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時卿眼神中出現錯愕,他以為花溪是、、


    “小溪!”


    花時卿猛地撲過來將花溪摟在懷裏,


    他嘴裏一遍又一遍地說著對不起三個字。


    花溪呆愣在原地,這反派老哥這是咋了?


    “哥哥,我沒事兒,先把沸騰的小鍋拿下來再說吧。”


    花溪拍拍花時卿的背,隨手推開他去端鍋子。


    這再煮下去她都害怕這鍋子炸了!


    “我來吧。”


    花時卿冷靜地從爐子上將藥鍋端下來,眼角滴落兩滴晶瑩淚珠。


    “啊!!美人哭泣!梨花帶雨!


    我皎月這輩子算是值了!”


    花溪看到反派頭頂上的黑化值以斷崖式的方式跌落到了百分之五十。


    想起自己身上帶的強製性任務,花溪選擇趁著花時卿高興多煽風點火兩句。


    “哥哥,你是不是受到委屈了?


    花朝昨天跟我說,要給我點顏色瞧瞧!


    結果到了晚上你就變成這幅落魄樣子了,她是不是欺負你了!”


    花時卿抬起眼眸,裏麵充滿疑惑,花溪見狀立馬追擊!


    “哥哥,誰不知道我看待你比看待自己還要重要!


    看來花朝真的對你下手了是嗎?


    否則你不會對小溪發脾氣的,是嘛?”


    花溪一套濃情蜜意話術將花時卿感動得死心塌地!


    花時卿淚如雨落,心底暗罵自己真不是個東西!


    “哥哥,你往後不要跟花朝來往好不好?


    我總感覺她是居心叵測!”


    花時卿心疼地再度將花溪攬入懷裏,這一次他緊緊抱著不肯分開。


    花時卿忽然意識到,隻有小溪才能牽動他的心魂,


    他根本就離不開小溪,如果小溪離開自己,自己定會潰不成軍,連複仇都做不下去!


    於是花時卿開口詢問花溪,


    “小溪,你永遠不會離開我的,對嗎?”


    花溪不知如何迴答,就聽他說出下一句。


    “隻要小溪在我身邊,那我永遠都聽小溪的。”


    這句話令花溪真切地感受到了兄長的溫情,於是她重重點頭,迴答一句。


    “哥哥,我怎麽會不在你身邊呢,


    我現在賺到了足夠的銀子,咱們搬到別處好不好?”


    終於,在花溪的三寸不爛之舌下,花時卿答應了她的請求。


    可遠離花朝這件事,他還不能答應。


    他身上有仇未報!這一次說什麽都不能再錯過這個機會。


    至於接近花朝這件事,他選擇了個折中的方式。


    隻要當下刺向花朝的那刀子就好了,


    除此之外他不會再接近花朝。


    *


    “哥哥,這位宅子怎麽樣?


    我喜歡這一套,咱們就住在這裏吧?”


    花時卿寵溺的點點頭,隨後兩人便在花朝的怒視下搬出了她的院子。


    接下來的日子裏,花溪沒有再感受到電擊帶來的痛楚,


    隻是這次任務成功與否並未播報,所以漸漸的花溪便忘記了這件事情。


    花時卿今日去了學堂,花溪便換了身便裝,雇了兩馬車往鎮中心的牙行裏去。


    “老板,嘿嘿,看看我這奴隸,


    這可是跟牛一樣壯!隻需二兩銀子您就能帶迴去哦!”


    “哎喲,東家您看看我賣的這套宅子!


    現在正是大跌價的時候,買到即賺到!”


    牙行賣人賣地賣宅子的人牙子數不勝數,買賣的顧客更是絡繹不絕。


    花溪被簇擁著不知不覺地擠到了牙行中心,這大街上隻剩下一個地方人少得可憐。


    花溪隻能往這一處走去。


    “我呸!你這條該死的賤狗!


    就因為你我的攤位都不景氣了!給我滾開!”


    人牙子兇殘地將那瘦骨嶙峋的長發男子踢開!


    手中揮舞著用來抽打奴隸的鞭子,那鞭子立馬就要落下來!


    花溪跟隨那動作唿吸一滯,往事曆曆在目,花大秧那一鞭子讓她留下了難以磨滅的陰影。


    “停!你要幹什麽?!”


    人牙子見有個錦衣玉華,氣質出眾的少年往自己這邊探來,似乎是心疼這奴隸。


    他登時喜笑顏開,這樣兒人傻錢多的少年可不好找!


    這筆買賣他非得談成了!


    “哎喲,這位小哥兒,我們這是給這狗奴才立規矩呢!


    你要是看著可憐,您就轉過頭去!這狗不打不聽話啊!”


    說罷就要往那人身上抽鞭子!


    花溪連忙出聲阻止!


    “你這奴隸怎麽賣的!我買!”


    最終花溪用了五兩銀子的高價將這瘦骨嶙峋,隨時都要昏厥的奴隸買到了手裏。


    “唉,這買了往哪裏放啊!


    要是哥哥知道了,那我的秘密不也就曝光了嗎?”


    花溪本來是想去牙行看看鋪子的,誰知道遇見這麽出糟心事兒!


    她一路上都是愁眉苦臉,這奴隸衣著襤褸瘦弱不堪,看得花溪更是心裏難受。


    那奴隸似乎是感受到了她的嫌棄,於是用手輕輕地拉住花溪的衣袖。


    要知道這動作在外人看來是多麽的大膽!


    一個買來的奴隸居然敢用這雙髒汙低賤的手去牽主人的袖子!


    這簡直是膽大包天!大逆不道!


    韋弦歌同樣也是在賭,他知道這“少年”是女人,並且絕非世家小姐。


    所以他選擇賭一次,賭這個沒有貧賤之分的女人會留下自己!


    “主人,求您不要拋棄我,我什麽都願意做。


    求、求求你、、”


    這是他韋弦歌第一次開口求人,他想著若是此人拒絕了自己,那他絕對會殺了這人再逃走!


    “唉,你餓了吧?咱們先去吃飯。”


    花溪並不是個真正的古代人,因此這種人人平等的觀念令她不忍心拋棄這個“奴隸”。


    她隻能先將這少年先帶到客棧,等選好了鋪子之後再把他挪過去。


    “哪來的叫花子!快滾!”


    花溪帶著韋弦歌進了酒樓,隻是轉頭的功夫,便有小二過來驅趕!


    “稍等,這裏不是酒樓嗎?這開門做生意的哪有驅逐客人的道理呢?”


    店小二極其囂張,抱著胳膊站到花溪跟前嘲笑幾聲。


    “喂,你個毛都沒長齊的傻小子!知道這是哪裏嗎?!


    我們喜樂酒樓可是這鎮上最豪華的地方!


    你帶個叫花子奴隸來!是不是來找事兒的!要是驚擾了樓上的貴客你擔得起責任嗎!”


    花溪沒想到這小二居然如此狗仗人勢!


    正要發揮卻被韋弦歌拽住了胳膊,然後他將花溪留下,自己緩緩走向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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