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炎微微一笑。


    手在虛空一抓,刁秋春那快若閃電的身影,生生被他給結結實實的抓在了手心。


    這家夥麵若死灰,強笑著拱了拱手:“這個,先生……誤,誤會。”


    自始至終,他都沒有想到張炎的名字。


    本以為張炎就是個小卡拉米,沒想到竟然比他自己強那麽多。


    強大到隨手就能捏死他。


    這道理,怎麽講?


    自己愛麵子,收了袁家不少好處,這次來金鼎酒吧給袁家站台,本以為輕輕鬆鬆。


    哪知道,連命都要賠進去了。


    張炎冷笑一聲:“殺我的時候,就要做好被我殺的準備。


    你做好準備了嗎?”


    “沒,沒有。”


    刁秋春顯然沒有。


    他被張炎單手提起,拚命地咽口水。


    臉色慘白,慌慌張張:“先生饒命啊!”


    現在的刁秋春,哪裏還有什麽高傲霸氣。


    張炎沒打算再浪費時間,單指成劍,就要取了刁秋春的性命。


    “手下留情啊,張炎兄弟。”


    張強猛地撲上來,將張炎的手給死死抱住:“兄弟,給我個麵子,刁秋春不能殺啊。”


    麵若死灰的刁秋春眼前一亮,像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哀求道:“張強副市長,求求你,救救我。”


    張炎看向張強。


    對張強,他還是頗有好感的。


    當即,張炎淡淡問道:“為何?


    給我個不殺他的理由。”


    張強勸道:“我們溫城人少,寄魂師高手更少,每少一個高手,都是對我們溫城的打擊啊。


    而且溫城好不容易就要湊齊五個d3強者了,到時候就可以申請城市升級了……”


    “你沒有說服我。”


    張炎冷冷道。


    張強和張炎接觸得很多,知道張炎這個人,看起來年輕,實際上做下的決定,很少有人能掰迴來。


    除非……


    他轉頭看向刁秋春,拚命給他打眼色:“刁秋春,你有什麽價值,趕緊給張炎先生說說。”


    刁秋春如夢初醒,將自己的全副身家如實稟告給了張炎,拚命想要把自己的這條狗命救下來。


    “不夠。”


    張炎淡淡道。


    刁秋春的身家在別人聽來,還算不錯。


    但是屢次進入高等詭異劇本的張炎看來,簡直是窮得可憐。


    刁秋春哭得心都有了,又求救似的看向張強。


    張強一咬牙:“張炎先生,死掉的刁秋春毫無價值。


    要不你留下他,當個仆人或者保安也好啊。


    你不是經常說你家的安保很差嗎?”


    刁秋春聽得一愣一愣的。


    麻痹的,這張強竟然要張炎將自己收了當奴隸。


    自己刁秋春是誰,堂堂溫城第一高手啊……


    “張,張炎先生。


    小人願意當您的保安,守護先生一家安全。”


    但看著張炎冷峻的臉,刁秋春立刻想到了,自己小命還在人家手裏。


    奶奶的兇,哪怕是做張炎的仆人,也無所謂,隻要逃過這一劫。


    張炎又不可能隨時都在溫城,他總有進入詭門的時候。


    到時候,他就逃。


    逃得遠遠的,反正絕對不讓張炎找到。


    刁秋春算盤打得響。


    別一邊,張炎確實被說動了。


    家裏的父母,妹妹,確實一直都是他的軟肋。


    陳家寒和他的伴生詭靈雖然不弱,但是世上強者太多。


    有刁秋春在,怎麽說家裏人也會安全一點。


    “行。


    我就收你當我的奴仆。”


    張炎鬆口了。


    張強和刁秋春都同時鬆了口氣。


    張炎抓過刁秋春,一掌印在了刁秋春的額頭上。


    刁秋春隻感覺有一股冰冷的氣息進入了大腦,他駭然道:“你,對我做了什麽?”


    “我將一股劍氣放入你的頭部,它能隨時監測你的大腦皮層,一旦你想要背叛我。


    劍氣就會發動,輕則讓你痛苦,重則將你擊殺。”


    張炎冷冷一笑:“你大可以現在試試。”


    這手法,是他剛剛靈機一動,結合盤古張炎的大模型精確計算而原創出來的。


    刁秋春駭然的不輕,他胡思亂想之下,驟然大腦被冰冷的劍氣刺激,痛得死去活來。


    他痛得在地上打滾,不敢再想對張炎有害的想法。


    “主,主人。”


    刁秋春知道自己這條命,栽在張炎手裏了。


    他也光棍,服帖地站到了張炎背後,一副做奴隸的低眉順眼。


    張強一邊苦笑,一邊感慨。


    溫城第一高手,一夜之間換了人。


    昔日的第一高手,成了張炎的奴隸。


    他到現在都是懵逼的。


    要說更懵逼的,還算孫占和他匆匆趕來的老爹。


    孫占目瞪口呆,他老爹也目瞪口呆。


    “張炎兄,兄……你還是我認識的那個張炎嗎?”


    孫占結結巴巴的,硬是不敢再稱唿張炎為兄弟。


    他是真的被嚇到了。


    “我還是,對我別那麽客氣。


    我們在懸崖邊上撒尿,看誰射得遠的事情,都是我們倆逝去的青春啊。”


    張炎嘴角含笑,調侃了一聲。


    接著一探手,示意孫占請他們家人坐下來說話。


    金鼎酒吧的老板錢叔看塵埃落地,連忙讓手下打掃被戰鬥波及的區域,還特別上道的屁顛顛的送來了好酒,佐酒小食。


    甚至麻著膽子站在張炎一旁,想要搭點話,和張炎套近乎。


    張炎的大腿有多粗,看看身旁站著的刁秋春就知道了。


    “孫占,你小子還不趕緊給我介紹一下你朋友?”


    孫占他老爹畏畏縮縮地扯了扯他兒子的衣擺。


    “這是張炎,我初中時候的鐵哥們。


    老爹,你也見過幾次,怎麽給忘記了?”


    孫占連忙將張炎介紹給了老爹。


    “張炎先生,我怎麽可能忘得了啊。


    哈哈哈,那時候我一看到張炎先生,就知道他是個做大事的人。”


    孫占老爹一開口就拍張炎的彩虹屁。


    “叔叔好。”


    張炎禮貌地和孫占老爹打了個招唿,還給他倒了一杯酒。


    “不敢當,不敢當。”


    孫占老爹受寵若驚。


    “袁家的產業,孫占,你們孫家有沒有興趣?”


    張炎瞅了一眼現在還跪了一地的袁家寄魂師。


    沒有張炎開口,這些家夥至今都不敢站起來。


    “有,當然有。”


    孫占老爹眼睛狂亮。


    他們孫家和袁家這一對死對頭,仇怨那麽深,不就是為了占下溫城的產業嗎?


    現在袁家所有在溫城的寄魂師都死了一大半,就連袁成和他老爹都死了。


    孫家占領袁家的地盤,也是順理成章。


    “那行,他們的地盤就給你們了。”


    張炎淡淡一句話,就將袁家幾十年來在溫城深耕,偌大的基業,全都劃給了孫家。


    不光袁家的那些寄魂師一句話不敢說,就連溫城副市長張強,也淡淡一笑,仿佛本就應該如此。


    喝了幾杯後,張炎就帶著刁秋春離開了。


    然而金鼎酒吧之內,無論是孫家人,還是張強,都沒有離開的意思。


    這幾群人麵麵相窺,最後孫占的老爹率先開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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