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出事兒了!”


    “快快快!”


    受邀來參加宴席的人們聽見聲響就開始往事發地點跑去。


    “害,還說那李珍珍不是喪門星,現在可倒好了!”


    “這張府直接出了人命了!”


    有幾個看熱鬧的人直接就開啟嘲諷模式,一邊抓著瓜子磕一邊傳播李珍珍那些不實的謠言。


    花溪看到這些人議論紛紛的模樣心裏冷笑幾聲。


    現在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待會兒看看這群人是怎麽被打臉的吧!


    “快,咱們趕緊到現場,花劍那邊兒或許有新的情況。”


    花溪帶著韋弦歌幾人也往膳食廳方向走。


    擠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摻雜著不少議論聲,花溪聽得頭疼皺了皺眉避開這些人去找花劍。


    “怎麽樣?”


    花溪用眼神詢問花劍現在的情況。


    花劍剛才將那叛徒懷裏的信件給拿了過來,所以花劍點點頭表示自己任務圓滿完成。


    張員外就等著東窗事發呢,這下子所有人都湧過來,張員外就開始“演戲”了。


    “天呐!”


    “這不是餓了麽的夥計嗎?”


    “來人!趕緊把這夥計給綁起來!找幾個人來看看張縣令。”


    “張縣令這都暈倒了,千萬不要劇烈挪動他!”


    張鴻天對張博實假裝關懷,實際內心早就冷眼相待。


    自從知道這多年老友背叛自己還設計陷害自己後,張鴻天內心的仁慈就開始逐漸減退。


    眾人一聽哪裏還顧得上吃瓜,連忙幫著做事。


    有幾個人將張博實緊緊地圍了起來,更有幾個人直接將那夥計用麻繩五花大綁起來。


    這時候的張博實恍惚一下,隨後就悠悠轉醒。


    可下一秒場上發生的事情就令他頭皮發麻,內心翻騰猶如遭雷擊!


    醒來的張博實看見方才還在與自己下毒陷害餓了麽的“自己人”,


    此刻居然倒在地上被人綁了起來。


    張博實額上頃刻間便布滿了豆大的汗滴,這時候張鴻天便發現張博實已經醒了。


    “張兄,你怎麽了?”


    “我們發現這賊人闖入這膳食廳,還將你給打倒了!”


    張員外一出口眾人的目光就轉到了張博實和那賊人的身上。


    麵對眾人的目光張博實更為緊張,這時候那叛徒周二小也醒了過來。


    當他意識到自己現在被綁起來,下意識就以為事情已經泄露。


    所以還沒等眾人開口逼問,這周二小就開始為自己辯解。


    “冤枉啊!”


    “我隻是個送菜的小夥計,這毒可不是我下的!”


    “是我們老板韋弦歌讓我下藥的!”


    “張縣令也看見了,你可得為我做主啊!”


    張博實本就緊張的心瞬間接近崩潰,這周二小這不打自招的愚蠢行為令他凝噎住。


    “什麽下藥?”


    韋弦歌站在人群中露出頭來,他緩緩走上前臉上還帶著疑惑的表情。


    “這裏發生什麽了?”


    “我剛去給張家大公子送了飯菜,這夥計怎麽了?”


    眾人一聽頓時有些疑惑,這張大公子要是吃了這下藥的飯菜不得直接被毒死了?!


    “不行啊!韋弦歌你個喪盡天良的壞蛋!”


    “居然是想將咱們全部害死嗎?”


    “張員外您趕緊派人讓大公子別吃那飯菜啊!”


    這熱心腸的觀眾一出聲,眾人開始七嘴八舌地勸解起來。


    更甚至有幾個人直接跑著去攔截飯菜去了!


    好在這時候眾人趕到的時候張彥靖還未起身,於是這飯菜就被張彥靖的貼身侍衛原原本本地帶到了膳食廳。


    “現在這罪證俱全,韋弦歌你還想說什麽?”


    張博實暗道這事情的走向已經不受自己控製了,於是隻能硬著頭皮演下去了。


    “張縣令,你這話什麽意思?”


    “這什麽罪證俱全?我聽不懂!”


    “但是你要是懷疑我們餓了麽的飯菜有毒,那我肯定不認!”


    韋弦歌一發話,隨即張鴻天便找了幾個人來驗毒。


    隨後結果擺出來確是震驚在場的所有人,


    眾人先在張彥靖的飯菜中用銀針試了毒,結果銀針根本毫無異常。


    而膳食廳的菜品放入銀針後,那銀針沾了菜湯不過幾秒就發了黑。


    “怎麽迴事?這要是餓了麽老板指派這夥計下毒,怎麽隻有一份菜有毒呢?”


    張博實的臉色登時變得難看,他沒想到這飯菜居然被分成了兩份。


    周二小也是長大了嘴巴,瞪大了眼睛。


    “怎麽迴事?”


    “周二小你是私自下毒了吧?!”


    韋弦歌頓時變了臉色,當著眾人的麵直接將罪名扣到了周二小的頭上!


    “對!”


    “我方才便是見到這夥計對著飯菜動手動腳呢!”


    “定是這夥計膽大包天,對眾人進行報複了!”


    張博實害怕在眾目睽睽之下被發現自己和周二小的關係,於是直接改口為自己洗清嫌疑!


    眾人指認的風向再一次變化,群眾忽然開口對著周二小罵了起來。


    張博實拚命地給周二小擠眉弄眼,甚至在眾人看不見的角度指了指周二小的同夥。


    周二小一看就明白張博實的意思是若是他全然擔下罪名,便直接令他幾個兄弟飛黃騰達。


    周二小有些猶豫,最後咬了咬牙決定自己擔下罪名!


    可他要是死怎麽也得拉下一個墊背的,所以他再次喊起了冤枉!


    “冤枉!”


    “我就是受了餓了麽的掌櫃指使,才給這張府下毒的。”


    “我還知道這餓了麽的老板並非韋弦歌,而是一個女人名叫花溪!”


    “她嫉妒聽雨軒老板娘的身份地位,所以先前的謠言也是花溪散布的!”


    張博實聽著周二小的“自爆”,內心更是悔恨!


    他實在沒想到這周二小有點兒腦子但不多。


    張博實如今想著計劃失敗,趕緊草草了結是最好,沒想到周二小開口就是驚天炸雷!


    場上的吃瓜觀眾這時候忽然安靜下來,周二小的招供令這些人忽然清醒過來。


    “哇!”


    “原來咱們都是被當槍使了是嘛?!”


    “這謠言散布的第一人是花溪,那咱們豈不是助紂為虐了?”


    有群眾忽然發聲為大家解釋這事情的原委。


    “可是花溪與那李珍珍毫無幹係,她為何這樣兒做啊?”


    眾人忽然再次沉默,是啊,這花溪抹黑李珍珍是有何用意啊?


    而他們也一樣,他們這般“多管閑事”又有什麽意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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