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兩天,白棉視察幾家包子店。


    店長店員們沒有見過她,她也沒有表露身份,像顧客一樣進店消費,觀察店長店員們的工作態度,以及店內的衛生情況。


    總體來說不錯,是按照白棉製定的標準來執行的。


    顧客們對包子店的評價也很高,不僅誇食物味道好,還誇服務態度好,大熱天裏店裏更是一隻蒼蠅也沒有,比其它小吃店幹淨多了。


    店長聽到顧客們的誇讚,笑得比吃了蜜還甜:“謝謝大家的信賴,這家店能有今天,離不開你們的支持!”


    顧客們聽到這話也很高興,紛紛說道:


    “那是你們做的好我們才支持的,像街尾模仿那你們店開的那家旺記包子,不到三個月就關門了,全是他們沒做好。”


    旺記包子從店麵裝修,到包子的味道,全是抄的白氏包子。


    味道沒抄好就算了,關鍵是不幹淨。


    吃出頭發指甲還算好的,有好幾個人吃出了蒼蠅,還有人吃到過老鼠尾巴,別提多惡心了。


    聽到大家對旺記包子的炮轟,店長笑了笑並沒有附和。


    白棉暗暗點頭,趙菲菲的眼光沒得挑,挑選的店長不僅能幹,情商也很高。


    其它兩家店也沒問題,畢竟這三家店都在趙菲菲的管理範圍,她每月至少會來視察一次,來之前不會打招唿,就是要讓店長店員們隨時繃緊那根神經。


    這種方式對店長店員們而言壓力很大,但是每月的薪資待遇以及不菲的年終獎勵,足以讓壓力變成動力。


    要知道每家店都有評級,級別越高獎勵越豐厚,沒人會跟錢過不去,自然鉚足勁拿高評級。


    幾天後,東大新生開學了。


    白棉拎著一大包零食,跟白小勇一起來到他的宿舍,給他五個室友的桌上放了一堆。


    室友們很不好意思,紛紛道謝後才收下零食。


    白棉沒有在宿舍多待,叮囑了白棉幾句就準備離開。


    倒是白小勇第一次離家這麽遠,一想到放寒假才能迴家,他心裏湧起不舍的情緒:“二姐,你會經常來看我吧?”


    白棉點頭:“會的,你在學校好好學習,要是有事就給家裏打電話。”


    白小勇傻傻道:“咱家沒電話啊。”


    白棉笑道:“今年就會有。”


    之前村裏沒有拉線,她想裝電話都不行。


    前陣子村支書說每個村部都要通電話了,今年電信局就會村村拉線。


    這樣一來,最遲年底就能給家裏裝一部。


    白小勇紅著眼睛把白棉送到學校附近的公交站,直到白棉搭著公交車離開,他才抹著眼淚返迴學校。


    姐弟倆來時很順利,沒有遇到糟心事。


    沒想到白棉坐在迴去的火車上,就遭遇了一夥扒手。


    這些扒手膽子格外大,偷竊財物被乘客發現,竟然麵色不改抽出小刀威脅。


    白棉猜到扒手不止一個,原本糾結要不要動手,就看到扒手盯上一位帶孩子去大城市看病的年輕母親,要拿走人家僅有的五百塊醫療費。


    “求求你,求求你,我女兒有心髒病,這是我們所有的錢了,求你別拿走……”


    年輕母親軟著膝蓋苦苦哀求,希望扒手把錢還給她。


    “心髒病啊……心髒病還治個屁,早點死了幹淨!”


    扒手笑得肆意,對座椅上臉色慘白,隨時會發病的小女孩抒發著所有的惡意。


    “你詛咒我女兒,你敢詛咒我女兒,我跟你拚了!”


    因為女兒的病早已瀕臨崩潰的年輕母親,哪能容忍扒手如此詛咒自己的女兒,發瘋似的撲過去廝打他。


    “臭女人,你他媽活膩了!”


    扒手一巴掌兇狠地甩向年輕母親,還抬起腳盈利踹在她的肚子上:“你女兒就是個短命鬼,呸!”


    說著,他朝帶滾帶爬撲向媽媽的小女兒伸出魔爪,提小雞似的提起她:“嘖嘖,一看就活不長,這五百塊叔叔幫你花了。”


    白棉再也看不下去了,“噌”的站起來,在扒手驚訝的目光中,一把奪過快要暈過去的小女兒,一腳踹向扒手的胸膛:


    “車上這麽多人還敢囂張,沒想過會踢到鐵板嗎?”


    迴應白棉的是一道撕心裂肺的慘叫:“啊——”


    白棉一腳踩住落在地上的兇器,對周圍幾個看傻眼的乘客說道:“還愣著幹嗎,快去找乘警。”


    率先反應過來的兩名乘客立馬起身去找乘警,白棉卻沒有放鬆心神,警惕地環顧四周,防備可能埋伏在乘客之中的其他扒手。


    果然,要去找乘警的兩名乘客走了沒幾步,就被一個突然站在走廊中間的壯漢攔住去路:


    “誰敢去叫人,我就捅死誰!”


    說著,壯漢晃了晃手上鋒利的兇器,嚇得周圍乘客齊齊噤聲不敢亂動。


    緊接著,又有三名一看就不好惹的男人,以包抄之勢朝著白棉走來:“臭婆娘,竟敢多管閑事!”


    車廂的乘客們嚇傻了,完全沒想到小小的一節車廂裏,竟然藏著五個扒手。


    不對,這五個人有兇器,還拿兇器威脅人,這已經不是扒手了,是持刀搶劫的匪!


    “就你們這幾個?其他人呢?”白棉眼皮都沒動一下,一副對他們十分熟悉的樣子。


    之所以沒有立即動手,是車廂太狹窄,周圍坐滿了乘客,萬一打鬥間傷到無辜的人就不好了。


    “你是誰!”


    幾人驚疑不定,狐疑地上下打量白棉,懷疑是不是遇到同一條道上的人。


    不對,同一條道上的人,他們或多或少聽說過名號,就是沒有哪個人能跟麵前這個女人對得上。


    難道……


    難道這女人是便衣公安,從哪裏得到消息專門來堵他們的?


    想到這個可能,五個人臉色大變,已是萌生退意。


    剛好這時,車廂頂的喇叭裏傳來報站聲:“前方綏州站,有到綏州的旅客請帶好行李物品準備下車——”


    五人恨不得火車馬上停下,眼下不敢輕舉妄動,目光卻死死盯著白棉,留意她的一舉一動。


    白棉也不敢激怒他們,免得他們拿車上的乘客做人質,於是朝著被她踹了一腳的扒手攤開手:“把母女倆的五百塊錢交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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