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就這?就這?


    當然不止這。


    收拾完了宮時遷後,蘇雨龍顏大怒,甩出幾個貪汙腐敗的折子,高聲點出幾個大臣的名字。


    “朕昨夜接到匿名舉報,說你們中間出了幾個蔑視王法,搜刮民脂民膏的貪官汙吏。”


    厲聲斥責,此時的女帝一改往日的唯唯諾諾,在殿前火力全開,把控著全場節奏。


    被點名的官員跪在地上,神情淡定得可怕,顯然是沒有把陛下放在眼裏,這批人裏,有周進的人,也有攝政王的人。


    顯然,大家都會被主子撈,至於女帝。


    她一怒之下,就怒了一下唄。


    無人在乎。


    “陛下,微臣祖祖輩輩都是農民,小百姓,好不容易登科中舉,我怎麽能貪汙呢?我為民謀福祉都還來不及呢。”


    “陛下所言,真是寒了微臣的心,微臣雖然不像王大人那般,是農民出生,卻也是書香世家的兒子,百姓之苦,微臣也曾親眼見過,陛下說臣貪汙?臣覺得很是冤枉啊!”


    說到激動之處,竟站了起來,要往梁柱子上撞。


    “哎呀雷大人,你可不能這麽激動啊,陛下,陛下還沒說話呢……”


    同僚紛紛伸手去拉,場麵亂成一團。


    蘇雨開口了,但大臣們都裝作耳朵聾了,聽不見。


    “……”


    蘇雨氣得從龍椅上站了起來,快步走下去。


    “一個個,耳朵聾了是不是?”蘇雨眯著眼,一個個掃視了過去。


    被女帝陛下突然走下龍椅之舉驚呆的大臣們,竟集體落了下風,那位被女帝拽了頭發的雷大人,更是滿臉驚恐。


    蘇雨嗬嗬冷笑:“不是要撞?那朕助你一臂之力。”


    說著,拽著他的腦袋大力往柱子上撞。


    隻聽見結結實實幾聲咚咚響,糊了一腦門子的血的雷大人,暈死了過去。


    “宣太醫過來。”蘇雨出聲,對著一小太監道。


    小太監哆哆嗦嗦地就往外跑了,像是背後有鬼在攆人似的。


    緩緩迴過神來的大臣們,失神似的朝著陛下看去。


    隻見蘇雨臉色冷淡,眼裏蓄著殺意:“太醫來了先給雷大人看,等看完了,他們,再來治一治諸位愛卿的耳疾。”


    路過一旁的宮時遷時,蘇雨停了一下,接著就是一腳踩在男人的肩膀上。


    用力,卻踩不動,蘇雨惱了:“你……”


    “陛下。”宮時遷抬著頭,勾著唇,露出個狂狷邪魅的笑。


    不留痕跡地伸手,重重捏了一把女帝細軟的腰。


    低聲:“微臣嬌弱,陛下莫要辣手摧花。”


    “……”蘇雨猛女轉身,懶得搭理這朵毒嬌花。


    很快,太醫來了,是個生麵孔,一大臣皺著眉頭,懷疑起他的身份來。


    張台芝:“這位大人,下官怕說出了名字,會嚇死你。”


    為報攝政王救命之恩的張台芝,做出了一個違背祖宗的決定,那就是被朝廷收編,成為女帝陛下的禦用太醫。


    官員鼻孔往天上飛:“嗬,你當我是嚇大的?說!”


    張台芝便自報家門,官員的鼻孔低到了塵埃裏。


    這張台芝哪裏是能得罪的人物,他的醫術之高超,是天下聞名的聖手,但凡他們有事兒,還得求到人的家門跟前去。


    官員白了臉,連聲道歉。


    與此同時,人人心中皆被今日朝堂之上女帝的表現給翻江倒海了一遭。


    陛下這不是中邪!這是先先帝殺迴來,被奪舍了吧!


    正胡亂猜忌著,那邊昏死過去的大人被張台芝的針給紮醒了。


    這下,雷大人再也不敢造次,老老實實地跪在大殿之上,而他的那些同僚貪汙犯亦是如此。


    “小夏子,把朕讓你帶過來的東西拿出來吧。”蘇雨出聲。


    小太監將幾個賬本從懷中掏了出來,跪在地上的幾人隻是一個抬眼,認出東西來後,便嚇得渾身癱軟,臉白如紙。


    “都看看吧,朕可不會冤枉好人。”


    賬本被傳閱到大臣們的手中,溜了一圈迴到蘇雨的手上。


    將死之人開始最後的掙紮,哭得涕泗橫流,向女帝求饒,發誓一定將貪汙的東西吐出來,革職查辦,隻要留他們一條賤命就夠了。


    女帝麵上有些心軟的跡象,歎出一口氣來,欲要開口之時,宮時遷開口了。


    “把這幾條死狗拖下去,明日午時三刻,拉到鬧事,砍了。”


    退朝。


    小七有些困惑:“宿主,你為什麽要心軟啊?”


    蘇雨遣散身邊跟著的宮人,慢慢悠悠朝著禦花園去了:“誰說我心軟了?”


    小七:“啊?”


    “那都是裝給宮時遷跟大臣們看的。”


    商啟朝設有欽天監,用於占卜國師,算國運,很多朝代都這樣的機構,大部分是為了控製百姓們的思想,鞏固皇權。


    小部分,則是真的迷信,為帝王效力,製作長生丸一類的東西。


    不巧,商啟朝就很迷信,幾代皇帝被欽天監的人忽悠得一愣一愣的。


    “我要是崩人設太狠,肯定會惹來懷疑的,到時候難免弄得滿城風雨。”


    蘇雨越走越偏。


    “再說,我要立的可是慈君人設,手上沾了太多血是沒有說服力的。”


    “找把刀,替我去殺不就好了,何苦要自己親手去做。”


    那太不優雅了。


    萬物都可利用,萬物都該是皇帝的工具。


    “宮時遷就很好,特別好用。”蘇雨鑽進了一處假山裏。


    脫下外袍,墊在還算平整的石頭上,蘇雨乖巧坐好,靜靜地等待著跟過來的人。


    約莫過了幾分鍾,人進來了。


    宮時遷居高臨下,站在洞口,將外麵的光全擋住了。


    蘇雨開口:“朕這次是不是真瞎了?”


    男人嗤笑一聲,走了進來。


    長臂還沒夠過去撈呢,陛下便自個兒主動地坐上來。


    真是,過分的懂事。


    “微臣跪久了,膝蓋疼,陛下還是下去吧。”他掂量著女帝的重量,啞聲說了句:“沉。”


    “撒謊。”蘇雨點破:“朕這麽一具病弱體,怎麽會沉。”


    兩人對視一眼,被對方眼中的火熱給燒得沸騰,宮時遷迴味著大殿上女帝的英姿,興奮不已:“陛下踩我那會兒,我就……了。”


    一直到現在,都還沒消下去。


    他突然惡狠狠地盯著蘇雨:“陛下,你又踩微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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