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著脖子上的針眼,蔣玲麵如死灰,不可置信的瞪著林楓:“你...你敢傷我?這是故意殺人...”


    林楓冷笑:“別廢話了,剛才紮的是你的動脈,毒素擴展特別快,十分鍾內無解,毒素攻心,你必死無疑。”


    “現在感覺到全身發冷沒?”


    蔣玲一個哆嗦,感覺由腳底升起一股寒氣遍布全身。


    她衝院長等人大喊:“快,快救我。”


    院長帶著幾個主治醫生上來扶住她,手忙腳亂的給她注入進口藥。


    可剛才已經證明過,這種藥無效。


    “現在毒氣入腦,你的臉發黑了。”林楓喃喃道。


    蔣玲慌亂的從包裏拿出小鏡子,果然,臉色跟糊了一層黑鍋底似的,她眼露驚恐之色。


    “接下來,你就會吐血,那是毒素腐蝕內髒,會非常痛苦...”林楓繼續道。


    “沒錯,痛的要死。”


    “啊,那可是真正的撕心裂肺的痛。”


    幾個中毒者心有餘悸的隨聲附和。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還是真的毒素發作,蔣玲感覺肚子裏仿佛有個攪拌機,隱隱作痛。


    此時,何道長已經將地上的解毒丸都拾了起來,分發給中毒的病人。


    那些人吃完後都精神一震,好幾個立刻下床,活撥亂跳就跟正常人一樣。


    很快,十幾個病人都恢複如初,病人和家屬個個都麵露欣喜之色,紛紛向林楓鞠躬表示感謝。


    而與此相反的是,蔣玲眉頭緊皺,心如刀絞,難看無比。


    “喂,當官的,識時務者為俊傑,快求求這位神醫吧,否則小命就沒了。”


    “就是,大家都看出來這位小哥有解毒的本事,就你不相信,也不知長眼睛是幹啥吃的。”


    “這才叫死要麵子活受罪。”


    “臉麵重要還是命重要啊?這都認不清,也不知咋當上的官。”


    眾人說什麽的都有,蔣玲又羞又怒,噗的噴出一口黑血。


    院長大驚,對林楓大吼:“快點救人,她要是死了,你得償命。”


    “救人可以,她必須先要道歉。”林楓雙手抱臂。


    “我替蔣署長道歉。”院長過來,對著林楓深鞠一躬,“剛才多有冒犯,請您原諒。”


    院長快六十的人了,滿臉焦急,他怕蔣玲真有個好歹,他也得跟著倒黴。


    “你道歉不好使,必須讓這個剛愎自用的女人親自道歉。”林楓用手一指床上的蔣玲。


    此時的蔣玲,頭發披散,臉色烏黑,眼中充滿了血絲,嘴角掛著血漬,哪還有剛才頤高氣指不可一世的姿態。


    她惡狠狠的瞪著林楓。


    她是金陵醫藥署署長,這可是個炙手可熱的職位,平時麵對老百姓高高在上慣了,讓她對一個所謂的江湖術士道歉,簡直比殺了她還要難受。


    她這樣的人,最在乎的是臉麵,否則之前也不會寧可讓病人毒發而死也不讓林楓出手解毒。


    “你還有五分鍾的時間。”林楓悠然的看了看牆上的掛鍾。


    “你...你這是謀殺,她死了,你也得完蛋,警察不會放過你。”院長急得大喊。


    可林楓還是不動。


    蔣玲啊的發出一聲慘叫,她感覺到五髒六腑都火燒火燎的,痛的她差點沒暈厥過去。


    她眼前一陣陣的發黑,真切的感覺到了死神的臨近。


    她恐懼之極,掙紮著從床上支起身來,聲音虛弱:“我...我錯了,請你救救我。”


    林楓雙手抱臂,眼睛望天:“說什麽,沒聽見。”


    蔣玲氣得眼前發黑,一使勁想大聲喊,卻從床上滑了下去,趴在了地上。


    院長等人趕緊去扶。


    蔣玲掙脫開,雙手支在地上,像隻垂死的老狗扯著嗓子哀求:“我錯了,是我有眼無珠,是我自以為是,請神醫原諒,為我解毒。”


    林楓厭惡的看了她一眼,這種人,為了自己的臉麵可以置別人的性命於不顧,自私自利之極,若不是大廳廣眾之下,就讓她死掉算了,也算是為民除害。


    林楓給了何道長一個眼色,後者立刻大踏步的走過去:“張嘴。”


    蔣玲跪趴在地上,抬起頭,把嘴張開。


    可何道長很壞,他手裏拿著解毒丸,故意抬高。


    蔣玲張嘴夠不到,隻能努力直起腰,伸長了脖子去夠,跟條母狗咬骨頭一樣。


    周圍人都忍不住發出哧哧的笑聲,那幾個媒體記者更是一頓猛拍。


    服下解毒丸,肉眼可見的,蔣玲臉上的黑色迅速的褪去,腹內的痛感減輕。


    院長等人七手八腳的把她扶上了床。


    此時幾個警察到來。


    原來之前已經有人報警。


    蔣玲卻一把將眾人推開,站了起來。


    此時她又恢複了不可一世的表情,對著林楓一指:“我是醫藥署的蔣署長,剛才這小子故意對我下毒,快把他抓起來。”


    眾人嘩然,這女人還真是屬狗的,翻臉無情。


    幾個警察立刻冷臉向林楓壓了過來,並摸出了手銬。


    那些中毒者不幹了,立刻擋在了警察的麵前。


    “你們不能抓小神醫,是他出手救了我們。”


    “就是,這些醫生都是廢物,要不是小神醫,我們就都死了。”


    “你們要抓他就從我身上踩過去。”


    大家群情激昂,把警察圍了起來。


    “大膽,敢防礙警方辦案,把你們都抓起來。”幾個警察大怒。


    蔣玲在旁邊咬牙切齒:“對,誰敢阻攔就一塊抓了。”


    剛才這些人諷刺挖苦她,把她氣夠嗆。


    可這些人根本不吃警察這一套,他們剛從鬼門關轉一圈,對林楓感恩帶德,怎麽能忍心讓他被抓了,就是不讓開。


    幾個警察一看沒招,就開始唿叫總部支援。


    蔣玲在旁邊得意的手舞足蹈:“臭小子,敢故意傷我,你就等著坐牢吧。”


    警署的支援很快就到了,唿啦啦的來了十幾個荷槍實彈的警察。


    病人和家屬們都被推搡到一邊。


    林楓和何道長被十幾支槍頂住。


    “小子,你不是很牛掰嗎?再囂張啊!”蔣玲來到了林楓的麵前,眼神陰鶩。


    “也不打聽打聽我是誰,敢跟我較勁,你等著把牢底坐穿吧。”


    病人及家屬還有很多醫務人員都一臉鄙視的看著這個無情冷漠的女人,恨不得打碎她那張醜陋瘋狂的嘴臉。


    可是沒辦法,人家有身份,有地位,就算是再不堪,眾人也沒轍。


    幾個警察拿著手銬逼了上來。


    就在這時,門外一聲大喝。


    “住手,我看誰敢動林楓。”


    沈明德大踏步的走了進來。


    原來林楓叫他去金陵武盟見麵,臨時改在了這裏。


    正好趕上警察要銬林楓。


    沈明德頓時急了,林楓幹掉了方康成了金陵武盟真正的盟主,更是自己的大靠山,怎麽能受這份委屈?


    沈家在金陵地位超然,沈明德又是有名的紈絝,官商兩界沒有不認識他的,那些警察趕緊退到兩邊。


    沈明德大踏步的走到了林楓的身邊,也不問是怎麽迴事,大聲道:“這位是金陵武盟新任盟主林楓,我看誰敢抓他。”


    這一句話讓眾警察都倒吸一口涼氣,不可置信的盯著林楓。


    金陵武盟盟主,那可是響當當的人物,是警署長的坐上賓,有事都得給幾分麵子。


    眾警察都後退一步,麵露索然之色。


    “老九,你說這小子是誰?”蔣玲站了過來。


    沈明德一看,眉頭一挑:“三嫂,你怎麽在這裏?”


    蔣玲是沈明德三哥沈正平的老婆。


    “你說這小子是金陵武盟的新盟主?有沒有搞錯?”蔣玲一臉吃驚。


    “切,這怎麽可能有假,他就是金陵武盟新盟主林楓。”沈明德一臉不屑,“這到底是怎麽迴事?”


    何道長立刻簡要敘述了經過。


    “林盟主救人有功,為什麽要抓他,你們都吃錯藥了吧。”沈明德語氣不爽。


    “對,這位小神醫是我們的救命恩人。”


    “恩將仇報的人不得好死。”


    病人及家屬對著蔣玲罵罵咧咧。


    蔣玲充耳未聞,眼珠滴溜溜亂轉不知在想什麽。


    沈明德帶著林楓和何道長離開,蔣玲不發話,警察們也沒有敢阻攔的。


    林楓看向蔣玲一眼,眼中閃過一抹精光。


    九轉峰別墅。


    林楓和沈明德說了找幾味藥材的事情。


    看著林楓寫的藥材名,沈明德眉頭一挑。


    煉製複顏霜的大多數藥草都好找,其中有幾種能找到,但是年份達不到三百年的要求。


    最重要的一種叫做閉月草的藥草,極其罕見,何況還要求是五百年份的,根本就可遇不可求。


    沈明德很為難了。


    林楓眉頭緊皺,沈明德是搞藥材的,他都找不到,這些藥草要找齊就太難了。


    突然沈明德一拍大腿:“閉月草我知道哪有了。”


    “我記得七八年前,在我父親的小花園裏見過一枝,隻是不知是哪種年份的。”


    林楓眼前一亮:“你父親種的活體閉月草?”


    沈明德點頭:“我父親喜歡服用補品,所以很多人送他各種藥草,其中就很多都是活體,他就種在了寢室旁邊的小花園裏,隨用隨采。”


    “隻是...”沈明德露出為難之色,“我父親把這些補品藥草看得比命都重,我和他要,很難要出來。”


    林楓笑道:“隻要有這東西,我就能想辦法搞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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