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老板救我!!”


    張麻子一進門就帶著一家老小跪了下來,張麻子的兩個孩子見狀都哭了起來。


    韋弦歌連忙將來人給扶了起來,周圍吃飯的顧客也是議論紛紛,交頭接耳。


    “你們這是作甚?”


    花溪眼神示意韋弦歌先將人帶到後院再說。


    他們都認為這一家老小看起來像是來鬧事兒的,所以先避開這裏吃飯的顧客才是最主要的。


    “求求你們了,老板,我這實在是走投無路了!


    我這拖家帶口過來投奔你們,如果老板你不答應收留我這一家老小,我就沒有活路了!”


    張麻子將韋弦歌認作了餓了麽酒樓的老板,他嚎啕大哭,死死地拽住韋弦歌的褲腿兒。


    張麻子媳婦兒見當家的這般哭心裏也不是滋味兒,


    她懷裏安慰著哭泣的兩個孩子,還流著眼淚去觀察年邁的婆母。


    花溪看得心裏不是滋味兒,於是先示意春華她們將這一家老小扶起來,


    隨後開口道,“不知這位兄弟有何難處?咱們先安撫一下情緒,


    隨後再將此事原原本本講出來可好?”


    韋弦歌也同樣開口,他看出主人似乎並不想將自己的身份公布於眾,所以他直接替代主人主事。


    “我看你很是麵熟,你是喜樂酒樓的小二吧?


    難道那吳富貴對你們一家老小起了殺心?”


    張麻子聽韋弦歌認出了自己,並且沒有嗬斥驅趕的意思,於是站起身來。


    “沒錯,我叫張麻子,我是喜樂酒樓裏的小二,


    今天早晨吳富貴收到張員外退訂百花宴的消息後,就十分憤怒,


    於是去了張府仍然被拒之後,吳富貴便要我來你們這餓了麽投毒!”


    此話一出,眾人皆是臉色一變,饒是韋弦歌將吳富貴這人徹查幾遍也未曾料到這人如此狠毒!


    “所以你便到我們餓了麽來投誠?”


    張麻子鄭重地點了點頭,


    “吳富貴那畜生要我趕緊去買老鼠藥,我雖說算不上什麽善人,但害人之事我不做!”


    張麻子又迴頭望了一眼妻兒老小,隨後堅定地開口!


    “吳富貴拿我的家人要挾我,還說若是此事被朝廷發現了,


    到時候我做了替死鬼,他就會善待我的家人!


    可是我不是傻子,這吳富貴為人殘暴無德,這分明是哄騙我!


    所以我表麵上是答應了,隨後便馬不停蹄地帶著家人逃了過來。”


    花溪觀察著張麻子訴說此事的神情動作,發現這人早就被冷汗浸濕了衣裳,


    雖然麵上故作鎮定,可身軀確實抖動得厲害!


    “這吳富貴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


    居然敢在朗朗乾坤之下明目張膽地誣陷咱們!


    咱們就算拚了命也得為東家反擊!定要讓他好看!”


    春華雖說是個女子,可畢竟是將門後人,身上自然帶著一股凜然正氣!


    春華這一開口,剩餘的幾個人便紛紛七嘴八舌地站了出來痛罵吳富貴!


    尤其是她們都是韋弦歌的兄弟姊妹,先前吳富貴驅逐韋弦歌的事情她們自然也知曉!


    如今這吳富貴又想欺負東家,他們自然同仇敵愾!沆瀣一氣!


    花溪看著眾人為自己幫腔,心底正暖洋洋的呢,忽然感受到一股強烈的視線盯著自己。


    一迴頭韋弦歌正在盯著自己,滿目柔情竟像是要將人融化一般。


    花溪暗暗吐槽,這應該是感激的神情吧、


    雖說這眼神怪拉絲的,可這韋弦歌應該不至於喜歡男人呐,所以這必定是感激之情!


    韋弦歌知道主人是個感情遲鈍的,其實韋弦歌早就看透了花溪的真麵目,隻不過花溪自己察覺不到罷了。


    “你先起來,張大哥,咱們這裏還有空房,先將張大哥一家老小穩妥下來再說。”


    花溪一出聲,眾人便手腳麻利地忙活起來,不過片刻張麻子一家就被安置妥當。


    花溪陷入沉思,總是這樣兒坐以待斃顯然不是辦法,


    可這事業剛有起色,她們根本沒有權勢將這吳富貴徹底扳倒。


    花溪想過去求助法騰,可是卻被韋弦歌給製止了。


    “主人,那吳富貴是個上門女婿,雖說他這些年是賺了不上銀子,


    可是比起吳富貴的妻家,這都是九牛一毛。”


    花溪頓時打起精神,沒想到這韋弦歌這般神機妙算,這打探人的底細是花溪從未想過的。


    “哦?弦歌你竟如此心細如發,這吳富貴發家的緣由我還真不知道呢。”


    韋弦歌耳尖悄然變紅,脖頸處更是暈染上一層淺粉,隻是他控製得極好,臉色看上去毫無變化。


    “吳富貴是入贅到了縣令老爺李道全家,所以權勢財富在鎮子上算是數一數二的,


    隻是李道全那女兒卻是個性格潑辣,囂張跋扈的潑婦!”


    花溪瞬間來了興致,這八卦實在稀奇,在這古代封建時候還甚少有將男人管控得死死的女人呢。


    “那李珍珍從結婚開始便看不上吳富貴,前兩年便是非打即罵,


    後來領養了孩子才變好了些,隻是吳富貴為人奸詐,這孩子也是與外室生的。


    可李珍珍不知道,所以這兩年對吳富貴也是極為冷淡,隻是對孩子好上許多。


    這喜樂酒樓便是李珍珍的財產,如今是因為孩子收了心,這才交給吳富貴打理。”


    花溪吃瓜後憤怒不已,雖說她隻是一個觀眾,可對於吳富貴這種渣男行為她很容易便能共情!


    本來想著收拾吳富貴一頓,將此事揭露示眾即可。


    但是花溪從現在開始改變了主意!她要將這個人渣徹底清除!


    “此事待我籌謀一番,弦歌,你能否幫我探尋一下能接觸到這李珍珍的方式啊?”


    花溪對韋弦歌有著不知不覺的依賴感,


    或許是那日兩人初見時花溪選擇救下他開始,兩人之間的感情羈絆便開始了!


    “當然可以,隻要主人差遣,便是上刀山下火海弦歌也必不會猶豫!”


    這話倒是逗笑了花溪,她拍拍韋弦歌的肩膀。


    “我哪裏有這般狠心?能讓你這個得力助手上刀山下火海啊!”


    “主人,是舍不得弦歌受苦嗎?”


    韋弦歌還有剩餘的話未說出口,他想說主人是不是因為舍不得弦歌受苦?


    所以才在那一日吳富貴出麵刁難的時候,義無反顧地將他擋在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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