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準備對她說些絕情的話時,突然心中警訊大作!附近有很大的威脅,但不能確定是什麽東西。(..tw$>>>棉、花‘糖’小‘說’)這種詭異的感覺似曾相識,竟然讓我心跳不住加快了起來!五月見我臉色變差,問:“怎麽了?”我揮手止住她,示意她不要開口,


    我閉上眼睛,一邊在空氣裏感受那不尋常的威脅,一邊在腦子裏搜索過去的記憶。突然,我明白了那是什麽——那是我在六〇年南國院事件前曾經阻擊過的基因改造試驗品怪獸的氣息!


    那些怪獸是南都gdi培養,用於對付天界入侵的,輕易不可能跑得出來。而且它們的馴養基地遠在江浦,怎麽會出現在鍾山?手邊沒有什麽可利用的武器,看來隻有赤手空拳地作戰。


    好在比起當年,我現在肉搏能力提高不少了。對了,虹至楓跟我說過神將級別與普通戰鬥士兵的類比關係,我現在是二級神將的水平的話,大概相當於當年沒有重裝甲保護、裝備火藥槍支的我吧。原來修煉了這麽久,就練成了個異界一支槍。難怪天界都放棄大規模培養神將了,造一支槍和訓練一個精銳步兵可不需要這麽多時間。


    現在危險得很,我居然胡思亂想起來。省到這樣對形勢更加不利,我才扯了五月出門,悄悄地沿著牆根行動。怪物就在不遠處,我得想辦法幹掉或者引開它,不能讓它闖入療養院造成無辜人員的傷亡。而那隻怪物似乎不是當年對付的那種抓狂型的,而是受人控製的——它並沒有破牆進入療養院,隻是也貼著牆根跟著我往山頂上走去。


    看來是有人在操縱著它,既然這樣,療養院裏應該沒有什麽危險,隻是針對我一個人的。我示意五月不要跟著我了,她卻死拽著我不放。沒辦法,我們悄無聲息地來到了鍾山山頂。這裏可以俯瞰到燈火通明的南都城,風景極好。然而一頭比當年看到的蛙頭獅身怪物長相更惡心的怪獸已經等在了那裏。它的頭部四周還生出了半米多長的密密麻麻的紅色肉刺,看來與刺刀一樣鋒利,在人身體上來一下的話,沒的說,立即就是兩半。


    我一看這家夥,心裏立即就沒了底。起碼麵對風裏君那樣的七級神將,我也沒產生這樣心理上的畏懼感。估計見了這樣的東西,腿不打閃的也沒幾個了。[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tw]我說話也不僅有些顫抖起來,直埋怨五月:“叫你別跟來,這下我也不說保護你的話了,看來我們隻有死在一塊了。”


    怪獸一聲低吼,向我衝了過來,還差五六米遠,它已騰空躍起,從上方撲了下來。這樣的猛擊,一般人如何能當?


    我幾乎產生了閉目等死的想法,忽然五月在我耳邊輕聲說:“不要放棄,我們不會死的,發揮你的力量來保護我吧。”同時從我腋下伸過手來,從後麵把我抱得緊緊的。


    眼看怪獸已經撲到了我頭頂,忽然一道圓弧形的白光閃過,怪物發出一聲哀號,給彈飛了十幾米遠,落到地上還滾出了五六米。我正迷惑間,怪物爬了起來,一抖肩膀,肩膀處的十幾根紅色肉刺激射而出,直奔我麵門來。我想閃,可後麵五月又把我抱得牢牢實實的——閃不動!其實就算沒她,這麽高速密集的射擊,哪裏又能全躲過?我正在心中怨她時,忽然前方一米處再次出現了一道白色的圓弧,肉刺先後打在上麵,立即起火燃燒,化成了灰燼。


    我扭頭看五月,她卻看都沒看我和前麵的怪獸,作出一臉陶醉狀把頭靠在我肩膀上。原來是她在保護我,她不是全無戰鬥力嘛,看來還比我厲害得多,那怎麽當初會給我輕易抓住?來不及考慮這麽多了,我運氣於雙手,擺出韋元寶教授的攻擊招式“火之裂印”準備與怪獸對戰。


    打慣了遊戲的各位可以想想,就算我功力再低,但怪獸對我的一切攻擊都miss的情況下,戰況會是怎麽樣的吧?依我看呢,五月純粹是拿這家夥給我提升經驗來著,她時而把防護罩減到十多厘米,讓我和怪獸可以正麵對決一把;真正危險到我不能抵擋時,她又把防護罩增大到一米、兩米甚至十餘米,把怪獸擋得連滾帶爬到遠處去。以她目前表現出來的實力,我估計她起碼是五級以上的神將,那麽她與我相識的過程就更加不可思議了。好在五月隨時可以給我化解掉怪物的攻擊,我偶爾走神想這些問題都沒什麽影響。


    如此“血戰”二十分鍾後,怪獸終於給我連續發出的三個火之裂印擊中腦門正中,硬如磐石的甲殼被掀破了後,我及時催發外氣,如一把長劍直貫入怪獸腦中。還沒等我查看戰況,五月就又加大了護罩,把怪物遠遠的推到了一邊。它的屍身立即起火燃燒了,毒煙和毒漿四濺,如果不是五月機警的話,我又死了一迴了。


    “五月,你可真夠大方啊。我救你一迴,你這一次就救了我八十多迴吧。”我抹了一把汗說。


    “沒關係,反正我記得你救過我就行了。”


    “好啦,現在怪獸也死了,你放開我好不好?這麽抱著多難看,要有人看到了你還嫁得出去?”


    “不,我還要抱一陣,你不要亂動。”


    我正在沒奈何間,忽然又聽到遠處鬆林中傳來急速的腳步聲和外氣碰撞爆發的聲音。怎麽今天盡遇到怪事啊?少惹事端為好,我拉著五月躲到了一邊的樹林中。她又不知用了什麽法術,瞬間,我連自己的存在都感覺不到了。明明五月就在身邊,可我隻要不看她,不碰她的話,亦感覺身邊空無一人!天界的奇術看來確實不能小瞧了啊。


    我們剛躲好兩分鍾,附近樹林一陣雜響,從中躍出了兩個人來,對峙於鍾山山頂。他們的身體四周的出現了銀白色的外氣,連腳下都出現了銀白色的光環。五月湊近我耳朵說:“很厲害哦,在這裏居然能看到七級神將的對決。”我不由嚇了一跳:怎麽都集中到這裏來了?


    那二人中一個矮一些的,身上的光芒隨著他喘氣一明一暗,而且在逐步減弱中。減到一定程度,他又猛喘幾口氣,光芒又複盛。不過就算我沒見過,也能看得出來,他已經受了重傷,生命危在旦夕。這時他又猛一提氣,光芒大盛,做出準備最後一博的姿式。通過這個姿式,我終於認出他就是韋元寶!怎麽老頭子給人打成這鳥樣了?


    還沒等他動手,對方已揮動雙手,一道白光閃過,韋元寶還沒出手就給打得倒飛到一邊岩石上,一張口吐出一口血來,漫天血霧形成一道火牆,阻住了對方的攻勢。他借機爬了起來,氣息已亂,斷斷續續地怒吼道:“渚乃群,你今天也休想全身而退!”


    渚乃群,不是渚煙的父親,我一貫稱唿的渚先生嗎?我仔細分辨,果然那個身形非常象渚先生。他這時展現出來的逼人氣勢遠比當年更盛,隻不過我提高甚多,而且躲得遠,已經不再被他壓迫到唿吸困難了。韋元寶眼見已經無法支撐,而我絕對沒有和渚先生一拚的實力。救他呢,還是不救?


    五月突然在我手上寫了五個字:“我幫你救他。”


    我感激地看了看五月,但是因為不了解她的實力,擔心她不能幫到韋元寶什麽,反而連自己也搭上了。五月猜到我的想法,微笑著搖搖頭,準備站起身來。我又給她寫了幾個字“不殺對方”,她點點頭,走了出去。


    這時渚先生已經調息完畢,雙手揮動,各伸出了長達五米的光刃。他頭一低,疾步向韋元寶衝了上去。這完全是騎兵式的衝擊方法,而且他的速度幾乎可以與那個怪獸相比!三十多米的距離轉瞬就縮短了一半,他的雙臂帶動光刃慢慢前伸,象兩條騎兵長槍般直指韋元寶的火牆而去。此時他的身形已幻化為一道銀光,整個影子就如一名征戰沙場的銀色騎士,勢頭非常驚人!


    銀光與火光碰撞時,發出了一聲巨大的金屬碰撞聲。火牆被從中撕裂,片片粉碎,向四周激射而出。渚先生身上起了火,左手光刃也消失了。他倒翻幾個筋鬥,疾退到二十多米外,將右手光刃架在左手上,準備再次衝擊。韋元寶已經完全失去了一切防禦,吐血不止,看來連反擊的力氣都沒有了。正當渚先生身形剛動,五月出現了。她的動作更快,根本沒看見她是如何移動的,就已經站在了韋元寶和渚先生的中間。一股柔和的銀光浮在她身體和頭發四周,如同天降仙子一般。


    作為旁觀的我,自然是吃驚不已。五月的護體外氣不象韋元寶和渚先生。他倆的樣子都象個日光燈管——這麽說真是有些不禮貌,但確實是很象的,是一種發散出來的光線。根據我的不完全理解,應該是高強度提升內氣時不能控製其泄漏,自然散發出來的。不過這層外氣仍然有克敵之用,應該不是無意義浪費。功力越高,散發出來的外氣越強,對我這樣觀戰的壓迫也越大。而五月,似乎那種銀光完全與她為一體,漂浮在她身體四周,根本讓我感受不到威脅!這才是真正的強吧?!


    渚先生在五月的阻擋下停住了腳步,開口問:“你是什麽人?”


    五月沒有迴答他,隻是伸出左掌對向渚先生。她的掌心逐漸出現了一團亮白的球體,帶動四周的空氣都高速運轉了起來。渚先生大驚道:“風之怒嚎?你是什麽人?!”


    “你隻要放過這個老人,我就讓你離開。”五月對他的語氣已經沒有一點和我說話時的溫柔,而是充滿了冷漠和威嚴。


    “哼。”渚先生一咬牙,再次舉起了光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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