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馬的如此一躍,完全是瞬間跨越了空間,讓坐在馬上的李七夜都不由讚了一聲,說道:“神駿,這是萬裏挑一的神馬。”


    海馬如此一躍,瞬間是拉開了葉小小的距離,葉小小的青藤雖然是速度發揮到了極限,但是,一時之間也不可能追得上海馬。


    在這一躍之下,海馬已經躍出了冰封的海域,它瞬間撲入了大海,無聲無息,瞬間是潛入了海底。


    當海馬一潛入海底之後,女子瞬間遮蔽了所有氣息,遮蔽了所有蹤跡,毫無疑問,這個女子是有備而來。


    在海底下,海馬再次一躍,這一躍比在空中一躍還要快,海水成了它最完美的跨越介媒,讓它瞬間從一個海域跨越到了另外一個海域,速度之快,讓人為之咋舌。


    “不要臉的死妖女,不要讓本小姐抓到了,否則,讓你好看,竟敢跟本小姐搶男人。”當葉小小追上來的時候,早就已經丟失了,她不由跺了跺腳,恨恨地說道。


    在碧洋海的某一種,在這裏,有峭壁屹立,也有石礁高聳,更是有大壑深溝。當海水奔流到這裏之後,一片轟鳴,有海水像瀑布一樣直瀉而下,也有海水像巨浪一樣搏擊石礁,更是有海水在峭壁之下形成了環流,環繞著峭壁流轉,形成漩渦……


    在這樣的海域,可以說是一片險地,一般的人乃至是一般的修士都不願意到這裏來。


    在一片峭壁之下,聽到“嘩啦”的一聲,海馬從海之中爬了起來,踏上了峭壁。


    在海馬上騎著兩個人,這兩個人當然是李七夜和那個神秘的女子了。


    海馬爬上了峭壁之後,可以一覽這片海域的全景。在這裏,海風吹拂,水氣騰空,處處能見海水奔騰,能聽海水咆哮,眼前一片景象,十分險奇,宛如鬼斧神工,讓人為之驚歎。


    騎著海馬,吹著海風,李七夜顯得悠然,頭枕著高聳豐腴的酥胸,看著海景,那實在是讓人為之愜意。


    神秘的女子被李七夜枕著酥胸,她頓時沒好脾氣,冷冷地說道:“現在該下來了吧。”


    李七夜依然自在,不為所動,腦袋陷入溝壑之中,自在而享受,淡淡一笑,說道:“小女人,想得到東西,就是要有所付出。你覺得我占你便宜,事實上,是你占了我便宜,如果我不願意,你還跟我走不到一塊。”


    李七夜這樣的話頓時讓這個神秘的女子無語,這話說得夠囂張,自戀得一塌糊塗。


    神秘女子冷冷地跳下了海馬,站在峭壁之上,看著眼前這一片海景,她在沉默著,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麽。


    而李七夜則是悠然自得地坐在海馬之上,閉著眼睛,享受著海風的吹拂。過了很久,他才喃喃地說道:“天靈界的味道,總是那麽的讓人眷戀。”


    此時,神秘女子才冷冷地看了李七夜一眼,說道:“你也該說一下你的情況了吧。”


    李七夜這個時候睜開了眼睛,看了看神秘的女子,笑了一下,說道:“小女人,你想跟我商量什麽的話,應該拿出一個好的姿態了,如果我心情好,或者能指你一條明路。”


    神秘女子頓時被氣結,冷冷地瞥了李七夜一眼,說道:“你一向都是這麽自戀嗎?”


    “自戀?”李七夜不由笑了起來,慢吞吞地看了神秘女子一下,說道:“小女人,我從來不知道什麽叫做自戀,再說了,就以你,用得著我在你麵得瑟擺譜嗎?如果說要擺譜,你還沒見過我擺譜的時候,當我擺譜的時候,你這樣的小女人,隻能是靠邊站,諸天,都跪拜在我座下。”


    神秘女子一下子無語,不由瞅著李七夜好一會兒,如果不是看著李七夜十分清醒的模樣,她都懷疑自己是不是抓錯人了,把一個神經病給抓過來了。


    “你用不著這樣的眼神看著我。”李七夜吹著海風,懶洋洋地看著遠處的海景,說道:“你們錦秀穀也就那點水平,搞搞血脈什麽的,還可以,但是,遠觀大局就完全不行了。還是一句話,你們錦秀穀不缺人才,缺的是卓遠的戰略目光。”


    李七夜這樣的話一出,這個神秘女子臉色一變,頓時後退了一步,她盯著李七夜的目光瞬間淩厲起來。


    她是遮蔽了自己的真身,隱藏了自己的一切,她這樣做就是不讓別人看出自己的出身來曆,然而,眼前這個看來平凡的男人竟然是一口道破了自己的來曆,這怎麽不讓她大吃一驚呢。


    神秘女子對於自己遮蔽的手段極為有信心,就算是神王也看不透,現在眼前這個看起來十分平凡的女子竟然是一眼看透了,這怎麽不讓她大吃一驚呢,甚至可以說,這個神秘女子露出了殺意。


    “不要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李七夜享受著海風的吹拂,也未多看神秘女子一眼,說道:“如果你有什麽對我不敬的想法,那是你自討苦食。雖然我這個人有時候並不喜歡辣手摧花,但是,有必要的話,再漂亮的女人,我也不在意把她抹殺的。”


    神秘女子一時之間是驚疑不定地看著眼前這個平凡的男子,一時之間,她都猜不透眼前這個男人究竟是何方來曆,自己對他知道得少得可憐。


    過了一會兒,神秘女子迴過神來,盯著李七夜,說道:“你是李七夜?”


    李七夜吹著海風,沒去看神秘女子,過了好一會兒,深深地唿吸了一口氣,喃喃地說道:“天靈界的海味呀,讓人懷念。”說著,不由咂了咂嘴唇。


    然後,這才看了神秘女子一眼,說道:“好像我遇到的人中,隻有我才叫李七夜。”


    “你就不能這麽自戀嗎?”神秘女子被氣結,就是這麽一句簡單迴答的話,都充滿了濃濃的自戀。


    “然後呢?”李七夜撩了一下眼皮,說道:“就這樣了嗎?”


    神秘女子有些無語,這有點是反客為主,現在反而是眼前這個男人在質問她了,她不由冷冷地盯著李七夜,說道:“你真的是帝子血統。”


    李七夜百無聊賴,伸手去撩了撩她那被吹亂的秀發,但是,神秘女子立即與李七夜拉開了距離,冷冷地說道:“你最好給我端正一點!”


    李七夜收迴了手,隻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說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血統而言,值得多去談嗎?多少年了,你們錦秀穀還是靠血統吃飯,走來走去,還是在原地繞圈子。說好聽一點,就是培養人才,說難聽一點,就是在做**,把優秀的血統嫁給或入贅給強大的血統,整來整去,搞得跟馬匹種場差不子多少。”


    李七夜這話把神秘女子氣得哆嗦,這知簡直就是羞辱他們錦秀穀,把他們錦秀穀貶得一文不值。


    “你說話最好給我莊重一點!”神秘女子冷喝一聲,如果她不是一個有涵養的人,早就出手去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了。


    李七夜瞅了她一眼,然後笑了一下,也沒有再說什麽,或者說,是懶得再多說什麽。


    神秘女子深深地唿吸了一口氣,穩定了自己的情緒,看著李七夜,認真地說道:“你若是帝子血統,應該另有打算才對,在這世間,有著更廣闊的大道等著你去挖掘,等著你去征戰。”


    這個時候,李七夜這才緩緩地看著她,上下打量了她一番。不知道為什麽,當被李七夜如此打量的時候,神秘女子頓時感覺自己沒有底氣。


    這種感覺她也說不清楚,總之,在李七夜那平淡的目光之下,她總覺得自己被剝得一幹二淨,全身赤裸裸的,如同羔羊一般,她的一切遮蔽手段,都遮蔽不了李七夜那平淡的目光。


    “看夠了嗎?”被李七夜仔仔細細地打量了一番之後,神秘女子這才抬起頭來,冷冷地看著李七夜。


    “很好的一副皮囊。”李七夜收迴目光,淡淡地說道:“不愧是出身於錦秀穀。”


    神秘女子聽到這樣的話,有一股吐血的衝動,她何止是出身於錦秀穀,若是她露真身,以她的容貌,足可以傲視天靈界,不知道天靈界有多少男子想要娶她呢。


    現在到了李七夜口中倒好了,“很好的一副皮囊”,這話一出,頓時讓她沒有了脾氣了,如果說,這話是一句讚美的話,那麽,這是自小聽到過的所有話中是最苛薄最不屑的話。


    李七夜的話,讓神秘女子都有殺人的衝動,好不容易,她才穩住了自己的情緒。


    “小女人,你知道嗎?”李七夜懶洋洋地看了神秘女子一眼,說道:“如果我想留下來給黃金嶼做女婿,那麽你破壞我的好事,那真的是把你自己抵押給我做小妾,不,給我做試床的丫環都不夠。”


    神秘女子剛剛穩定了情緒,一聽到這樣的話,頓時想吐血,氣得她哆嗦起來,不由咬牙切齒。


    “你一天不吹牛皮,你就會死嗎?”神秘女子咬得貝齒是格格作響,可以想象,如果她不想保持淑女風範的話,她一定會在李七夜身上狠狠地咬下一塊肉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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