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叔當即將藏氣符的畫法教給了張炎。


    令他驚喜的是,張炎一學就會。


    事實上,張炎想學得慢也做不到。


    本來他就在畫皮的中等道法世界學過道法,看過典籍,隻是差了道力罷了。


    這種低級道法世界的藏氣符,筆畫簡單,連秋生都能畫出來。


    張炎更是覺得沒有難度。


    九叔感慨道:“可惜了,可惜了,如果你有修道的根基,說不定是修道的天才……


    隻是現在隻能用藏氣法來轉換道氣,終歸隻是小道。”


    “多謝九叔,我也心滿意足了。”


    張炎語氣一轉,笑道:“九叔,我還想學你的三昧真火。”


    “行。”


    九叔雖然不準張炎稱唿自己為師傅,但實際上已經將張炎看作了自己的徒弟。


    徒弟那麽好學,當師傅的當然知無不言。


    轉念又想到了自己的兩個窩囊徒弟文才和秋生,九叔又是大搖其頭。


    如果文才和秋生有張炎一半好學,他做夢都要笑醒。


    三昧真火,張炎也是一學就會。


    沒多久,九叔就發現自己那些能教的道術,都教給了張炎,沒啥好教的了。


    他又感慨了一番,這才跟著張炎出去了。


    剛出去,張炎就感覺到氣氛貌似有點不太對。


    側房中,有一股龍爭虎鬥的氣勢,讓整個空間都變得壓抑而冰冷起來。


    而一旁的秋生卻嚇得躲在牆角邊上,大氣都不敢出。


    “什麽情況?”


    張炎朝偏房的方向看了一眼,扯過秋生問道。


    隻見任婷婷和土屋太鳯正在大眼瞪小眼。


    那驚人的氣勢,就是從這兩個女人身上散發出來的。


    秋生一臉震驚:“我也不清楚。


    師傅之前吩咐我將任小姐安置在偏房,和張小姐一起住。


    沒想到任小姐一看到張小姐,就這樣了!”


    就在這時,附身在張炎身上的劉夢遙突然咯咯地笑了起來。


    “你又戲弄我!”


    張炎一拍腦門,之前自己隱隱覺得將土屋太鳯帶過來,似乎會有點不對勁。


    畢竟之前土屋太鳯被任老爺救迴去,是想要娶了她當偏房的。


    而且任老爺是在土屋太鳯房間門口遇害的。


    任婷婷應該也認識土屋太鳯。


    兩人見麵,總歸不好。


    但是附身在自己身上的劉夢遙卻說不打緊。


    自己真是腦袋被牆撞了,日了鬼了。


    怎麽會相信了劉夢遙的惡趣味?


    這妮子,早就在吃土屋太鳯的飛醋了,分明是想看兩人的熱鬧。


    “張太鳯,你為什麽會在這裏?”


    任婷婷責問土屋太鳯,雖然她知道,自己父親遇害,和土屋太鳯沒有關係。


    但是自己父親死在了土屋太鳯門口,父親對她有救命之恩,她居然任由父親死了,卻沒有出手救人。


    這令任婷婷極為憤怒。


    土屋太鳯倒是好整以暇,冰冷地道:“我的親愛的帶我來的。”


    “你的親愛的?”


    任婷婷吃了一驚:“你有丈夫了?”


    “當然。”


    土屋太鳯點點頭。


    “混賬。”


    任婷婷更憤怒了:“你都有丈夫,為什麽還要在我任家混吃混喝?”


    “我想走,你爹不讓。”


    土屋太鳯作為女性的本能,看穿了任婷婷對張炎有好感。


    這種好感,必須掐滅。


    她火上澆油似的,嘴角彎曲出一道弧度,道:“而且,我的親愛的,你也認識。”


    “我見過?”


    任婷婷瞪大了眼,一臉茫然:“是誰?”


    “就在你背後。”


    土屋太鳯朝張炎的方向一指。


    任婷婷驟然轉過頭,看向文才和秋生:“文才和秋生,你們誰是她的丈夫?”


    文才和秋生連忙擺手:“不是我,不是我們。”


    這土屋太鳯比任婷婷漂亮好幾倍,漂亮到不食人間煙火氣,讓文才和秋生,生不起愛慕的心來。


    這麽美麗的女子,不像是人間該有的。


    而且還是張炎兄弟的妻子。


    還是任婷婷這樣的女孩,他們更覺得親近,觸手可及。


    任婷婷的目光刻意繞過張炎,又落在了九叔身上:“難道是九叔?


    九叔,你什麽時候娶了這麽年輕的女子……”


    九叔一臉囧,心裏已經冒出了一大片麻麻批。


    老子一生清清白白,怎麽就突然被結婚了。


    土屋太鳯冷笑道:“你怎麽就不願意承認現實?


    那個男人,就是我的親愛的,是我最愛的人。


    也是你一輩子都得不到的人。”


    這一次,土屋太鳯指得很清楚,就指著張炎。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任婷婷小臉煞白,猛地向後退了幾步:“張炎先生,你,成婚了,有妻子?”


    張炎摳了摳鼻翼,不明所以地點點頭:“對啊。”


    有一句話他沒說。


    自己不止結婚了,還兩次咧。


    “你們都欺負我!”


    任婷婷淚崩了,轉頭就朝義莊外跑了出去。


    “任小姐!


    天黑了,外邊危險啊。


    小心僵屍!”


    秋生一見任婷婷跑了,連忙也追了出去。


    張炎一臉莫名其妙:“這什麽情況,我結婚了,她那麽氣幹嘛?”


    “阿拉達,你呀!”


    土屋太鳯歎了口氣,突然有些替任婷婷悲哀。


    愛上這麽一個不解風情又鋼鐵直男的男人,還遮遮掩掩,不學著和自己一樣主動誘惑。


    可不就是一輩子都沒有結果嗎?


    不過,反正自己和阿拉達已經有結果了,阿拉達的鋼鐵直男屬性,反而變成了優勢。


    一想到這,土屋太鳯心裏又甜了起來。


    這樣就沒有別的女人能插足進來了。


    秋生久久沒有迴來。


    反而武時威帶著一群捕快進了義莊。


    “九叔,文才變僵屍沒有?”


    武時威陪著一臉笑容問:“變了我好一槍幹了他。”


    文才嚇得哇哇叫:“沒有,沒有,我好著呢。”


    “沒有啊,切。”


    武時威竟然有一些失望。


    九叔瞪了他一眼:“你來幹什麽,又要抓我去坐牢?”


    “不敢不敢。”


    武時威連忙搖手:“那天完全是誤會,今天我有事情來找您老人家的。”


    “說。”


    九叔坐了下來。


    武時威恭敬地道:“現在鎮上人心惶惶,還請九叔你老人家幫忙去找那條僵屍,早日解百姓的擔憂。


    我也好向縣長交代。”


    “你們去不就成了。”


    九叔皺眉:“我現在要給義莊裏的人祛屍毒,沒空。”


    “九叔你老人家,大人有大量。我們對僵屍一無所知啊,怎麽找?


    而且就算找到了,我們也打不過啊。”


    武時威苦著臉道。


    九叔淡淡道:“放心吧,那條僵屍被墨鬥繩縛著,光天化日,不會逞兇的。


    當然晚上就說不準了。”


    “那,該到哪兒去找?”


    武時威很鬱悶,縣長逼他太急了,再不將僵屍找出來滅掉,估計自己這捕快頭子的職位也要坐到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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