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公子!”


    一群北邙學子快速上前查看,當看到羽公子隻是昏迷後,他們也是放下了心。


    “徐缺是吧?咱們有本事會考後見!”一名白衣文士說道。


    徐缺笑著起身說道:“會考後?你們覺得還有這樣的機會嗎?”


    “什麽意思?”一眾北邙學子看向徐缺。


    “字麵意思!”徐缺隨口甩出一句話,轉頭便下了頂層。


    一群北邙學子麵麵相覷,完全不知道徐缺這話裏究竟藏著什麽!


    “咱們要去幹嘛?”盧子健問道。


    “不知道小弟要做什麽。”徐凡迴答。


    可就在他們到了一樓時,徐缺直接向掌櫃子丟出一張十兩銀票。


    “掌櫃子,勞煩您,多找一些小二洗地吧。”徐缺說道。


    啊?掌櫃子蒙圈了,完全不知道徐缺口中的洗地是何意?


    可還沒等掌櫃子反應過來,徐缺直接拿過旁邊擺放的白布。


    “您要寫對聯?”掌櫃子問道。


    “嗯,一會兒,讓小二掛起來,就說手談即可!”徐缺迴答。


    徐凡三人全傻了,他們萬萬沒有想到,徐缺的報複居然來得這麽快!


    徐缺快速揮灑手中寶筆,直接在白布上寫到:“南豐徐缺奉饒天下最高手一先……”


    “小弟,你瘋了?”徐凡連忙拉住徐缺。


    “這有什麽,等會還有更瘋狂的。”徐缺毫不在意的說道,然後將上聯丟給小二。


    “快,趁著樓上北邙學子沒有離開,立即給我掛起來!”徐缺指揮小二道。


    “啊?”


    小二也傻了,樓上可是有四十多位北邙學子啊……


    “愣著幹什麽,快去!”徐缺直接給小二一腳。


    小二被踹得有些委屈,雖然他們現在是北邙二等下人,但也沒必要這樣欺負他們呀?


    徐缺確實是故意的,這種苟活方式,讓徐缺瞧不起他們,所以他早就想好了一切計劃!


    當小二揉著後腰走出大門時,徐缺也跟了出來。


    “各位大炎學子們,此酒樓我徐缺已獲勝,現在店小二正在掛上聯,望諸位作證,隻要是踏入本酒樓的北邙學子,皆為挑戰我而來,如果他們挑擂失敗,還望大家做個旁證!”


    徐缺的一句話,瞬間引起大炎學子們的共鳴,紛紛鼓掌叫好,然後快速湧入了七月樓。


    當樓上北邙學子反應過來時,他們整個腦袋都是“嗡”的一聲,因為徐缺這是明擺著讓他們集體跳樓啊!


    “快走!”一名北邙學子反應迅速,提醒完同伴,便向樓下跑去。


    而就在他們跑到二樓時,大炎學子們紛紛湧入了上來。


    “入樓者皆為挑擂者,看來這群北邙學子是想挑戰徐缺啊!”


    聽到這話的北邙學子大驚,這不明顯在給他們下套嗎?而且他們哪有本事挑戰徐缺呀!


    十幾名北邙學子此刻也顧不上顏麵了,踩著二樓桌子便從窗口跳了下去,這高度對他們來說可是非常輕鬆的。


    而三樓北邙學子們,也紛紛踏空逃離此地,畢竟他們是見識過徐缺的厲害!


    扶著羽公子的兩名同伴見狀,立即將羽公子推倒,然後也快速離開七月樓。


    原本昏迷的羽公子被這一摔,卻被摔醒了,而等他悠悠睜開眼睛時,一群大炎學子已經跑到了樓頂。


    “還有一位北邙學子要挑戰徐缺的!”一名大炎學子高唿道。


    此刻的羽公子懵了,自己何時要挑戰徐缺的?


    而就在這時,店小二的對聯也掛好了!


    羽公子心裏暗罵啊,他終於反應了過來,也不顧上丟不丟人了,撐著虛弱的身體,轉頭便向窗口逃去。


    “不能讓他逃了!”


    一群大炎學子立即衝了過去,但還是晚了半步,羽公子一個翻滾,沿著下方屋簷直接滾了下去。


    就在他即將落地時,他調動體內僅剩的文氣,可就是這樣,一聲骨裂的聲音還是響了起來。


    “啊!”羽公子發出撕裂般的哀嚎,他抱著自己的雙腿不斷翻滾。


    斷了,雙腿徹底斷了……


    聽著羽公子那慘叫聲,徐缺無奈搖頭啊,還是讓這對方活了下來,看來自己還是太仁慈了!


    “徐缺,你可真夠狠的!”慕容瑤看著徐缺說道。


    “小意思,等會讓你見見更狠的!”徐缺笑著轉頭,向著樓下走去。


    “小弟,你要去哪?”徐凡連忙問道。


    “既然北邙學子喜歡玩,那我當然要跟他們玩了!”


    徐凡傻眼了,玩?他可不認為徐缺這叫玩啊!


    “小弟,你等等!”徐凡連忙追了上去:“父親不是叮囑你,不讓你惹事嗎?”


    “大哥,我沒惹事啊,是他們先惹我們的。”徐缺故作無辜的說道。


    “但,你這樣很容易被針對啊。”徐凡有些擔憂的說道。


    “大哥,咱們被針對的還少嗎?”徐缺拍了拍徐凡肩膀:“聖人雲,八佾舞於庭,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


    徐凡被徐缺的話弄愣了,這是一迴事嗎?人家聖人那是因為別人在他庭院跳舞啊,所以無法忍受,但,你這……


    還沒等徐凡反應過來,便看到,徐缺牽著慕容瑤的手離開了七月樓。


    掌櫃子擦了擦額頭汗水,臉上擠出笑容道:“這位小先生,天字間為您準備好了。”


    徐凡臉色微微變冷,甩下一句話便走了上樓。


    盧子健也沒給這掌櫃子好臉色,說了“叛徒”二字便跟隨在徐凡身後。


    掌櫃子心裏很委屈啊,他也是被逼無奈啊,有誰不怕死啊?


    街道上,慕容瑤問向徐缺:“怎麽這是要去哪?”


    徐缺笑著指向一個客棧:“到了!”


    到了?


    慕容瑤疑惑,這才走了十幾步啊,這就到了?


    可她看到悅來客棧後,她就好似明白了什麽。


    徐缺進入客棧,直接丟出一張十兩銀票:“小二,給我拿白布,我要擺文擂!”


    掌櫃子和小二可知道對麵酒樓的事情,兩人嚇得此刻腿都軟了,因為他們真怕出事啊。


    “愣著幹什麽,沒聽見我要做什麽嗎?”徐缺怒道。


    “小先生,您就高抬貴手,饒了我們吧。”掌櫃子哀求道。


    “你們敢違背聖人之意?”徐缺直接說道:“聖人可是說過,文擂隻要有才能皆可擺擂,而你們也要配合,難道不對嗎?”


    掌櫃子無語,聖人確實有這樣說話,但你這是殺人之擂啊,這讓他們以後怎麽在北邙生活啊……


    對於商賈一行,沒有人會瞧得起他們,就算北邙拿下了南豐城,也不會傷及商賈,一來是他們會給國家納稅,二來是他們體格不行,不如普通百姓能勞作,所以這些商賈隻能配做二等下人,至於一等下人,那是給有力氣百姓留的,而百姓從此就變成了賤民和奴隸……


    也有三等下人,隻是很少國家會用到,畢竟那種人連乞丐都不如。


    “小先生,這是本店所有銀錢,您能放過我們嗎?”掌櫃子無奈拿出所有錢財。


    “包括我給你的,才十八兩七錢,你這是瞧不起我嗎?”徐缺怒視掌櫃子,手裏拿出一張金紙,擺在對方麵前。


    看到徐缺的舉動,掌櫃子瞬間跪地磕頭:“請小先生原諒,我這就讓小二去買!”


    掌櫃子是真怕了,如果徐缺呈報聖意,那殺了他,也算他白死!


    等小二買迴白布後,徐缺直接在上麵寫道:“此擂為詩之題,對答對聯為:煙鎖池塘柳!”


    看到徐缺寫出的東西,慕容瑤美眸閃動,心裏是萬分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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