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好沉,昨天晚上是不是太晚睡了?都在這住了好久,那裏也快開學了把……


    現在幾點了?我猛然醒悟過來,瞟了瞟旁邊的鬧鍾“啊,才四點…”我渾然不覺,突然“啊?!,四點拉!”


    不知道為什麽,今天這個校園,感覺好安靜。


    一點聲音都沒有……


    我探出窗外——什麽都沒有。


    我打開房門,躡手躡腳地走出去,拐彎,轉角。


    咦?那不是一個人嗎?我看到了。


    那個人漸漸向我走過來…不,是狂奔!


    我本能的後退,還在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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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國,已是午夜。


    狼嚎再次響起,再過一個月就是月圓之夜了,桐生坐在窗台上,想著,姐姐……你一定要迴來啊……


    緊握著手裏的十字槍,眉頭一皺。


    陳……文……斌……腦海裏漸漸浮現出這個字體,後天就開學了,這個寒假過的真快。


    林綺虹那個人……竟然,桐生想到這,不由得咬了咬牙,最尊貴的,竟然鬥不過一個區區狼人,什麽時候,才能被喚醒,那個沃爾圖裏家族的人,到底在哪裏。


    一隻手拍到了桐生的肩上,桐生猛然間將槍指向了身後的人。


    ——廖明傑!


    剛才還笑嘻嘻地他現在嚴肅地看著桐生——這個孩子,到底要幹什麽。


    桐生輕蔑地笑了笑,收迴槍,擺出一臉天真的樣子:“傑傑到這裏來幹什麽啊……”


    姓廖遲鈍了一下,問:“那把槍……”話音未落,桐生接到:


    “隻是玩具槍拉,嘻嘻……”


    麵對這個天真的孩子,為何有一絲敵意,可為什麽也有一絲熟悉……


    桐生的身份,廖明傑想到了我——馬睿琪,她會不會知道什麽?


    桐生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廖明傑哥哥,如果月亮旁多幾顆星星就好了,你看嘛,月都被烏雲遮住拉!”


    這雖然是簡單而又童真的話語,可是,為什麽會有那種意思,月亮……星星……


    桐生似乎在享受著,陶醉在話語中:“倒希望有一股風,如果是好風,將雲吹散,如果是壞風,就讓月亮永遠在雲底下把!”


    “你到底在說什麽?”廖明傑坐在了桐生旁邊,似乎明白了什麽。


    “沒說什麽呀。”桐生嘟起了嘴,“隻是……”臉上浮現出了一種隻有成人,甚至更成熟的神情:“隻有星辰才能理解我的感受把,她……”說最後一個字的時候,很輕,但是廖明傑還是聽到了,她,是指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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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猥瑣的人類!


    我奔跑著,前麵還有一個人,我試圖向他唿救,沒想到他也想我衝了過來,沒辦法,跳!


    唉唉,我這個彈跳力不好的果然沒跳多高,怎麽辦?


    我摸了摸口袋,還有一塊巧克力。。。。。


    唉,死馬當活馬醫,說不定這些變態會喜歡吃巧克力,我把巧克力扔到後麵。


    呃呃呃,沒想到真的去吃了,我狂奔一陣,迴到房間裏。


    哇哢哢,那些人真是變態!


    過了一會兒,我聽見附近有砸門的聲音,屏住唿吸,我躲到了門左邊的一側。


    砸到我這一間了,我閉上眼睛準備等死。


    呯、呯,兩槍射過去,我打開門一看,怎麽是她?


    “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我試圖用最清晰的英語問道。


    “這裏有喪屍,你跟我來!”她拉著我的手,奔出了教室。雖然我大致聽不懂她的意思,但有喪屍我還是聽出來了,被她拖了出去。


    到了一個空曠的地方,我們都停了下來。


    我甩開她的手,“喂,怎麽會有喪屍啊,你當你是生化危機裏的alice啊!”我大吼道。


    她看了看我,倒也挺沉得住氣,解釋道:“這所學校今天上午7點突然發了一場瘟疫,一半的人被感染了,還有一半都逃出去了,我是為了找你才過來的。”她喘著氣說道。


    “哦…”我還是一如既往的沉默,畢竟我英語不好,等下被她罵了都布吉島,還是沉默是金,別太浪費那麽多口舌。


    她思考了一下:“那些喪屍死不了的,可能還會來追我們,趕快走吧。”停了一下,“我叫黎曼,中文名。”她用流利的中文說道。


    我有些驚訝,拍了拍她的肩膀,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天助我也,天知道我英語不好,tmd那些2逼三八蛋!”又對她說著:“你會中文不早說啊!”


    黎曼無奈地看著我。


    “還有,我的英文名叫桑莎·比利亞。”


    已經畢業了,不知道,在以後,見麵時,你們是否還認得我,你們永遠的戰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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