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盧亮遲遲不肯說,徐缺開始倒數,這一倒數,盧亮瞬間不再淡定....


    “徐缺,我真的不知道,能不能換一個?”盧亮趕忙問詢。


    徐缺露出狡黠的微笑:“那你就說說你父親的!”


    “不行!”盧亮連忙否決:“徐缺,你不要欺人太甚,你好歹....”


    “三!”


    徐缺可沒心思和盧亮浪費時間,果斷數到最後一個數字。


    當數字落下,盧亮瞪大了眼睛,他剛想破口大罵,身體便開始了顫抖。


    “不……”


    此刻的盧亮就好像被某種東西限製住了一樣,體內文基如遭雷擊,緊接著,他的文氣便化成絲絲輕煙消失全無。


    看到這一幕的文士們嚇了一跳,他們本以為徐缺會留手的,結果卻狠狠抽了這些人的臉。


    “徐缺,你怎敢....”


    還未等盧府管家把話說完,徐缺便說道:“我為何不敢?”


    看著昏倒的盧亮,再看徐缺那頤指氣使的表情,盧府管家隻能攙扶起盧亮快速離開,至於後麵的事情,已經超出他所能掌控的。


    隨著盧府管家攙扶盧亮離開,剩下的文士也沒有絲毫顧忌的,他們就算不知道顧永年和曲忠義的秘密,也會說出朝中其他官員的秘密。


    “走吧!”徐缺微笑說道。


    慕容瑤沒有吱聲,她就默默地跟著徐缺離開雁鳴山莊。


    這一夜的風雲變幻莫測,因為雁鳴山莊的事兒,實在嚇人,很多官員背地事情已經不再是秘密。


    百姓們在得知這些事後,那民怨如同坐了火箭一般,紛紛飛向皇宮方向。


    趙匡宇站在禦花園中憤怒嘶吼:“徐缺!你該死!”


    ……


    迴到慕容府後,徐缺本打算早早休息的,可還沒等他躺下,就被慕容承玄叫了過去。


    徐缺知道慕容承玄要問他什麽,所以,他也沒有打算隱瞞。


    等慕容承玄聽完徐缺的講述後,他沉吟了良久,才將他所知道的事情說了出來。


    這一夜,除了徐缺以外,沒人知道慕容承玄說了什麽。


    但看到徐缺離開正堂後的表情,就知道他的思考又多了一些。


    ……


    清晨,隨著文鼓敲響,舉子們也早早來到了文廟貢院。


    當徐缺與徐凡出現的那一刻,一些舉子們也立即給兩人讓開了道路。


    “小弟,加油!”


    “嗯,加油!”


    就在兩兄弟互相鼓勵時,貢院文鍾響起,一條金光大道出現在他們麵前,那一端直通貢院最高處。


    看著熟悉的一幕,徐缺也沒有之前那麽好奇,隨著文鍾再次響起,徐缺便踏上腳下的文舟,然後順著金光向貢院深處前行。


    當一眾舉子穿過文道屏障,他們便被分到那熟悉的考室之中。


    徐缺對諸聖雕像行禮膜拜,然後向著考室走去。


    當他落座後,前方空間牆壁上便出現了今年的考題內容。


    殿試考題內容多變,誰也不知道會考什麽,當看到空間牆壁上的文字後,徐缺有些驚疑。


    因為這篇文章出於道德經第三十七章,如果不依靠死記硬背,估計沒人能寫得出來。


    至於這篇譯文,對於徐缺來說,那絕對簡單。


    思考過後,徐缺提筆寫了起來:“道永遠是順任自然而無所作為的,卻又沒有什麽事情不是它所作為的。侯王如果能按照“道”的原則為政治民,萬事萬物就會自我化育、自生自滅而得以充分發展……”


    當他寫完,剛想準備進行下一題時,前方空間牆壁上又出現了一題。


    一瞬間,他就知道了怎麽一迴事。


    之前聽人說今年策論分三題出現,沒想到,是以這種形態出現的。


    這是一題,是《論語》填空為主,完全是考舉子們的記憶能力。


    隨著徐缺洋洋灑灑地寫完,最後一題也終於出現。


    可等他讀完這題目時,他的表情就有了一些耐人尋味的表情了。


    這聖人是要搞什麽?這怎麽全跟天下大事有關啊?


    開始是治民,然後是定言,接著又要弄國策,這是故意的?


    徐缺不在思考,他雖然不懂聖人這是要做什麽,但他明白,必須要抓住這次機會。


    等徐缺寫完策論後,其他考室的考生們還在思考那第一題,不是說這些考生不如徐缺,而是誰也沒想到,今年的第一題就如此的變態……


    大約過了一個時辰,徐缺完成了整篇策論,對於自帶作弊的他來說,這些東西就是抄起來費點時間。


    等他將策論呈交上去後,接下來,就是他比較有興趣的東西了。


    詩!


    看到空間牆壁上出現,以“江”道“新月”,寫一首七律。


    看到這題目,徐缺眉頭皺起,不是說他不會寫,而是這殿試的考題完全比會試要高一級啊。


    雖然鄉試作品有限製,但自由廢話的程度還是很高的,而這殿試卻是將題目縮小了範圍。


    別看隻是縮小了一點,但這可是一下拍死了很多考生。


    徐缺思考片刻,內心向白居易道一聲不好意思,畢竟以“江”道“新月”的詩,也就隻有白居易的那首詩最為亮點。


    《暮江吟》


    “一道殘陽鋪水中,半江瑟瑟半江紅。可憐九月初三夜,露似真珠月似弓。”


    詩完成。


    徐缺滿意地將詩作呈上,然後便等待最後的詞作考題出現。


    就在他坐下沒一會兒,前方空間牆壁上便浮現出詞作的考題。


    題目:以“上元佳節”為題,寫一詞,可以《謁金門》《江城子》為詞牌,亦可新創詞牌。


    看到這題目後,徐缺笑了出來,這明顯是讓他再寫一個新的詞牌嘛。


    詞,是他開創的,自從他上次寫出了《江城子》這個詞牌,估計聖殿也知道詞作的詞牌分很多種類。


    既然要試他,那他肯定也不會讓聖殿失望的,畢竟他可是開宗之人啊!


    徐缺提筆,開寫!


    《青玉案·元夕》


    “東風夜放花千樹。更吹落、星如雨。寶馬雕車香滿路。鳳簫聲動,玉壺光轉,一夜魚龍舞。”


    “蛾兒雪柳黃金縷。笑語盈盈暗香去。眾裏尋他千百度。驀然迴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這首青玉案,號稱元夕之詞的一座高峰,絕對是碾壓級別的。


    徐缺露出賤賤的笑容道:“我詞宗一出,看你們誰能超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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