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話,讓臥龍璿心裏麵劇震,打沉臥龍大陸,一擊之下,能讓臥龍大陸灰飛煙滅,這是多麽恐怖的一擊。


    要知道,臥龍大陸不止隻是一座大陸那麽簡單,這一座大陸他們臥龍崖經營了一個又一個時代,他們臥龍崖在臥龍大陸花費了很多的心血,特別是他們臥龍崖本身,那是經曆了一代又一代的先賢加持。


    對於他們臥龍崖來說,他們不要說是整個臥龍大陸,就是他們臥龍崖的祖地,都能承受仙帝的無敵一擊。


    現在李七夜卻說眼前這個“冥帝六輪筒”竟然能一擊把臥龍大陸轟得灰飛煙滅,這樣的威力,想一想都讓人不寒而栗。


    臥龍璿知道,李七夜絕對沒有誇大其辭,他既然說能一擊把臥龍大陸轟得灰飛煙滅,那必定是能把臥龍大陸轟得灰飛煙滅。


    以臥龍璿對李七夜的了解,李七夜完全沒有必要誇大其辭,而且,以李七夜的強大,也完全不必要誇大其辭。


    “這,這,這是什麽兵器?”臥龍璿深深地唿吸了一口氣,看著李七夜手中的冥帝六輪筒,不由問道。


    “冥帝六輪筒。”李七夜笑著輕撫手中的銅筒,說道:“在某種意義上來講,它不是常規兵器,就是說,它不是寶器或寶兵更不是道外奇兵,在某種意義上來講,它算得上是禁器。”


    “禁器?”臥龍璿說道:“隻有一次威力的禁器嗎?”她當然知道禁器是什麽,在很大程度上來講,禁器是一次性用品,很多禁器用過一次之後便是成了廢物,或者是粉碎,也有一些禁器能使用幾次,但,都是有次數限製的。


    禁器雖然使用的次數有限製,但是,它的威力比常規兵器更大,而且使用更容易,比如說,仙帝真器,想發揮它強大的威力,必須用強大的血氣來支撐,需要損耗海量的血氣,沒有強大的實力,是無法打出仙帝真器的無敵一擊。


    然而,禁器就不一樣了,就比如說仙帝禁器,不管你是強大的神皇,還是沒有修練過的凡人,都能有可能使出禁器,隻要把禁器祭出,它就爆發無敵的威力。


    “冥帝六輪筒,不屬於一次性禁器。”李七夜笑著說道:“它能使用六次,而且,一次又一次的威力要強大,威力是成倍飆升的,第二次威力比第一次威力能飆升到幾倍乃至是幾十倍。”


    聽到這話,臥龍璿心裏麵一震,在此之前,李七夜都曾說過,冥帝六輪筒能一擊轟碎臥龍大陸,如果說,眼前這個“冥帝六輪筒”乃是一擊比一擊強大,而且威力是飆升的話,那麽,試想一下,這威力是何等的可怕。


    “你這個冥帝六輪筒乃是一擊比一擊強大,那麽,第六擊的威力是有多強大呢?”臥龍璿忍不住說道。


    “不知道。”李七夜露出笑容,悠閑地說道:“我倒還沒試過,我倒希望能遇到一位仙帝,試一試它的威力,不然的話,一般的人不值得我打出第六輪,不要說是一般人,就算是一般的神皇,都不值得我打出第一輪,這太浪費了。”


    “仙帝——”臥龍璿有一種窒息的感覺,忍不住說道:“你的意思是說,它以挑戰仙帝了?”?“不,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李七夜露出了濃濃的笑容,說道:“挑戰仙帝,這不能,我是指望它能殺死一位仙帝,畢竟,這樣的一件’冥帝六輪筒’那是舉世唯一,打造出這樣的一件寶物,不容易呀。”說著拍了拍冥帝六輪筒。


    冥帝六輪筒,這可是以世間最可怕的死血、無數的生命、無數的屍體乃至是天命所打造的,它又經曆了地脈的千百萬年蘊養,威力之大,無法想象。


    事實上,對於“冥帝六輪筒”的威力,李七夜也隻是一個猜想而己,還沒有真正地試過它的威力。


    這話一出,臥龍璿何止是窒息,她感覺這話就像是一隻大手扼著她的脖子,完全是喘不過氣來。


    “殺死仙帝!”好不容易,迴過神來之後,臥龍璿不由抽了一口冷氣,說道:“真的可以嗎?”


    這在臥龍璿看來是不可能的事情,事實上,這樣的想法也不怪臥龍璿,隻怕對於世間的任何人來說,都會覺得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仙帝,那是何等的存在,舉世無敵,與仙帝為敵都難,更別說是要殺死仙帝了,千百萬年以來,在無數修士強者看來,殺死仙帝,那簡直就是天方夜譚的事情,這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問世間,又誰能殺死仙帝?問世間,有什麽寶物可以殺死仙帝?沒有,在無數修士心中都有了答案。


    現在說,“冥帝六輪筒”能殺死仙帝,或者是有可能,那怕是有可能,這樣的事實都已經是十分驚人了!


    “世間沒有什麽不可以的。”李七夜笑著說道:“別人不可以,不代表我不可以,世間太多的奇跡,都是需要人來創造的,世間的太多常識,都是需要人來打破的。”


    對於這樣的一句話,臥龍璿不由為之沉默,別人或者沒有資格說這樣的話,但是,李七夜有!唯獨他有這個資格。


    在此之前,世人的常識都認為十二命宮乃是修士的極限,不可能有任何人打破十二命宮,但是,李七夜卻做到了,他擁有了十三命宮,打破了萬古以來都沒有人打破的常識。


    如果說,殺死仙帝,這樣的話從別人口中說出來,臥龍璿絕對不會相信,那怕是在她看來,仙實是無敵的!但是,當這話從李七夜口中說出來的時候,臥龍璿在心裏麵都不由為之動搖了。


    難道說,真的有什麽寶物可以殺死仙帝?這是讓人無法想象的事情。


    畢竟,世間不是人人都能成為黑龍王,黑龍王可是三世共尊的巨頭,這不是世人所能相比的。


    “這個’冥帝六輪筒’是誰製造出來的呢?”臥龍璿都不由十分奇怪,如果真的說“冥帝六輪筒”可以殺死仙帝,那麽造出“冥帝六輪筒”的人是何方神聖?


    “一個很古老很古老的人,一個不為人知的人。”李七夜不由笑著說道。


    臥龍璿並不知道鑄造“冥帝六輪筒”的人就在眼前,當然,李七夜也不會把真相告訴給她,畢竟,這件事他也不想讓人知道。


    臥龍璿輕輕歎息一聲,李七夜不願意說,她也不去再追問。片刻之後,臥龍璿迴過神來,笑著對李七夜說道:“既然李兄此行心願已了,李兄來我臥龍崖作客如何?”?“可惜,我還有其他的事情。”李七夜輕輕地搖了搖頭,說道:“我還要去其他的地方,若是事情了結之後,以後再有機會拜訪拜訪你也不遲。”


    “此一別,隻怕是從此天人要隔。”臥龍璿不由為之悵然歎息一聲,為之苦笑地說道。


    “璿美人兒,說得那麽悲觀幹什麽,又不是生死別離。”李七夜不由笑著說道。


    臥龍璿不由認真地看著李七夜,然後輕輕地說道:“我知道,我知道這不是生死別離,但,也差不多是一別永隔。”


    臥龍璿說出這樣的話,李七夜不由沉默了一下。


    臥龍璿不由握著李七夜的手,與李七夜十指相扣,看著李七夜的雙眸,輕輕地說道:“我不知道李兄你追求的是什麽,我也不知道李兄你人生的雄心壯誌是什麽,但,我知道,李兄並非是我輩中人。在我看來,李兄總有一天會離開的,少則三五年,多則十年八年……”


    “……我相信,李兄必是騰飛於九天之上,必是消失在我們這等凡夫俗子的眼中。我相信,當李兄騰飛之時,九界不再值得李兄去眷戀,而與李兄一別,隻怕再也無法見李兄一麵,從此天人相隔。”說到這裏,她不由輕輕地歎息一聲。


    “大道遙遠,你說得對,總有一天我會離開的。”李七夜不由默默地點了點頭。


    “真希望有一天,能與李兄相伴而行,一覽天地風采。”臥龍璿不由有些苦澀一笑,說道:“不過,我知道,我這等造化,與李兄同行,那隻不過是累贅而己,我隻希望,李兄高歌前行,不忘本心,未來必能成就自己的追求。”


    “會的,我會的,我一直都會。”李七夜也不由為之感慨,不由輕輕地撫著她的秀發。


    臥龍璿不由輕輕地依靠在他的胸膛之上,臉龐緊貼著他那結實的胸膛,聽著他那有節奏的強壯有力的心跳,似乎,這心跳聲是天地間的律動。


    李七夜不由輕輕地歎息一聲,伸手輕輕地環著她的柳腰,沒有說任何的話。


    臥龍璿也是靜靜地依靠著,也是摟著他的虎腰,聽著他的心跳,什麽話都不說。


    似乎,在這一刻,天地似乎變得寂靜無比,連微風都停止了吹拂,在這一刻,似乎連時間都停止下來。


    “太上無情——”過了許久之後,李七夜不由輕輕地說道,心裏麵有著無奈。


    臥龍璿緊緊環抱,臉龐抵著堅實的胸膛,輕輕地說道:“你不需要有情,因為你就是太上。”


    李七夜不由輕輕地歎息一聲,大道遙遠,世間又有多少人在他的生命中留下痕跡,有生死共赴的兄弟,有情深似海的紅顏,但,他卻不能為任何人留守,不能為任何人止步!


    過了許久之後,緊緊環抱的臥龍璿舒開雙臂,摟著李七夜的脖子,送上了香吻,瞬間吻住了李七夜,吻得十分熾熱,雖然是生澀,但是,卻是那麽的大膽,是那麽的奔放。


    李七夜不由捧著她的粉臉,輕輕地碾吻著她那粉嫩的朱唇,一次又一次地吻吮著那濕潤香滑的********。


    一陣濕吻,許久許久之後,彼此這才緩緩分開,臥龍璿粉臉酡紅,宛如是喝醉了一樣。


    “去吧,隻有廣袤的天地,才能容納你的豪情,隻有無窮的大道,才是你的歸宿。”最後,臥龍璿輕輕地說道,鬆開了雙手。


    “別了,保重。”李七夜輕輕地摩挲著她的粉臉,最後淡淡地一笑,轉身就走,飄然而去,沒有絲毫的停留。


    在世間,他不會為任何人停留,不會為任何人駐足,在舉世間,沒有任何人能留得下她,誰都不能!


    看著李七夜遠去的背影,臥龍璿輕輕低喃地說道:“再見了,我愛的人,再見了,讓人夢繞魂縈的男人,隻有你,才能進入我的夢鄉,隻有你才能敲開我的心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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