幹嘛要撈起衣服。”杜莎莎抓緊衣服,警惕地說道。


    “老師,我是服了你了,給你做針灸治療,你不撈起衣服,我怎麽給你用針,你真當我是神仙啦!”符去病苦笑道。


    “哦!好像也是,那你來吧!”杜莎莎見符去病拿著銀針向自己走來,總不能還像個小女孩子耍性子,那就有點過了,於是來了一個雄赳赳,氣昂昂。


    “好美的長腿!”符去病在心裏如此感歎,看著杜莎莎這雪白修長勻稱的大腿,直接愣神。


    “好看吧!想不想摸一摸。”杜莎莎看著符去病那豬哥樣,沒有生氣,而是抬了抬大腿,誘惑道。


    要是符去病露出yin邪般的眼神,杜莎莎會不會是這般去做作。


    “好看,比我家那個充氣娃娃好看多了,太誘人,我最怕美人蛇,還是不要了。”符去病咽了咽口水,強行壓下心中泛起的一絲欲念,搖了搖頭,說道。


    “你……符去病。”杜莎莎一聽符去病這話,那個氣,符去病要是靠近一點點,她會毫不猶豫的一腳過去。


    既然把自己比做那麽惡心的東西。


    杜莎莎這樣,反而消除了符去病緊張的心裏,眼疾手快的出手,一針刺入天樞穴,緊接著在小腹上下了五針。


    下第一針時,杜莎莎輕聲*****,這聲音比那什麽*****裏發出的聲音還要誘人,符去病的定力,要是差那麽一點點,將要摔倒在她的肚子上。


    肚子上的針,好插,大腿深處的針可怎麽插。


    “就這樣可以了嗎?”杜莎莎見符去病拿起銀針,又放下,不由輕聲問道。


    “要是可以了,該多好,我抱著你的大腿,向上天說謝謝。”符去病開口說道,或許就這麽說說鬧鬧,會把尷尬閉過去。


    “好你個符去病,色狼,你讓我把褲子脫了,原來是這樣一迴事,我記下了,此仇不報非女人也。”杜莎莎緊握拳頭,咬牙切齒地說道,仿佛跟符去病有著血海深仇似的。


    “我色狼,等會我色給你看看,反正在你心裏對我是這麽一個印象了,我還裝什麽君子。”杜莎莎這話一出,符去病仿佛看到了太陽,見到了希望,拿著銀針,接著對杜莎莎說道,“美人,請把雙腿張開,我要在某個地方施針了。”


    “你要施針就施針,我為什麽要張開腿,便宜你個色狼,我偏就不了。”杜莎莎聽了符去病說的話,來了性子,張口說道。


    “我的姑奶奶,你就不能配合一下嗎?我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氣,你知不知道,就你現在這麽一個樣,誘惑力有多大嗎?我是一個血氣方剛的男兒,不是太監,跟你磨蹭久了,我真怕我會犯傻。”符去病像射了氣的氣球,癱坐在地上。


    “你剛才叫我什麽?我有那麽老嗎?這個仇,你也給我記住了。”杜莎莎嘴上這麽說,實際上,還是張開了腿。


    心裏別說多高興,小樣的,叫你不尊重你老師,知道錯了吧!


    這麽久相處下來的說說鬧鬧,杜莎莎已經放下了心裏包袱,把符去病看成了一個真正的醫者,還是一個很有職業道德的醫者。


    之所以還這麽跟符去病胡鬧,隻是覺得好玩,感覺符去病蠻可愛的,人生一路走來都循規蹈矩的,今天與符去病發生的一切,有了太多的不一樣,刺激。


    杜莎莎見符去病久久沒有行動,本來就躺著的,也看不到符去病在幹嘛!於是忍不住說道,“符去病,你幹嘛啦!房間裏可是開著空調的,難道你不清楚女人來那個了,是不能久久的吹空調的。”


    杜莎莎穿的浴袍,是由上衣和褲子組成,並非連體衣,上衣都在小腹之上,下半身,就隻剩下一件黑色的打底安全褲,身子這麽久暴露在外,感覺有點涼涼的了。


    “我還能幹嘛?給你做一個針灸,我還不如去操場跑二十圈,非得自己找罪受,主動跑來給你做這些。”符去病不情不願的站起來,抱怨道。


    “好你個沒良心的,再怎麽說,我也是你老師,你說這樣的話,讓老師情何以堪。”杜莎莎可不幹了,怒道。


    “老師,你是我的親親老師,學生甘拜下風,你是人美,心也美,我見花也開。”符去病嘴上這麽說著,眼睛,手都在各安其職。


    看著杜莎莎那最神秘的地方,內心一陣感歎,“可惜了,要是沒有姨媽巾該多好。”


    符去病甩了甩頭,拋開雜念,手上拿著的銀針朝著她的大腿內側靠近。


    杜莎莎可能感覺到符去病拿著銀針的大手正在靠近,全身都緊繃起來,心“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


    “唔…”


    符去病施針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了她的大腿,杜莎莎一時沒忍住,發出莫名舒暢的*****,想伸手捂住嘴巴,未能如意,隻是感覺全身的力氣都被抽走了似的,提不起絲毫的力氣來。。


    而在心裏罵著自己,“杜莎莎,你還要不要臉啦!在自己學生麵前,怎麽能發出這麽羞人的聲音?”


    杜莎莎簡直羞得無地自容,她並不是什麽都不懂的少女了,自然清楚剛才那種*****聲代表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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