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穀裏排滿了人,白毫琅琊果實在是太受歡迎了。


    這也不怪大家如此的聚集這山穀之中,都想來采摘白毫琅琊果,因為對於很多學生來說,聖果園的五品聖果是一個坎。


    雖然說,光明聖院的學生很多優秀的,能來聖山的學生更是其中的佼佼者,隻不過想采摘高品聖果,不是一件那麽容易的事情。


    五品聖果,對於很多學生來說,都是一道坎,如果想再往上,想采摘到更好的聖果,那就需要更強大的實力了。


    有人作過測試,想采五品以上的聖果,隻怕是需要不朽真神的實力或者是真帝這樣的實力。


    當然,不是這級別實力的學生也是能采摘到六品或許更高品的聖果,但是,隻能是有很少一小部分的同學才能采摘得到,而且就算能采摘得到,數量也是極為少數,說不定你搜尋完了整個聖果,也就隻能采摘到一二個而已。


    除非是不朽真神、真神這樣的實力,采摘起來比較容易之外,其他的學生,想采摘五品以上的聖果,那都是十分不容易的事情。


    而白毫琅琊果,乃是五品聖果中的極品,一個頂兩,甚至是一個頂三,這一級別的聖果,對於很多學生來說,都是有著很大的機率能采摘到,所以,很多學生都是蜂湧而至,都想采摘到白毫琅琊果。


    趙秋實他們這些洗罪院的學生也跟著大隊伍排隊進入了山穀,他們也想試試運氣,如果他們能采摘到一顆白毫琅琊果,那怕隻有一顆,都足可以頂得上他們在此之前所采摘到的所有聖果了。


    因為排隊等待去采摘白毫琅琊聖果的人實在是太多了,所以當趙秋實他們在排隊的時候,就讓後麵的一些學院的學生心裏麵有所不滿了。


    “喲,這不是洗罪院的同學嗎?”有人不滿,瞅了趙秋實他們一眼,說道:“你們也來采摘白毫琅琊果呀。”


    見這個學生跟自己打招唿,趙秋實他們都紛紛望過去,正欲想和他打個招唿。


    但是,這個學生話鋒一轉,冷笑地說道:“你們還是迴去吧,別白日作夢了,就憑你們這麽一點實力,也想來采摘白毫琅琊果,那簡直就是天方夜譚,你們還是一邊涼快去吧,不要浪費大家的時間。”


    趙秋實他們本以為交個朋友,沒有想到,對方說話如此的刻薄,一下子讓趙秋實他們臉色漲紅,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是呀,你們想采摘白毫琅琊果,隻怕是沒有可能了。”在後麵跟著排隊的一些學生也是起哄,說道:“這株白毫琅琊果,想采摘它的聖果,是需要真神級別的實力為起步,這還隻能是撞撞運氣,還不一定能采摘得到……”


    “……至於你們,根本就是不可能采摘到一顆白毫琅琊果,你們的實力太低了,你們還不如謙讓一下,把機會讓給後麵的同學,不要浪費大家的時間。”這樣勸說的學生,聽起來好像是好意,事實上是滿滿的惡意。


    “就是,我們後麵大把人等著排隊呢,大家都等著進去采摘白毫琅琊果,你們就別排隊了,就算上樹了,也采摘不到白毫琅琊果,浪費大家的時間。”後麵其他的學生都紛紛出言相鄧。


    在趙秋實他們排好隊的時候,後麵已經排起了長長的隊伍,他們都恨不得立即進去采摘白毫琅琊果,所以如果在這個時候,趙秋實他們幾十個人能退出隊伍的話,後麵排隊的學生,當然是救之不得的事情了。


    “滾一邊去吧。”最先開口的那一位學生,他出身於曙光東部,作為四大院之一的學生,他是趾高氣揚,氣勢淩人,冷笑地說道:“別擋在我們麵前,礙著事。”


    “走吧,不要杵在這裏,大家的時間都很寶貴。”其他的學生都紛紛附和,甚至是落井下石。


    一時之間,趙秋實他們不知所措,見到後麵很多的學生都起哄著叫他們離開,這更讓他們尷尬和膽怯,畢竟群情洶湧,他們也從來沒有經曆過這樣的事情。


    一時之間,趙秋實他們臉色漲紅,十分的難堪,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放你媽的屁。”李七夜在這個時候悠悠地看了身後的這些排隊的學生一眼,說道:“擺什麽高姿態,優什麽優越感。你們這麽了不起,這麽強大,就去采至尊果,都擠在這裏采摘白毫琅琊果幹什麽……”


    “……你們不是覺得比洗罪院的學生強大嗎?行呀,去采摘幾顆至尊果給我看看,采摘不了,就別在這裏囂張。不就是采摘幾顆五品聖果嗎?你們能優越到哪裏去?那些真帝始祖都還沒來這裏秀一下優越感,你們這麽一群蟻螻,也在這裏叫囂不停,不撒泡尿看一看自己什麽模樣!”


    此時,李七夜就像是一副潑婦罵街的模樣,直接就指著身後的這些學生大罵,而且罵得特別的爽,特別的自在。


    李七夜完全無所謂的模樣,豁出去大罵,這反而一下子壓住了後麵排隊學生的氣勢。


    “你是什麽意思——”特別是那個被李七夜指著鼻子大罵的曙光東部的學生,臉色十分難看。


    “沒什麽意思,你剛才不是覺得比我們洗罪院厲害嗎?行,我相信你很厲害,大哥,你這麽厲害的人,這麽牛氣衝天的人,去采摘一顆至尊果給我們洗罪院的學生看看呀,如果你采摘到一顆至尊果,那就證明你真的牛逼得不得了,我們洗罪院的學生,那都是心服口服。”


    見李七夜完全是潑婦模樣,而且十分囂張,也有不少人看熱鬧地看著他們了,至於後麵的那些學生,反而是被李七夜壓住了氣勢了。


    畢竟,排隊就是按順序來,他們一開始就是理虧,要趕洗罪院的學生走,現在李七夜撕破臉皮大罵,他們反而不敢吭聲。


    這個被李七夜大罵的學生頓時臉色漲紅,他也沒有想敢區區一個洗罪院的學生,竟然敢懟他這個曙光東部的學生。


    在他眼中看來,洗罪院那隻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破學院而已,竟然敢頂撞他們曙光東部,活得不耐煩了。


    “你,你,你……”論嘴毒,這麽一個學生,能比得上李七夜嗎?這個曙光東部的學生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


    大家都看熱鬧地看著他們,至尊果,那裏有那麽容易采摘,不要說是他們,放眼整個光明學院,能采摘到至尊果的人,那也是寥寥無幾,學生來說,也隻有聖霜真帝、金變戰神、紫龍女帝他們這樣的真帝、長存才有可能采摘得到,至於他們,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雖然我是采摘不到至尊果。”深深地唿吸了一口氣,這個曙光東部的學生終於迴過神來了,他冷笑一聲,冷冷地說道:“但是,要采摘到五品的白毫琅琊果,那對於我來說,沒有什麽困難的事情。”說著,他挺了一下胸膛。


    當然,對於這個學生的話,在場排隊的學生都沒有意見,畢竟,曙光東部是四大院之一,學生都很優秀,特別是能來聖山的學生,更是超過了其他學院的學生了。


    “你們能采摘到白毫琅琊果嗎?”說到這裏,這位曙光東部的學生底氣就十足了,傲然一笑,俯視李七夜他們,冷笑地說道:“隻怕你們幾十個人一同上,能采摘到一二個白毫琅琥果,那都已經是謝天謝地了,那都是老天爺的庇佑了,都是始祖的福蔭了。”


    被這位曙光東部的學生如此鄙視,趙秋實他們隻能默默地排隊,沒有辦法,誰叫自己實力不如人呢。


    “白毫琅琊果而已。”李七夜笑了一下,完全不在乎,隨意地說道:“隻是我看不上而已,我一出手摘,那隨隨便便也是幾十個、幾百個。”


    “切——”這個時候,那些被李七夜壓住氣勢的學生就不服氣,後麵有學生就嘲笑地說道:“牛皮別吹破了,幾十個、幾百個,你以為你是誰呀,你以為你是真帝嗎?”


    “這口氣太大了,吹得有點過份。”就是前麵排隊的學生也輕輕搖頭,說道:“我在這裏排隊這麽久了,摘到最多的一個同學,也隻不過采摘到十五個而已,這位同學還是離明南部十分優秀的學生,已經是一位登天真神了。”


    趙秋實在這個時候也不由輕輕地拉了一下李七夜的衣袖,他也覺得李七夜把牛皮吹得太大了,如果說,他們幾十個人,有一二個人能采摘到一二顆,那還有這個可能,如果說,采摘到幾十個、幾百個,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隻怕他們的院長大人都做不到。


    “吹牛皮誰不會。”這個曙光東部的學生不屑地說道:“可惜,你也就吹牛皮而已。要不要我們就打個賭,你們所有洗罪院的學生都加起來,采摘到的白毫琅琊果比我一個人采摘到的還要多,那就算我輸!”


    “對,你敢不敢賭。”後麵那些剛才被李七夜狂罵一頓的學生心裏麵不爽,趁這個機會起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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