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飛機上,我的精神鬆弛下來,昨夜的疲憊一下襲上來,立即打起了瞌睡。<strong>最新章節全文閱讀..tw</strong>可惜這覺總睡不好,連連作惡夢。飛到一半時,我再不敢睡了,卻又不禁想起了五月。我感到此時很需要她,內心的空虛急需她來填補,而她又在做什麽呢?是否現在已經在攻擊幻界的軍隊中了?


    大概此時我為女人所困,沒注意掩飾自己,臉上的表情比較豐富。旁邊座位的ferrari咳嗽一聲問:“你在想什麽好事,這麽色迷迷的表情?”我不由大窘,連忙端起飲料來掩飾。可大姐這時追根問底起來了:“聽說你有個和國女朋友,是不是?”我點點頭,說:“暫停交流令後,有好幾個月沒有聯係了。”ferrari笑道:“那你跟我才跟對了,陽泉不施行這些法案,你到了就可以隨意和她聯係了。”


    我和ferrari隨意聊了一陣,飛機就已經抵達了陽泉空港。我在大門口等了一會,ferrari把寄在空港停車場的車開過來了。我一看,眼睛都快瞪了出來――她開的正是她和我電子賽車大賽時用的概念跑車ferraris735!!!


    這是一個紀監幹部可能擁有的座騎嗎?


    “我父親送我的生日禮物。”ferrari簡單地解釋道。


    第二天,我來到金海灣道一百一十八號的東南特派組上班了。組裏人不多,連我在內一共十二人,事情倒不少。我一來,就分到了偵查陽泉特區行政長官助理的專案組。這個組由ferrari掛帥,我負責監視其一切對外通信記錄。


    這種工作,技術性不算特別的強,因為除了專業訓練過的有反偵察能力的少數人外,多數人能夠使用的對抗技術偵察的手段是很有限的。我沒來前,這工作是由ferrari親自擔當,現在她終於可以騰出些時間幹領導該幹的事情去了。


    我就在機房打了個地鋪,連續監聽了那家夥半個月。工作雖然機械單調,但沒了黎老太的清淨世界已足以讓我睡著了也笑。何況還能時不時上上網,也還不錯。半個月後,守株待兔終於取得了成果,我監控到那家夥的一個隻用過一次的手機號碼向外打了一個電話,商談跑路事宜。這時是半夜3點半,我迅速叫醒了外邊備勤的兩個同事,一邊聯係ferrari,一邊打開保險櫃取了槍支裝甲準備堵截。[..tw超多好看小說]


    不過,這個家夥也真是的,我都不好說他。你要跑路跑你的好了,幹嗎非要到東南特派組麵前的金海灣來偷渡呢?我們連車都不必開,直接跑步了五分鍾,就到了金海灣盡頭。五分鍾後,ferrari又帶了兩個人趕到。我們都把包圍圈設好等了十分鍾,行政長官助理才匆匆忙忙專程趕來中我們的埋伏。他的兩個保鏢連槍都沒來得及抽出來就給我們撲上去按倒了。


    成功有時簡單得不可思議,我在北都gdi紀監委幹了三個多月,除了打出了很多份最後命運是裝在鐵皮文件櫃裏再不會有人看的文件外,沒有任何所謂成果留下。而才調來陽泉半個月,就分享了成功的快樂。這件事辦得不錯,東南特派組集體記二等功,這一來,把上次南都gdi給我硬砍下來的一點分加上去了,我的個人積分已經超過了中校水準線。但無論如何,我這時都還不到二十二歲,要升中校,也太勉強了。


    雖然我來了這大半個月,苦幹的事跡大家都看在眼裏,但這件事仍然引起眾多非議。我自然不想太露鋒芒,如果是呆在北都總部,再過兩三年正常調升的時候也未必輪得到我。問題是他們的閑話聽多了,心裏難免還是不太高興。這時大老板ferrari拍板了:


    “都不要說了,我這方麵最堅持公平。人家滿足了條件,為什麽不往上報?我們這裏出了人才,也是大家的光榮,就這麽定了!”


    有時,獨裁者的效率比民主生活會果然高得多。ferrari決定給我報,叫我寫了兩份材料交了。很快,十月十五日,北都gdi發了特別授銜命令下來,我升級為中校軍銜。


    接到授銜命令時,我正在接寒寒打來的電話,她說準備過來看我。我心裏正高興,問:“龍二和京子來嗎?”她嗯了一聲,說:“他們都忙著呢,我一個人來。還是……不方便嗎?”


    “沒這迴事,我挺想你的。”我催促道:“快點來吧。”


    寒寒好像很高興,又跟我說了好一陣才掛線。說起來可笑,因為我現在級別過高,反而受到限製,不能隨便出國去見寒寒、龍二等人。


    女朋友要來,自然得好生收拾一下。我向ferrari請了半天假,火速衝迴家去搞衛生。單身懶漢住的地方,實在是夠嗆,方便麵口袋、煙盒什麽的都是亂丟一地。身上穿的衣服也必須馬上洗,隻有全部堆到樓下洗衣房去洗,自己光著膀子套了件製服把家裏弄幹淨了,才拿本雜誌跑洗衣房坐著去等。


    誰知寒寒來得非常之快,就好像飛機是從她家起飛的一般,我還沒把雜誌的編輯前言看完,她就打電話來了。這迴可壞了,我這樣在自己公寓裏穿著沒人看見就罷了,要穿出去,還不如讓我裸奔算了。裸奔的話,人家還多半搞不清楚我是誰,可這樣光著膀子穿製服出去,人家一看gdi的儀容如此不整,一狀告上去就能把我的中校告成中士。我在這裏也實在不認得什麽人可以幫忙,但又不可能讓寒寒傻等著。情急之下,我想到了ferrari,而且有了一個很愚蠢的念頭――寒寒如果是坐坐她那超級拉風的跑車,應該會很高興吧。這是我的超級失敗,我把所有人都看成跟我一樣簡單的愛車族了。


    ferrari倒答應得很爽快,她一聽就積極起來,說正閑得無聊,馬上去看看我的女朋友到底如何。我算了一下,以她那s735的速度,最多十五分鍾就能從單位飆到機場然後把寒寒送過來,我也沒多少時間。於是我幹了一件很惡搞的事情――把洗衣機裏的還沒洗完的衣服揪了出來穿上。雖然十月中旬的陽泉氣候還很溫暖,可這也冷得我連蹦帶跳竄上樓去,關上門催運野雞氣功,果然這個主意有效,雖然在這個過程中冒出了不少肥皂泡泡,但我確實在最短的時間內搞定了身上的穿著,準備迎接寒寒的檢閱。韋元寶要知道他教的功夫給我當烘幹機用,隻怕更要死不瞑目。


    ferrari果然在我預料的時間內抵達了。她把寒寒送了上來,我千恩萬謝不已,寒寒也留她吃晚飯。她很不懷好意地看我們一陣,說:“不打擾你們了。”開了車一溜煙又跑了。


    我覺得寒寒一向不是個小氣的人,她家教良好,可以說一直對人都是保持著禮貌和熱情的,不過她對ferrari的挽留卻明顯讓我感到很勉強。我其實也不是很想挽留ferrari,畢竟我和女朋友分離這麽久了,有很多話要說,這又是我們交往一年多來很少的單獨相處機會,外人在場自然是不合適的。我們的想法應該都很接近,可為什麽她都不跟我說話呢?


    寒寒進來後就到廚房去弄晚飯,一句話都不跟我說。我試圖和她談起一些話題,她也是愛理不理,不知在生我什麽氣?一直到吃完了飯,收拾完了碗筷,我們坐下喝茶,她才開始審問:“那個女的是你什麽人?你跟她好熟啊。”


    “是我領導,比我大五歲,趙準將。”我才明白她在鬧什麽:“別胡思亂想啊。”


    寒寒好像很不滿意我的答複,一個勁的說我有問題。其實我現在沒什麽問題,雖然已經和五月出了一些深刻的問題,但目前和寒寒還搭不上邊。我解釋了半天,也不耐煩了起來。我和寒寒居然就這麽發生了第一次正規交火,在這之前,我一直以為我倆是吵不起來的呢。


    我和寒寒吵架,旁人如果拿個錄音機錄下來才好聽。雙方一激動,什麽話都鬧出來了。西川話、南都話、普通話、才學的一點閩南話、天界語、和國話……想要完全聽懂,可能一般的外語翻譯都還作不到,得特別淵博的那種才行。我們居然為了個子虛烏有的事情吵得麵紅耳赤,半年多來首次見麵,卻連和平相處都作不到。


    這些瑣碎的細節,過了後想迴憶起來幾乎不可能。我們吵的中心內容就是我是否和ferrari有不正當關係,答案是非常肯定的,可是即使這樣,也扯了一晚上。寒寒來之前,我本來以為一切會順利,我在64年的不順會從此結束――可是完全不是這樣,我們的想法完全背道而馳。最後夜深了,寒寒和我擠在一個被窩裏睡覺。可是雙方分歧仍然沒有解決,跟著吵了幾句,背對背的睡了。我和她不止第一次這樣一起睡覺,但這迴我一點心猿意馬的念頭都沒有,完全給她氣壞了。


    第二天早上,我起來舒展筋骨時,看到寒寒裸露在被子外的一截雪白的肩膀,這才覺得有些便宜沒占就等於是重大虧損。突然喇叭聲響起,原來是ferrari開著她的s735停在了我的公寓樓下,正衝我招手。她看來昨天晚上是迴的她父母家,從那裏上班會經過我這裏,有時她就會來搭我一程。


    我正準備進房間趕快收拾東西上班,寒寒突然從被窩中一躍而起,連衣服都不披就往陽台上跑。我見她穿得太少,四處露風,連忙抓來一件軍大衣給她披上,低聲責問:“你想幹什麽,發神經了?”


    她站在陽台上,以挑戰的目光盯了ferrari好一陣,突然頭也不迴地問我:“你愛我嗎?”


    這個時候,我真希望是五月站在這裏這樣問我。那樣我可以毫不猶豫地,哪怕是欺騙,也會立即給予確認。可是對於寒寒,我現在卻一個字都說不出口。(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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