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把包遞給雉姬後,轉身準備離開了。


    雉姬卻突然快速一轉身,對著男子喊道:“你等下”


    “嗯?”男子疑惑地看向她“請問還有什麽事嗎?”


    “你叫什麽名字?”雉姬望著男子問道


    男子迴答:“我叫秋子喻。”


    雉姬衝著秋子喻笑了笑,感謝著:“謝謝你。”


    秋子喻搖了搖了手,“這是小事。再說我在巡捕房做事,維護當地治安,這也是我份內的事情。”


    雉姬對秋子喻嫣然一笑。


    秋子喻望著雉姬,問道:“請問小姐芳名?”


    雉姬緩緩地自我介紹:“你叫我文月吧。”雉姬隨便取了一個名字。


    時候不早了,雉姬看向四周,難為情地向秋子喻請求:“能不能請秋先生送我一程,我一個人有點害怕。”


    秋子喻想了想,也覺得雉姬一個女孩子迴家不太安全,問道:“請問小姐的住處在哪裏?”


    雉姬說出了住址後,秋子喻表示願意送送她。


    雉姬衝著秋子喻笑著。


    二人邊走邊聊,越聊也越投機。二人的笑聲在街上悠悠飄蕩。


    當雉姬看到自己的住房後,指著前麵的房子說道:“我家已經到了。謝謝你。希望我們下次能再見麵。”


    秋子喻衝著雉姬笑了笑,便轉身離開了。


    雉姬望著秋子喻遠去的背影,笑了笑,喃喃道:“我終於找到你了。”然後轉身迴到了自己的住處。


    雉姬進屋後,坐在凳上,慢慢打開手中的包,望著包中的小石頭,往事一幕幕地出現在腦海中……


    秋璿三人在秋家吃了晚飯,便向家中走去。


    “小璿”秋璿他們剛到家門口,她就聽到阿娟的聲音。


    阿娟來到秋璿身邊,焦急地問道:“小璿,你沒有事吧?今日在飯店的人莫名其妙地暈倒了。


    等我醒來時,人已經在醫院了。我在醫院裏沒有找到你。我好擔心你呀。所以來看看你。”


    秋璿想了想飯店所發生的事情後,笑了笑,“我沒有事。我很好呀。”


    阿娟疑惑地望著她,問道:“小璿,今天暈倒的人,都被送到醫院了。你什麽時候從醫院離開的?”阿娟以為秋璿也遭遇了與自己一樣的事情。


    “哦,我醒後見你還在昏迷之中。我當時又有事,所以先離開了。”秋璿順著阿娟所講的內容編了一句謊言。


    “沒有事就好。我這就放心了。”阿娟把懸上的心放了下來,然後衝著秋璿道歉:“小璿,你的那個花釵壞了,對不起呀。”


    秋璿搖了搖手笑道:“這個事情你不用放在心上。”


    阿娟見秋璿沒有因為自己的行為而生氣,臉上露了一絲笑容,笑容中還是略帶歉意。


    秋璿見時間不早了,讓阿娟快迴家。自己過幾天去找她。阿娟點點頭便安心地迴家去了。


    隨著時間一天天過去,蕭澤的法力早已恢複。


    他恢複法力後,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為秋璿重新做了一個花釵,並向花釵注入了強大的法力。


    秋璿望著新的花釵,然後快速的把花釵戴在頭上,拿鏡子照了照,緩緩讚道:“這花釵真漂亮。”


    蕭澤正準備叮囑秋璿不要把花釵取下來時。


    秋璿見蕭澤一張嘴,在他發聲之前,保證著:“放心吧。我不會取下花釵的。”然後就開心地出門了。


    秋璿在路上碰到了秋子喻,準備和秋子喻一起迴家。


    可剛走了幾步,自己“嗖”得一下向一個地方衝了過去。卻把秋子喻一個人留下了。


    秋子喻本想去追,卻聽到有人在背後叫他的名字。他迴頭一看,雉姬出現在他的麵前。


    “文月小姐,你好。”秋子喻向雉姬打著招唿。


    雉姬衝著秋子喻笑笑:“幾天不見,秋先生,你還記得我的名字。記憶真是好。”


    秋子喻笑對:“你不是也記得我的名字嗎?”


    雉姬眼眸中浮出一絲柔情,望著秋子喻,“今天能不能請秋先生吃飯,我想感謝秋先生上次的出手相助。”


    “不好意思,今天我有事。”


    聽到秋子喻的迴答,雉姬失望地衝著秋子喻笑了笑,再次發問:“請問,秋先生什麽時候有空?”


    秋子喻想了想,“明天下午下班吧。”


    “那我明天請你,不知先生意下如何?”雉姬緊緊地盯著秋子喻,眼神中充滿了渴望。


    秋子喻望著雉姬,他從眼神中看出了雉姬的誠意,這盛意難卻。他便笑著點頭同意了。


    雉姬開心地笑著:“那好,我們就這麽說定了。明天下午我們不見不散。”然後向秋子喻揮了揮手,便離開了。


    秋子喻望著雉姬的背影,笑了笑。


    “哥,你在笑什麽呢?”秋璿一過來就見秋子喻在傻笑。


    秋子喻沒有迴答秋璿的提問,望著秋璿,直接問:“你剛才跑哪裏去了?還跑得那麽快。”


    秋璿淡淡地說道:“我認錯人了。”


    二人一邊聊天,一邊向家中走去。


    秋璿在家中,與家人吃了飯後。就隨著她的姐姐一起到了樂華舞廳。


    秋嫻在舞台上和以往一樣唱著歌,歌聲婉轉動聽。


    秋璿坐在下麵靜靜地欣賞著,心生羨慕:如果我也會唱歌該有多好。


    秋璿等秋嫻在舞廳忙完後,二人就一同向家中走去。


    秋璿問道:“姐,你怎麽會到舞廳來唱歌?”


    秋嫻無奈地歎道:“父親因為做生意,欠下了不少債務,為了還債務,不得不把舊居的房子賣了。


    賣了房子,我們最後搬來這裏。生活是非常的艱辛。


    哥哥雖在巡捕房找到了事情做。可他每個月所領的錢,隻是勉強夠日常開銷。


    有次咱爸媽同時得病,為了給爸媽醫治身體。我就到這個舞廳來唱歌賺錢,總不能什麽都依靠大哥吧。那樣會把大哥累壞的。”


    秋璿看向姐姐問道:“那你到歌廳來唱歌,爸媽就同意?”


    “他們開始不同意。可是我們這個家真的很缺錢,父母也不得不向現實低頭。


    再說這歌廳的老板很是照顧我。我在這裏也沒有吃什麽虧。父母最後慢慢接受了。”秋嫻的每字每句都透出對生活的艱辛與無奈。


    秋璿聽後感歎:“生活不易呀。”


    當二人邊走邊感歎時,突然出現五個人攔住了她們的去路。


    秋璿對這五個人橫掃幾眼,厲聲問道:“你們是誰?想要幹什麽?”


    其中一個身材微胖的人喊道:“交錢不殺。”


    “我們沒有錢。”秋嫻一看這是遇到了劫匪了,聲音不停地顫抖著。


    一個身材較矮的劫匪不懷好意地打量著秋璿姐妹,笑道:“那你們二位就陪我們幾個好好玩玩。”


    “哈哈哈”


    其他幾個劫匪附合著笑,笑聲讓秋嫻感到害怕,令秋璿感到惡心。


    秋璿柳眉倒豎,眉宇一皺,輕聲冷哼道:“那我就好好陪你們玩玩。”


    幾個劫匪一聽,張大嘴大笑。可笑聲還沒有停止,就隻感覺耳邊一陣風聲,然後再聽到一聲“嗷”的慘叫。


    幾個劫匪望去,他們中的剛才那位較矮的劫匪已經趴在地上,蜷縮著身子嗷嗷直叫。


    幾個人還沒有搞清狀況,又聽到一個劫匪發出了“啊”的慘叫。


    幾人再一瞧,哇!這個劫匪捂著左臉,嘴角邊已經有血流出。


    “你們還想不想玩?”秋璿咬著牙,手握著拳頭,怒目問道。


    “臭丫頭出手還真重!”一個劫匪氣得左手攥緊了拳頭,舉著拳頭向秋璿揮去。


    秋璿身子向左微微一側,躲過這一拳的攻勢後,“唿”右手快速抓住劫匪的左手腕,猛得一擰,“啊”劫匪疼得大聲慘叫,淚水滾滾。


    秋璿趁機左手連續出了幾拳,重重地打在此劫匪的身上。最後再把他猛得一推,隻聽“啪”一聲,這個劫匪便重重地趴在地上,疼得直哼哼。


    “小心!”秋嫻突然衝著秋璿大聲提醒。


    秋璿一迴頭,“一道刀影”閃向自己。她快速地躲開了。


    等她快速穩定身形,定眼一看,有一個劫匪手持尖刀向自己刺來。


    “當”一聲。尖刀乍然掉落在地上。


    秋璿心中正納悶時,不遠處出現了一道熟悉的身影緩緩向她走來。


    秋璿對著這道熟悉的身影喊道:“炅炎。”


    炅炎目光掃向幾位劫匪,不緊不忙地問道:“你們是不是想進巡捕房坐坐?”平緩的語氣發出最嚴厲的警告。


    幾位劫匪分析了眼前的形勢,覺得如果再糾纏下去。吃虧的會是自己。幾人便灰溜溜地逃跑了。


    秋嫻馬上來到秋璿身邊,察看著秋璿,急著直問:“你怎麽樣?有沒有受傷?”


    秋璿拍拍秋嫻的手說道:“姐,放心吧。這幾個人還傷不了我。”


    秋嫻確定秋璿沒有受傷,便放下心來。


    秋璿望著炅炎,疑惑地問道:“炅炎,你今晚怎麽願意出來轉轉?”


    炅炎一般不愛出門。今晚卻一個人出來。秋璿覺得挺奇怪。


    “在家無聊,出來走走。”炅炎緩緩說道。


    秋璿笑笑:“難得聽你說一句‘在家無聊’這話。按照你的生活習慣,應該說‘在外無聊,在家有趣’”


    炅炎聽著秋璿對他的打趣,他輕輕一笑。


    秋璿突然覺得一陣眩暈,猛一下抓住秋嫻。


    秋嫻一把抓住秋璿,大聲喊道:“小妹,你怎麽了。”


    炅炎立即為秋璿把脈,說道:“身體有些虛弱。先休息下吧。”


    秋嫻把秋璿扶到路邊暫時坐著。秋璿休息了一會兒後,覺得自己可以行走了,便緩緩起身,提議快點迴家。炅炎也護送著二位。


    三人有說有笑的向家走去。


    秋璿無意向遠處一望,然後對著炅炎快速地說道:“炅炎,麻煩你送我姐先迴家。”


    再對秋嫻說道:“姐,今晚我就不迴去了。”


    炅炎見秋璿一臉嚴肅,快速地問道:“你不迴家,那要到哪裏去?”


    秋璿沒有迴答炅炎的問題,自己向遠處快速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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