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由的心如刀絞,又無比自責為什麽沒有早點穿書,否則孩子們也不至於被打得遍體鱗傷了。


    林凡目不轉睛地觀察著陳力陽的反應,隻見他滿臉心疼,又不斷自責,唯獨沒有絲毫的心虛和後悔,仿佛這幾個孩子的慘狀與他毫無關係。


    沒想到此人竟是個演技精湛的“戲精”,自己倒是低估了他。


    但與這樣的人打交道,才更有趣不是嗎?


    想到這裏,他笑著提醒:“陳先生,你做出這副模樣是給誰看呢?我如果沒記錯的話,這五個孩子的傷是被你這個繼父打的吧?


    也不知道五個孩子做錯了什麽,值得你下這樣的狠手?


    對了,我記你得在網上一直都是勵誌好爸爸的形象,那麽多人喜歡你維護你,也都是因為你對這五個不是親生的孩子卻是視如己出。


    如果他們知道,那個在他們眼中的好爸爸竟然是個徹頭徹尾的惡魔,不知道還會不會像今天這樣維護你呢?”


    此時的陳力陽啞口無言,孩子被打之事雖非他所為,可這具身體的原主人難辭其咎。


    他無法明目張膽地說:“我是穿書而來,真正的陳力陽已死,我並未傷害這五個孩子。”因為若真如此,不僅無人相信,還會被認為是他為自己辯解的托詞。


    而且,他穿書之事絕不能讓外人知曉,這種事委實匪夷所思。


    想到此處,他抬頭看向林凡問:“你想用這些照片,換我不追究你公司抄襲之事?免去所有的補償款?”


    林凡似笑非笑地說:“所以,你覺得這些照片,不足以讓你放棄追究我公司抄襲的責任?


    你信不信,我若將這些東西發布到網上,再請各大博主推波助瀾,你會立刻聲名掃地,再無出頭之日。”


    陳力陽握緊了拳頭,他並不怕網絡上的那些口誅筆伐,隻是擔心如果自己的暴出來了,會影響到孩子的正常生活,還有周心如公司的正常運作。


    然而林凡的話還沒說完,他手指有一搭沒一搭的輕敲著桌麵,邪魅一笑:“你可以再看看下麵的資料,裏麵你對自己父母兄弟動手的事,這都是你親哥親口承認的,我還錄錄視頻。


    說實話,我真有點看不透你了,當初你為了補貼你的家人,不僅將你老婆留給你補貼家用的錢,都給了你的家人,還把政府補貼孩子維持生計的補貼款克扣了下來,給你的侄子侄女買東西。


    現在又為了這五個孩子,對你父母兄弟動手,甚至斷絕關係,不再管他們的死活,也不知道你到底是怎麽想的,到底哪一個才是真正的你?”


    “這是我的私事,我想我沒必要告訴你,看來你今天約我出來,並非真心實意的想要解決這種事,拿以前的事威脅算什麽本事?”陳力陽還以為他有多厲害呢,原來也隻會使用這些下作手段,難怪手底下的人能做出那種違法亂紀的事來。


    林凡並未被他的話激怒,反而嘴角上揚,笑出了聲音:“若不是你做出這等天理難容的卑劣行徑,我怎會有機會威脅你?


    當然,你盡可以對我的威脅置若罔聞,該給多少錢,我一分不少地補償給你。


    隻不過,在得到補償之後,你恐怕要過上如過街老鼠般人人喊打的生活,甚至可能因為承受不住網絡上的謾罵而走上絕路。


    不過我想,你應該不會想不開,畢竟能下如此狠手的人,心腸肯定比石頭還硬。”


    陳力陽聽著林凡的冷嘲熱諷,鬆開了緊握的拳頭,隨即將照片輕放在餐桌上,流露出一副滿不在乎的神情:“這種事情,即便你不威脅我,遲早有一天也會敗露,既然東窗事發在所難免,我又何必和錢過不去。


    本來我還尋思著,你要是態度誠懇些,我就少要些補償,如今看來,你這位天龍集團的老總根本不把這點小錢放在眼裏。


    話已至此,多說無益,咱們著實沒必要再相互蹉跎時光了,你若想將這些事公之於眾,悉聽尊便,我若是懼怕,就不叫陳力陽!”陳力陽邊說邊將文件毫無變化地轉迴林凡麵前。


    林凡麵沉似水,然而,若有人仔細端詳,便能察覺到他那看似平靜的眼神中,正流露出絲絲如毒蛇般的狠厲:“那我就祝願你到時候還有勇氣出現在法庭上。”


    陳力陽嘴角微微上揚,眼神中帶著不屑,斜睨了林凡一眼:“放心,那一天我必然會準時到達,你可別遲到了,咱們後會有期。”說罷,他灑脫地轉身,揚長而去。


    他前腳剛走,秘書便如幽靈般閃進了房間:“老板,他怎麽說?”


    林凡將文件如扔垃圾般丟給秘書,嘴角泛起一抹冰冷的獰笑:“立刻去找人,把他的‘光輝事跡"在各大媒體平台上公之於眾,我要讓他如過街老鼠,臭名昭著,一輩子都蜷縮在家裏,不敢拋頭露麵。”


    秘書心領神會,看來兩人之間的交談,並不愉快。


    他畢恭畢敬地接過文件:“好的,我馬上去辦。”


    秘書走後,林凡手肘撐在桌麵,雙手交叉抵在下巴處,眼神中閃爍著陰險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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