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寧萱的母親在阻攔我們進入,警方和學院都相繼通知了她的家屬,家屬知道這個情況之後,情緒非常不穩定,多次懷疑女兒是不是遭受到了不公平待遇,因此她們家屬非常抵觸,認為學院或者警方有一定的違規行為。


    她們家屬的抵觸情緒實在是破案的巨大阻力,目前而言,我們遇到的事情的已經夠多,現在又碰到這茬子事兒,讓人唏噓不已,必須破除這種僵局,我們隻能想辦法,讓薑寧萱的家屬同意我們進入其中。


    跟梁濤商量之後,決定扮演一番心理輔導師的角色,給她們安排一下,借了醫院的衣服最後在一些護士的陪跑下,再次出現在薑寧萱母親的麵前,畢竟演戲也要演的像那麽一迴事,該有的配備一樣都不能少。


    隻有這樣才能薑寧萱母親信以為真,薑寧萱很好的繼承了母親的優秀基因,她的父親是江陵省化工物理研究所的所長,也是比較重要的學術界人士,在整個世界的學術界都是非常著名的科學家。


    母親也不是什麽簡單的人物,是首都科學院的預備院士,整體來說,這一家都是搞學術的,隻有女兒薑寧萱是做音樂的,老兩口對於薑寧萱的事業是持反對意見的,認為她應該跟著自己去做科學研究,這樣才有前途。


    不過兩代人的思想始終存在代溝和偏差,因此她們也無法阻止薑寧萱一意孤行,隻能放任女兒去做自己喜歡的事情,然而出現了這麽一檔子事,這讓他們對於學院和金陵大學非常失望,以他們的地位和名望,自然對金陵大學是有一定影響的。


    等到我來到薑寧萱母親麵前時,這位女科學家用嚴厲而又睿智的目光盯著我,我絲毫不曾畏懼,迎上她的目光,道:“楊女士,我是金陵市人民醫院的心理醫生,對於您女兒的事情我深感遺憾,不過為了讓您女兒盡快恢複,金陵大學和金陵市局領導特地拜托我給你女兒進行心理輔導。”


    “我怎麽沒見過你?”這薑寧萱的母親還真不是個好糊弄的主,根本不吃我得這套說法,對我進行盤問,看來對於我還是不太放心。


    沒有辦法,隻能繼續講謊言進行下去,道:“我是剛從國外留學迴來的,不久之前剛到這家醫院,醫院就派下來這麽重的任務,其實我的心裏還是蠻有壓力的,所以還是希望你們家屬配合的。”


    所以說說謊話不眨眼,可以以假亂真,這句話總是沒錯的,畢竟按照常理來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一個人是否說謊都從眼睛裏可以看出來,如今我這樣跟薑寧萱的母親說話,她自然是願意相信我,最後在她的允許之下,我帶領一些人進入其中。


    當然,至始至終警方的人都沒讓他們進去,這可能是她怕警方刺激到女兒的心理,讓情緒變得不穩定,美婦的擔心總是不無道理的,畢竟在這其中涉及了一些東西,非常的難以控製,要知道這世間總有一些意外悄無聲息地發生在身邊。


    她可不願意自己的女兒出現這種情況,與此同時,我已經走進病房之中,病房之中擺放著一束鮮花,鮮花旁邊便是病床,病床上麵躺著一名身穿病號服的美女,俏臉沒有了以前的紅潤有光澤,變得異常蒼白無力,那模樣看起來楚楚可憐。


    “你們先給她檢查一下身體情況,接下來我在做打算。”既然要裝心理輔導醫師,那就裝個像,這就是事實根本,不然害怕引起薑寧萱母親的警惕。


    聽了我的話語之後,這些護士左看看右看看,最後還是決定聽從我的話語給薑寧萱進行身體查驗,檢查情況之後,她們向我匯報了一下,畢竟我自己是會醫術的,有著自己獨特的見解,像薑寧萱這種病症,可以說手到擒來。


    “這種事情你完全不用太過著急,您女兒的病情是非常穩定的,隻不過目前她的身體非常虛弱,按照中醫的說法就是失了陽氣,之前,她應該被什麽東西迷了心神。


    雖然說您是科學家,但是一些事情絕非科學可以解釋清楚,當然也不是這麽說,主要是想告訴你,你女兒的身體在某些情況下被人控製,這種控製相當於心理催眠。


    不過這種催眠非常耗費當事人的生命力和精神,如今您女兒出現這種情況,就是因為被人控製之後出現的,而且根據警方的介紹,我判斷您女兒想要全部恢複,基本是需要一兩個月時間的。


    不過我有一種方法讓她可以盡快恢複過來,還會彌補她身體之前所總是掉一切,總體來說,一些事情絕非那麽簡單,可以變化的,我也希望您考慮清楚。


    目前來看,她的脾胃以及肺是受損最為嚴重的位置,這些地方都是危險的,長期以往虧損下去,可能會危及到生命,這是我不願意看到的事情。”我這麽跟薑寧萱的母親說。


    這些話都不是什麽危言聳聽的話,這是事實,本來就是在此次事件之中,她女兒的身體受到巨大虧損,脾胃和肺部是受損最嚴重的地方,目前來看,短時間內想要恢複是不可能的,而且這個可能還有複發性,會造成第二次傷害。


    我想這應該不是她願意看到的,既然我說出來,她肯定會選擇重視,果不其然,薑寧萱母親臉上露出凝重,她對我的話語是深信不疑的,要知道,在金陵市人民醫院得出醫學報告之後,她將這些醫學報告發給了自己在醫療係統的朋友。


    得出的結論與我的結論基本沒有差距,因此,這也是她願意相信我的主要原因之一,這個時候她開口:“醫生我們要怎麽做,才能讓她的病情得到迴複?”


    “事情暫時不需要您去擔心,接下來我會對她進行治療,不過現在有一些事情需要您配合。”我這麽跟她說。


    “好,隻要能治好我女兒,什麽事情我們都願意配合。”薑寧萱母親這麽說。


    “行,那我先給她進行心理輔導吧。”我道。


    說完這句話之後,我便坐在病床旁邊,眸光平靜的盯著此刻眼神呆滯的薑寧萱,道:“你是否感到了害怕?不要怕,一切都有光明,來,告訴我,當時發生了什麽事情?”


    “我感覺自己被別人控製了,我看著自己的身體在動,而自己的心神根本無法控製自己的身體,我看著自己不斷撲向自己的學生,而且咬他們。”薑寧萱目光呆滯的說著。


    “你之前和別人接觸過嗎?有沒有沒有吃過別人的東西,或者說你前一天晚上和什麽人接觸過,吃過什麽。”


    “有,我和柯陵恩接觸過,而且他帶我去一家飯店吃飯,那家飯店非常安靜,而且那裏的服務員都非常嚴肅,他們身穿著黑色的長袍,整個人的容貌根本看不起清楚,而且在那個飯店非常黯淡,根本沒有光芒。”


    “你在哪家飯店裏麵吃的什麽東西?”


    “一塊很大的豬肉。”


    “那你吃的時候,覺得怎麽樣?”


    “非常好吃,很香,不過它的口感,不像豬肉。”


    “既然是這樣,柯陵恩在找過你沒有?”


    “找過,不過,他在糾纏我得一個學生,說是保養那個學生,被我阻止下來了。”


    “那個學生是不是姚曦。”


    “是。”


    “那再次之前,姚曦有發生過什麽事情嗎?”


    “有,之前姚曦被糾纏的時候,一個計算機學院的學生為了幫他和柯陵恩大打出手,最後姚曦給了柯陵恩一巴掌。”


    “那個計算機學院的學生長什麽樣子?”


    “很胖,身材也不高。”


    等到薑寧萱說完這些話語,我臉色瞬間劇變,似乎在這個時候一切都聯係上了,也就是說,薑寧萱提到的這個柯陵恩,是所有時間之中唯一的關聯點,也是最主要的人物之一,當務之急也不再是去東臨縣,而是找柯陵恩。


    “乖,你很累了,睡吧。”我吐出這麽一句話之後,薑寧萱徹底陷入昏睡之中。


    “醫生,我女兒情況怎麽樣了?”薑寧萱的母親在這個時候走上來對我進行詢問。


    “沒事了,我給她進行最後一步,之後她的一切都恢複正常,包括身體之中的虧損。”我對薑寧萱母親,道。


    “你們去給她找一杯溫水來。”我向著旁邊的一名護士道。


    之前救治汪洋他們用了一顆續命丹,續命丹還剩下半顆,對於她的病情完全可以一致,將整個續命丹融入水中,最後給她服下便好,眸光之中閃過一絲平靜,很快那護士就拿來溫水,我見此便拿出續命丹,融入其中。


    “喂她喝了,等她醒了之後,去做個全身檢查就行了,至於說心理問題,身體恢複以後,在聯係警方他們,好,就先這樣吧。”我輕笑一聲,道。


    走出病房之後,我喊了梁濤,找的人不是別人,首先找的就是汪洋,畢竟他也涉及了這起案件,而且看情況,那個人針對他,就是為了殺汪洋,跟死者有關,而且看這樣子,死者對於汪洋十分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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