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們更要和張員外解釋清楚。”


    “我是這樣想,咱們和張員外來個裏應外合,演一出戲給這幕後之人看。”


    “屆時引蛇出洞。”


    花溪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隨後大家一致認同了這個決策。


    正當花溪他們商量決策的時候,林茹這邊也出現了新的情況。


    “爹,你說什麽?”


    “有人要你摻和聽雨軒老板娘這件事情是嗎?”


    林茹這才被送迴家就聽見自家爹爹在和娘親商量這件事情。


    林員外-林賢正與夫人說得起勁,見女兒詢問這事兒立馬滔滔不絕地講了起來。


    原來竟然是隔壁縣令來拉攏林賢,說是讓林賢加入到打擊毒婦李珍珍的行列來。


    聽到這裏林茹覺得不可思議,她變了臉色,隨後厲聲質問爹娘!


    “爹娘!”


    “你們怎麽知道那李珍珍是否真有那麽可惡啊?”


    “你可知若是李珍珍是受了冤屈,那你這就是在助紂為虐啊!”


    林賢聽到女兒的話絲毫沒有羞愧之意,反而臉上露出得意的神情!


    “不可能!”


    “若是那李珍珍不是喪門星的話,怎麽娘死得早,爹和前夫都受了牢獄之災?!”


    “更何況現在李珍珍害得張員外生意受創之事難道是假的嗎?!”


    “這都是我們有目共睹的事實!”


    “茹兒你現在還小,不懂得什麽叫做正義!”


    林賢一番話講下來震驚得林茹說不出話來!


    若不是今日花溪帶著她見證了整件事情,或許她也會像爹娘一樣被輿論給蒙蔽了!


    “可是爹、娘,萬一這李珍珍是被冤枉的、、”


    林茹還想辯解幾句便被娘親給打斷。


    “哎呀,你一個小孩子家家的,管這些做什麽?”


    “那人說了,要是你爹摻和進去替天行道,往後還會給你爹個京城的買賣呢!”


    “你剛從哪裏迴來的?怎麽沒聽你說啊。”


    林茹見到爹娘早已被謠言蠱惑,已經到了執迷不悟的狀態。


    所以她這一次選擇對著爹娘撒謊,同時林茹內心在計劃著要如何與花溪通風報信。


    說到這通風報信,林茹登時頭腦清醒起來,


    她假裝聽從爹娘的意見,隨後開始套取爹娘口中的關鍵人物。


    “娘,這不會是騙人的吧,”


    “你想想天底下哪有掉餡餅的時候啊。”


    “要是真的成功了的話,那怎麽就咱們收到這消息了?”


    林茹故作天真模樣,好似真的在擔心爹娘受騙一般。


    果不其然林茹的爹娘見到她這副模樣以為女兒是相信了。


    林賢開口解釋道,“不可能的,是隔壁元陽鎮縣令找到我去辦這件事的。”


    林賢害怕閨女不相信,趕忙從懷裏掏出了隔壁縣令給的文書。


    “看見了嗎?這可是貨真價實的承諾書”


    “上麵還有張大人畫上的手印呢。”


    “隻是這事兒你可不要告訴別人,這可是你爹我飛黃騰達的寶貝!”


    林賢將東西遞到林茹手中停留了一會兒,林茹借著這個機會看到了上麵的名字。


    不過是個陌生的名號,上麵寫著張博實,還帶著按下的手印。


    隻看了一兩眼林賢便將這紙給搶了去。


    林茹心下有了決策,她想著趕緊遞信給花溪。


    可若是她三番兩次的前去尋找花溪,那此事必定會查到她頭上。


    屆時那張博實若是知道是她林茹泄露了秘密,恐怕她們一家就要大難臨頭!


    思來想去正處於焦慮狀態的時候,下人忽然來報說法騰來了。


    林賢一聽自己那寶貝未來女婿來了,想也不想就叫人進來。


    林茹不知道為何自己爹會如此偏愛這法騰,可內心的焦急瞬間被衝淡了。


    許是法騰是花溪的好友令林茹有了法子,又或許是因為法騰總是心細如發、、


    *


    花溪這邊開始與張員外聯係,並且將事情真相全然交代清楚。


    倒黴透了頂的張員外迎著花溪進了門,聽到花溪和花時卿道歉的時候,他臉上還是一臉懵逼。


    可接下來的話卻是令張員外臉色由鐵青直接轉為了黑灰色。


    “花小姐,此事多虧你提醒,不然我還真未發現漏洞出現在哪裏。”


    “沒想到我兩人十年好友,如今換來的卻是如此痛擊!”


    張員外開了口講述他的故事,這故事裏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張員外認定的幕後黑手。


    張員外猜測這或許與元陽鎮縣令張博實有關係。


    想當年兩人曾在一起打拚生意。


    沒曾想後來這張博實忽然得了助力,不僅是生意興隆起來,並且像是如魚得水般居然做了縣令。


    張員外講自己是真心祝福這好兄弟能夠步步高升。


    可是在之前兒子張彥靖與兒媳李珍珍發婚禮請帖的時候,


    這張博實卻忽然一改往日的態度,不僅不支持他還說不能娶這李珍珍。


    本來以為這是多年老友,因著李珍珍的家事和經曆這才囑咐他兩句。


    如今看來當時都是張員外自己自作多情了。


    恐怕張博實這位好友早就盯上李珍珍了。


    “可是珍珍又是怎麽與張博實結下梁子了呢?”


    張員外這句話引起了花溪和花時卿的注意,兩人腦海中有幅畫麵一閃而過。


    那就是他們一同前往吳州知府那裏投吳富貴和李道全的罪狀時,從花朝手裏得到的消息。


    關於吳富貴和李道全牽扯出來的敘州知府的事情。


    花心內心一目了然,這必然是敘州知府為了打擊報複李珍珍做的局。


    當初李珍珍不顧親情將吳富貴還有李道全的罪證全部呈到了公堂之上。


    敘州知府這是也借著自己的計劃被李珍珍這一個弱女子給打破,因此生了殺心。


    這報複自然是要將所有人都報複到,所以這牌盯上了花溪自己的餓了麽酒樓。


    “可惡!”


    “可是也與我有關!”


    “是我過於馬虎了才給這幕後兇手抓到了機會!”


    花溪咬著一口銀牙惡狠狠地說了一句。


    但她馬上恢複理智告訴張員外現在還不要打草驚蛇。


    並且他告訴在場的所有人,這其中並非隻有張博實摻和進來了。


    幕後黑手遠遠比他們想象的更為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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