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電話響了,澈想起下午還有個會要開,依依不舍地看了嫣然一眼。


    “嫣然,你好好休養,我下次再來看你。”澈無奈地說。


    路站起身說:“我送你出去吧。”


    “不用了,我自己出去。”澈生硬地說。


    他極度討厭路以曉詩的護花使者自居的樣子。


    自己是來看寶貝老婆的,為什麽要讓他送。難道他竟然可以代表嫣然送自己的嗎?問題是自己走了,他還不走,還賴在嫣然身邊。


    晚上雪兒洗完澡,慵懶地躺在床上,心裏空空蕩蕩的,她曾經等過澈,但是現在放棄了這種等待,因為等不到他。


    除了和兩邊父母約好吃飯的日子 ,其他的時間,澈都是很晚迴來,然後睡在床的另一邊。


    自己每晚都不知道他是什麽時候迴來的,隻是在清晨可以感覺到身邊他殘留的體溫,有時候雪兒會愣愣地坐在床上很久很久。。。。。。。


    為什麽澈娶了自己,又永遠對自己不聞不問呢。


    這時雪兒的手機響了起來,她拿起來一看,是澈的電話。


    雪兒心裏是一陣狂喜,他竟然給自己打電話,這幾乎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這是不是意味著他已經把自己當成妻子了。


    雪兒知道他的應酬很多,不可能天天陪著自己,但是她隻是希望澈能夠給自己一個電話,交代一聲自己自己要去哪裏。


    就連這一點點企盼都成了奢望,澈總是來去無蹤,她真的很害怕那種不知道愛人在哪裏的感覺,真的很怕。


    電話那端是一個陌生的男音:“您好,我這裏是夜色酒吧,您的朋友喝醉了,你能把他送迴去嗎?”


    怎麽,澈喝醉了嗎?雪兒匆忙地換了衣服,衝了出去。。。。。。。


    雪兒趕到酒吧,隻見澈喝得酩酊大醉,俯臥在圓台上,旁邊是近一打的酒瓶。在侍者的幫助下,雪兒把他扶上了車。


    到了家裏,看著依然沉睡不起的他,隻好把他背了起來。幾乎耗盡了她所有的力氣,才把他放在床上,然後想要離開,給他擦擦臉,卻突然被澈拉住了。


    澈半醉半醒之間,恍惚看到嫣然要離自己而去,不由驚惶地拉住她的手,口中喃喃地說:“老婆別走。”


    雪兒驚喜而順從地在床邊坐下,這是澈第一次叫她老婆,叫她別走。


    這時澈已經完全睜不開眼睛,他隻是狂亂地搜索著嫣然的身體,狂亂地吻著她,然後狂亂地想要和她親近。。。。


    隻是他的身體好像遇到了阻礙,怎麽,嫣然在阻擋他們嗎,她對那個男人動心了,開始抗拒他了嗎,一種無邊的憤怒讓他衝破所有的障礙,狠狠地要了嫣然。


    在仿佛刺穿某種物體的時候,他聽到身下的嫣然發出比平時更響亮的呻吟聲,他緊閉著雙眼,用盡全身的力氣。。。。。。。。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聽到嫣然發出了嚶嚶的哭泣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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