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之間,戰意狂潮肆虐著整個黃金門,猶如是驚濤駭浪一樣拍打著黃金門。


    在這個時候,天瘋還沒有出手,但是,就已經聽到了“轟、轟、轟”的一陣陣轟鳴之聲不絕於耳,隨著天瘋那戰意狂潮在高漲之聲,在狂飆之時,天瘋的戰意狂潮已經是一浪又一浪地衝擊著黃金門了。


    在這“轟、轟、轟”的一陣陣低沉轟鳴聲中,狂潮戰意衝擊著黃金門的一座座山峰,黃金門的弟子都感受到了窒息,而且,這不是一二個弟子被天瘋這狂飆的戰意狂潮所碾壓,那怕是不在現場的黃金門弟子,也都一樣受到這狂潮戰意碾壓,讓人不由為之窒息。


    毫無疑問,天瘋這不僅僅是要動手這麽簡單,他的戰意狂潮是要碾壓整個黃金門,要針對整個黃金門的所有弟子。


    天瘋這樣的戰意狂潮肆虐而來,那就是意味著天瘋這是要向黃金門宣戰了,這可不是什麽小事。


    一時之間,在場的修士強者都不由為之心神劇震,為之窒息,就算是大人物也不例外。


    天瘋,這樣的一個瘋子,一個戰爭瘋子,真的是無法用常人的思維來衡量。


    雖然說,大家都是衝著黃金拳帝的驚世之物而來,但是,不論是強大無敵的真仙教、三千道又或者是其他的大教疆國,大家都會披上一層外皮,以聯姻的幌子去謀求驚世之物,而不是直接搶奪這驚世之物,畢竟,對於任何一個立足於天疆的大教疆國而言,都必須要有默守成規的約束,否則的話,整個天疆就會成為荒莽世界,混亂無比,陷入無窮無盡的戰火之中。


    但是,天瘋卻不管這些,或者說,他本就是戰爭瘋子,他所在,便會帶來無窮無盡的戰火,他本身就是戰火,所以,這一切的默守成規,隻怕是約束不了他。


    “要開戰了。”在這個時候,黃金門上下也是儼陣以待,不論麵對怎麽樣強大的敵人,真仙教也好,三千道也好,那怕是黃金門不敵,也不會坐於待斃。


    此時此刻,黃金門上下都是儼陣以待,那怕是最強大的敵人,黃金門也都會血戰到底,對於黃金門的弟子而言,那怕他們戰死到最後一個弟子,隻怕他們都不會退讓,也不會讓出自己的宗門。


    “好,今日,就領教黃金拳道。”在這個時候,天瘋神采飛揚,整個人一下子熾熱,戰意高漲,好像是饑餓之人遇到了美食一樣,有些迫不急待。


    “師兄,此不可為。”就在這一觸即發之時,玉龍王也立即拉住了天瘋,說道:“我們神龍穀,乃是道義之師,不可行不義之事。今日,乃是黃金門大喜之日,與我神龍穀無仇無怨,師兄要破黃金門大喜之事,道義所不許。”


    “繁文縟節,與我何關。”天瘋對於這些虛名,並不在乎。


    玉龍王立即說道:“師兄乃是神龍穀弟子,更是神龍穀傳人,肩負神龍穀大統,又焉能率性行事,師兄不顧自己聲名,也得顧神龍穀道義之名,此乃是列祖列宗所成就基業,難道要毀於師兄之手?”


    玉龍王也的確是有手段之人,也的確是能抓住天瘋的軟脅。


    天瘋,乃是一個瘋子,也是一個戰爭瘋子,但是,他不是傻子,也不是一個無知的瘋顛之人。


    他終究是神龍穀的弟子,神龍穀的傳人,肩負神龍穀的大統,就算是他不愛惜自己的名聲,但是,也得去維護神龍穀的聲譽,這是他的責任,這是他的義務,畢竟,他是神龍穀花費許多心血培養出來的弟子,除非他不是神龍穀的弟子了。


    “玉龍,你就是掃我興。”天瘋十分不悅,沉聲地說道:“你再掃我興,我扭斷你的脖子。”


    天瘋不悅,戰意狂潮席卷而來,讓人不由為之一窒息。


    在場的修士強者都不由為之毛骨悚然,打了一個冷顫,在這個時候,許多修士強者都不由為玉龍王捏了一把汗,都不由為之擔心玉龍王。


    要知道,在剛才的時候,天瘋一不悅之時,便是捏碎了他未婚妻神燃聖女的喉嚨,殺了自己的未婚妻。


    但是,在此時此刻,玉龍王竟然若得天瘋不悅,而玉龍王,隻不過是天瘋的師弟罷了,天瘋連自己的未婚妻都敢殺,殺起自己師弟來,又有何難呢。


    所以,在這個時候,換作是其他的人,一定會心裏麵發寒,甚至是有可能被嚇破了膽,不敢再去說話,更不敢去招惹天瘋。


    然而,在這個時候,玉龍王並沒有退縮,他把天瘋拉下,說道:“師兄不高興,與諸老說便是,諸老若判我有罪,我也認了,但是,師兄也得守住神龍穀的道義。神龍穀千百萬年基業,師兄若是一人毀之,師兄豈不是成為神龍穀的罪人。師兄乃是神龍穀的傳人,乃是神龍穀的希望,肩負著神龍穀的大任也……”


    相反,玉龍王嘮叨起天瘋來,不管天瘋願不願意,邊嘮叨著,邊把天瘋從場中拉下來了。


    “好了,好了,別在這裏囉嗦,滾一邊去。”天瘋也受不了玉龍王這樣嘮叨,斥喝玉龍王,隻差沒有一腳把玉龍王踹出去。


    看到這樣的一幕,也是讓人傻了眼,天瘋連自己的未婚妻燃空聖女都毫不猶豫殺了,但是,卻對玉龍王有這麽大的忍耐。


    當然,大家也都不得不承認,玉龍王也的確是膽子夠大,別人對於天瘋,那可是嚇破膽,作為師弟,隻怕神龍穀的不少弟子在天瘋麵前說話都會打顫抖,雙腿直打哆嗦,更別說去逆天瘋之意了。


    在任何人看來,敢逆天瘋之意,那簡直就是自尋死路,但是,今日,玉龍王卻一點都不怕天瘋一樣。


    “好了,既然今日是你們黃金門的大喜之日,我就緩一緩,等你們事情了了,我再來一戰。”在這個時候,天瘋依然不會放棄,雙目戰意依然如狂潮一樣。


    盡管是如此,黃金狂拳不由鬆了一口氣,畢竟,在這個時候開戰,這隻怕會導致黃金門一片混亂,到時候黃金門有可能就會被其他的各大教疆國踩得支離破碎。


    “來,既然是比武招親,打擂台。”天瘋向玉龍王招了招手,吩咐地說道:“玉龍,那你來為我們神龍穀爭一口氣,爭爭光,上台,把真仙教的小子打下去。”


    天瘋這樣霸道的話,頓時讓在場的人也都不由麵麵相覷,在場的所有修士強者中,敢如此叫囂真仙教的人,隻怕是寥寥無幾。


    放眼天下,又有幾個人敢如此邈視真仙教呢,但是,天瘋就是其中一個,當著天下人的麵,如此邈視發真仙教,似乎不把真仙教放在眼裏一樣。


    “真仙靈少,乃是當今絕世天才,我這點道行,不是真仙靈少的對手。”玉龍王很謙遜地說道。


    “屁個絕世天才。”天瘋一點情麵都不給,說道:“這都是絕世天才,那天下沒天才了,也就學了幾手的拓世道君功法而已,連《拓世寶典》都未能修練通透,也能稱絕世天才,什麽屁的絕世天才。”


    天瘋如此不屑的話,頓時讓真仙靈少十分難堪。


    雖然說,比起天疆五少君而言,真仙靈少的確是遜色一些,但是,真仙靈少在年輕一輩,也的確是可以傲視群雄,除了天疆五少君這樣的天之驕子之外,當年年輕一輩,又有幾個能與之相比?他稱之為絕世天才,這一點都不為之過。


    更何況,真仙靈少,不論是以他的實力,不論是以他的出身,放眼天下,又有誰人敢如此羞辱他?


    今日,被天瘋如此當眾不屑一顧,這就讓真仙靈少臉色十分難看了。


    “在下是不自量力,討教一二。”真仙靈少也不是隨便任何揉捏的人,雖然他不能直接斥喝天瘋,但是,也不亢不卑地說道。


    若是換作是其他人,敢對他如此不屑一顧,他就立即動手,捏下他的腦袋,看是否敢如此小瞧他真仙靈少。


    隻不過,天瘋如此不屑一顧,也的確讓真仙靈少有些無可奈何,以天賦而言,天瘋的確是有資格嘲笑其他人,天瘋自己就是一位絕世天才,站在年輕一輩最巔峰的存在。


    而且,天瘋道行強大,更是一個戰爭瘋子,真仙靈少不僅不是天瘋的對手,而且,惹上了這樣的一個瘋子,隻怕也不會有什麽好下場。


    “玉龍小小道行,難於與靈少爭鋒。”玉龍王沒有立即上台一戰的意思,輕輕搖頭。


    天瘋卻不以為然,說道:“真仙教的絕學,雖然是了不得,我神龍穀的功法,也是笑傲天下。你也莫長別人誌氣、滅自己威風,上去把他打趴,讓他見識見識你的絕學。”


    聽到這樣的話,在場不少修士強者也都不由為之苦笑了一下,囂張還得看天瘋,還必須是天瘋敢如此叫囂真仙教。


    “神龍穀的神龍之威,乃是天下一絕。”在這個時候,真仙少帝說道:“兩位切磋一下,又何妨呢,難得如此機會。”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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