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和段律師見麵的日子,我們一家都起的很早,母親為我做了早餐,就開始不斷叮囑我出門小心,見人說話客氣點之類的話。父親雖然不說話,可我也看的出他有一些擔憂,因為我們當時都不知道這樣做是不是正確。好不容易在我們村坐上了通往縣城的車,我才有時間看著車外的風景,感受著這份摸不著頭腦的快樂,一路忐忑得進了縣城。


    來到縣人民法院,我就看見段律師早在門口等候,旁邊還有她上次去我們家的那輛拉風的車。我還沒說客氣話,段律師就對我先開口了:“上車。”我答應了一聲,就坐上了她那輛拉風的車。路上段律師也沒說話,我也不好意思的問。大約車子行了二十多分鍾後,我們又穿過一個菜市場,最後停在了路邊的一處電線杆旁,段律師說了聲:“下車。”我便又乖乖得下了車。直到她也下了車,我才有機會問段律師我們來此的目地?段律師看看我笑著說:“當然是為了讓你履行條約啦。”我說道:“在這裏啊?”段律師說道:“在電線杆上呢。”我聽完她的話後便看向那電線杆,隻見那電線杆上密密麻麻的貼滿了小廣告,什麽尋人啟事·店鋪轉讓·推銷產品的,還有一張是新貼上去的,是一處小型工地招建築工人。我看完問道:“你不會讓我清除這些小廣告吧?”段律師又笑著說:“就是那張新貼上去的小廣告啊。”我又仔細的看了一邊,說道:“你不會讓我去工地吧?”段律師看著我卻沒迴答,但是臉上的笑已經告述我答對了。“不會是真的吧?”我說道。“是真的。”段律師說。“我沒帶被子和生活所需的用品。”說這話時我確實是不喜歡這種工作。“我這裏有”段律師一邊說一邊打開了汽車的後備箱。我看到裏麵不但有行李,還有洗淑用品和衣服。“你-?”“怕了嗎?”“誰說我怕了?”“不怕就上車,工地就在前邊不遠處。”“去就去,誰怕誰啊。”“其實我也不知劉叔為什麽這麽做,隻是說你以前做工作不超過三天。”“有一次三天是超過的?”“那我就不清楚了。”“切。”這就是我看完後備箱裏的東西後和段律師後邊的對話,當我和她說完最後一個字時,我便又坐上她那拉風的車向前駛去,其實當時我也真不知道劉叔是怎麽想的,隻覺得這樣的遺囑有點整人的味道,可在段律師麵前,又不好發嘮騷,隻能認命,誰教咱想要接收這份遺囑和想為劉叔完成最後的心願 。


    果然,那小廣告上說的小型工地還真的不遠,前行沒有幾分鍾就到了。當然在我們駛進工地後接待我們的是這家工地一位負責人,有五十多歲,體型很瘦,但人卻很精壯,一看就是長期在工地上幹活的結果。當段律師說明來意,那位負責人卻有了變化,他不是很爽快的答應。隻是一味的不好辦,眼卻不是看著我們,看著是段律師開來的車。這讓段律師很是為難。我在旁邊看不下去了,對那負責人說:“你們的招聘是假的啊?”那負責人看我看出他有意拒絕,便實話實說道:“你們的樣子不像幹我們這行的。”我說道:“哪裏不像?”“上工地幹活還開這麽好的車?”那位負責人說道:我看了他半天,才說道:“有車就不能上工地幹活?誰規定得?”那負責人到是教我給問住了。好一會才說道:“你那麽瘦,還是個學生吧?這工地上的活可累了。”“我-十-九-歲-了-,不-是-學-生。”我一字一字說說道;“有力氣嗎?沒的話可就白說了。”那負責人又追問道。我和負責人說道這裏,我看見段律師明顯有一些緊張,我看得出那是對我也有一些懷疑。我沒說話,走到不遠處的一堆磚料處,撿起了一塊長磚又迴到他們身邊說:“這就是力氣,”說這話同時,我左手握住磚塊,右手豎起變掌,劈相了那磚塊,在我的力量下,那磚被劈成兩半,同時我也聽道了段律師的一生驚唿和看到那負責人張大了嘴。好半天他們才迴過神,先開口的是段律師,她說:“這裏不行,我們可以換別處,何必這樣呢?”我說道:“我就在這幹定了。”那位負責人好像也怕了我們,說道:“一天40塊,願意就留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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