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讓我晚上給她帶藥迴來,我哪能等到晚上呀?


    她不好意思去醫院,我就去診所替她問了。


    人家醫生說,這叫蜜月尿道炎,多發於剛結婚的小兩口,性生活太頻繁導致的,讓我們要節製一些,女性那裏很脆弱,很容易出現粘膜損傷,導致細菌感染。


    開了幾種藥後,醫生叮囑要連續吃一周,一周之內都不能進行性生活,不然會加重病情,甚至會導致急性膀胱炎和腎炎的發生,並且叮囑患者多喝水。


    本來昨天不舒服了,就不能再繼續了。


    大姐昨晚還‘逆流而上’,還美其名曰:因為疼,所以愛的更深刻......


    我對她也是無語了!


    我拿著藥返迴了大姐家,把醫生的叮囑一字不漏的都告訴了她。


    大姐抱住我,難為情的說:“誒呀,真是丟死人啊!我還是第一次聽說這種病。”


    我笑著問:“你當時度蜜月的時候,就沒聽說過嗎?”


    “切!”大姐不屑道:“跟你比,他就是個娘們兒,我這才算是真正的度了蜜月......”


    大姐的神邏輯又把我給整不會了。


    “我去上班了,你中午吃飯咋辦呀?”我關心的問。


    大姐笑著說:“有保姆呢,中午就過來了,這兩天,是我把她們都給放假了,好給咱倆騰出時間......”


    “老公,”大姐緊緊的抱住我說:“我又想你了......”


    “打住!打住!”我輕輕的推開她,扶著她的肩,認真的說:“你那地方現在是我的私人財產,你別給我弄壞了,我還指望著它給我傳宗接代呢。”


    “噗!”大姐笑著又抱住了我:“我就是想想也不行嗎?”


    “老公,你說那些賣逼的女的,可真牛逼哈!居然靠那地方吃飯.....每天招架那麽多的男人,我伺候你一個還伺候不好呢,咳!”大姐感慨道。


    “咋?你羨慕她們?”我壞笑著問。


    “切!”大姐翻了個白眼,說:“我就是賣,也隻賣你一個人。”


    安頓好了大姐,我開著她的車去了公司。


    到了下午,見了兩個國外的設備供應商,一個美國的,一個德國的。


    他們中午就到了,一直在等我和大姐呢。


    這跟外國客戶打交道,隻能靠他們公司帶來的翻譯來實現溝通。


    這本沒有什麽。


    但老外比較狡猾,他們有個毛病,就是你和翻譯交流的過程中,不能語速太快,每一個段落也不能說的太多。


    必須你說一句,翻譯也趕緊說一句告訴他。


    目的就是為了防止兩個中國人私下裏交流的太多,拿他當個傻子,把他賣了他都不知道。


    不能你說了一大堆,翻譯告訴他兩三句,那他的cpu就燒了。


    但這就耽誤了時間。


    最好的模式是,我這邊也有一個翻譯,我說啥不受限製,我的翻譯直接就能告訴老外。


    老外想表達啥意思,讓他的翻譯直接告訴我。


    這樣既能加快速度,兩個翻譯同時在,也能避免出錯。


    我的英語能力僅限於筆試,聽力和口語都爛成渣。


    於是就讓行政部門幫我查查集團內誰的英語口語最好?


    結果調查了半天,英語口語最好的居然是胡曉婷!


    以前董事長出國,經常帶著她當翻譯。


    其他人都跟我一樣,全是應試教育的犧牲品。


    把胡曉婷叫過來試試,果然口語說得那是相當的溜,簡直跟外國人沒啥區別。


    這讓我很是震驚,胡曉婷一個練舞蹈的,怎麽口語水平這麽高呢?


    她的口語水平,不是那種你在國內,靠好好學習就能達到的。


    一定是有個非常好的語言環境才能練成。


    難道她以前跟老外談過戀愛?


    她大學時的男朋友是不是就是個老外呢,被人家破了身子,玩完後把她甩了?


    雖然這樣想挺陰暗的,但人的內心世界都有陰暗麵不是嗎?


    我承認.....我這個時候有點小心眼了。


    畢竟胡曉婷現在也算是我的女人了。


    下午見完客戶,給食品公司開完會,我迴到宿舍休息休息,也撥通了林娉娉的電話。


    林娉娉沒有接,直接給掛了,然後給我迴了個信息說現在不方便。


    也不知道她現在怎麽樣了?她指的不方便具體是什麽?


    她是在和吳胤飛吵架嗎?


    我在宿舍裏踱著步子,越想越擔心,不知道林娉娉下一步該怎麽辦?


    走到臥室門口,看見了胡曉婷上次丟掉的頸圈,撿起後聞了聞,上麵還有她殘留的香味兒。


    我撥通了她的電話,讓她來我的宿舍。


    胡曉婷正在外麵吃東西呢,得到我的命令後,很快就來了。


    她下午給我立了功,以為我要狠狠的獎勵她呢,一進屋,笑臉盈盈的,滿麵春風。


    然而我卻冷冰冰的看著她,讓胡曉婷感覺到了氣氛有些不對勁,神情也略微緊張了起來。


    “帶上它,”我把頸圈遞給她,冷冰冰的說。


    “哦,”胡曉婷很乖巧的戴上了頸圈,把鏈子另一頭的皮套手環交到了我的手中。


    她低著頭,搓著手指,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麽錯誤?


    “跪下,”我繼續冷冰冰的說。


    胡曉婷很聽話,直接跪趴在了地上......


    我牽著她從臥室走到了客廳,又從客廳溜迴了臥室,然後再返迴了客廳,在沙發上坐下。


    胡曉婷順從的跟隨著,膝蓋和高跟鞋磕碰木質地板時,發出了清晰的聲音。


    我拎起鏈子,讓她仰起頭,問她:“跟我說實話,跟老外上過床沒有?”


    胡曉婷的眼睛裏射出了驚恐的光,連連搖頭:“沒有!不要!”


    “那你英語咋那麽好呢?”我皺眉問。


    胡曉婷眼神飄忽了一下,皺眉嘀咕道:“我小時候英語就好!”


    “你少跟我扯淡,”我皺眉說:“你那英語,根本就不像是在學校裏學出來的,一口純正的美式發音,跟電影裏的一樣,你當我是傻子?”


    我這麽說不是沒有根據的。


    孫姐就是教英語的,受年代原因的影響,她小時候學的英語都是以英式發音為主的,後來又摻雜了不少美式發音。


    她說英語的感覺,用美娟的話來形容,就是大雜燴,相當於京冀混合腔,完後還帶點兒本土特色。


    但這已經是國內應試教育的天花板了。


    總而言之,跟那種在國外生活過很多年的人是不一樣的。


    美娟是留美博士,她就是一口純粹的美式腔,所以,今天我一聽胡曉婷說英語,一下子就聽出來了。


    胡曉婷抬臉委屈的看著我,眼眶裏溢出了淚花,欲言又止......


    “我發現你這丫頭,腚溝子挺深的,你就敞敞亮亮的有啥說啥不行嗎?感覺想看透你的心可難呢!”我皺眉道。


    胡曉婷委屈的哭了:“我真的沒跟老外上過床,我說的是實話!”


    見她哭了,我的心一下子軟了,直接攙抱起了她,讓她坐在我的旁邊,拉住了她的手。


    “對不起,曉婷,是我小心眼了,”我長歎一口氣:“我這兩天心很亂,而且......你對我而言,也不是以前的那種普通關係了,我希望你能理解我。”


    胡曉婷眼圈紅紅的,抽了抽鼻息說:“我理解你......我知道你心裏是怎麽想的。”


    “宋總,”胡曉婷低下頭,難過的眼淚又吧嗒吧嗒的往下掉,我把我的經曆跟你說了,你就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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