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聲,魁梧壯漢一腳踢飛師弟,這給其他三名風水師都驚呆了!


    “特娘地,老子正在啃羊腿,你帶著一身騷臭飛過來,是不是討打啊!”


    而就在魁梧壯漢將話說出去後,他就察覺到了有些不對勁,這好像是在對付狐妖呢。


    可下一刻他整個人都傻了……


    “狐妖呢?”魁梧壯漢問向三名風水術士。


    三名風水術士表情尷尬,但還是指了指北麵的天空。


    “算你跑得快,下次一定要擒拿住你!”魁梧壯漢表情兇狠,但目光卻是看向三名風水術士:“你們學藝不精,迴去抄寫《望氣言》三百遍!”


    啊?三名風水術士瞬間傻眼了,明明是你讓那狐妖跑的,結果卻讓他們背鍋……


    “師兄,奎師弟怎麽辦?”一名風水術士看著躺在地上的同門問道。


    “讓他迴去好好洗洗,抄《法生訣》一千遍!”


    隨著魁梧壯漢離開,四名風水術士如同鬥敗的公雞,拖著腳步走向欽天監,此刻他們死的心都有了……


    ……


    都城皇宮,連續三道聖旨衝天而起,向著太廟方向飛去。


    看到這奇異景象的百姓們,目光立即看向天穹。


    “奉:大炎兵部尚書顧永年為大炎國太尉之職,兼兵部尚書之職,征北驃騎大將軍職務。”


    “設:騎、校、尉三職,共二十六名將領,討伐北邙收複失地,光我大炎王朝!”


    “奉:胡世昌為左將軍之職,兼兵道口司務將軍,督戰將軍之職。”


    “奉:兵道口北將軍謝印為兵道口統帥,溫海為副帥。”


    “撤:兵道口統帥馬關星為右將軍,張鋒為司務參將。”


    看到三份聖旨,全都城百姓都被震驚了,因為這是要打仗了,而且這次架勢完全超過徐老國公那次!


    都城祖府


    “胡鬧,這是打仗嗎?這不明擺著去送死嗎?”曹清憤怒至極。


    “唉~大炎亡矣……”祖山鶴長歎。


    “我看這……”


    還沒等曹清把話說出來,祖山鶴連忙揮出結界,他是真怕這老東西說出大逆不道的話被欽天監聽到。


    “你弄這東西作甚,我就是罵給欽天監那些老不死的聽,一個個屁事沒用,就會瞎看星星。”曹清指著天罵道。


    “行了。”祖山鶴看著老友:“你罵他們也沒用,現在趕緊想想辦法吧,要不然大炎真就要完了!”


    “想辦法?咱們兩個老頭子有什麽辦法?那是昏君啊,昏君不要這個國家,我們能有什麽辦法!”曹清怒道。


    與此同時,南豐州


    巨大的聖旨瞬間降臨這裏,看到的平民百姓恐慌不已,因為接下來的三天,又要征兵了,而且上戰場的士兵,都要從南豐州裏征召。


    州府內,刺史大人汪鵬臉上露出了喜色,而坐在他身邊的幾位官員臉上也露出了同樣表情。


    “恭喜大人,又要為朝堂立下汗馬功勞了。”長史杜佑峰連忙起身恭維道。


    “是啊,看來何大人還是很照顧大人的。”司馬葛青宇附和。


    “哈哈。”汪鵬大笑:“不錯,等會你們給何大人送些補品,告訴他,讓他好好養好身體,這南豐州,還指望著他多送一些門路!”


    “大人請放心,昨日我派人送了六名美人,今天我再去送一些補品,保證讓他老人家高高興興的。”杜佑峰叩首道。


    “嗯,做得好。”汪鵬捋著胡須,臉色笑容顯得無比的開心:“葛青宇啊,你是戶部尚書葛利的族係,你寫信問問尚書大人,大軍集結,糧草必然少不了,是不是請一道征稅檄文啊?”


    聽到大人要搞錢,葛青宇眼睛頓時亮了起來,連忙上前說道:“請大人放心,我這就迴去給族書寫信。”


    “嗯,去吧!”汪鵬又將目光看向其他兩名下屬:“最近江湖遊俠有點多,想辦法讓他們冷靜冷靜!”


    “是,大人!”刑司魯明拱手離開。


    “錢通啊,你現在去山禹縣,配合何大人將周氏男丁都征招了吧。”汪鵬再次開口。


    “是,大人,卑職這就去。”


    看著一個個的離開,汪鵬再次狂笑起來,對著路過的丫鬟就是一個擁吻,然後抱著丫鬟迴到後堂……


    隨著聖旨落下,整個南豐州瞬間變得風起雲湧。


    浙陽縣徐府


    徐家眾人看著天穹聖旨消失,徐茂才大怒:“這群人不得好死啊!”


    “爹,您沒必要動怒,這事兒裏透著古怪。”徐缺笑著說道。


    徐缺今天早上就迴到了徐府,而他們約定的時間則是兩日後行動。


    眾人不解,目光全都落到了徐缺身上。


    “怎麽說?”徐茂才問道。


    “這是演戲給天下人看,或者說,這本就是一場交易,隻是我怕這場交易裏會把大伯和大堂哥帶進去。”徐缺思索道。


    演戲?交易?


    眾人被徐缺的話搞得更蒙了,完全不懂,這打仗何來的交易?


    “小弟,這到底是怎麽一迴事啊?”徐凡問道。


    “是啊,小人我跟隨國公爺大小戰役上百場,不曾聽過打仗還能演戲的。”劉伯說道。


    “很簡單。”徐缺笑著說道:“這大張旗鼓的看似像打仗,其實就是找一個借口把北疆三鎮讓出去,隻是這種讓步還不能汙了龍印,所以就有了這出戲。”


    “你的意思是說,北疆三鎮是昏君故意讓給北邙的?”徐茂才問道。


    “可以這麽說。”徐缺思考片刻道:“當年的事情,雖然我不太清楚這裏究竟發生了什麽,但我總懷疑,咱們這位皇帝好像得位不正啊!”


    聽到徐缺的話,徐茂才與劉伯對視一眼,兩人都從對方眼中看出了驚駭!


    “雖然我隻是猜測,但我想不通,一把好牌為什麽這位皇帝總是能打得稀爛,所以我覺得這裏的最重要的事情,還是和咱們徐家有關係!”徐缺繼續分析道。


    “當年之事,為父也是聽你爺爺提及一些,但都是隻言片語,等新皇繼位後,你爺爺也不再提那些事情,如果你說的都是真的,那這件事情……”


    還沒等徐茂才把話說完,劉伯連忙咳嗽了一聲:“二老爺,欽天監雖然管不了這裏,但那位可是順天意的,最好還是不要再說。”


    徐缺和徐凡愣住,兩人都將目光看向劉伯,因為這裏還存在很多事情啊。


    “劉伯,您是說現在的監正?”徐缺好奇問道。


    劉伯沒有說話,隻是點了點頭。


    臥槽!大新聞啊!


    徐缺隻覺得他好像吃了一個超大的瓜,或者說,這瓜分量賊雞兒重!


    “缺兒,你繼續說。”徐茂才看著徐缺道。


    “啊?說到哪了?”徐缺撓了撓頭,他被這瓜弄得都忘了自己說到哪了。


    “還不能汙了龍印,所以就有了這出戲。”徐凡提醒道。


    “哦,對哈。”徐缺思考接著說道:“這就是交易的一種,至於演戲嘛,估計是兩三場吧,而這其中就要有大伯和大堂哥的戲碼,隻不過,他們兩個要是真配合了,那咱們家祠堂上又要多兩個木牌了……”


    “你這臭小子,怎麽說話呢?”徐茂才有些生氣。


    “爹,我說的是真的,您別打斷我!”徐缺連忙躲到徐凡背後:“您要是不聽,我就不說了。”


    徐茂才和劉伯崩潰了,他們聽徐缺講話都要隨時做好心理準備,要不然真能被這小子嚇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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