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池言表麵上雲淡風輕,內心卻在不停地吐槽。


    “臥槽你大壩的,這都沒死?大耳賊的曆史光環也太強了吧。”


    不禁感歎,沒想到李嗣原這老逼登生命力如此頑強,受了自己全力一掌還摔下山崖居然都沒把他弄死。


    “算了,一個小小的李嗣原而已,大不了下次遇著了再弄他一次就是,就不信他每次都有化險為夷的氣運。”


    池言在心中吐槽的同時,一旁的許幻卻是心如死灰。


    張玄陵瘋了,張子凡生死不明,一瞬之間便體會到家破人亡,這種沉重的打擊讓她一時半會兒接受不了。


    看她心生死誌,池言出聲提醒。


    倒不是好心,隻是覺得這麽一個絕美少婦,沒了的話就太可惜這副好皮囊了。


    “張子凡肯定還活著,重傷的李嗣原必定不會帶著一個沒有價值的累贅,對於他來說,隻有活著的張子凡才有價值。”


    池言一番分析,說得頭頭是道,也是讓許幻打消了輕生的念頭,眼眸中再次閃爍出希冀的光芒。


    “擄走張子凡的那人是通文館聖主李嗣原,你要是想找兒子,盡管去晉國就行。”


    池言不喜歡強人所難,自己沒有帶迴張子凡,雙方的約定自然作廢,告知李嗣原的身份已是對許幻最大的仁慈。


    至於她怎麽做怎麽想,那就與池言毫無關係了。


    “等一等,我……我跟你走。”


    見池言準備班師迴朝,許幻出聲製止,似乎鼓足了莫大的勇氣才說出這句話。


    “夫人這是何意?難道不知道我是覆滅這天師府的罪魁禍首嗎?”


    聞言,許幻低頭不語,她確實找不到跟隨池言的理由。


    “讓我猜一猜,你想接近我伺機報仇?嗯不對不對,你是想利用我的力量從通文館中救出張子凡?”


    池言一把捏住許幻精致的下巴,讓她的眼睛對上自己充斥著侵略性的目光。


    “以身飼魔嗎?真是有趣,本尊準了。”


    看著許幻慌亂閃躲的眼神,池言就知道自己猜對了,隨後爽朗一笑,一時間反派的氣質在他身上詮釋得淋漓盡致。


    張玄陵,你就自由地去瘋吧,汝之妻子,吾自養之。


    “魔尊大人,這似乎不符合規矩。”


    見狀,一個頭目心生不滿,頓時出聲提醒道。


    果然,無論在哪裏都有刺頭的存在,這話可是引起了池言的側目。


    這話非常官方化,確實說得中規中矩,但也要看是對誰說。


    “說得好,下輩子注意點就行。”


    池言一副如沐春風的笑容,抬起手輕輕拍了拍這個頭目的肩膀。


    見池言如此親切,眾人帶著不明所以,還以為魔尊如此好說話,結果下一秒,那頭目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一聲不吭便經脈寸斷而亡。


    池言本就是個臥底,一切自然以搞垮玄冥教為中心,別說是個頭目,就算是解決個雜兵他也不嫌肉少。


    “我的規矩就是規矩,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聞言,玄冥教眾人噤若寒蟬,隻得木訥點頭,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很好。”


    一個再簡單不過的殺雞儆猴,在場眾人無一不被震懾。


    懷著滿意的心情,池言帶領剩餘的教眾朝著玄冥教的方向出發。


    在池言迴程之際,一則大同小異的情報傳遍了各個諸侯國。


    岐國,幻音坊。


    宋雲曦(女帝)正慵懶地側躺在臥榻之上,裙擺大開,一雙修長白皙的大長腿隨意擺動,飽滿的身段一覽無餘。


    “稟告女帝,已有玄冥教魔尊的消息。”


    一名幻音坊弟子單膝跪地說道。


    “講。”


    聞言,宋雲曦來了興趣,睜開了那雙英氣與嫵媚並存的眼眸。


    “玄冥教魔尊名為池言,明麵上擁有著中天位的實力,半月前加入玄冥教,後因四大屍祖的推舉從而受到冥帝重用,兩日前與大梁王彥章共同覆滅玄武山天師府,並將張玄陵的妻子祭酒真人許幻一同帶了迴去。”


    跪地的弟子再次恭敬說道。


    “這畫中之人果真是人們口中所言的魔尊?”


    揮手退下眾人,宋雲曦心中疑問,倒不是她膚淺,隻是手中池言的畫像實在是太帥,她實在不能將之與玄冥教那種陰暗的畫風聯想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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