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趙政無語的看著不知何時溜進了金正中家,把電飯鍋放在燃氣灶上麵開始煮飯,緊接著,就開始手忙腳亂救火的織女二人。


    “金正中他們呢?”


    趙政嘀咕一句,看向樓下正在金正中二人,念頭得知二人是去找關係和金守正去保釋黃鎏老道去了,就是沒保釋了,再看看即將響起的煙霧報警器,他伸手隔空一拍。


    嗖——


    天空兩顆星星閃爍,其中還摻雜兩道常人聽不到的刺耳尖叫,趙政伸手隔空一點,催動逐去法把金正中家裏恢複如初。


    “來,繼續!”趙政心中小聲喊話,他倒想要看看都這樣了,命運接下來會怎麽做。


    “嗯?又玩不起了是吧!”


    看著突然出現在嘉嘉大廈附近的六道氣息,趙政立即收斂全身氣息,藏身私服。


    過了一會,感受著這六道氣息的消失,趙政依舊全力收斂氣息,藏身私服,沒一會,果不其然,之前的六道氣息再次降臨。


    “嘖,我就知道。”


    感受著這六道看門老大爺和老大娘的氣息,趙政心裏嘖了一聲,論陰……呸,論算計和想得多,他趙政從來不虛任何人。


    隨後,又過了一會,六道氣息這才消失,不過他依舊沒有泄露氣息,就這樣保持著全力藏身私服的狀態,來到靜室,盤膝坐在蒲團上,以千世通開始觀測未來,


    爭取盡可能的解析命運!


    時間匆匆,


    中午後。


    “解析命運……有點難啊……”


    坐在蒲團上的趙政睜開眼睛,眼眸中一道道畫麵快速劃過,隨著他的眨眼而消失。


    說難,倒不是他解析失敗,恰恰相反,他已經摸到了一點頭緒,就是命運的後手太多了,


    或者說,


    太厲害了!!


    就像他曾經說的,命運窮盡了未來的種種變化,無論是好是壞,舉個最簡單的例子。


    就比如他早上通過把織女二人拍到外太空,阻止了織女二人和金正中的交集。


    可是這隻是暫時的,返迴地球的織女二人還是經過一係列的巧合和金正中產生了交集,這還是建立在他不停阻止的情況下。


    哪怕他繼續阻止,在不動用超綱實力的情況下,也隻會是無限期推後織女三人認識的時間罷了。


    就像終結者中的必定誕生的天網一樣,無論未來的人類如何穿越過去改變曆史,天網依舊會誕生,隻是時間會推後,


    和誕生的過程會被改變!


    結局依舊注定!


    就像金正中和織女二人,三人還是產生了交集,隻是這個交集的時間和關係的好壞因為他的幹涉而產生了相應的變化。


    而且,也因為這個交集,僵約世界也開始著手吞噬和處理覆蓋了僵約世界的世界dlc。


    “難怪後麵伏羲等人捕捉命運還要以身入局,謀劃那麽久……”趙政心中了然,看了眼八零二房間裏,因為偷羽衣一事暴露而被織女二人教訓的金正中母子。


    說是教訓,倒不如說是捉弄!


    看得趙政暗道一聲涉世太淺,這事要是擱馬小玲身上,他覺得金正中能被打個半死。


    看了一會,趙政收迴視線,開始思考如果他直麵命運,情況會如何,他想了想得出答案。


    答案是不知道!!


    命運的手段他應付得來,但是真打起來他不清楚,他不清楚到底是他的實力強大,不,應該說算力強大,還是作為天道的命運算力更強大。


    “繼續解析……”


    “然後……開始盜天機……”


    趙政取出一滴銀白色的鮮血和一團散著五彩斑斕黑光和各種欲望等情緒血液。


    前者是第一誡天道的血液,後者是他身為欲界四天之玄胎平育天的血,有這兩個在,他覺得,他應該可以憑借盜天機的方式來盜下號。


    就像他在霓虹時以盜天機強行占了觀音菩薩六大馬甲之一的千手千眼大悲觀世音菩薩的果位一樣。


    當然,


    盜天機不是現在!


    現在,他可沒有把握!!


    他還缺一個至關重要的機會!


    趙政開始繼續解析,同時分了半個元神和軀體離開靜室,開始人為加快解析進度。


    與此同時,


    八零二房間。


    “織織,恩公出來了,快,我們追上去!”一直觀察著趙政房間動向的喜鵲對著織女道。


    “好。”


    坐在沙發上的織女點點頭,看著因為她的話而鬆了一口氣的金姐母子,拿出雲梭隔空對著給她按摩的金姐和金正中點去。


    “哼,你們給我老實待著!”


    看著這對壞人母子,織女冷哼一聲,拿起雲梭為她和喜鵲身上施加了個隱身術後走出房間,悄悄跟上剛關上門走向電梯的趙政


    趙政權當看不到二女的乘坐電梯下樓,在一口大廳和管理員古叔聊了會天。


    對於古叔說的那些植被枯黃是大廈在鬧鬼的緣故,他心裏吐槽一句嘉嘉大廈就逃不出鬧鬼的名號是吧,隨即直接道。


    “你說,院子裏的這些植被一夜之間突然泛黃有沒有可能是因為被別人打了除草劑。”


    “除草劑?”


    古叔聽得一愣,趙政拍拍古叔的肩膀道:“對,除草劑,高濃度的的除草劑可以讓這些花草樹木一夜枯黃,古叔你可以抽空去看看附近有沒有什麽新開的花店,指不定是那些人幹的,現在的人為了賺錢可是什麽事都做得出來的!”


    就像他最近買的一間學校,校長攜款跑路和學校其實已經失去教育資質四五年了一樣,有些人為了錢可是什麽事都能幹的出來。


    “可是我昨晚也沒看到有人過來打除草劑啊……”古叔撓撓頭,還是不相信。


    對此,趙政從背後摸出一張複蘇符一扔,化作一道流光讓院裏的一棵月季複蘇。


    他沒別的意思,


    就是想說,他是專業的!


    哪怕這些植被枯黃根本不是因為除草劑的事情,而是被織女二人取了代表生機的顏色,可是也總比大廈鬧鬼的說法強吧!


    看著瞬間變得翠綠,不複枯黃樣子的月季,古叔瞪大眼睛,一旁隱身的織女二人也是一樣瞪大眼睛,而且還被震驚的小嘴微張。


    “他是修士!”x2


    織女二人對視一眼想道,古叔沒想這個,他隻是無話可說,他還能說啥,趙政這方麵可是專業的,他又不是!


    又和古叔聊了一會,趙政這才離開嘉嘉大廈,準備開車去往新買的樓盤去看看。


    就是剛來到車邊,他就停下了腳步,看著地上的一塊金磚,兩塊磚頭大小的金磚!


    “……”


    看著躺在他輪胎前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光芒的金磚,趙政看得嘴角抽搐的沉默一會。


    算了,出個題目吧,已知一塊磚頭的尺寸是24x12x6=1728立方厘米,而黃金的比重是每立方厘米19.32克,那麽求這塊有兩個磚頭疊起來大的金磚有多重,


    答案是近一百三十斤!!


    “你們報答恩公的時候有沒有考慮過可能恩公拿不起來這塊金磚!!”看了眼身旁隱身的織女二人,趙政心中吐槽道。


    吐槽完,他拿起金磚看了看,發現是真的後,疑惑一下織女竟然有點石成金的實力後把金磚放進副駕駛,嗯,他可是個修士!


    做完這些,趙政開車離去,看呆了隱身織女二人,二人呆呆對視,看著開車離去的趙政。


    “他就這麽走了!”


    “他都不問問有沒有人丟金子嘛?”


    織女和喜鵲一人一個想法,二人對視一眼,齊齊的說了聲走,隨後化作流光跟上。


    開車的趙政沒有在意這些,甚至於看都沒看鑽進他車後座坐下後,好奇的打量著車內,嘰嘰喳喳傳音的織女二人,


    他隻是繼續開車,直到半個小時之後,一處略顯老舊養老院前,趙政下車接過女秘書遞來的文件翻了翻,眉頭微皺。


    “又跑了!”


    “這個……是的,老板,這家養老院的院長和那間學校的校長一樣卷款攜逃了!”


    女秘書低下頭,隨後繼續道:“而且現在有點不好處理……”說著,她抬頭看了看趙政,發現趙政臉色依舊後繼續道。


    “那些老人的善後問題……”


    “先看看再說。”


    趙政走進眼前的養老院,女秘書和一旁站著的二十多名黑衣保鏢快速的跟上,隱身的織女二人對視一眼,走進養老院。


    進了養老院,趙政就看到了一群活動的老人,類似他第二個副本世界所去的先天道安老院。


    不過這個養老院明顯更破更舊,老人的狀態也明顯更差,同樣差的還有那些態度一般的護工們。


    不過破舊就對了,他買這間養老院為的可不是低價買高價賣,而是為了等即將到來的拆遷。


    “趙總,您好您好,我是這家養老院的副院長……”看到趙政出現,一個戴著眼睛,穿得人五人六的中年胖子笑嗬嗬的小跑過來。


    引得院子裏活動的那些早就被趙政身旁那些黑衣保鏢吸引的老人們紛紛對齊投以好奇目光,好奇趙政的身份。


    這些,趙政沒在意,他對著攔住副院長的保鏢揮揮手,也沒說什麽客套話,而是道了句帶我到處看看,副院長點頭哈腰道。


    “是是是,趙總!”


    養老院沒什麽可看的,看得不如副院長說的多,什麽房子可別收迴去之類的,還有什麽他任勞任怨幹了二三十年之類的,


    一句話,


    副院長在賣慘,


    又一句話,


    副院長想當院長了!


    “你今年才四十三吧。”


    無視那些注資之類的話的他聽到任勞任怨二三十年的話,趙政看向副院長道。


    副院長頓時滿臉尷尬的低頭訕笑一下,隻是心裏卻奇怪趙政怎麽知道他多大了。


    又逛了一會,趙政沒逛了,因為他看到了上學時領導來檢查的排練,區別在於,排練的不是他,而是眼前的副院長等人。


    不過他卻在路過一個大門緊鎖的院子的時候停下了,趙政看了一眼,指著鎖起來的大門。


    “打開。”


    “咳咳,趙總,這裏麵都是雜物,你看咱們還是別進去了吧,萬一有什麽蛇蟲鼠蟻嚇到您……”


    副院長臉色不自然的道,說著更是眼神示意了一下他的女秘書,女秘書剛想開口,就看到幾個黑衣保鏢衝向緊鎖大門!


    嘭!嘭——


    幾道撞門聲過後,露出一個堆滿雜物的院子,趙政走進院子,率先映入眼簾的不是那些雜物,而是幾個走出房間的老人,住在沒有門窗的房間裏的老人們。


    “趙總,你聽我解釋,是他們的精神狀態不好,一直和護工還有其他老人鬧矛盾我才逼不得已把他們……”


    副院長還沒說完就不說了,直接被幾個黑衣保鏢強行按在地上嗚嗚嗚的掙紮著。


    至於副院長的女秘書早就被嚇得瑟瑟發抖的躲在一旁,趙政看著這些不敢看向他的老人,對著自家女秘書吩咐一聲道。


    “問清楚。”


    他沒有交代問清楚後怎麽做,隻是走向養老院外,不過十幾秒,當他來到前院的時候,幾聲慘叫響起,隨後消失不見。


    趙政看著院裏那些看著他一副欲言又止樣子,但卻因為那些護工視線而低頭啞巴的老人們,繼續走向養老院外。


    等他來到車裏,隻聽養老院裏的慘叫聲越來越多,越來越多,前後不過三分鍾,宛若死狗一般被打得頭破血流的副院長和一些護工就被黑衣保鏢們拖了出來。


    “問清楚了,是因為那些老人家裏沒有人了,而且也不管了,所以他們才把這些老人趕到那個院子……”


    女秘書來到車窗低頭開口,趙政嗯了一聲,透過車窗看了眼那些一副求饒模樣看著他副院長等人,他想了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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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了,現代是法製社會……”


    “一人一條腿吧……”


    話落,原本鬆了一口氣的副院長等人瞬間驚駭的瞪大眼睛,一些護工更是連忙求饒道:“趙總,這件事不關我事啊,這些都是院長和副院長吩咐的……”


    “是啊,不關我事啊……”


    “和我沒關係啊……”


    一些護工求饒,有男有女,副院長也在其中,聽得趙政用小拇指掏掏耳朵,彈了下,看向把副院長等人拉進養老院的黑衣保鏢們道:“剛剛說話的再加條胳膊。”


    “是,老板!”x28


    隨著大門關閉,一道道從淒厲到哀嚎的慘叫響起,趙政對著女秘書說道:“愣著幹嘛,進去看看,別讓他們把那些老人嚇到了!”


    “是,老板。”


    女秘書飛快推開門進去,隻是還沒進去,她就停下腳步,麵色古怪的迴過頭。


    “老板,這個好像嚇不到他們!”


    “……我看得到!”


    趙政翻翻白眼的透過大門看著那些正在毆打副院長等人,和正在指點保鏢們怎麽打斷腿的老人們,他對著女秘書招招手。


    “我記得公司旗下有養老院吧?”


    “有的,老板。”


    “那行,把他們轉移到我們自己開的養老院,錢的話,我出了,嗯,記得多聯係幾家媒體,好好宣傳一下,不然太虧了。”


    “是,老板!”


    “對了,你把這個拿……算了,我來拿吧。”想到了副駕駛上的金磚重量的趙政下車,把金磚拿到女秘書的車裏。


    “你把它帶到我的別墅,放進我三樓的保險……算了,你還是拿去兌換現金,再多開幾間養老院,正好順帶一起宣傳一下!”


    “是,老板!”


    “嗯,打電話叫警察過來洗地吧。”


    趙政對女秘書吩咐一下,迴到車裏掏出手機,車外,全程目睹一切的織女和喜鵲呆呆的看著趙政怎麽看都好看的側臉發呆好一會才臉色發紅發燙的迴過神。


    一迴神,喜鵲就揉揉發燙的臉,看也不看織女的小聲傳音道:“還好我們剛才沒出手……”


    “是啊,差點就誤會他了!”


    “嗯嗯,沒想到他是個好人,我還以為他是大壞蛋呢!”喜鵲語氣感歎複雜道。


    “他長這麽好看怎麽會是壞人呢!”


    “嗯嗯,也是!”


    麵對織女二人的實話實話,趙政的表情沒有絲毫變化,隻是繼續處理拆遷區的事。


    等他處理完了,時間已經臨近傍晚時分,開車返迴嘉嘉大廈的趙政估算一下想道。


    “還行,忙了一下午就賺了五分之一個山本一夫的錢,難怪有錢人都喜歡房地產!”


    繼續開車,繼續行駛,不過沒一會趙政就停下了,不是他想停下,而是前麵有個女人擋路了。


    “碰瓷?”


    哦,不是碰瓷!


    車子在鄉間馬路的趙政眉頭微皺的看著從一旁路邊民房急匆匆衝出來的男人。


    隻見中年男人連忙把這個看似精神有問題的女人拽到身後,滿臉訕笑的對著他道。


    “不好意思,我老婆她精神有點問題!”中年男人態度誠懇,一副和和氣氣的樣子。


    “買瓶水。”


    看了一眼開在民房裏的小賣部,趙政下車道,中年男人聞言連忙擺手的說道。


    “不用不用,我送你了,你這是剛下班?怎麽會路過這裏,我好像以前沒見過你。”


    “嗯?路過這裏的人你都認識?”


    走向路邊民房的趙政反問道。拽著自家老婆的中年男人笑著搖頭:“那肯定認識不全,隻是我沒在這裏見過這麽好的車。”


    “不貴,也就五百萬。”


    “……”


    中年男人的表情一滯,不太明白趙政口中的不貴是不是有問題,不過他也沒往下去想,


    而是對著從冰箱裏拿了瓶礦泉水後拿出錢包拿出一張千元大鈔遞給他的的趙政,擺擺手:“不用不用,我都說我送你,這瓶水又不值錢的……”


    “你老婆精神病有點嚴重啊!”


    趙政收迴鈔票,看著在對著花盆自言自語的女人道,中年男人聞言麵色一黯。


    “是啊,很嚴重,不過她這是老毛病了,我都習慣了,你別怕,她不會攻擊人的……”


    “毛病該有十多年了吧。”


    趙政淡淡的道,中年男人下意識的點點頭道:“是啊,十多年了,沒想到過去這麽久了……”


    說著,他緬懷一笑:“說起來你可能不信,其實我老婆是我撿的,十多年前的時候……”


    “叔,你怎麽什麽事都往外說啊!”


    一道有點尖銳聲音響起,一個長相有點刻薄的濃妝豔抹的年輕女人騎著電動車停在門口,不過在看到趙政的臉後她的眼睛一亮。


    “叔,這位是?”


    “路過的人,剛才你嬸跑到馬路上攔這位先生的車了……”中年男人解釋了一下。


    “哦哦……”


    年輕女人哦哦兩聲,趙政見狀開口說道:“所以,你老婆真是你在外麵撿到的?”


    “是啊,十多年前……”


    中年男人正說著,他的話就被他的侄女給打斷,隻聽他侄女道:“也就是我叔收留了她,不然她現在連死活都不知道……”


    “阿美!”


    中年男人眉頭一皺,顯然有點受不了他這侄女的語氣,可是阿美卻鄙夷的看了裏屋瘋瘋癲癲的女人一眼道。


    “我又沒有亂說,本來就是嘛,再說了,像她這個對國家一點用都沒有的精神病,也就是叔你心善,收留了她,不然,她早就死在外麵了!”阿美冷笑的道。


    “沒用?”


    “當然沒用,一個精神病能對國家有什麽用,提供案例嘛?”阿美下意識的反駁道,說完,她看著趙政的臉,露出有點假的笑容。


    “我的意思就是我叔心善,十多年前要不是我叔收留了她,她早就死在外麵了!”


    “其實……她挺有用的……”


    趙政拿起喝了一口的礦泉水走向門外馬路,頓了頓道:“至少,她的家人覺得她有用……”


    話落,


    警車聲響起,


    哭泣聲跟隨其後……


    “阿莉,真是你,阿莉……”


    一對頭發發白的老人哭哭啼啼的走向民房裏的沒得瘋瘋癲癲的女人,瘋瘋癲癲的女人聽到二人的聲音愣了下,原本混濁的眼神開始變得清澈且微紅濕潤的道。


    “爸,媽……”


    家人團聚的哭聲響起,馬路上仿佛不存在那些差佬眼中的趙政晃晃手裏變得混濁的礦泉水,伸手一扔,扔向民房旁的垃圾桶,扭頭對著警車裏戴著手銬的阿美道。


    “老實說,你起錯名了……你一點也不美……”說著,他對著戴著手銬掩麵痛哭的的中年男人道:“還有,你比你侄女更醜!”


    說完,趙政轉身上車,繼續開車駛向嘉嘉大廈,留下不再精神病的阿莉和哭泣的父母。


    以及因為怕而哭泣的阿美叔侄,還有沒有上車跟著離去,隱身在一旁感動得落淚的喜鵲二人。


    “這樣的人間……毀滅算了!”


    趙政開著車嘀咕著,就在他把車開到嘉嘉大廈,還沒有停好車子時,就見馬小玲氣勢衝衝的來到他的車前伸手拍窗道:“喂,你到底祛除沒祛除況複生的血癮啊!”


    “???”


    “你,沒看我給你發的短信……”


    馬小玲深吸一口氣,趙政眨巴下眼睛說了句手機沒電了,氣得馬小玲後槽牙咬的哢嚓哢嚓響,隨後開始訴說起來,


    事情不多,


    就是一件事的兩件事!


    “珍珍所在的學校死人了,還是疑似被僵屍咬的,所以,你現在懷疑是況複生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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