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大多數時候簡然並不是一個好奇的人,可以說很佛係。


    對於別人盡力隱藏的秘密,簡然沒有興趣去窺探。


    但是傅文筵是個例外。


    怎麽說呢,也並不是簡然窺探傅文筵的秘密,而是傅文筵並沒有刻意去隱藏。


    他們好像在做一個遊戲,傅文筵等著簡然開口問,若是不開口就大有不告訴的趨勢,而簡然卻不想開就問,她在等一個結果。


    不論隱藏的是何種真相,萬事有因果,時機到了,自然會水落石出。


    但是簡然近來總是心裏隱有不安,在某個瞬間心緊促的瑟縮一下,不會有長久的不適,隻是短暫的轉瞬之間的感受。


    簡然不知這感受的來由,也許隻是多心了。


    或者是對於簡氏得動蕩而帶來的緊張吧。


    亦或者是好奇於傅文筵究竟想要幹什麽而時常的不解。


    沒過許久,就在簡然以為股份風波即將結束的時候,解開了簡然一直好奇的傅文筵收購的股份和那些被辭退的員工的謎題的,是傅之棟。


    平淡無奇的午後,一聲轟隆,打破了a城的寂靜。


    這一年才剛剛過了年初,甚至還沒迎來春天的時候,傅氏出事了。


    幾乎就在事出瞬間,所有新聞都爆出了這件事。


    #傅氏公益圖書館偷工減料,建造一半轟然倒塌#


    #傅氏負責人傅之棟被依法傳訊#


    #圖書館項目總監人間蒸發#


    所有的媒體像是事先就知道圖書館要出事一樣,爭先恐後的報道事件的動態。


    在圖書館倒塌的3小時裏,簡氏總裁辦公室裏寂靜的一反常態。


    傅文筵並不在辦公室,他上午去了“燃”,關於《月牙》的階段匯報,傅文筵需要出席,原本簡然也要去的,但是被肖笑的一通電話打斷了,傅文筵就獨自去了“燃”。


    說是肖笑耽擱了,其實這何嚐不是在彰顯簡然對傅文筵的信任?


    簡然自然知道,傅文筵明白自己的意思,從他走的時候意味深長的笑容裏就明了了。


    兩人之間互相信任才是相處之道。


    溫璃曾經是簡然的死穴,如今倒也算是看明白了,走出來了。


    簡然從走神中迴神於肖笑的電話。


    要說是恃寵而驕,簡然覺得肖笑詮釋的淋漓盡致,和她相比,自己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


    確實與肖笑好久一陣子沒見,話題多得很,大多時候都是肖笑在說,簡然在聽。


    簡然本就是個少言的人,舉著電話,嘴角帶著微笑,眸子裏閃著溫柔的光,即使不開口,也已經是一副畫了。


    此時的肖笑在埋怨江曆城,說他晚上總是睡得比她早,說他做的雞翅太甜,說他身上的香氣究竟源自哪裏。


    說來說去,圍繞的不過是一個江曆城。


    簡然嘴角噙著笑意,起先還在擔心兩人沒有深厚的情感基礎,這樣貿然就組建了家庭究竟是否可行,如今看來,肖笑內心是喜悅的,不然怎會十句話裏八句都是江曆城呢?


    在肖笑說到今晚去他們家吃飯,讓江曆城一展身手的時候,江曆城急匆匆的出現在了辦公室裏。


    簡然一瞬覺得恍惚,電話裏的人物一眨眼就出現在了眼前,實在神奇。


    “你們兩個人在搞什麽?同時占線是要急死人啊!”


    簡然從未見過江曆城如此行色匆匆的模樣,神色裏渾然沒有絲毫的玩笑,滿滿的緊張快要溢出眼眶。


    簡然的耳邊還是肖笑喋喋不休的聲音,江曆城急的在辦公室裏踱步,給傅文筵打著電話,可是一直占線,讓他的緊張更加多了幾分。


    匆匆打斷肖笑的電話,收了線。


    普通的事定不會讓江曆城急成這個模樣,定是真的出了大事。


    可是究竟是什麽大事,簡然心裏陡然升起一個想法。


    神色微斂,“出什麽事了?”


    江曆城再一次掛斷手機,傅文筵仍然沒有接聽,“你還不知道嗎?傅氏新建的圖書館塌了!”


    簡然站了起來,“是上次競標傅氏贏得那塊地?”


    上次迫於輿論的壓力,傅氏把那片用了手段得來的地用作公益,也不能稱之為公益,雖然是圖書館,但是是用於出售書籍的,說圖書館是傅氏的宣傳,其實是盈利的圖書大廈。


    這圖書大廈建成,也應該會盈利的,上次去考察的時候,旁邊的文化街上行人絡繹不絕,圖書是有賣點的。


    也是在那裏,傅文筵在人群中牽著自己手的照片曝光在大眾麵前。


    那個地方,對於簡然來說還是個有迴憶的地方,隻是,怎麽會突然塌了呢?


    “傅文筵究竟幹什麽去了?怎麽一直不接電話。”


    江曆城似乎更在意傅文筵的行蹤。想必找到這裏來也是因為電話占線,著急著找到他人,所以才找到了辦公室的吧。


    隻是,傅氏的工程出了問題,江曆城這麽著急的找傅文筵幹什麽?


    簡然抬手看了看表,已經三點了,傅文筵應該是快迴來了。


    “應該很快就會迴來了,你先別急,冷靜一點。”


    簡然剛推開門想讓小西倒杯水的時候,傅文筵從電梯裏走了出來,手裏舉著電話,神色晦澀不清。


    “小西,倒杯水進來。”


    簡然望著傅文筵的方向,沒有出神太久,依舊吩咐小西給江曆城倒杯白水。


    她是記得的,江曆城不愛喝茶水。


    說話間,傅文筵已經走到簡然身邊,簡然背衝陽光,整個人沐浴在光明下,反而看不清表情。


    簡然站在傅文筵身邊。和他一起走進辦公室,這才聽傅文筵開口迴複電話對麵的人,他說:“我已經說過了,不是我做的,與其和我浪費時間,不如去看看受傷的工人,也許媒體還會說傅氏講道義。”


    江曆城一聽傅文筵說道受傷的工人,便知道傅文筵知道了這件事情,但是傅文筵也說不是他做的,但是電話對麵是誰?傅文筵究竟說的是真是假?江曆城不得而知。


    聰明如簡然,此刻明白了江曆城為何如此著急的找傅文筵了,想必他也認為傅氏圖書館的倒塌,和傅文筵有關係。


    傅文筵算是個睚眥必報的人吧,傅氏之前從簡氏手裏用下三濫的手段搶走了那片地,所以傅文筵讓那圖書館倒塌,似乎這樣想起來,也不是不合理。


    但是,傅文筵絕不會這樣做。你給的圈套和毒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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