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太恐怖了,擁有傀儡仙弓也是如虎添翼,戰力大飆,該怎麽去殺他?


    沙優璿的目光不禁看向醉玉,這女道者正無限深情,又是目射崇拜之光看著心上人。


    李頑見醉玉如癡如醉看著自己,略不自然,卻是心中一動,也該給她三個好處了,自己不是以往那吝嗇之人。


    醉玉欣喜地得到好處,終於升至化嬰境初階,成為一位女嬰聖。有著神髓花開闊了身體空間,以後她的修煉速度會更快,再加上她明悟的本命力量,日後·進境會很駭人。


    沙優璿在旁看的羨慕不已,目內·射出貪婪地目光,那三個好處她也想得到,特別是那什麽神髓花,簡直是能讓自己修煉之路更加便捷,升仙的幾率也會更多。


    無奈如今是階下囚,根本無能為力,保命才是首當其要。


    她看著喜笑顏開的醉玉,目芒深深,似乎有一絲陰毒流露出來。


    蘇家時的自大,很快就嚐到了惡果,在他看來,遇上敵人,先不要逃避,而是要看清楚對方的實力,再決定是否逃遁還是斬殺。這就是碰運氣了,畢竟誰也不知遇上的人中是不是隱藏著強大者,在龍輦滿天飛的天羅界,他還不敢明目張膽,在這相對少得多的天羅界,他卻是大刺刺地去相遇,殺人。


    要說前幾次運氣還好,都是殺的弱者,蘇家時一人出手就能全滅,卻是這次竟是遇上兩個升仙境高階界尊,這就抗不住了,死傷幾十人,其餘俱皆逃亡各處。


    這時間,翟雅詩和李思頑也因為慌亂中分開,不得已逃向各處。


    李思念和伯求飛至廣無界,在這裏四處闖蕩,終於聞聽某處有許多界尊駐守,心存疑心,便向那裏飛去。


    一日,一個大丹鳥飛向伯求,他看過信息後,皺著眉頭,道:“少主,這是第三十八個大丹鳥,三十七個或許被截,以後我們想要獲得最新消息愈發地難了。如今無水河處無妖人和天羅界強者力抗住天界強者,已是由飛鶴樓攜寶補好那處的靈洞,這樣一來,或許天界無數強者要集中力量在遺失大陸上肆虐了。”


    李思念點頭道:“我們這麽低調,盡量避免遇上大兇險,也是無妨,現在就希望廣無界眾多強者嚴防死守之地是靈洞所在,這就是我們迴去的機會。”


    伯求擔憂地道:“若是那地不是呢,我們又要到哪裏去找這靈洞啊?”


    李思念目現狠辣,道:“那我就去無水河和混天幻境處擊爆靈洞,奶奶的,我李家之人豈能被這憋屈住,以後輝煌時,便去天界滅了這什麽驚閣天朝。”


    伯求看了看李思念,有時他真不知少主為何信心這麽強大,以李家為榮,堅信李家是無敵的,那從未見過麵,甚至不知在哪裏的老主人是最強大的存在。經常受到少主的熏陶,他也是不知不覺有著李家是最強大家族的縹緲幻念,為此感到自豪。


    這就是洗腦吧!伯求已經深深為李思念言行影響,主觀上植入了這個概念。


    黃學良和丁楚雲終於耐不住寂寞,在外尋找著歸途,在人間界待的真不習慣,而且修煉資源總會有用完的時候,不如拚一拚,去尋找希望。


    很是湊巧,他們就遇見了麥達年和解玉玉,這一重逢,都是驚喜。


    麥達年和解玉玉這些日子東躲西藏,在廣無界艱難度日,還好因為內亂,搜尋外來者的強者偃旗息鼓,這才讓他們能得以相對安全。


    丁楚雲旁敲側擊問解玉玉,卻是她遺失了那段記憶,真的什麽都不知曉,有些詫異其為何總是頻繁提起李頑。


    麥達年目色深沉,猜知到什麽,為此會打岔,把話題轉向別處。


    丁楚雲卻是因此八卦之心熊熊燃燒,這讓黃學良苦笑不已,怎麽以往就沒發現嬌妻是這般的人呢!


    李頑又是收了一個混天獸王的屍身,這是他收的第五個混天獸王,這次相對輕鬆,雖然還是消耗力量過巨,卻也能相對快的恢複。


    他望向混天境深處,那裏有無數更充蘊的精純靈氣,還有更多混天戰獸和混天獸王,現在雖然能連續射出五箭,進去也很危險,卻是隻要小心些,他自信還是無憂。


    他無畏地向深處飛去,對於他來說,就算冒再大的危險,也要提升力量,他不就是這麽過來的。


    又是飛至一處靈氣極為充沛之處,李頑在修煉,醉玉也不閑著,運用本命力量提煉靈氣成仙晶。這裏可是遺失大陸的靈氣源地,正適合她提煉,以供自己修煉之用。


    沙優璿成了無聊之人,力量為禁製隻有意道境界,還不能修煉,隻能無奈地在旁看著。


    過了一段時間,醉玉累了,方停下提煉,歇息一會。


    沙優璿道:“他現在越來越強,你與他的差距越來越大了啊!”


    醉玉斜瞥她一眼,沒有出聲,隻是靜靜地調息。


    沙優璿又是道:“考慮好我的提議了嗎?這隻會讓你擁有他,卻又對他沒有傷害,無須有太多顧慮!”


    醉玉冷笑道:“你這人一向陰毒狡詐,心機太深,讓人無法信任。”


    沙優璿微笑道:“無論我是什麽人,這取決於你信不信,你是不是想真正與他在一起。我隻是感到對你結下善緣,會因此種下善因,能在這次大劫中活命。”


    醉玉看向她,道:“他這人一向對善惡分的很清楚,若是想殺你,就會殺你,誰說了也沒用。”


    沙優璿輕歎一聲,道:“冥冥中的劫數,也是要靠冥冥中化解,我現在無法逃脫,隻能依靠善因結善果了,希望我現在一心向善,還能來得及吧!”


    醉玉心中也幽幽歎息,她是極想獲得李頑的愛,可是若用這種方式,似乎又不是自己想要的,而且對沙優璿難以信任,為此持懷疑之心。


    沙優璿道:“我兒時有個玩伴,我們一起修煉,一起長大,一起對不同男人有了少女情結,她癡心愛的男人也是對她從沒看在眼裏。她為此傷心哭泣,抑鬱過,甚至最後采取很特別的方式,與那男人有了幾次之歡,可是那男人對她還是視如敝屣,完全不當迴事。她是個可憐又癡心的女人,一次次地想得到男人的心,卻一次次地失望。最終她因為傷心嫉妒,失去了理智,殺了男人的一個妻子,也因此死在男人的手中。這又能如何,男人依然活的好好的,他還有別的妻妾,時間一長就忘記了這件事,連她一起忘得幹幹淨淨……”


    沙優璿見醉玉似漠不在意,其實是在專注聽著,又道:“這男人啊!很多見異思遷,愛得你一時,卻愛不了一世,更何況那些本就不放在心上,沒有一點愛意的可悲女人,時間長了,就會在記憶中淡忘,日後見麵或許都不相識了!就拿化盛天來說,若不是與我對半吃了有情果,他或許至今對我沒感覺,若是我沒有修至界道境,早已亡去的話,時間一長久,他絕對會把我從他的記憶中抹殺。”


    醉玉忽然有些激動,道:“不會,李頑不是這般的人……”


    沙優璿歎道:“這世上的事又有什麽不可能,他對你的記憶隻有幾千年,還能記得你是誰,若是幾萬年,幾十萬年後呢?他那時見過太多的人,身邊曾有過太多的美女,到那時你在他的記憶中又能是誰?或許他那時初見的,不如你的美女都比你來的有風情,有韻味啊!女人若不能早早在男人的心中占有極重的地位,被拋棄,舍棄,遺忘很正常。”


    醉玉目光黯然,望向遠處的李頑,心中生出彷徨之意,他會不會在長久的時間裏,真的遺忘自己?


    一想至此,她就為此哀傷,感到了痛苦。


    沙優璿也是凝望遠處的李頑,目中閃爍著撲朔迷離光芒,嘴角勾勒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廣無界某處,一座正在飛行的船輦上,解玉玉從守望小屋中走出,也收了小屋。


    丁楚雲驚異地道:“解玉玉,你現在已是道嬰境中階境界,這升級也太快了吧!”


    解玉玉道:“我這本命寶物在助力修煉上有著奇效。”


    丁楚雲羨慕地道:“說真的,我也有些嫉妒你了,不僅天資高,還擁有這麽座神奇小屋,你日後的前途不可限量啊!”


    黃學良在旁道:“我一直有個疑惑,不知你能不能告訴我,據我所知這世上也有女強者擁有這類神奇的小屋,不知她們與你有沒有關係,你們的小屋又是從何而來,為何會成為本命寶物?”


    丁楚雲道:“是啊!我就聽說霓霞宗的神火舞,無心界的呂姿蟬都是擁有一座修煉小屋,是不是與你曾有關係?”


    解玉玉茫然,不遠處的麥達年道:“她的小屋是自然生成,與她們沒有一點關係。”


    丁楚雲微笑,問道:“這你也知道嗎?”


    麥達年咳了一聲,道:“這本命寶物就應該是自然生成的嗎!”


    解玉玉此時道:“我是真不知小屋從何而來,自從我擁有現在的記憶後,它就存在於我的身體裏,我也是能知曉它叫做守望小屋。”


    麥達年聽此,目中有著一絲傷意,卻是沒說什麽,神情有些落寞。


    丁楚雲美目瞥了一眼麥達年,見到了那絲傷意,有了惻隱之心,略一思忖,道:“不管如何,珍惜身邊人才最重要,我勸你一下,麥達年對你情深往往,與他在一起,是個好的歸宿!”


    解玉玉看一眼目露期望眼神的麥達年,心中很是迷茫,默然不言。


    突然,黃學良麵色緊張,道:“不好……”


    其餘三人也是感到了不妙,遠處一座龍輦疾飛而來,其上有個原道境高階資深界尊,目光爍爍望著這裏。


    黃學良操控船輦欲要避開,那界尊咧嘴一笑,道:“算你們倒黴,落入我的手掌心,別想逃了……”


    一股大力如網張開,網住了這座船輦,被拽向那處。


    黃學良暴喝,全力擊出一掌,卻是雙方差距太大,沒有擊開這力網,船輦為緩緩拽去。


    輦上四人都是滿麵驚恐,這麵對的可是快


    要升入升仙境的界尊,便是合力也無法戰過的。


    此時,從遠處又疾駛而來一座船輦,竟然是百萬倍速,輦上站著兩個人,其中一個正是李思念,暴吼:“敢欺負我李家人,實在活的不耐煩了,伯求,殺了他。”


    身邊伯求一掌劈去,他可是升仙境初階界尊,這實力不可同日而語,一掌就擊碎那界尊的龍輦,讓其受傷。


    隨著,伯求飛去,與那界尊戰了起來。


    李思念飛至驚惶未定的四人處,目視解玉玉,問道:“解玉玉,你不認識我了?”


    解玉玉疑惑地看著他,搖頭,問道:“請問尊駕是誰?”


    李思念很是失望,道:“看來是真的有了意外,我娘認不得我了,你也是這般……”


    說著,他看向神色不定的麥達年,目光冷然,道:“麥達年,你不要再糾纏與她,雖然我爹不肯接受她,但我們早已習以為常認她為親人,你沒有希望的。”


    麥達年麵上浮起一股羞辱,道:“李思念,到這外麵來,你還是那麽張狂,李家……哼,在這方外還遠遠不能一手遮天。”


    李思念冷笑道:“我李家到哪裏都應該是至尊王者,隻不過現在需要時間而已,你到哪裏也隻是個可憐蟲。”


    麥達年氣怒之極,道:“李思念,他生下你們兩個狂妄小兒,是他的悲哀。”


    李思念目射殺氣,道:“到了外麵,你還能耐起來了,信不信我現在就滅了你?”


    麥達年實在憋氣,卻是李思念已有道嬰境初階境界,比他還強得多,隻能幹瞪眼,沒有法子。


    這時,丁楚雲蹙著娥眉,道:“尊駕,我們感謝你們相救,隻是……你這般咄咄逼人,也是不好吧?”


    李思念哈哈一笑,道:“我就是如此,又如何!”


    黃學良也皺著眉頭,道:“我勸你收斂些,做人不要太倨傲,對己對人都不好!”


    李思念瞥著黃學良,道:“你是原道境中階境界,自以為有資格對我這麽說,卻是你知不知道,我已是能戰下你,你不用擺出這等姿態對我說話,明白嗎?”


    在場四人都是吃驚,黃學良滿滿地不相信,沉聲道:“尊駕是不是靠那位界尊,才這般說的吧?”


    麥達年怒哼一聲,道:“李思念,再狂也要有個底限,你以為你是你爹,能夠擁有超越境界的力量嗎?”


    李思念囂狂地道:“我李家之人豈是凡人可比,以後一定會縱橫方外,我既然這麽說,就不是誑語,也不會依靠任何人。”


    黃學良與丁楚雲麵麵相覷,這世上怎麽會有這般的人,囂狂傲慢,自以為是,沒喝酒,就好像全天下都是他李家的了。


    丁楚雲見伯求已是擊殺那界尊,悄然飛至李思念身後落下,顯然低其一等,猶豫一下,道:“尊駕,我們無意與你爭鋒,再次謝謝你們的相救,我們這就離去了。”


    李思念道:“慢著,解玉玉必須跟著我們,我爹的女人,豈能隨意跟著外人,要接受我的保護。”


    麥達年聽此,怒不可遏,狂吼:“李思念,你欺人太甚,李頑搶我妻子,你又對我百般侮辱,實在是士可殺不可辱,你現在就殺了我,才能讓玉玉離開我身邊。”


    丁楚雲驚訝地問道:“你是李頑的兒子?”


    李思念輕蔑地看麥達年一眼,就訝異起來,道:“不錯,我爹是李頑,你……你見過他?”


    得,黃學良和丁楚雲又是麵麵相覷,這位竟然是煞星的兒子,難怪這麽狂,這是遺傳嗎?


    丁楚雲道:“對,我們見過……”


    看向解玉玉,道:“既然已是如此,我不好再瞞下去了,那李元就是李頑,他曾救過我們,對我們說與你和麥達年是舊識,讓我們不要對你說出來。”


    莫名其妙的解玉玉還未說話,李思念驚喜地道:“你快說說,你們在哪裏遇上我爹的?他現在人在哪裏?”


    丁楚雲道:“正是在這遺失大陸廣無界中,當日一別,不知他現在哪裏。”


    李思念喜悅之極,道:“我爹竟然也是在此……”


    又轉看向解玉玉,道:“解玉玉,跟我走吧!”


    猛地又一瞪激動暴怒的麥達年,酷聲道:“伯求,殺了這人……”


    正在黃學良和丁楚雲麵色大變,解玉玉謹慎欲阻止,麥達年欲豁出老命之時,伯求卻是沒動手,分神望向遠方,因為那裏又飛來一座船輦。


    李思念朝那船輦瞅了一眼,才十萬倍速船輦,顯見其上不是什麽強大者,懶得細望,指著麥達年,再次道:“伯求,殺了他……”


    解玉玉擋在麥達年身前,斥道:“你這人好生殘暴,哪有強迫我走,欲要殺他之理?”


    李思念皺了皺眉,他對解玉玉還是區別對待,有所尊重的,道:“解玉玉,不要擋著吧!以後你恢複記憶就明白了……這個惡人我來做,他若不死,你與我爹很難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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