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笑靨秋波
興霞迴到屋子放下暖瓶，獨自倚在桌子上，她的腦子一片空白，不知道該想什麽，也不知如何去想。
“命犯桃花”四個字嗖地劃過大腦，興霞一驚。
“我命該如此…”興霞自嘲地一笑，抱怨命運的不公。
一陣涼風從門外貫入，興霞盤起胳膊，摸索了下，滿是雞皮疙瘩。
“哎喲這天…”
“入啥神呢？還不睡覺”興霞耳邊嗡嗡一聲，猛地迴過神。
“啊？沒…這就睡，剛打了壺水，你不喝點，一天沒喝水吧”
“哎喲，你這一說我真有點渴了”周強睡得還犯迷糊，打了個哈欠，扁扁嘴。
興霞從包袱裏麵拿出兩個鐵杯子，倒上水。
周強不分冷熱端起杯子就往嘴裏灌。
“慢點喝，水剛開的！”興霞見狀，趕緊上前擋了下他的胳膊，周強沒拿穩，杯子裏的水灑在褲子上。
“哎喲俺娘來，你得燙死俺！”周強一邊撲騰褲子，一邊喊。
“你也不試試就喝！”興霞一臉委屈，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麽，等著周強無理的破口大罵，這也是周強一貫的作風，興霞也都習慣了。
“俺不知道不是…”周強出乎意料地嘿嘿笑笑，笑的孩子般天真。
“傻樣…”興霞看著周強憨憨的笑容，噗嗤一聲也笑了出來。她料想過周強進城會很開心，卻沒想到會如此開心，連脾氣也有轉變。
周強起身拍拍褲子，摸了半天，想了會，鬱悶地歎口氣。
“沒煙抽了…”說著邊摸著肚子邊走出門外，在門外停了下來。
“幹啥去？”
“撒尿”周強邊說邊迴頭看了眼興霞，又是嘿嘿傻笑一聲。
“去上茅房！……”興霞白了周強一眼，繼續收拾著行李。
“你去上鋪睡吧…還是我睡上鋪？”興霞也打了個哈欠，折騰這幾天，自己雖然沒缺覺，但連續幾天噩夢相伴，卻也身心疲勞。
“隨便，我睡上鋪吧，下鋪方便。”周強打了個哆嗦，提上褲子，往屋裏走，拿起水杯抿了一小口。
“趕緊睡覺，明兒咱倆還得去找活幹，不能呆著白瞎吧。”周強又打了個哈欠。
“嗯…我心思明天還去看看英霞…”
“嗯？嗯…地址那有？”
“娘那…我…”
“英霞那…嗯，去看看也好，俺這不去了，明兒去看看找個活兒”周強臉色有些稍差。
“嗯…睡覺吧”興霞籲了口氣，放下包袱，脫了外套，躺在床上。
周強也不說話了，關上燈，鎖上門，爬上床，卻遲遲聽不見唿嚕聲。
興霞輾轉反側，卻怎麽也睡不著…迷迷糊糊估計到了一兩點，才昏昏欲睡過去。
“轟隆轟隆”
“往這走！快點，往右點靠！”
興霞被外麵工地機械運作的聲吵醒了，微微睜開雙眼，揉搓半天眼睛，眼前還是黑漆漆一片，略微能感知桌子在哪。
屋子是個密閉的空間，也沒有窗，更不見陽光，興霞有些喘不過氣。
“周強，周強？”興霞既聽不見唿嚕聲又不見迴答，心裏有些發毛，趕緊起身。
“不對…這是去哪了…”興霞小聲嘀咕，她感覺自己好像神經質，就是不許周強離開自己視線半步，她就是要時刻看住他，哪怕“命該如此”會是真的，但無論怎樣，她也要拚此一搏，因為她愛他，愛的徹骨。
房間是個背陽麵，有點微微陰冷，興霞摸索著胳膊，穿好衣服。摸索著，剛一開門，刺眼的陽光照射過來，興霞趕緊遮住眼睛，過了好一陣才慢慢適應過來。
“轟隆轟隆”機械運轉的聲音一遍又一遍的硬塞入耳朵，惹得人心煩意亂。
興霞走出門，往工地瞧了幾眼，也不見周強，心裏又開始犯嘀咕，“沙沙”的拖著鞋迴到屋裏，打開燈，坐在床上，胡思亂想。
“周強他…會不會去找…”
“怎麽可能，他又不知道…”
“她又怎麽會見他…”
“去哪了…？”
一連串的問題接踵而至，弄得興霞暈頭轉向。
興霞大約愣了一刻鍾，就那麽直愣愣地坐在床上，紋絲不動。
“想啥呢？”一個熟悉的聲音重現於耳
“你去哪了？…”興霞猛地迴過神，抬頭看著周強，滿臉的抱怨。
“俺這不早上讓外麵這個破機器燥起來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俺這毛病，起來又睡不著，快去買點吃的，昨晚沒吃飯，迴來又碰著老劉”
“咋又去見老劉了…”興霞望了一眼周強手上提著的早餐，又想了想老劉滿身沾滿兩個女人味道的軀體，就不合自己胃口。
“啊，好說歹說，老劉子說開車帶我去找找活，再順道把你送到英霞那兒”
“他帶…？多少錢？”
“心思啥，俺這不專程去找他，好歹同鄉，給俺個麵子，給咱送去”周強嘿嘿笑笑
“我可不稀罕，我自己去”興霞自從聽了老劉的事，是真真切切地看透了老劉這個人的品行，每每提起他，都有些反胃。
“也別，俺這不都說好了，不坐白不坐不是？”周強把早餐放到桌子上，也就是兩碗稀飯，倆饅頭。
“我不用，我自己打聽車去行了”
“好好，你去打聽吧，我跟著老劉子去”周強說著從拿了稀飯和饅頭坐到床邊吃起來。
興霞也不情願地拿起桌子上的饅頭啃起來。
“哎，累死我了，你這好了沒有，我這等會還有急事”老劉挺著個肚子，邊說邊大口唿氣。
興霞輕蔑地瞥了眼老劉，繼續啃手裏的饅頭，心中滿是厭惡，看著他吃這頓飯，真可惜這倆饅頭了。
“急事，趕著給狐狸精送錢吧…”興霞心想，氣不打一處來，可能同為女人，看到這種有搞小三的男人，就犯惡心。
“好了好了…”周強咕嘟一聲把稀飯一口氣灌了進去。
“你自己去不是？”周強皺著眉又問了遍，然後把剩下的饅頭一口氣塞到嘴裏。
“嗯…你們先去吧，我這先吃了飯”興霞正眼不看老劉一眼。
“女人事事多，不用管，走咱倆的”周推推老劉，示意往前走。
老劉一看興霞這樣，雖不知什麽事惹著人家了，卻也別討嫌，也沒多言，這正合他意，少個人坐還省點油錢。
“那俺先走了，你早點迴來”周強上車前又伸出頭喊了一嗓子，興霞聽到也沒迴話，繼續吃著飯。
兩人上了車，麵包車“嗚嗚”地直冒黑煙卻不見車走。
“你這破車我說吧，快換了吧，光打雷不下雨這還…”
“哎我他娘，這離合器咋又不好使了…”老劉彎下腰，撥弄了好一陣，氣喘籲籲地抬起大肚子。
“真他娘的了…”
老劉使勁一蹬油門，麵包車轟隆一聲開動了。
“還行吧，哈哈”老劉迴頭看一眼周強，撇嘴一笑。
“瞎貓碰上死耗子，看好你路吧！”
老劉開著車拐了個彎，出了胡同，這時迎麵開來一輛黑色轎車，周強雖然初來乍到，也不懂什麽車，但一看這車，黑的發亮，應該是很上檔次，周強點點頭，然後又在幻想自己的未來。
老劉看了眼對麵的車，心想這輛奔馳挺熟悉啊，好像在工地上見過幾次，就慢慢放緩了車速，直轉頭往黑色奔馳車看
，也沒注意前方的路。黑色奔馳速度開的倒是挺快，剛經過老劉的麵包車，猛地停了下來，發出“吱吱”的聲響。
老劉猛地迴過神，一看這架勢，嚇得直哆嗦。
“完了，完了…不是撞上了吧…要我命啊”老劉也趕緊停下了車，開門走了下去。
周強見老劉有些不淡定，懵懵懂懂的也不知道發生什麽事，反正不該自己事，還是呆在車上別管閑事的好吧，迴頭往車後看。
麵包車後車窗上玻璃不知被什麽磨的有些發花，但還能依稀看得清。
“什麽破麵包車…”周強小聲嘀咕了句。
黑色奔馳上走下一個女孩，大約二十多歲，身穿一身銀色的連衣裙，脖頸上帶一串首飾，在陽光下的照耀下直晃眼，女孩摘下頭上的太陽帽，散開了金黃色的頭發，定神一看，高挑火辣的身材，白皙的皮膚，樣子雖然看不清，但也足以想象得到有多養眼，是個男人見到也會傾心吧。
周強望著窗外，卻也聽不清女孩說些什麽，隻見女孩時不時往車裏瞥兩眼，還微微一笑，泛起小小的酒窩，那笑容甜到沁人心脾，美到神魂顛倒，周強不自覺地咽了口唾沫。
女孩說了好長時間，隻見老劉一直在點頭哈腰，周強心想一定是老劉子給人家撞了車賠不是，是不是還把自己給賣進去了。
周強想下車問個究竟，剛準備下去，女孩坐迴了車裏，從車窗拿出一摞紅色的票子撇給老劉，老劉滿臉的笑容，更是畢恭畢敬，周強越看越是糊塗，不經意一瞥，看到黑色奔馳裏還有個女孩，樣子也是看不清，隻看見大大的眼鏡和白皙的皮膚，但是靠穿著看應該和剛才那個女孩一般大。
而且，還有種莫名的熟悉感。
黑色奔馳緩緩開走了，老劉低頭哈腰，一直等待車走遠才連蹦帶跳的坐迴車裏。
“哎喲，這次賺了”老劉關上車門，把一摞錢塞到口袋裏，就準備走。
“咋了，那女的誰啊，人家咋還給你錢？”周強滿心疑惑，心想這錢來的也太容易也太詭異了了吧。
“誰你就不用管了，這錢麽，你也不用管了，反正以後你有錢了別忘了你夥計我啊！”老劉一臉淫笑地迴頭看看周強，周強一看他那樣，惡心的要命，要死的心都有，也不願意多說什麽了，往前擺擺手，示意老劉趕緊走。
而那女孩最是甜蜜的一笑，周強竟久久難以忘懷，隻是癡癡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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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喲這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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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喲，你這一說我真有點渴了”周強睡得還犯迷糊，打了個哈欠，扁扁嘴。
興霞從包袱裏麵拿出兩個鐵杯子，倒上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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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點喝，水剛開的！”興霞見狀，趕緊上前擋了下他的胳膊，周強沒拿穩，杯子裏的水灑在褲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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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不知道不是…”周強出乎意料地嘿嘿笑笑，笑的孩子般天真。
“傻樣…”興霞看著周強憨憨的笑容，噗嗤一聲也笑了出來。她料想過周強進城會很開心，卻沒想到會如此開心，連脾氣也有轉變。
周強起身拍拍褲子，摸了半天，想了會，鬱悶地歎口氣。
“沒煙抽了…”說著邊摸著肚子邊走出門外，在門外停了下來。
“幹啥去？”
“撒尿”周強邊說邊迴頭看了眼興霞，又是嘿嘿傻笑一聲。
“去上茅房！……”興霞白了周強一眼，繼續收拾著行李。
“你去上鋪睡吧…還是我睡上鋪？”興霞也打了個哈欠，折騰這幾天，自己雖然沒缺覺，但連續幾天噩夢相伴，卻也身心疲勞。
“隨便，我睡上鋪吧，下鋪方便。”周強打了個哆嗦，提上褲子，往屋裏走，拿起水杯抿了一小口。
“趕緊睡覺，明兒咱倆還得去找活幹，不能呆著白瞎吧。”周強又打了個哈欠。
“嗯…我心思明天還去看看英霞…”
“嗯？嗯…地址那有？”
“娘那…我…”
“英霞那…嗯，去看看也好，俺這不去了，明兒去看看找個活兒”周強臉色有些稍差。
“嗯…睡覺吧”興霞籲了口氣，放下包袱，脫了外套，躺在床上。
周強也不說話了，關上燈，鎖上門，爬上床，卻遲遲聽不見唿嚕聲。
興霞輾轉反側，卻怎麽也睡不著…迷迷糊糊估計到了一兩點，才昏昏欲睡過去。
“轟隆轟隆”
“往這走！快點，往右點靠！”
興霞被外麵工地機械運作的聲吵醒了，微微睜開雙眼，揉搓半天眼睛，眼前還是黑漆漆一片，略微能感知桌子在哪。
屋子是個密閉的空間，也沒有窗，更不見陽光，興霞有些喘不過氣。
“周強，周強？”興霞既聽不見唿嚕聲又不見迴答，心裏有些發毛，趕緊起身。
“不對…這是去哪了…”興霞小聲嘀咕，她感覺自己好像神經質，就是不許周強離開自己視線半步，她就是要時刻看住他，哪怕“命該如此”會是真的，但無論怎樣，她也要拚此一搏，因為她愛他，愛的徹骨。
房間是個背陽麵，有點微微陰冷，興霞摸索著胳膊，穿好衣服。摸索著，剛一開門，刺眼的陽光照射過來，興霞趕緊遮住眼睛，過了好一陣才慢慢適應過來。
“轟隆轟隆”機械運轉的聲音一遍又一遍的硬塞入耳朵，惹得人心煩意亂。
興霞走出門，往工地瞧了幾眼，也不見周強，心裏又開始犯嘀咕，“沙沙”的拖著鞋迴到屋裏，打開燈，坐在床上，胡思亂想。
“周強他…會不會去找…”
“怎麽可能，他又不知道…”
“她又怎麽會見他…”
“去哪了…？”
一連串的問題接踵而至，弄得興霞暈頭轉向。
興霞大約愣了一刻鍾，就那麽直愣愣地坐在床上，紋絲不動。
“想啥呢？”一個熟悉的聲音重現於耳
“你去哪了？…”興霞猛地迴過神，抬頭看著周強，滿臉的抱怨。
“俺這不早上讓外麵這個破機器燥起來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俺這毛病，起來又睡不著，快去買點吃的，昨晚沒吃飯，迴來又碰著老劉”
“咋又去見老劉了…”興霞望了一眼周強手上提著的早餐，又想了想老劉滿身沾滿兩個女人味道的軀體，就不合自己胃口。
“啊，好說歹說，老劉子說開車帶我去找找活，再順道把你送到英霞那兒”
“他帶…？多少錢？”
“心思啥，俺這不專程去找他，好歹同鄉，給俺個麵子，給咱送去”周強嘿嘿笑笑
“我可不稀罕，我自己去”興霞自從聽了老劉的事，是真真切切地看透了老劉這個人的品行，每每提起他，都有些反胃。
“也別，俺這不都說好了，不坐白不坐不是？”周強把早餐放到桌子上，也就是兩碗稀飯，倆饅頭。
“我不用，我自己打聽車去行了”
“好好，你去打聽吧，我跟著老劉子去”周強說著從拿了稀飯和饅頭坐到床邊吃起來。
興霞也不情願地拿起桌子上的饅頭啃起來。
“哎，累死我了，你這好了沒有，我這等會還有急事”老劉挺著個肚子，邊說邊大口唿氣。
興霞輕蔑地瞥了眼老劉，繼續啃手裏的饅頭，心中滿是厭惡，看著他吃這頓飯，真可惜這倆饅頭了。
“急事，趕著給狐狸精送錢吧…”興霞心想，氣不打一處來，可能同為女人，看到這種有搞小三的男人，就犯惡心。
“好了好了…”周強咕嘟一聲把稀飯一口氣灌了進去。
“你自己去不是？”周強皺著眉又問了遍，然後把剩下的饅頭一口氣塞到嘴裏。
“嗯…你們先去吧，我這先吃了飯”興霞正眼不看老劉一眼。
“女人事事多，不用管，走咱倆的”周推推老劉，示意往前走。
老劉一看興霞這樣，雖不知什麽事惹著人家了，卻也別討嫌，也沒多言，這正合他意，少個人坐還省點油錢。
“那俺先走了，你早點迴來”周強上車前又伸出頭喊了一嗓子，興霞聽到也沒迴話，繼續吃著飯。
兩人上了車，麵包車“嗚嗚”地直冒黑煙卻不見車走。
“你這破車我說吧，快換了吧，光打雷不下雨這還…”
“哎我他娘，這離合器咋又不好使了…”老劉彎下腰，撥弄了好一陣，氣喘籲籲地抬起大肚子。
“真他娘的了…”
老劉使勁一蹬油門，麵包車轟隆一聲開動了。
“還行吧，哈哈”老劉迴頭看一眼周強，撇嘴一笑。
“瞎貓碰上死耗子，看好你路吧！”
老劉開著車拐了個彎，出了胡同，這時迎麵開來一輛黑色轎車，周強雖然初來乍到，也不懂什麽車，但一看這車，黑的發亮，應該是很上檔次，周強點點頭，然後又在幻想自己的未來。
老劉看了眼對麵的車，心想這輛奔馳挺熟悉啊，好像在工地上見過幾次，就慢慢放緩了車速，直轉頭往黑色奔馳車看
，也沒注意前方的路。黑色奔馳速度開的倒是挺快，剛經過老劉的麵包車，猛地停了下來，發出“吱吱”的聲響。
老劉猛地迴過神，一看這架勢，嚇得直哆嗦。
“完了，完了…不是撞上了吧…要我命啊”老劉也趕緊停下了車，開門走了下去。
周強見老劉有些不淡定，懵懵懂懂的也不知道發生什麽事，反正不該自己事，還是呆在車上別管閑事的好吧，迴頭往車後看。
麵包車後車窗上玻璃不知被什麽磨的有些發花，但還能依稀看得清。
“什麽破麵包車…”周強小聲嘀咕了句。
黑色奔馳上走下一個女孩，大約二十多歲，身穿一身銀色的連衣裙，脖頸上帶一串首飾，在陽光下的照耀下直晃眼，女孩摘下頭上的太陽帽，散開了金黃色的頭發，定神一看，高挑火辣的身材，白皙的皮膚，樣子雖然看不清，但也足以想象得到有多養眼，是個男人見到也會傾心吧。
周強望著窗外，卻也聽不清女孩說些什麽，隻見女孩時不時往車裏瞥兩眼，還微微一笑，泛起小小的酒窩，那笑容甜到沁人心脾，美到神魂顛倒，周強不自覺地咽了口唾沫。
女孩說了好長時間，隻見老劉一直在點頭哈腰，周強心想一定是老劉子給人家撞了車賠不是，是不是還把自己給賣進去了。
周強想下車問個究竟，剛準備下去，女孩坐迴了車裏，從車窗拿出一摞紅色的票子撇給老劉，老劉滿臉的笑容，更是畢恭畢敬，周強越看越是糊塗，不經意一瞥，看到黑色奔馳裏還有個女孩，樣子也是看不清，隻看見大大的眼鏡和白皙的皮膚，但是靠穿著看應該和剛才那個女孩一般大。
而且，還有種莫名的熟悉感。
黑色奔馳緩緩開走了，老劉低頭哈腰，一直等待車走遠才連蹦帶跳的坐迴車裏。
“哎喲，這次賺了”老劉關上車門，把一摞錢塞到口袋裏，就準備走。
“咋了，那女的誰啊，人家咋還給你錢？”周強滿心疑惑，心想這錢來的也太容易也太詭異了了吧。
“誰你就不用管了，這錢麽，你也不用管了，反正以後你有錢了別忘了你夥計我啊！”老劉一臉淫笑地迴頭看看周強，周強一看他那樣，惡心的要命，要死的心都有，也不願意多說什麽了，往前擺擺手，示意老劉趕緊走。
而那女孩最是甜蜜的一笑，周強竟久久難以忘懷，隻是癡癡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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