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金龍懶得搭理我,我喊了黃天奇幾聲,老仙兒才不耐煩的問我幹啥。


    “我說黃爺,下次大金龍迴來你能不能告訴我一聲?”


    “告訴你幹啥?有事兒他也不能出手,告訴你你反而惦記上了!”


    這話說的有道理,黃天奇咋像誰欠他的似的這麽衝?


    難道我們迴來就忙著複活柳爺,沒搭理他,吃醋了?開個玩笑開個玩笑,黃爺可不是這樣的人,但是糖糖在這他這個反應確實反常。


    “黃爺,八太子啥時候迴來的?”


    “在地下森林的時候。”


    好好好,怪不得黃天奇讓我別惦記,這大金龍是一下沒出手。


    “糖寶!”


    黃天奇前一秒還跟個怨種,下一秒立刻化成黃皮子把腦袋湊到糖糖麵前。


    “別摸他,他臭,摸黃爺爺……”


    ……


    “七斤,給柳爺泡上就行?不用放點水了?”


    “應該不用吧?”


    我也叫不準,那藥瓶子內有玄機,一小瓶藥往出倒的時候還真倒出不少,但也隻夠泡一半蛇身,加水我還怕把藥給稀釋了。


    剛拿大紅布把柳龍雲蓋好,二大娘扯著嗓門進來了。


    “七斤?七斤呐你是出馬先生啊?”


    許玉蘭這嘴可真快。


    “二大娘,你是有啥事兒啊?”


    我沒承認也沒否認,先看看她要幹啥,柳龍雲這七天比較關鍵,我想守著他。


    “那什麽,俺家我兒子,你大哥,哎呀我這不好意思說,本來在市裏做買賣,掙不少錢,可前兩年不知道咋的,那手從手指頭開始爛,上哪醫院也沒治好,二大娘尋思麻煩你給看看是不是外病?”


    “七斤!七斤也給老大娘看看!”


    我剛要答應二大娘,老大娘火急火燎衝進來,差點撞到盆上。


    “你看啥?你家林治就是讓你兩口子給磨嘰的,抑鬱症!俺家大新說了,那就是抑鬱症!”


    “你才抑鬱症,還你家大新,你家大新幹啥缺德事兒了手丫子都爛了……”


    以前刷段子,刷到農村父母扯頭花,我總以為是演的,現在一見,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倆大娘吵的不可開交,唾沫星子飛滿天,糖糖一臉嫌棄趕緊跑出去,可能怕讓她倆噴臉上。


    李寧喊張士博把大盆抬到林老爺子住的那個屋,剩下許玉蘭兩頭勸著,跟目瞪口呆的我。


    “那什麽…倆大娘,你倆別吵了,我先給大哥看看,再給小哥看看。”


    見我同意了,倆人總算停下來,二大娘說他兒子在市裏住,這就打電話讓他迴來,老大娘家那位更離譜,她壓根不知道人在哪,打電話也是碰運氣。


    看著老大娘滿嘴沫子還在講究二大娘,我有點相信她兒子是抑鬱。


    “哎媽呀,可算走了!”


    林媛媛見兩人都迴家了,這才推門走進來。


    “糖糖,你個小機靈鬼,跑這麽快!”


    我一把撈過糖糖,小丫頭咯咯咯的笑不停。


    “別提了,糖糖剛滿月,老大娘就來看她,當時也是這樣,滿嘴沫子,糖糖又動不了,就閉著眼睛裝睡,老大娘一走,立馬睜眼睛用小手胡亂摸臉。”


    “哈哈哈哈哈哈,這孩子,從小就這麽尖呢!”


    我想親親糖糖小臉,想到她嫌棄的模樣還是放棄了。


    “媽,大新哥的事兒你知道多少,你給七斤講講。”


    許玉蘭說,林新兩年前開始,五個手指尖突然就爛了,起初沒在乎,以為冬天冷凍的,沒想到慢慢蔓延到手指,手背,雖然速度不快,但林新還是慌了,這兩年一直在求醫問藥,也沒治好,林媛媛她奶不在了,二大娘就想著找個會看事兒的給看看,林新是一點不信,拖到現在,手背已經發黑,就是潰爛的前兆。


    “姨,林新說啥買賣的?”


    “做皮草的,要說也是命,這小子前幾年去了趟長白山,在那認識個朋友,在佟家堡子養貂的,那個人帶著他,才開始發家。”


    “你大哥那人,也不是物,有點錢就跟媳婦離婚,在外麵左一個……”


    “咳咳!媽,吃飯吧!”


    張士博打斷了許玉蘭。


    “你不知道,我媽跟那兩位,號稱金家村三人幫,沒人能完好無損的從她們三個麵前走過去!”


    這莫非就是傳說中,讓米國都自歎不如的村中情報組織?


    想起許玉蘭一下車見到那兩位的架勢,太可怕了,迴去我得告訴我媽,盡量別跟她說家裏的事兒。


    林家是三間房,我跟李寧住林老爺子那屋,守著柳龍雲,黃天奇在糖糖睡覺後就出去了,神神秘秘的,燒雞都顧不上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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