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儺大陸,咒術高專。


    “所以,你讓漏壺逃掉了是吧?”


    聞言五條悟渾身一顫,規規矩矩地跪坐在榻榻米上,一臉無辜的小表情。


    “哥哥,我已經把漏壺的腦袋擰下來了,真的補刀了的!”


    “可是突然冒出一個臉上長著樹枝的咒靈,對我使用了減弱敵意的術式,而且當時我手裏提著虎杖同學,被他們逃跑也是在所難免嘛~”


    聞言五條澤無奈地揉了揉頭發。


    “嘛~算了,這也不能怪你。”


    花禦救走漏壺,五條澤並不意外,更何況還有個羂索在場。


    上次五條澤也差點殺了羂索和花禦,但依舊被他們兩個逃了。


    沒辦法,人家羂索好歹是謀劃了千年的陰謀家,這種人最是惜命。


    或許戰力不是最頂尖的,但論逃跑的手段,那絕對是母豬戴胸罩,一套又一套。


    要徹底弄死羂索,最穩妥的辦法就是五條澤、五條悟和夏油傑三人同時出動。


    將羂索徹底困死,以最快的速度將其轟得連渣都不剩。


    “要不要設個陷阱?”


    五條澤思索著要不要拿高專裏的宿儺手指給羂索設個套,然後他和悟、傑三人直接將羂索做掉,一勞永逸。


    他可不是什麽優柔寡斷的性子,奉行的準則就是斬草除根,趁你病要你命!


    “有點難辦啊……”


    陽光沙灘。


    花禦和真人正在進行沙灘皮球比賽,章魚咒胎模樣的陀艮充當裁判。


    而皮球,正是漏壺寶寶的腦袋。


    漏壺無能狂怒,“喂!你們兩個混蛋!把我放下來!”


    一旁披著虎杖香織皮囊的羂索開口,“怎麽樣漏壺,五條悟的實力如何?”


    花禦兩手抓住漏壺的腦袋,將他的臉正對羂索。


    隻見漏壺此刻已經全無出發時的豪情壯誌,臉上滿是凝重。


    尤其是迴想起五條悟那碾壓自己的領域展開,漏壺就不由自主地流露出死裏逃生的驚恐。


    “那個家夥……很強!我完全不是對手!”


    “喂!羂索,你真的確定五條澤比五條悟還強嗎?我根本想象不出比他還強該是什麽怪物啊!”


    羂索露出微笑,“那要不你恢複後再去對付五條澤試試?”


    “……”


    漏壺明智地選擇了沉默。


    如果真如羂索所說,那他這一去,恐怕花禦他們就要吃席了。


    花禦突然說道:“羂索,獄門疆隻有一個,真的要用在五條澤身上嗎?”


    羂索點點頭,“當然,他是最強的,用在他身上性價比最高嘛!”


    花禦猶豫著開口,“那個……我們真的能找到困住五條澤的時機?即便成功了,獄門疆……真的困得住他?”


    “呃……”


    羂索頓時沉默。


    他活了千年,從未見過五條澤這種怪物,那種超越生命層次的感覺,隻有當年的宿儺擁有同樣的氣勢。


    說句實話,他真沒信心在五條澤麵前爭取到足夠開啟獄門疆的時間。


    而且正如花禦所說,獄門疆,真的困得住那種怪物?


    “那你的意思?”


    “五條悟或者夏油傑!”


    花禦斬釘截鐵道,“如果既要考慮性價比,又要考慮成功的概率,困住這兩人的其中之一無疑是最合適的!”


    羂索思索片刻,沉沉點頭,“那就五條悟吧!”


    畢竟羂索這千年來,最大的阻礙就是六眼。


    而且親弟弟被封印,或許能大幅影響到五條澤的狀態。


    “那宿儺大人的容器呢?”


    一向沉默寡言的裏梅突然開口,兩眼冷冷地看著羂索。


    如果不是為了複活宿儺大人,他絕不可能與羂索同流。


    羂索這個家夥,就像一條藏在暗處的陰冷毒蛇,誰也不知道他什麽時候會猛地跳出來咬你一口。


    聞言羂索露出無奈的苦笑,“虎杖是我為宿儺準備的容器,不過現在這人身處高專,想要在五條澤等人的眼皮底下搶走虎杖,無異於癡人說夢!”


    裏梅惱怒,手中出現冰霜,“你這是什麽意思?難道不準備複活宿儺大人?”


    羂索搖搖頭,“稍安勿躁!千年的時間,我總不可能蠢到隻準備這一個容器!”


    “跟我來!”


    說著羂索帶著眾人離開基地,來到一處開闊的地下空間。


    隻見最深處一個巨大的培養皿中,一個赤身裸體的青年正懸浮在透明液體中。


    青年全身插滿了管子,戴上了唿吸麵罩,淺粉色的頭發像極了虎杖悠仁。


    “他是我三百年前遇到的受肉容器,與宿儺的適配程度幾乎不下於虎杖悠仁!”


    “我叫他……戴天!”


    “那還不趕緊將你搜集到的手指都喂給他?!”


    羂索搖了搖頭,“三百年的時間消磨,這具受肉容器一直在沉睡,想要恢複他的活性,達到足以承受宿儺降臨的地步,必須吸收大量咒力!”


    裏梅皺眉,“要怎麽做?”


    說著羂索露出陰冷的笑容,“咒力來源於人類的負麵情緒,貪婪、恐懼、嫉妒、怨恨……”


    “而產生這些負麵情緒最好的辦法,就是無盡的死亡和鮮血!”


    一旁的真人露出邪惡扭曲的笑容,“殺人嗎?那太好了!”


    隻剩腦袋漏壺也哈哈大笑,“如果是殺人的話,我會用火焰把全日本燒成灰燼!”


    羂索心底冷笑,果然是一群沒腦子的咒靈。


    “不!雖然這次的任務是殺人和製造恐慌,但別忘了五條澤他們的存在!”


    羂索指揮道:“必須將「最強三人組」調離東京!”


    “陀艮、花禦、漏壺,你們三人分別去四國、九州和北海道,以你們的實力,咒術界隻能派出那三人!”


    “不過記住了,你們絕不可能戰勝他們,一旦遭遇立刻逃跑,隻要將他們拖住就好!”


    花禦和陀艮點了點頭。


    漏壺雖然不喜歡羂索發號施令的語氣,但此刻也罕見地沒有反對。


    “真人,你的能力適合製造大麵積恐慌,所以你要留在東京,隨你怎麽鬧都行,動靜越大越好!”


    “我和裏梅,會從旁協助你!”


    聞言真人舔了舔猩紅的舌頭。


    “各位!”


    羂索獰笑著,語氣愈發瘋狂,“這是迎接詛咒之王歸來的祭禮!”


    “放開殺吧!我要看到血流成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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