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般幼稚的行為,她一貫的做法是不理不睬,此時等著那儒生收好了自己的江山圖後,便將自己的畫作展示開來。


    觀者,乃至袁君逢,無一不倒吸口涼氣。


    這畫上出現的,分明就是第二個袁君逢,不論離得遠近看上去都如真人一般。


    “這,這是妖術!”


    很快便有有人驚唿出聲,這樣的畫卷他們從未見過,震驚之餘,便將這樣的畫卷歸於妖術。


    有一人這麽說,很快便也有其他人跟著附和,場麵一度讓薛柔頭疼不已。


    其實這隻不過是她用現代寫實畫法勾線上色罷了,與這個時代得抽象畫風格不同,樣式不同,卻比他們所畫更為真實富有美感。


    “睜大你的狗眼看看,這是哪門子的妖邪之術,若我用的是妖術,他還能好好的站在原地?自己不懂就別拉著旁人下水,免得一並拉低了你們的智商。”


    薛柔出言力懟,句句諷刺,其餘儒生聞言也是下意識遠離他,仿佛自己不曾跟著一同喊過這是妖邪之術般,那儒生滿麵羞紅,站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你說不是妖術就不是妖術?這等畫作即便是有人能畫出,也定不是你這種鄉野村婦,拿著不是自己的東西出來招搖撞騙,被人戳穿不自慚形穢,反而理直氣壯,你倒是好大的臉。”


    說到底就是看不上薛柔這農家出身罷了。


    此話一出,群儒又找到了可以指責的點,劈頭蓋臉的便是一句句偷技之徒。


    見此,袁君逢本欲上前阻攔,但他還未有什麽動作,薛柔這廂突然抽出了紙筆,問一旁店家借了張桌子,竟是直接趴下開始作畫。


    說她拿別人的畫作冒充自己,薛柔心中陣陣發笑,此時她真切的感受到,這個時代思想的迂腐,對於未見過的事務通通冠以妖邪之名不說,被人反駁後還在想著辦法指責他人。


    可當真是一群受過名家教育的書生,也不知道除了會出一張嘴外,還有什麽用。


    此番他們鬧得動靜頗大,市集上也有許多人過來圍觀,見薛柔一言不發的徑直走到一旁,有人便也好奇的跟了上去,這一看更是驚為天人。


    隻見筆鋒流轉,所及之處便是一處山水。


    不多時,一副水墨畫便在薛柔手中完成。


    “眼見為實,想必教你們的先生也說過這個道理,現在我手上的是方才我在眾目睽睽之下所作,並無半分虛假,因材料不足隻能暫且完成這樣一副水墨,不知諸位還有何話可說?”


    薛柔拿著自己的畫作再次站在了眾人麵前,自信滿滿的展開,意料之中聽到一片讚歎之聲,而麵前這些儒生卻是羞愧的抬不起頭來。


    “沒想到我的未婚妻竟能作出這般驚豔絕倫的畫作,你可是故意瞞著我,不想婚前便讓我知道,免得缺失了驚喜。”此舉讓袁君逢也狠狠驚豔了一把,看著這瘦瘦小小的人兒,袁君逢忍不住打趣起來。


    後者自然聽懂這話中的意思,在眾人看不到的角落偷偷給他翻了個白眼,給他驚喜?那是不存在的,就連嫁人她都是不願的,若不是今日看在他是為了給她解圍的份上,這淌渾水她才不會參與。


    “姑娘畫作,在下自愧不如,是在下輸了。”


    也就這個儒生還有著幾分君子氣,輸了便是輸了,倒也不扭扭捏捏,直接承認,說完還向她拱手一禮,而後才迴到眾儒生中。


    “隻是會畫上幾筆,又有何稀奇,終究還是些上不得台麵的東西罷了,倒是我竟不知袁將軍的標準竟變這麽低。”白遠賀眉頭一挑,不懷好意的在薛柔臉上流連了下,“若是喜歡會作畫的,宮中畫師那麽多袁將軍又何必找一個一馬平川的村婦。”


    說完當即便引來身後一陣大笑。


    一馬平川?說她?


    針對她未婚夫不說,竟然還說到她身上!


    這可真的是叔不能忍,嬸更不能忍。


    當下便毫不留情的迴刺過去:“原來所謂大儒也隻是會嚼幾下舌根,聽這說出來的東西,怕也是上不得台麵,您身份貴重,還是先管好自己的嘴吧。”


    這番話可是引起了圍觀群眾的一陣竊竊私語,但卻是統一偏向了薛柔這邊,這讓白遠賀心中一口怒氣無法發出,隻得硬生生憋在心口,對著薛柔的方向怒目而視。


    “隻是會動幾下筆罷了,敢不敢與我比試棋藝,看你是個女子,也不便讓你輸的太過難看,且就讓你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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