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戰天下驚,血魔族幾十萬大軍灰飛煙滅,血魔族的一代巨擘慘死,就算是號稱塵血仙帝之後最偉大的掌舵者也無法逃過身死道消的命運。


    鮮血,在廢墟中流淌,血腥,彌漫著南赤地的上空,就算好幾天過去,血腥味依然不散,不管任何人聞到天空中彌漫著的血腥味,都不由打了一個冷顫。


    一夜之間,整個南赤地寂靜,不管曾經多麽囂張的血族,在今天,都必須沉默,不管多麽強大的存在,那怕是神皇,甚至是深埋於地下不願意露臉的可怕存在,都依然沉默。


    “血魔族完了,三代之內不複盛況。”最終,就算是血族的老祖,都隻能是如此地惋惜歎息一聲。


    血魔族幾十萬大軍灰飛煙滅,所有老祖戰死,毫無疑問,從此之後,血魔族走向沒落,想在崛起,那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對於血魔族的下場,有人惋惜,有人應幸,也有人欣喜……血魔族從王動天時代開始,從走上了一條不一樣的道路,團結,堅強,兇狠,最終,血魔族走上了強大昌盛,成為了南赤地血族中的第一大支!


    但,最終,成了王動天,敗也王動天,好幾代人的苦心經營,最終因為王動天的野心而灰飛煙滅!可以說,王動天既是血魔族的功臣,也是血魔族的罪人。


    在血魔族被滅的第二天,血族的另一大支,也就是赤夜國,他們傳出了消息,新皇上任!


    赤夜國在一夜之間擁新皇出任皇位,而且,新皇是一位在此一直默默無名的赤夜國弟子——司圓圓!


    “司圓圓是誰?”甚至連赤夜國之內的一些弟子都不知道司圓圓是誰,都忍不住問道。


    一個默默無名的弟子突然被擁為新皇,這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特別是對於赤夜國這種一門雙帝來說。


    但是,司圓圓登上了皇位,赤夜國沒有任何人敢質疑新皇的威脅,因為新皇登位的前一天,赤夜國發生了極為驚人的動蕩。


    一些知情知道了一些驚人的內幕,就在這一夜,赤夜國有一位極為古老的神皇出世,親手黜免放逐了大量的赤夜國皇室弟子,其中包括了十多位老祖級別的人物。


    “赤夜仙帝一脈重新掌執赤夜國大權,暴風神的所有心腹不是被黜免就是被放逐!”知道內幕的人偷偷放出了消息。


    古老神皇出世,這就意味著赤夜國的權力之終在一夜之間落下了帷幕,司圓圓登上皇位,已經成為了鐵一般的事實,誰也撼動不了。


    赤夜國完成了權力的交替,這是雷塔之主對於李七夜的承諾,同時,這對於赤夜國來說也是再一次煥發新生的機會。


    因為司圓圓不止是李七夜所看重的人,同樣是血牛所看重的人,這對於整個赤夜國來說,這是意義非同凡響。


    雖然赤夜國一夜爭權是避免不了流血,但是,卻換來了新生,同時也是避免了像血魔族這樣被屠滅的命運。


    “血族這是要變天了,這是要改朝換代!”血族中有智者在這樣風暴中嗅到了不一樣的信息,血魔族被滅了,赤夜國權力交替,作為血魔的兩大支脈都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這就意味著南赤地的血族將會被重新洗牌!


    在南赤地風雲湧起之時,李七夜與蘇雍皇他們已經迴到了聖城之中了。


    此時,在精舍之內,悅耳動聽的聲音響起,這是頌經之聲,一陣陣的佛經之音,聽起來特別的舒服,讓人有著說不出來的玄妙。


    蘇雍皇走入了舍內,隻見李七夜躺在了陳寶嬌的身上,頭枕著陳寶嬌那豐碩堅挺而又飽滿的酥胸,雙腿放在了李霜顏的玉腿之上,閉著眼睛,十分的舒服,十分的愜意。


    此時,李顏霜手捧佛經,口唱佛法,為李七夜講著佛家奧義,百陳寶嬌則是一一把仙果剝皮,輕輕地喂入了公子爺的口中。


    看到李七夜這般的享受,作為他師父的蘇雍皇不由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不過,這一切都是他應該得到的,帝皇般的享受,對於李七夜今天的成就來說,那算得了什麽!


    “坐——”蘇雍皇進來之後,李七夜連雙眼都沒睜一下,輕輕地拍了拍身邊的椅墎,閑定自在地說道。


    蘇雍皇在他身邊坐下之後,看著李七夜依然是享受無比,她不由沒好氣地說道:“不要忘了,我可是你師父!”


    李七夜在這個時候才睜開了雙眼,看著近在咫尺的蘇雍皇,笑了笑,說道:“我知道,是你占了我便宜。”


    “誰稀罕占你便宜了!”就算是雍容貴氣的蘇雍皇,都不由瞪了李七夜一眼,沒好氣地說道,這模樣,有幾分發嗲。


    此時,李霜顏已經停下了頌經,聽到蘇雍皇的話,冷如冰霜的她,都不由輕輕地抿嘴。


    蘇雍皇看了看李霜顏,又看了看陳寶嬌,她依然雍容華貴,說道:“你頭枕美人胸,盡享美人福,卻耳聽佛經,你這不覺得對佛的不敬嗎?”


    “你說錯了,天大地大,我最大,區區一尊佛,算得了什麽,再說,就算是世間的那一尊最大的佛,也不是一心憫憐蒼生,佛,也跟我們差不了多少。”李七夜依然自在,笑著說道。


    “那你為何要聽佛經?”蘇雍皇卻為之好奇,以前她未見李七夜聽過佛經,都是讓李霜顏為他讀大道之書。


    “因為我就是佛,佛就是我,我這不是在聽佛經,而是在承受著佛道的韻味。”李七夜笑著說道:“這就像是一位頂尖大廚,品味著其他廚子所做出來的美食一樣!”


    “你想說什麽?”蘇雍皇聽到這樣的話,不由意外,看著依然枕著陳寶嬌酥胸的李七夜說道。


    此時,李七夜一下子站了起來,跟蘇雍皇麵對麵,兩個人瞬間可謂是近在咫尺,甚至是能感受到彼此的唿吸。


    此時,李七夜伸手輕輕地托起了蘇雍皇那美麗的下巴,蘇雍皇看著李七夜,看著李七夜那一雙深不可測的眼睛,任由他托著下巴。


    “看著我,對,就是這樣。”李七夜的話充滿了鎡性,充滿了蠱惑,能讓人為之沉淪。


    蘇雍皇就是這樣看著他,李七夜凝視她的明眸,凝視她的眼瞳,透過她的眼瞳,宛如是能直達她芳心最深處。


    此時,李霜顏與陳寶嬌都以為李七夜欲輕薄蘇雍皇,她們兩個人都不由抿嘴輕笑。


    李七夜一直凝視著蘇雍皇的明眸,不覺間,蘇雍皇吸唿開始急促起來,一種說不出來的曖昧氣氛在彌漫著,她芳心都不由加快跳動起來。


    “不愧是周陽聖體!”就在這個時候,李七夜放開了蘇雍皇的下巴,點頭說道:“你的太陽體練得極為純粹,絕對稱得上是驚豔無雙,你仙體大成的時機會比霜顏早,若是你被霜顏超過了,那你就太讓我失望了。”


    “什麽讓你失望,這話應該我說才對,我是你師父!”蘇雍皇狠狠地瞪了李七夜一眼,沒好氣地說道。


    李七夜躺了迴去,頭枕著陳寶嬌那柔軟舒服的酥胸,笑了起來,悠閑地說道:“不要忘記了,可是我傳授你不世之法。”


    蘇雍皇哼了一聲,冷冷地看了李七夜一眼,說道:“我有一個消息告訴你,半年前有一個女子來洗顏古派了。”


    “誰?”李七夜並未放在心上,隨口地說道。


    蘇雍皇說道:“一個自稱中洲公主的女子!她是差點大鬧我們宗門,聽你不在,才離開了。”


    “中洲公主!”李七夜聽到這話,頓時一下子坐了起來,雙目一凝。


    “這事都差點忘記跟公子說了。”此時陳寶嬌也忙是說道:“就是上次在天古屍地的那個地仙,公子,以我們看,她對你來意不善。”


    “她很強大,隻怕我們宗門中沒有人能擋得住她,你既然認識她,就應該明白,若是她當時要滅我們洗顏古派,那不是一件難事。”蘇雍皇神態鄭重地說道。


    作為洗顏古派的掌門,她時刻要為洗顏古派的安危著想。


    “她說了什麽。”李七夜看著蘇雍皇,緩緩地說道。


    蘇雍皇也看著李七夜,說道:“她要見一個人,一個叫楚雲天的人!一定要見到他!”


    聽到這樣的話,李七夜不由沉默了一下,這是一樁孽緣,無心所造成的孽緣,最終,還是要來了。


    “她還說了什麽!”李七夜沉默了一下之後,抬起頭來,緩緩地說道。


    “她離開的時候,還說了,如果找到了楚雲天,讓他去葬佛高原,她將會在葬佛高原呆一段時間!”蘇雍皇說道。


    說到這裏,蘇雍皇看了李七夜一眼,說道:“如果楚雲天不去見她,有一天,她會拆了洗顏古派,誓不罷休!”


    聽到這樣的話,李七夜輕輕地歎息一聲,此事起於他手,也該止於他手了,沒有想到,漫長的歲月過去,這一段孽緣依然未斷。


    “誰叫楚雲天?”蘇雍皇看著李七夜的神態,讀出了一些東西,說道:“為什麽她要來洗顏古派找楚雲天!”(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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