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之間確實都對對方有意,但誰也沒有真正地開過口,這要是……


    卻正這麽想著,她忽然感覺一陣柔軟和暖意,悄然接近。


    然後,輕輕地貼在了她的輕唇之上。


    黃倩瑛大腦頓時一片空白。


    繼而,一陣溫潤的氣息,悄然從唇間傳來,繼而襲遍她的全身。


    黃倩瑛感覺自己失去了力氣,好像被包裹在一片溫暖的羽毛之中,又好像行走在柔軟的雲端。


    那下意識的巴掌早就被她甩到了十萬八千裏……


    手:發生了啥?我們咋沒看到呢?


    你說為啥沒看到,因為手上又不長眼睛,這麽說是不是很合理呢?


    既然手都不停指揮了,那黃倩瑛不反抗是不是很正常呀?


    徐缺可不知道黃倩瑛想著什麽,他就溫柔地吻著黃倩瑛。


    他確定,自己在見到對方第一眼的時候就喜歡這個姐姐……


    唇間迴味著甘甜,鼻尖繚繞著馨香,這讓許久都沒有風月記錄他,再次翻開了那個小本本……


    很多動物,都喜歡通過氣息和體液的交換,來確認彼此是否能成為配偶。


    人類的接吻,或許也是源自於此,至於是不是,自己體會吧,反正徐缺這車是開定了!


    就在徐缺想要深入交流一下時,房門被重重地推開了……


    “哥,哥……”小丫頭馨兒氣喘籲籲地開口,可下一刻,她怔住了……


    黃倩瑛臉頰緋紅,羞得她連忙跑進房間。


    “砰”的一聲,房門緊閉,徐缺卻是有些風中淩亂之感……


    說好的開車呢?說好的飛上雲端呢?這咋剛想起飛,就來了一個交警啊!


    “哥,你好不要臉啊!”小丫頭不懂這些,但徐缺告訴過她,男孩親女孩就是不要臉……


    徐缺心裏這個臥槽啊……


    鬧了半天是自己搬起石頭砸自己腦袋呀!


    “你還小,什麽都不懂,別瞎說!”徐缺一臉沒好氣地來到小丫頭麵前,敲了馨兒的小腦袋一下。


    “哎呦,你打我!”馨兒嘟著小嘴氣憤道。


    “我這是教你懂禮貌。”徐缺說道:“下次進別人房間時,記得先敲門!”


    “我這是跟你學的,你進夫人和大公子房間時,你也沒敲門呀!”馨兒理直氣壯地迴應。


    是嗎?


    徐缺思考片刻,好像還真是這樣……


    “我是我,你是你,你記住了啊,下次一定要敲門。”徐缺敲了敲小丫頭的腦袋教育道。


    “哦……”小丫頭撇著嘴嘟囔道:“隻準你點燈,不讓我放火……”


    徐缺無語了,他算是拿著小丫頭沒轍了,不過好在這丫頭還小,還有教導的價值……


    “你這麽急找我幹嘛?”徐缺這時候才問道。


    “酒坊新酒出來了,徐四讓我來請你去酒坊呢!”小丫頭高興地說道。


    新酒出來了?這麽快嗎?


    其實徐缺沒算日子,如果算算日子,可不就是今天出新酒嘛!


    “行了,我這就去,你先告訴他們一聲。”徐缺說著,便向黃倩瑛房門走去。


    “哥!”


    啊?徐缺轉過頭看向小丫頭。


    “你不要臉!略……”


    馨兒做了一個鬼臉,笑著就跑了出去。


    徐缺滿臉黑線,估計這坎是過不去了……


    “倩瑛!”徐缺輕輕敲了敲門。


    還沒等他敲第二下,黃倩瑛打開了房門,雖然她臉頰還有些泛紅,但明顯比剛才好多了……


    “叫姐!倩瑛是我爹叫的。”黃倩瑛糾正道。


    徐缺嘴角抽搐,對,沒毛病,先叫姐,再叫妹兒,最後叫女兒!


    “倩瑛姐,出新酒了,一起去看看?”徐缺做著邀請的動作。


    “行。”黃倩瑛點頭同意:“我爹說你的酒很好喝。”


    “是嗎?咱們爹要是喜歡,那下次我多送點!”徐缺笑著說道。


    “那是我爹,還不是你……”


    還沒等黃倩瑛把話說完,徐缺立即貼著她的臉說道:“以後就是了!”


    黃倩瑛狠狠掐了一下徐缺,這下給徐缺疼的,立即喊出“謀殺親夫的話……”


    隨著兩人一路瘋鬧,他們也來到了酒坊。


    此刻徐四等人看到小公子和黃倩瑛,都是豎起了大拇指!


    “怎麽樣,這次能出多少?”徐缺滿意的笑著問道。


    “按照小公子的吩咐,這次酒都摻和了糧食,產量也多了一倍,不過有兩種酒度數好像有點高……”徐四有些遲疑地說道。


    “是高粱嗎?”徐缺問道。


    “對,就是公子說的高粱!”徐四連忙附和。


    高粱這種農作物產物很少,也不知道是這個世界,還沒將此物納入糧食產物中還是咋滴,反正很稀少,之所以徐缺能發現這個東西,還是要感謝江灘流民啊。


    原本徐四在收紫香籽時,無意間發現了這種東西的種子,再仔細一打聽才知道,這東西除了餓肚子不怕死的敢吃,其他流民都是吃高粱杆子……


    對於高粱籽這種硬殼產物,這個世界還沒有辦法脫殼,所以,吃下這種東西的人,隻有一個下場……那就是肚子圓鼓鼓地撐死在發臭的沙坑裏。


    “高粱種子留了多少?”徐缺問道。


    “沒有了!”徐四說道:“按照公子吩咐,剩下的兩麻袋,已經吩咐流民種下去了。”


    “很好。”徐缺重重拍了拍徐四:“給種高粱的流民做個標記,無論他們是否豐收,都獎勵他們一兩銀子!”


    “是,公子!”徐四連忙聽令。


    徐缺滿意地點點頭,向著新酒房走去。


    “看來你很關心那些流民啊。”黃倩瑛走在徐缺身邊小聲道。


    “那是,我的誌願一向遠大。”徐缺露出得意的笑容看向黃倩瑛。


    被徐缺這麽一看,黃倩瑛臉頰頓時泛起了紅霞,她雖然喜歡徐缺這麽看著她,但,這還在外麵呢……


    徐缺看到黃倩瑛害羞模樣,就忍不住笑,不過在這地方,他還真不能笑出來,畢竟這裏是酒坊啊。


    隨著幾人進入新酒房,徐四率先拿過一個盛酒的木勺,遞給徐缺。


    “這多少度?”徐缺聞著濃烈的酒香問道。


    “這高粱酒測不出來,公子那酒度計放進去時,紅點已經頂到頭了……”徐四不好意思地撓頭傻笑。


    “臥槽,測不出來,你就敢讓我喝?”


    徐缺被徐四的搔操作弄蒙了,這是要弄死他的節奏嗎?


    “也沒事,我和幾位流民都嚐過了,除了有種火燒感,再沒有其他反應。”徐四連忙說道:“而且喝過的人,都說這酒特別烈。”


    徐缺無語了,他懷疑這群人的腦子是咋長的?如果按照酒度計測量,這酒起碼超過六十度……


    因為徐缺在設計酒度計的時候,最高刻度就是五十八度……


    徐缺沒有品嚐,而是盛了一勺酒,就向外麵走去,他覺得還是做個試驗靠譜。


    等眾人陪著徐缺來到外麵時,徐缺讓徐四去灶房拿出了一根還在燃燒的柴火。


    “公子,您不是說,不讓火離開灶房和蒸汽間嗎?”徐四拿著燃燒的柴火問道。


    “我那是對你們下的規矩,我現在要做實驗,所以必須要知道這酒是否能燃燒。”徐缺接過柴火道。


    徐四撓了撓頭,也不敢說啥,反正公子說啥都是對的。


    “唿”的一下,勺中酒水瞬間燃燒起來,這給周圍人都是嚇了一跳。


    “這酒真的能著火啊!”徐四有些震驚。


    “廢話,從火焰顏色來看,這酒起碼有七十五度。”徐缺白了徐四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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