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廖茹雪那楚楚可憐的眼神,我嘴角兒不由自主地咧出了一絲壞笑......


    “真有那麽疼嗎?”


    “嗯!”廖茹雪委屈的眨眨眼:“你別一開始一下子那啥......誰也受不了!你跟你家昕琳也是?她受得了你?”


    “噗!”我低頭親了下她的額頭:“對呀,當我的女人,可得吃苦呢。”


    “我不信!你肯定不舍得對她這樣,你就是拿我發泄呢......”廖茹雪大口喘著粗氣,肚皮迴縮,努力的做著深唿吸適應著。


    “宋總,其實你可壞呢!”廖茹雪的眸光一下子變得銳利了起來。


    “噗!”我笑道:“怎麽講?”


    “男人都有破壞欲,但跟自己的老婆肯定不忍心,你就想著......在我身上體驗一下糟蹋我的感覺,對嗎?”廖茹雪蹙眉間,雪白的小手輕撫著我的臉問。


    她這話說的,我一時間竟無言以對。


    見我不吭聲,廖茹雪又補刀道:“你潛意識裏,還是把我當成個賤貨......”


    “別胡說!”我皺眉道:“我隻是喜歡刺激一點而已。”


    我們倆相互對視著,彼此的眸光中既有交鋒,也有愛意。


    但畢竟主動權在我的手裏,隨著肢體的動作,廖茹雪很快就敗下了陣來,她的眼神變得溫情,充滿了濃情蜜意。


    “其實,宋總,我也喜歡你粗暴一些,被你強勢的男子漢氣息征服,讓我的靈魂都顫栗!你知道嗎?第一次和你做完後,我滿腦子都是你,尤其是......被你捏完腰後,我感覺......自己這輩子要是沒碰見你,那都白活了.......”


    廖茹雪一邊輕喘,一邊喃喃道。


    果然,還是“三陽開陰”發揮了關鍵作用!


    她描述的,是正常的臨床症狀......“三陽開陰”的按摩手法,一開始的反應其實都是次要的,主要是後勁兒嚇人!


    其實在豬場裏也是這樣,理療完迴宿舍休息了,才能聽見豬場裏的豬兒們一個勁兒的哼哼。


    當日給廖茹雪施展的可是“九陽開陰”,其效果可想而知!


    兩相對比下,她當然會立刻變心,拋棄薑偉光......


    “隻是,你別一下子那啥,那樣很容易讓我受傷,好嗎?”廖茹雪委屈的懇求道。


    “嗯!好吧,”我沉吟道:“主要是沒拿到你的初夜,有些意難平......”


    一聽這話,廖茹雪眉頭緊皺,用一種極其複雜的眼神看著我。


    那眸光中,似乎還閃過了一絲不易覺察的“敵意”......


    “嗬,你別多想,我瞎說呢......”我沉吟道。


    廖茹雪努力的調整著自己的情緒,“唉”聲歎了口氣。


    與此同時,我看見她的眼角兒,微微閃過了一絲傷心的淚花。


    感覺她肯定有故事,難道和胡曉婷的情況一樣?第一次給了大學時代的男朋友?後來分手了?


    在廖茹雪的靈魂深處,是不是還深愛著自己的初戀呢?


    “對不起哈!”我幫她擦了擦眼淚,說:“我就是嘴欠,吃醋了......”


    廖茹雪眼圈紅了,哽咽道:“宋總,我第一次是被強奸的!”


    “被強奸的?”我倒抽一口涼氣。


    “嗯!”廖茹雪點點頭:“那一年我才16歲,剛剛上高一。”


    擦!她這話說的我,心裏頭狠狠的堵了下,眉頭也擰成了個疙瘩。


    “誰幹的?”我皺眉問。


    “唉!”廖茹雪歎了口氣:“我當時的體育老師,那一年開運動會,我是鼓號隊的旗手,他把我騙到學校的器材倉庫,把我給強奸了......”


    說到這兒,廖茹雪的眼淚簌簌的流了下來。


    “媽逼的!王八蛋!”我氣惱道。


    可以想象,十六歲的廖茹雪得有多美!


    她這樣的校花,當然會被選為鼓號隊的女旗手,一身製服下......那匹夫估計是實在把持不住,就對廖茹雪下了黑手。


    “他還想哄我呢,讓我不要告訴家裏人,”廖茹雪鼻息抽著哽咽道:“我怕他當下殺了我,就答應了,可我當時流了好多血,迴家後,我媽立刻就發現了......”


    “對不起,”我心疼的再次幫她擦了擦眼淚,內疚道:“都是我不好,讓你想起當年的糟心事了......”


    “唉!沒事,宋總,”廖茹雪神情木然的喃喃道:“十幾年都過去了......”


    “後來那家夥咋處理的?”我皺眉問。


    廖茹雪說:“當然被抓到局子裏去了,然後被判了個十年,不過第二年,就被我爸收買的犯人,在裏麵給打死了......”


    “哦......”我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所以,”廖茹雪的小手輕撫著我的臉,深情的看著我說:“你不要一開始那麽粗暴,弄疼我,好嗎?等過一會兒,我反而喜歡你粗暴一些,你哪怕輕微的虐待我,我都能接受的.......”


    “傻蛋,我怎麽會虐待你呢?我以後注意,好嗎?”我保證道。


    “嗯!”廖茹雪美麗的大眼睛眸光微顫,喃喃道:“雪兒喜不喜歡你,你自己心裏沒數嗎?我連那種事都給你做了.......”


    “嗯,我知道,乖,以後我會疼你的,”我親了她的額頭一下。


    ......


    廖茹雪當年痛苦的往事,引發了我深度的思考。


    孫姐說,她懷的是個閨女,我滿腦子想的都是:我的女兒以後亭亭玉立,得有多漂亮!


    其實,孫姐主要是老了,她要是年輕個十幾歲,吳昕琳和廖茹雪都比不過她。


    當時孫姐跟我說,漂亮的女孩命苦,我還沒啥感覺。


    聽了廖茹雪的故事,我開始強迫症的產生了嚴重的危機感。


    其實,女孩子是最讓家長操心的,尤其是特別漂亮的女孩兒,走在大街上,瞬間吸睛,無數隻眼睛都在盯著,大腦裏各種齷齪的思想都在發酵中.......


    正常的人,受道德和法律的約束,不會做出出格的行為。


    但這個社會上也有很多不正常的人呀?


    比如一些怨天尤人的loser,每天摳摳雞雞聞聞手,滿腦子幻想。


    他們一生都不可能染指到廖茹雪這樣的美女,感覺人生一世,草木一春,自己這輩子真他媽白活了!


    意難平下,他們就有可能鋌而走險,想著過把癮就死,好歹不枉活這一遭!這樣心理變態的人不是沒有!


    而且,越是這樣的人,就越挑那種最漂亮的!


    反正是一錘子買賣,當然要挑極品!


    可能這樣的危險分子是極少數,但冒出來了一個就要你的命啊!


    而且為了逃避罪責,還可能毀屍滅跡!


    這幫家夥雞巴長,懶子大,看見美女能爆炸!躲在陰暗的角落裏,覬覦著你家閨女,哪個當爹的心裏不害怕呀?


    不要說什麽公主,富家千金,廖茹雪不是千金大小姐?不也遭了黑手嗎?


    我心裏一陣陣發毛,感覺以後,必須得雇傭一些練散打格鬥的女運動員,24小時時時刻刻的保護自己的女兒。


    雖然嘴上說著“沒事”,“都過去了”......


    但和廖茹雪的恩愛中,我明顯能感覺得出來,她不在狀態,眼神有些木然,似乎還沉浸在過去的悲傷中。


    “雪兒我給你講個笑話吧?”為了調整她的情緒,我笑著說。


    “嗯,你說,”廖茹雪滿眼愛意的看著我,雪白的胳膊搭住了我肩膀。


    我沉吟道:“我們村子裏村長很有錢,他特別喜歡自己的毛驢,每天都給毛驢吃最好的料,但他的毛驢一直不開心,總是悶悶不樂。”


    “你是在暗示......我是那頭毛驢嗎?”廖茹雪問。


    “你別那麽敏感,”我皺眉道:“繼續聽我說......村長跟我們說,誰能把他的毛驢逗笑了,就給3000塊錢,村民們有些做鬼臉,有些耍雜技,但那毛驢就是不笑。”


    “然後呢?”廖茹雪來了興趣,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問。


    我說:“然後,我過去,在毛驢耳邊說了句悄悄話,毛驢就笑了,笑了三天三夜,我也把錢掙到了。”


    “你說啥了?”廖茹雪吃驚的看著我問。


    “噗!”我笑眯眯的看著她說:“你猜?”


    “我哪能猜到啊?你到底說啥了,快告訴我?”廖茹雪著急的問。


    我沉吟道:“我跟那毛驢說,我的,比你的大!”


    本來我以為,廖茹雪會“噗嗤”一聲笑的,但也不知道她的笑點太高還是沒反應過來?廖茹雪並沒有笑.......


    她是沒笑,然而此時的大衣櫃裏,卻傳出了“咯咯咯”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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