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他說的是真的?”


    俞占豪指著肖言問道。


    俞青衣一言不發地站起身,走到肖言身邊,挽住他的胳膊。


    俞家眾人一片嘩然。


    “我們不是說好的嗎?”俞占豪叫道:“你怎麽能找個外人!你如果嫁出去了,俞家怎麽辦?”


    “青衣,你怎麽能說話不算話!”他的老婆也跳著腳說,又跑到俞老爺子身邊道:“爸,您說句話呀!我們給她找上門女婿也是您同意的呀!”


    俞老爺子張了張嘴,卻隻是歎了口氣。


    “我草!”肖言被他們的無恥氣笑了:“見過不要臉的,像你們這麽不要臉,我還真是第一次見。”


    “指望我的女人給你們當牛做馬?嫁人都不讓?你們憑什麽?有本事自己把俞家扛起來呀!一個個隻知道窩裏橫的廢物!”


    俞占豪惱羞成怒地指著他說:“你怎麽罵人!你什麽東……”


    啪!


    話沒說完,肖言一記耳光扇在了他的臉上。


    指著地上的謝峰說:“這小子可是你帶過來的,你的事還沒完!”


    “你敢動手!”俞占豪捂著臉叫道:“張爺,幫我弄死他!”


    俞老爺子身邊的一個中年人上前一步,沉聲道:“朋友,這裏是俞家,輪不到你來撒……”


    肖言跨出一步,瞬間來到他的麵前,一拳砸在他的臉上。


    中年人應聲倒地,昏死過去。


    肖言拍拍手,冷冷看向俞家眾人:“我他媽就撒野了,你們能怎麽著?”


    “你……”俞占豪張了張嘴,卻不敢再多說什麽。


    肖言又指著俞青衣說:“現在你們知道了,她是我的女人,從今以後,不管是誰,再他媽敢對她動歪心思,我就要誰死。”


    俞家人不自覺地後退幾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憤憤不平卻又無可奈何。


    被他一拳放倒的張爺,可是堂堂宗師,也是俞家最大的底氣。


    這個人是狂,可他有狂的資本。


    青衣在哪找了這麽一個男人?


    徐小甜則是一臉糾結,肖言打昏的,是周天行的師父,她的師爺……


    她在心中哀歎,這算不算師門不幸?


    肖言用目光環視一周,看到俞家眾人臉上的懼色,心中冷笑。


    在來的路上,俞青衣問過他準備怎麽做。


    他當時笑而不語。


    怎麽做?


    在絕對的實力麵前,所有的陰謀詭計,道德綁架都是笑話。


    他就是來蠻不講理的。


    不服氣,憋著!


    他上前兩步,走到躺在地上的謝峰身邊,蹲下身問道:“想好了沒有?”


    俞家人的打岔讓謝峰緩過了一口氣,他咬著牙說:“我什麽都不知道。”


    “喲,嘴還挺硬。”肖言有些意外地抬了抬眉毛,“行啊,咱們慢慢玩,我看你能撐多久。”


    他彈出了刑名指。


    謝峰又開始痛苦抽搐。


    這次他等了十五秒。


    解開,讓謝峰緩了一分鍾,繼續,二十秒。


    再次解開時,謝峰頂不住了,淚涕橫流地喊道:“我招!我招!”


    “別介!”肖言冷笑著彈動手指:“你不是嘴硬嗎?我陪你多玩玩!”


    如此又反複了三次,謝峰徹底地崩潰,哭喊著說:“是鄭家,這解藥是鄭家給我的,目的就是讓我控製住俞青衣。”


    “鄭家?”肖言皺起眉。


    又是鄭家?怎麽又跟他們對上了?


    他對謝峰問道:“下毒的是誰?”


    謝峰目光投向俞占豪:“是他!”


    “草!你他媽胡說什麽!”俞占豪臉色鐵青地罵了一句,向門外退去。


    “想跑?”肖言冷笑一聲,向徐小甜使個眼色:“抓住他。”


    徐小甜二話不說地上前,扭住俞占豪的胳膊。


    俞占豪怒道:“徐小甜,你敢對我動手?懂不懂規矩!”


    徐小甜冷笑道:“規矩?你對小姐下毒又是什麽規矩?”


    俞占豪叫道:“放屁,青衣是我親侄女,我怎麽可能做出這種事?”


    就在這時,謝峰突然從地上暴起,撲向在一邊看熱鬧的蘇小滿。


    他要抓個人質,俞家的其他人肖言肯定不會在乎。


    隻有這個女孩,明顯是跟他一起的。


    謝峰的去勢極快,隻一瞬間,就衝到了蘇小滿麵前,獰笑著伸出一隻手,抓向她的脖子。


    他的眼中泛起希望,隻要製住了這個女人,他就有可能逃出生天。


    隻不過……


    “草!你當老娘好欺負啊!”


    蘇小滿被緊身牛仔褲包裹的美腿劃出一道殘影,精準地踢在謝峰的臉上。


    呯!


    謝峰如遭錘擊,半框眼鏡應聲而碎,還算挺拔的鼻梁在鮮血中塌陷,整個人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失去意識之前,他在心裏喃喃道:“又是個宗師……”


    肖言無語地看看謝峰,惹誰不好,去惹她。


    迴過頭,向俞家眾人冷笑道:“對親侄女下毒,這就是你們俞家的家風?”


    俞占豪梗著脖子叫道:“我沒有!”


    肖言嗤笑一聲:“我最喜歡嘴硬的人了。”


    他懶得廢話,直接彈出了刑名指。


    俞占豪慘叫一聲,如抽風一般倒在了地上。


    俞占豪的老婆嚇得臉色慘白,對俞青衣說道:“青衣,這可是你親二叔啊!你就這麽看著他被人欺負?”


    肖言冷笑道:“現在知道是親二叔了?下毒的時候把自己當叔叔了嗎?”


    俞占豪的老婆哭喊道:“青衣,你說句話呀!”


    “我可管不了他。”俞青衣癟了癟嘴,故作害怕地說:“他這臭脾氣,兇起來連我都打。”


    大廳內泛起一股臭氣,卻是俞占豪大小便齊齊失禁。


    肖言厭惡地捂住鼻子,解掉刑名指,對他說道:“想不想再來一次?”


    俞占豪在地上抽搐良久才緩過了勁,痛哭著說:“我招我招,毒是我下的,是鄭家,鄭家設局讓我輸了一大筆錢,他們拿欠條逼我。”


    “我真沒想害青衣,他們說隻是一點不傷及性命的輕微毒性,而且他們會提供解藥。”


    “青衣,二叔對不起你,我也是被逼無奈啊!你饒了二叔這一迴吧!”


    這番話讓俞家眾人的臉色變得難看至極,居然真是他下的毒。


    俞青衣的眼睛紅了,咬著牙說:“二叔,你知道這一年多我是怎麽熬過來的嗎?我甚至都想自殺。而你呢?就眼睜睜地看著我受了這麽久的罪!若不是遇見了肖言,我還會被你們用解藥控製,你還是人嗎?”


    肖言將俞青衣摟在懷裏,輕撫她的後背,轉過頭,對一直未出聲的俞老爺子說:“事情已經清楚了,我需要一個交代。”


    “家門不幸,讓小友見笑了。”俞老爺子緩緩開口,本就蒼老的麵容仿佛又老去了十歲,“你想要什麽交代?”


    肖言指著俞占豪說:“我要他死。”


    說完,他放開俞青衣,上前兩步,體內靈力運轉,殺氣四溢如同實質,


    俞家眾人隻覺得室內的溫度陡然降低,一股寒意從靈魂深處冒出。


    俞占豪的老婆更是嚇得哭出了聲。


    “小友且慢!”俞老爺子苦笑著說:“他確實該死,可畢竟是青衣的親二叔,你如果真殺了他,青衣以後在俞家如何自處?”


    俞青衣抓住肖言的手,向他搖了搖頭。


    她雖然恨俞占豪,但也沒想過要他的命。


    父母死得很早,在她小時候,這個二叔對她還是很不錯的。


    她對肖言說:“後麵的事情讓我自己處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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