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快到了,張先生還沒有來。


    他會不會不來了?”


    任婷婷焦急的不時問管家,管家訕訕的,不知道該怎麽迴答。


    “這任小姐倒是挺積極的,她該不會是看上你了吧?”


    劉軒奇怪的打量了任婷婷一眼,又看了張炎一眼。


    張炎這鋼鐵直男怎麽可能看得出少女的心思?


    他撓了撓頭,笑道:“不可能吧,我不過和她有一麵之緣罷了,她怎麽可能看上我。”


    劉軒翻個白眼。


    張炎兄弟看起來什麽都好,就唯獨一點不好。


    他莫不是傳說中的感情白癡?


    趙婷婷表現得都這麽明顯了,他真的都看不出來一點點的?


    趙剛猛也沒看出來,反而哈哈大笑道:“這任婷婷倒是個有情有義的奇女子,你幫了她,她也全心全意地幫咱們找房子,這個女生值得深入交流啊。”


    劉軒又翻個大白眼。


    麻痹的,自己這小隊裏就三個人而已。


    就特麽有兩個不解風情的白癡,留下自己這一個正常人,備受煎熬啊。


    你特麽自己給老子說說,深入交流,要怎麽個深入交流法?


    這明知道沒有惡意的虎狼說辭,他好想吐槽又不敢的心情,誰懂啊,家人們。


    “不要讓他們等久了。”


    張炎說話間,就帶著兩人走了過去。


    在看到張炎的一瞬間,任婷婷一雙明亮的大眼睛,變得更亮了。


    她激動的喊了一聲:“張炎先生,你來了!”


    “等很久了吧。”


    張炎客氣了一聲。


    “不久,不久,我們也才剛剛來。”


    任婷婷急忙道。


    劉軒已經無語了。


    這任婷婷撒謊的功夫也不帶打草稿的,他們分明在旁邊觀察了至少十多分鍾。


    而任婷婷和她的管家,分明早就到了。


    這也叫剛剛到?


    剛剛到的定義,也太寬泛了吧!


    張炎將趙剛猛和劉軒介紹給了任婷婷。


    任婷婷很有禮貌地一一打了招唿。


    任府的管家也是個有眼力見的人,他眼見任婷婷對張炎很特別,不敢怠慢,連忙迎了上來,笑嗬嗬地對張炎一拱手。


    “我是任府的管家,姓張。


    張先生也姓張,咱們一百年前,或許是一家人啊。”


    “客氣了,客氣了。”


    張炎淡淡一笑。


    管家有心想套張炎的話,但張炎沒有接招。


    管家心裏一愣,犯嘀咕,暗道:“這姓張的看起來小小年紀,但為人處世極為老道,說話做事也滴水不漏。


    倒是少年老成。


    看起來他的言談舉止,也不是泥腿子。


    顯然是大戶人家來到這鎮上的,也不知道他們的目的是什麽。


    迴去後,一定要跟任老爺詳細稟報一番。”


    “張先生,這是房契,這是租約,請您先過目。”


    管家將租房契租約給了張炎看。


    張炎很滿意。


    有任婷婷在從中斡旋,任府給出的租房契約極為優厚。


    “我現在就付半年的房租。”


    張炎隨即拿出一塊黃金,放在了租房契約上,並在租房契約按了手印,還給了管家過目。


    管家微微一驚。


    這麽大一塊黃金,說拿出來就拿出來,看來張炎等人果然不同尋常。


    他用牙咬了一口黃金,確認是真的以後。


    笑眯眯的道:“張先生,這黃金太多了。”


    “剩下的是給張管家的酬勞費,今後做鄰居,請張管家在任府多擔待擔待,美言幾句。”


    張炎微微一拱手。


    有錢拿,誰不高興?


    張管家對張炎的好感度,立刻就爆棚了。


    他笑嘻嘻的在張炎和任婷婷之間看了又看。


    似乎明白了點什麽!


    “看來這張先生,許真的是哪個地方的公子哥?


    出手闊綽的原因,應該就是為了追求任小姐啊。


    而自家大小姐,似乎對張先生也有意思。


    這可是一件美事!”


    租房的事情就此敲定後,管家急匆匆地抱著契約就離開了。


    顯然是拿了張炎的錢,有心想給任婷婷和張炎留一些獨處的空間。


    任婷婷同樣有心想要留在張炎身旁,幫他收拾一些細軟,打掃一下房間啥的。


    但張炎這不解風情的家夥,覺得任婷婷在一旁礙手礙腳不方便,三言兩語就將她給叫走了。


    任婷婷滿臉哀怨的迴了家。


    劉軒看在眼裏,氣的又是一拍腦門。


    多好的打入任府的機會啊。


    任小姐偏偏遇到了張炎這塊榆木疙瘩,有心使力氣,可惜力氣全都打在了棉花枕頭上。


    唉,真是可憐了任小姐了。


    都說女追男隔層紗,但那所謂的男,絕對不包括張炎這種鋼鐵直男。


    有了安身立命之所,張炎等人也算安頓了下來。


    不要小看了固定居所這種事,這在風雨欲來的民國時期,那絕對不是小事。


    沒有居所就是流民,很有可能被保安隊抓走關起來,甚至送去前線打仗。


    任家千金任婷婷,幾乎每日都會來找張炎玩。


    但張炎擔心土屋太鳯,一直表現的不是太熱情。


    林風倒是對任婷婷有逮貓心腸,很是眼饞,但奈何人家任婷婷不怎麽搭理他。


    這又將林風氣得咬壓切齒。


    麻痹的,自己好歹也算帥哥一枚,要風度有風度,要臉有臉。


    並不比張炎差,憑什麽她任婷婷就唯獨看上了張炎,沒看上自己。


    就因為張炎區區救了她一命而已嗎?


    林風甚至還暗戳戳將張炎有老婆的事情告訴了任婷婷,但人家根本就不相信。


    果不其然,在任老爺遷墳前的三天,確實太平。


    但最令張炎怪的是,自從在雲來客棧和倭國對上後,那些倭國人仿佛就人間蒸發了似的,再也沒有出現過。


    趙剛猛和晨億有心在鎮上尋找,卻一個都沒有找到。


    這三天,張炎隻做兩件事。


    其一就是每日去義莊,大把地花錢爭取文才和秋生的好感,也在九叔麵前混了個臉熟。


    第二就是到處尋找土屋太鳯的下落。


    至於博得任婷婷的好感這種事,張炎覺得自己也在努力。


    不過鋼鐵直男的努力通常都有點差強人意。


    明眼人都知道任婷婷對張炎很努力地表達心意,但是張炎貌似沒朝那方麵想。


    三天過去後,張炎依然沒有找出土屋太鳯。


    不知為何,他心裏總有一種不妙的感覺。


    從結發同心中,他分明能感覺到土屋太鳯應該也在這鎮上。


    哪怕不在鎮裏,也在鎮附近。


    但這小鎮並不大,為什麽他偏偏就遇不到她呢?


    這中間,難不成有什麽變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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